扶閑送她回來,她為扶閑擋了劍,甚至她已有了紅玉琉璃。
設(shè)想中她不可置信中帶著幾分歡喜的神情,她給了旁人。
手中的紅玉琉璃陡然變得好笑起來,封卿瞇眼,端詳它許久,心底竟生了幾分乖戾,價值連城的寶物,被他隨意扔在一旁,而他,已大步流星朝書房走去!
葉非晚剛回到后院,芍藥已迎了上來,望見她便止不住的驚呼:“小姐,你受傷了!”
葉非晚卻顧及不得許多,飛快走進(jìn)內(nèi)寢,小心翼翼將紅玉琉璃藏了起來。
價值連城的寶物,若是丟了怕是再找不到了。
“小姐!”芍藥已經(jīng)拿著上次剩下的黑玉膏走了出來,“這幾日怎么回事,怎的總是受傷”她嘀咕著,聲音郁郁。
葉非晚聞言也是一怔,細(xì)細(xì)想來,自曲煙出宮省親,被燙傷,打賭為了紅玉琉璃,被割傷,受傷的確頻繁了些
曲煙,當(dāng)真是她命中煞星。
“咦?已經(jīng)上過藥了?”芍藥正欲上藥,定睛一看,上已經(jīng)有一層藥粉。
“嗯?!比~非晚將袖中的玉瓷藥瓶遞過去,“明日再換藥吧。”
“是,”芍藥應(yīng)了一聲,待看見那藥時一怔,“小姐,我今日特地拿著這黑玉膏去問了府上的大夫”
“嗯?”葉非晚不解。
“大夫說,這黑玉膏乃是西北黑靈芝輔之難得一見的藥材磨制而成,名貴的緊,這一小瓶便值千金,就這還遍買不到,你怎得一瓶一瓶往回拿”
黑玉膏
葉非晚目光一怔,徐徐望向芍藥手里那兩個玉瓷藥瓶,想到扶閑把黑玉膏扔給她時的隨意模樣,她只當(dāng)這是尋常的藥膏罷了,雖說這藥膏極為好用。便是之前的燙傷,涂了三兩次竟再不痛了。
沒想到竟這般金貴嗎?
心底莫名添了幾分別扭,她想了想,將兩個瓷瓶拿了過來:“小姐?”
“還是給我用府上的藥吧?!比~非晚笑了笑。這般金貴,她反倒不愿再用了,往后,若有機(jī)會,便還給扶閑吧,她想,她不愿欠人東西。
與此同時,宮中。
宮女拿著玉梳,一下下小心翼翼梳著曲煙的滿頭青絲,聲音恭順:“娘娘,您為何要將那寶物給王爺啊,您平日不是喜愛的緊嗎?”
曲煙本閉眸享受著,聞言睜眼:“多嘴?!?/p>
宮女一驚,匆忙跪在地上。
曲煙卻再未苛責(zé),神色添了幾分怔忡:“寶物本就他所贈,我喜愛那寶物,也是因著他罷了至于還給他”
她徐徐望向銅鏡,伸手,隔空虛撫著鏡中女子:“是讓他認(rèn)清楚,葉非晚不過是個凡事都依附著他的附庸品罷了?!?/p>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賭約,她卻將封卿牽扯進(jìn)來,即便拿到紅玉琉璃盞又如何?那本就是我的東西,她將其交由我,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到最后還是她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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