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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惹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手被傅云墨折了一下,現(xiàn)在又是懸掛在半空之中,支撐著她整個人的重量,明顯不夠力氣,她已經(jīng)快要扒不住了。

面目猙獰,額角青筋凸起,奮力往上挪動,想要借著自己的力量爬上來。

折騰了許久,她還掛在原地,跟死魚一樣一動不動,完全沒力氣掙扎了。

“如果我死了,傅先生做這么多的事不就白費(fèi)了嗎?不是只剩下三個月了嗎?”

聞言,原本不動如山的男人,眼眸陰鷙,惡狠狠的瞪著她,“我倒是小看你了,果然是會叫的狗不咬人?!?/p>

他全然沒了過去的風(fēng)度,揪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往外扯,“說!你聽到了多少!”

她咧開嘴笑,“該聽到的都聽見了。”

傅云墨瞇起眼眸,殺意迸現(xiàn),她卻只是咧著嘴角笑,絲毫不退卻,“我可以跟你做個交易,你想利用我,這我知道,只要你不傷害我,什么都可以。”

那天他電話進(jìn)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

其實(shí)她根本沒聽到什么聲音,只聽到了傅云墨說的話而已,但是她直覺那通電話不平常,至少肯定跟傅云墨接近自己的目的有關(guān)。

她一直在試探著,旁敲側(cè)擊的問過,他是不是為了要吞并沈氏,所以才刻意靠近她。

在她試探的時候,傅云墨的神色很平靜,毫無波瀾,甚至說出的話都夾槍帶棒,令人無地自容。

現(xiàn)在為了活命,她只能夠詐他。

豪賭,賭贏了就活下去,輸了就萬劫不復(fù)。

現(xiàn)在看到他臉色大變,她就知道自己賭贏了,那件事情就是跟傅云墨的目的有關(guān)系,自己身上還有他要的東西,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長久的沉默,她額上已經(jīng)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手上漸漸脫力。

緊盯著她的男人,突然間笑出聲,將她扒扯在護(hù)欄邊緣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扯開,嘴角噙著殘酷冷笑,“我生平最不喜歡不知死活的人,更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很榮幸,你兩樣都犯了?!?/p>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口不擇言,“傅云墨!要是我死了!那你這一切努力不都白費(fèi)了嗎?你不是..不是已經(jīng)等不及了嗎?現(xiàn)在你將我推上絕路,你就功虧一簣了!”

“這個世界上能夠威脅我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卑殡S著他冷漠話語輕響,她的手也被男人拉開了。

她知道這個下場是什么,死亡。

就這么死了?

她明明怕疼,卻偏偏要忍受這一切莫須有的磨難,明明怕死,偏偏被推下了懸崖。

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死亡降臨。

倏忽,手腕一熱,她沒有掉下去,仍舊懸在半空中。

抬眸,看到傅云墨正拉著她的手腕,用力將她往上拉。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陸地,她渾身癱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如同擂鼓。

衣服領(lǐng)子被人揪著,傅云墨像是拖尸體一樣將她拖回了病房,膝蓋撞上了露臺擱置著的小圓桌腿,痛呼了一聲。

手拉扯著領(lǐng)口,才不至于被勒死。

他松開了她的后衣領(lǐng),她趴在地上干嘔,就差沒有將五臟六腑吐出來。

乒里乓啷的聲音,能砸的東西幾乎都被砸光了。

最后碎裂開的花瓶,碎片四濺,劃破了她的臉,鮮血汩汩流出。

她撐著地板蠕動,想要脫離開現(xiàn)在發(fā)瘋的男人身邊。

身上一重,被壓著動彈不得,整個人被翻轉(zhuǎn)過來。

看到他雙眸赤紅,察覺到他要做的事情,顧詩若本能的反抗,“你放開我!我是答應(yīng)了做你的情人,可我是人!我不是畜生!傅云墨!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

“我沒權(quán)利?那誰有權(quán)利?”他冷凝著身下人,嗤笑了一聲,“沈宋有是嗎?你果然是犯賤,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想送上門去給他做你?”

“沈宋不是個東西,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一樣是敗類!瘋子!”

這話成功惹怒了他,氣憤之極反而變成了冷笑,“好極了。”

他輕而易舉的便扯爛了她身上的病號服,“我倒是要看看,被我這個敗類碰了,你能怎么樣!”

霸道的吻如雨點(diǎn)般落下,灼熱的溫度燙傷了她的肌.膚,撇著不看他的臉被強(qiáng)硬的掰扯過去,長舌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關(guān),強(qiáng)勢的深入檀口之中。

扭動著身子掙扎也無濟(jì)于事,長褲被褪下后,粗糲的大掌摩挲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

唇瓣被吮.吸著發(fā)麻,手下摸索到冰涼的物什,她握緊,抬手,用力一劃,身上的人一僵,放開了她的嘴,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目光觸及到鮮紅的血液,以及他徒然收縮的瞳孔,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顧詩若一驚,手里握著的碎片應(yīng)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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