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叫你們殿主的位子?”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如今我坐在這兒,那這個位子就是我的?!?/p>
“你是知道自己丑,所以打算不要你那張老臉了?”炎姬冷笑。
“放肆!不準(zhǔn)這樣跟我們主上說話!”
“你算老幾?這里還輪不到你插話!”炎姬說完,玉手輕抬,身后突現(xiàn)幾十支以火化成的箭矢。
她手上一動,箭矢密密麻麻地朝那下屬飛射而去。
咻咻咻!
下屬臉色一變,急忙閃避開來,卻不料那些箭矢如同安裝了gp般緊咬著他不放,他閃哪兒追哪兒。
主位上的男人也不淡定了,連忙坐直身,驚道:“你是火族的人?”
炎姬冷睨他一眼:“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男人沒吭聲了。
怕。
怎能不怕。
火族一直以來都是古境中不可得罪的存在,再加上火族圣女跟君上是那種關(guān)系!
早知道這九魔殿有火族的人,打死他都不來!
炎姬也沒繼續(xù)搭理男人,目光咻地一移,一支箭矢驀地射穿了那下屬的胸口。
下屬瞪大眼睛。
他機(jī)械般地低下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上那個被射穿的洞,然后咚地一下倒了下去。
這時炎姬又道:“知道怕就好,你們既已被逐出古境,就該學(xué)乖點,別逼君上滅你全族?!?/p>
聞言,男人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道:“當(dāng)年君上就不該把鬼族所有人都趕出古境,明明還有很多人是無辜的,他們什么都沒有做過,不過是受了牽連而已!”
“比起沐家,他對你們鬼族可是仁慈了不少。”
“此話何意?”男人愣了愣。
他知道沐家的人也被趕出來了,幾年前他也偶然碰見過,只不過因為對方是大家族的人,不好得罪,所以他避而遠(yuǎn)之,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沐家是被散去了一身的修為后才被逐出古境的,你說,君上對你們鬼族是不是仁慈了許多?當(dāng)初他要是把你們鬼族的修為也散盡,你們哪兒能像現(xiàn)在這般胡作非為?”炎姬道。
“哼,我們可沒胡作非為,不過是看九魔殿一直位居江湖之首,所以多少有些不服氣罷了,這根本算不得胡作非為。”男人反駁道。
“你還記得亦女嗎?”炎姬突然問。
“亦女?”男人皺眉,好像對這個名字并沒什么好感:“記得,上一任族長,一個廢物而已!”
以前亦女之母從螢還在的時候,亦女便已經(jīng)是新任族長,可那時候的她,仍然被從螢牽著鼻子走,不是廢物又是什么?
“廢物?哼!在我看來,你還不如她呢!她犧牲自己救了一國百姓,換作是你,你可做不到?!边@種偉大的精神可不是誰都有的。
“與我無關(guān)的人,我為何要救?再說了,你剛剛還說我們鬼族的人胡作非為,那亦女犧牲自己去救別人,難道就是你口中的胡作非為?”
“亦女的母親,在許久之前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了維持自己的美貌和修為,用盡手段吸人魂魄,此事我不信你不知道?!?/p>
男人:
他不語。
這件事他當(dāng)然知道。
從螢好歹也是亦女之母,名氣不小,她干的事整個鬼族沒幾個人不知道的,只不過都悶聲不說而已。
再說了。
那時的鬼族就是一盤散沙,各干各的,誰在乎從螢要干嘛?
“還有六年前,你們鬼族族人助紂為虐,險些害得北莫國的百姓們國破家亡,你們做的每一件惡事,那可都稱得上的罪惡滔天,一但出手,傷及的人命絕不僅僅是一兩條?!?/p>
“這些事可不是我干的啊,我也沒參與過,別把我扯進(jìn)去?!蹦腥粟s緊撇清,然后又道:“如今鬼族的新任族長是我,你放心吧,我會治理好鬼族的?!?/p>
炎姬以一種十分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他。
“就你??”
“你別看不起我!”“帶著一幫人闖我九魔殿來胡鬧,還傷了那么多人,你叫我放心?我把心放哪兒?放嗓子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