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命令,葉凌月越不放松。
這男人,牙齒是鐵做的不成,葉凌月一個吃疼。
嘴里多了股濃重的血腥味,金面男人知道,那是他自己的血的滋味。
這女人,還真是狠角色。
此時,葉凌月也感覺到了不對頭,金面男子的神情也很痛苦。
錯愕之間,葉凌月也忘記了掙扎,難道他中毒了?
金面男人的身子一僵,似雪水般清冽的香氣,一點點傳遞到了他的體內(nèi)。
赤陽參的罡毒,好像漸漸平復(fù)了許多。
葉凌月死命的掙扎著,可是男人的身子太沉,像是一堵墻。
就在葉凌月準備咬他時,她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碰到了什么?
赤陽參?
原來葉凌月剛好碰到了男人手中的赤陽參,金面男人這時候身中罡毒,哪里還留意到葉凌月的小心思。
葉凌月眼睛倏地一亮,手中的鼎息立刻鉆入了赤陽參里。
意識到身下的女子不再掙扎,金面男子也有幾分詫然。
就如互相取暖的幼獸,兩人只聽到了彼此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葉凌月感覺到鼎息差不多已經(jīng)將赤陽參里的精華都吞干凈了,才松開了手。
金面男子眼底的血色已經(jīng)褪去了,他凝視著葉凌月。
“你救了我。”金面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卻少了幾分之前的冷酷。
他體內(nèi)的罡毒,已經(jīng)散去了,雖然他也說不清,為何和她“那個”能解開罡毒。
恢復(fù)了平靜后,金面男人想起了早前的情形。
“一報還一報,我們兩清了?!比~凌月瞅了瞅地上的那根赤陽參。
金面男人收起了赤陽參,臨走之前,他看了眼葉凌月。
“我叫做巫重,葉凌月,記住這個名字?!辟康模腥讼Я?,就如他來時那樣,無聲無息。
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葉凌月愣了愣,再看看自己身上,參加山狩用的那木制名牌已經(jīng)不見了,不用說,也是那家伙順手牽羊走了。
“壞家伙,誰要記得你的名字了?!比~凌月用力擦了擦嘴,眼底有一絲惱火,悻悻地想到,就當做是被狗啃了。
此時的葉凌月還沒有意識到,她方才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初吻給獻而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