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世恒是多么善良的人啊,都怪自己,都是自己害得他們變成了這幅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痛苦模樣!
所有的災(zāi)難,都是她帶來的!
酒酒被哀傷灌得遍體鱗傷,淚水橫流,猛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撲向墓堆,對著墳?zāi)股系哪嗤疗疵呐倭似饋怼?/p>
“對不起,對不起,爸、媽,對不起?!?/p>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引來的災(zāi)難,你們養(yǎng)我、愛我、護我,我卻沒能好好的報答你們,還讓世恒受盡了苦楚,天天逃命!
指尖刺進已經(jīng)緊實的泥土堆里,就像撞在鋼板上,指尖劇痛無比。
可是酒酒卻渾然不覺,身心的摧殘讓她此刻連眼神都病態(tài)了起來。
阿川帶著人沖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墓碑旁,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邊哭一邊刨墳。
“酒酒。”
阿川被眼前的場景嚇得箭步?jīng)_上去,一把將酒酒扶了起來。
“你干什么?”
她的手指頭上全都是泥,泥上面夾雜著血漬,她的手……
酒酒抖著身子掙扎著,哭著搖頭,想要織手語的時候,卻是眼前發(fā)黑,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阿川心驚肉跳,俯身抱起了酒酒,轉(zhuǎn)頭沉語。
“去搜山,找到他?!?/p>
肖先生讓他去坐牢,他就跑不了,這件事情,一定要盡早的結(jié)束才好。
轉(zhuǎn)身迅速的踏著山路下山,一邊吩咐。
“請諾亞先生快點回來,就說唐小姐發(fā)病了,然后安排一個家庭醫(yī)生在酒店里候著,我們?nèi)ネ炅酸t(yī)院,再看先生的意思是留在醫(yī)院,還是回酒店!”
阿川手里的酒酒,此刻像極了一具蒼白的尸體,沒有生氣,沒有靈魂,十指染血……
陽陽的飛機轟隆而來,接上阿川和酒酒之后,迅速的朝著安城醫(yī)院奔去。
陽陽一見到媽咪那昏死染血的模樣,小臉蛋一下子蒼白起來,眼底染著淡淡的害怕,阿川把酒酒放在沙發(fā)椅上,陽陽爬上沙發(fā),將媽咪摟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