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zhǔn)備喝酒,可是又沒有菜,那就勞煩你們?nèi)フ倚┬迈r的吃食來吧!我這人沒多大耐心的!”
顏開剛說完,十一個人就飛快地竄了出去。
老梁看得一愣一愣地,忍不住說道:“你這就把他們放了,不怕他們跑了???”
“隨便?。∫芪矣植涣?。”顏開看了邢琦媛一眼,又說道,“何況這個神龍衛(wèi)大人又不準(zhǔn)我殺人,不放了,留著還要管飯!”
“要殺就殺,關(guān)我屁事!”邢琦媛氣鼓鼓地說道。
雖然明知道顏開說的是玩笑話,她還是感覺臉上發(fā)熱。
她這時候已經(jīng)從剛剛伸手的尷尬中清醒過來了,但是要消氣卻還沒有。
不愛生氣的還叫女人嗎?
但是邢琦媛卻不知道自己在生誰的氣,不過好在明白了自己的賭氣終究是賭氣。
跟李小琴相比,自己終究只是一個不算熟悉的外人。
何況今天的離奇遭遇雖然沒有讓她打消守護(hù)百姓的志愿,不過三觀已經(jīng)被顛覆了。
這個世界不是她一個空有熱血的小小神龍衛(wèi)能夠玩得轉(zhuǎn)的。
邢琦媛沒有理顏開的玩笑,磨磨蹭蹭地坐在了老梁的旁邊。
“去去,年輕人挨著年輕人,挨著我老頭子像什么?”老梁一臉嫌棄地趕著邢琦媛。
李小琴一見,急忙跑到顏開和邢琦媛中間坐下,微微依靠在顏開肩頭,一臉崇拜地說道:“顏顏,你說一下嘛,我好想聽你說!”
軟語溫言不羨仙。
顏開很得意,很享受。
而邢琦媛聽著李小琴這舔得發(fā)膩的聲音,看著李小琴那小迷妹般的表情,她心里就很不舒服,抱起酒壇子咕嘟咕嘟的就喝了好幾口。
吃醋了,吃醋好!
老梁微笑,笑得意味深長。
邢琦媛喝完,將壇子放在李小琴面前,挑釁地看著。
“你已經(jīng)喝過了,再讓我喝,那不是間接接吻嗎?”李小琴將壇子又放了回去,“我可不是拉拉!”
“哼!我也不是!”
邢琦媛說完,好像感覺弱了氣勢,又說道:“我就算喜歡女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沒胸沒屁股的女人?!?/p>
“你說誰沒胸沒屁股?”
李小琴站起身,扭了扭腰,又拍了一下屁股,不屑地說道:“這個叫小翹臀,你懂不懂?”
又拍了一下胸脯,更不屑地說道:“這叫新筍型,你懂不懂?”
“我以為是你背上長了兩顆青春痘呢!原來是胸啊!”
邢琦媛癟了癟嘴,用一副夸贊的語氣說道:“能夠把沒胸沒屁股都說得這么清麗脫俗,我也是佩服你了!”
“哼!我沒胸沒屁股咋了?那是因為我還年輕,還要發(fā)育!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就要穿帶鋼圈的胸罩了?”
戴鋼圈胸罩,這話比剛剛“老女人”的說法殺傷力更大。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邢琦媛一拉衣服:“就讓你看看我需不需要戴鋼圈胸罩,嫉妒不死你!”
“奶牛有什么稀奇!”李小琴哼哼不屑。
眼見得兩個女人火氣將起,而顏開不但沒有開解,反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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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右看看,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老梁不得不說話了。
“當(dāng)我這老頭子不存在呢?現(xiàn)在是喝酒,又不是喝醋!”
說著又取出幾壇酒,大聲道:“古來女人皆寂寞,唯有飲者留郎心!喝酒!喝酒!”
李小琴明知道老梁在偏袒邢琦媛,諷刺自己是,卻不敢對老梁發(fā)火。
血手人屠的威名她還是知道的。
氣鼓鼓地喝了兩口酒,臉孔已被酒氣熏得通紅。
顏開取下她手中的酒壇子,溫柔地說道:“喝酒沒菜可不行,正好那些家伙好像回來了,你看看他們弄回了什么吃的!”
李小琴感覺到顏開的關(guān)心,甜甜一笑:“你不是帶了鍋碗瓢盆這些東西的嗎?我去給你做幾個下酒菜!”
老梁一聽,急忙悄悄用眼神提醒邢琦媛,哪知道邢琦媛是個好酒之人,裝作沒看見,氣得老梁一腳蹬過去:“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下酒菜都不會給我做點!”
邢琦媛順勢站起身,不過還是抓著酒壇子,咕嘟咕嘟將一壇酒喝完,微微一個趔趄,又站直身子,豪邁地笑道:“不就是下酒菜嗎?看我的!”
顏開正將炊餐用具c油鹽醬醋取出來放在旁邊,聞言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
老梁尷尬一笑:“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喝幾杯,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喝醉,就算喝醉了也不會耍酒瘋!”
“就算耍酒瘋也沒什么不好??!”
顏開眼里流露出一種懷念和惆悵,他突然回憶起村里的女人時常嬉笑著灌他酒的情形。
最常用的方法就是:
我們女人都喝了,不喝不是男人。
酒嘛水嘛喝嘛!
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陪我喝醉了,說不定晚上就睡你家那個光板床上了。
這是勸著灌的,還有直接抓著硬灌的,當(dāng)然也少不了茶缸裝酒騙喝的,碗里裝酒上面放飯的(這一招更多時候是將奶擠在飯下面)。手段繁多,但是絕不會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