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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對稱戰(zhàn)斗

易天行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秘密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會有些比較“出格”的舉動,之所以出格,是當(dāng)他專心致志去想一件事情時,會忘了遮掩自己堅逾jing鋼的身體。還好,以前的他失神的時候,往往是蹲在自己堆滿破爛的小黑屋里所以用手掌劈磚砌灶,用大腿當(dāng)切肉絲的砧板這樣的變態(tài)行為沒有暴露在光天化ri之下。

不過今天他有些失神,主要是被感情這玩意兒給整暈了。

所以當(dāng)七八只海碗般大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砸來的時候,他根本忘了躲,也懶得躲,腦子里還在回味剛才的鄒蕾蕾臉羞澀的紅暈,要他記起這時馬上就要開始打架了,確實是一件蠻難的事情。

砰砰砰砰一陣亂響,易天行有些愕然地看著旁邊的幾名壯漢捂著拳頭,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這才想起來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

于是他一跳而后,左手在前,右手掠后微微上舉,擺了個黃飛鴻的姿式,眼角余光瞥向地面,酷到掉渣地說道:“還有多少人一起來吧。”

易天行自己都覺得有點惡心,但沒有辦法,如果不擺出一副練家子的模樣,沒人會相信,為什么拳頭打到人身上,疼的卻是拳頭。而他所知道的練家子的模樣除了巨惡心的康德第一保鏢,便只有李連杰的這個動作,這還是他在地下道的錄像廳里學(xué)了老久才學(xué)會。

領(lǐng)頭的混混是個年人,嘴里叼著的香煙早就驚的掉到了地上,他皺皺眉,眨巴眨巴眼,慢慢走了過來,看著易天行,心里想著:“這家伙還是個學(xué)生,怎么沒見怎么出手,自己的兄弟就不行了”

試探著問了一聲:“兄弟是練過的”

易天行靜靜望著他,笑著說:“打小練?!?/p>

“難怪這么囂張”那人狠狠道,接著從懷里抽出一把砍刀。當(dāng)時混混互砍最流行的就是這種一尺二的機床刀,鋼是好鋼,刀身不長,便于攜帶。

這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太陽的溫度卻沒有降低一點,街上行人很少,被梧桐樹遮著的街角很清靜。易天行看到這人竟然敢在大白天動刀子,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先說說”

“三哥說了,這地方,只有我們囂張的份,如果遇到比我們更囂張的,那就不用說,打到他不囂張?!蹦耆艘詾樗铝?,惡狠狠地笑了起來,牙齒黃黃的。

他嘴里說的三哥,易天行知道是誰,也是縣城道上有名的人物了,就是前些天何偉讓他小心的薛三兒。

這薛三兒叫做薛恭,可惜一點恭良之德都沒學(xué)會。八十年代初就開始在道上混,也就是東門一代最不起眼的那種,手腳有些不干凈還好賭,當(dāng)時道上,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不干凈的小佛爺和千兒。而薛恭兩條都占全了,自然很不招人待見。有一次做局出千被逮了個實在,對方限他一周內(nèi)拿五萬塊錢做數(shù)。他一周里面求爹爹告nǎinǎi,尋遍了道上認(rèn)識的人,想找人幫他出頭,結(jié)果沒人幫他。

時限到了,他自然拿不出這五萬塊錢來,于是被別人斫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只給他留了廢物一樣的三根手指。

從那天前,薛恭便被人叫做薛三兒,名字改了,人也似變了一個人般,行事狠辣膽大,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下手又特別黑,趁著第一次嚴(yán)打后的空窗期,占了東門這片一些地盤兒,又扎起了一群小弟,便做起了老大,這些年吃香喝辣,坑蒙拐騙搶,什么事兒做透了,終于混成了東門老大,在縣城里威風(fēng)不可一世。直到縣城道上的祖宗古老太爺從省城回老家縣城來養(yǎng)老,薛三兒的氣焰才稍微收斂了些。

那年人走到易天行面前,用手的鋼刀面拍拍他的臉頰,啪啪響了兩聲,低頭惡狠狠地威脅道:“三爺說了,你動了他的兄弟,就得去給他兄弟磕頭認(rèn)錯,再賠上一只手?!?/p>

他滿以為這學(xué)生會怕的渾身發(fā)抖,不料一側(cè)臉卻看見了一張滿不在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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