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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密道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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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東旭屋院里的浴堂正是秘密所藏之處,而用來擋遮這個秘密的不是別物,正是擺放在浴堂正中看上去最普通的浴桶。

指尖觸碰到木桶內(nèi)壁因長時間的固定水位浸泡產(chǎn)生的痕跡,白澤遠(yuǎn)心內(nèi)瞬間猜明此處暗藏的機關(guān)??v身一躍,人翩旋起,穩(wěn)穩(wěn)踩在浴桶緣處,腳下千斤施力,下一刻浴桶承受著白澤遠(yuǎn)自上而下對它強施的壓力。

白澤遠(yuǎn)內(nèi)力極強,對于勁道的控制已到隨心所欲的地步,腳下力道點點累施,待腳下對木桶施加的重力幾乎等同于水量漫過痕跡產(chǎn)生的壓力時,白澤遠(yuǎn)及時屏頓施力。運起內(nèi)力,定住壓重,下一刻只聽“咔”的一聲怪響,機關(guān)動了。

因白澤遠(yuǎn)強施的重量整個木桶往下墜沉,木桶下的那塊地面往下陷了三寸,等到木桶的下陷停頓后,浴堂角落露出一塊約莫十五寸的方形地道。

隱隱只露一絲月色的浴堂,憑空出現(xiàn)的地道入口,瞧不清內(nèi)部有何的漆暗。因那地道入口的打開,白澤遠(yuǎn)眉心驟蹙,腳下往下再施加力,人也順勢足點躍起。趁施加在木桶上的力道未散,地道入口機關(guān)未合,白澤遠(yuǎn)直接閃身移到入口處,下了地道。

地道里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手可觸及之處皆是冰涼的壁石??礃幼狱S東旭浴堂里的地道通往的正是藏隱于霸槍門下的秘密,再確定如何開啟密道入口,能確保第一時間無聲無息離開這處,白澤遠(yuǎn)這才手扶壁石,腳下步伐輕迅,憑著感覺一路往下走去。

這條地道沒有岔路口,一道通下不知前往何處,往前又走了許久,耳邊突然捕捉到一絲厲聲。凄凄厲厲的慘叫聲,雖然極細(xì),卻隱著極大的痛楚以及仇恨。因這破靜傳入耳中的厲聲,叫白澤遠(yuǎn)暫頓腳下步伐,人稍頓屏后,白澤遠(yuǎn)繼續(xù)往下走去。

折過彎道,見了亮光,順著亮光走下去,那咒戾痛苦的聲音聽得越發(fā)真切。

聲音極其沙啞,就好像在沙漠中穿行許久沒有喝過水的啞干,又像嘶吼戾咒了很久嗓子吼壞的沙裂。沙沙啞啞,叫人聽著耳根很不舒服,而這啞沙的聲音中,白澤遠(yuǎn)聽到“鐘良金”的名字。

嘶吼的詛咒,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仇恨,耳聽著那些字語間的仇恨,白澤遠(yuǎn)無聲潛入。隱藏在暗處,借由壁石擋遮,白澤遠(yuǎn)看清霸槍門所藏的秘密。

在這藏于黃東旭屋下的密道里,設(shè)有一間地牢,牢房四周石壁固守,壁上焊嵌著幾條碗大的鐵鏈。而這些碗口大的鐵鏈下,一個滿身污垢的男人正被鐵鏈鎖綁著。

男人不知叫霸槍門困在這里多久了,看上去極是狼狽,而那將其困在霸槍門里多年的鐘門主,此時正同他的大弟子站在地道里,聽著男人的詛咒。

全然不將男人的詛咒放在心上,直到那嘶啞的聲音頓了歇,鐘良金這才說道:“燕兄,何必如此動氣,你我兄弟二人住一起也這么些年了,怎么每一次見了你,脾氣總這么暴。就不能靜下來好好說會話,總是這般,可是很傷兄弟情分的?!?/p>

這話一處,那男人直接啐了一口,道:“少在這兒假仁假義,姓鐘的,我告訴你,有種你就殺了我,要不然等有一日我從這出去,必定殺光你霸槍門上下所有人?!?/p>

冷呵一笑,鐘良金道:“出去,這么多年過去了,燕兄還癡心妄想著出去?別說就憑燕兄現(xiàn)在這副模樣根本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又如何?燕兄覺得就你現(xiàn)在這樣,還能殺得我?別說我了,就連我這霸槍門最不成器的弟子,只怕燕兄也殺不得了。當(dāng)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燕歸南早死了,就連雁羽門也早見江湖上銷了聲跡。想要離開這屠我霸槍門,重壯雁羽門,燕兄還是早點棄了這念頭吧?!?/p>

那叫鐘良金困在地道里的正是川西昔日霸主。

燕歸南。

耳邊聽著鐘良金的冷語,燕歸南恨得一聲怒吼,掙著身子朝著鐘良金撲去,卻因身上鐵鏈牽固根本傷不到鐘良金,只能一聲一聲咒吼著。

每一次出現(xiàn)在地道里,燕歸南總是如此,鐘良金那兒早已慣了,抬起頭擦去燕歸南啐過來的唾沫,鐘良金道:“燕兄,何必如此動怒,這樣下去最終傷的也只會自己的身子。”

燕歸南咒道:“鐘良金,我燕歸南真是瞎了眼,竟會跟你這種狼心狗肺之輩拜了兄弟,我現(xiàn)在真恨不得能親手殺了你,喝干你的血,啃光你的肉。鐘良金,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要不終有一日,我定會叫你后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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