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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重返現(xiàn)場

在我踏入到別墅的大門時,我的腦海中又響起了這個聲音,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如果我不能洗清自己,10條人命,我就是屬貓的,命也不夠用。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要救我自己,我要將翻案的不可能變成可能,記憶中再次翻出那天來這里面試時的場景,在別墅的大門邊我看到了一張破舊的長條桌,上面除了灰塵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

我又環(huán)視了一遍整個大院,游泳池,花圃,停車場,現(xiàn)在也都是枯敗塵封的景象,要想找到線索,只有去別墅內(nèi)了。

走入別墅大廳,我直接朝著我當(dāng)初所坐的沙發(fā)位置走去,沙發(fā)和茶幾上的東西都沒變,唯一不同的就是西瓜和匕首不見了。

王麗走到我的身邊,將幾張照片遞給我道:這些就是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照片,你好好的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禽獸感覺吧。在我接過照片后,就聽她轉(zhuǎn)身離開時,嘴里小聲的嘀咕道:真不知道組長怎么想的,鐵證如山,還重回現(xiàn)場,這種禽獸不如的社會垃圾,直接一槍斃了算了。

我只當(dāng)沒聽見王麗的話,仔細的看著照片,一張茶幾上擺放著一顆額頭插著匕首的血淋淋的男人人頭照片,男人看上去很年輕,兩只眼睛圓圓的暴瞪著,滿臉的鮮血流過他有些怪異勾起的嘴角,我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那那西瓜居然是顆人頭,而那插在上面的匕首,就是那慌亂中隨手一扔所造成的,腹部一陣洶涌澎湃,一灘綠黃色的液體從我口中噴了出來。

隨后,鐘組長帶著我將別墅中所有的房間都走了一遍,其中也包括我唯一進入過的三樓面試的房間。

每到一個房間,王麗都會拿出幾張照片給我看,有被殺死的老者,就是給我開大門,強行讓我按指印的老者,有那些當(dāng)初我所見到的花農(nóng)和洗車工人,最可恨的是,在三樓的一間臥室里,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被殺死在床上,她的雙峰和大腿根部都有著清晰的血掌印,經(jīng)過比對,那就是我留下的,在所有的死者照片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除了他們每人都有一個和我一樣的號碼牌外,他們都是暴瞪著雙眼,有些怪異的勾起嘴角的表情。

每走完一個房間,我都會不停的嘔吐一會,我感覺我的全身包括我的嘴里都充滿了血腥味。

走完所有的兇殺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晚上接近9點了,快要虛脫的我勉強吃了點面包外,就是狠狠的喝了一肚子水。

吃飯的時候,鐘組長淡淡的對我說道:小子,機會我已經(jīng)給過你了,看來你并不能幫自己洗脫罪名。

我顧不得自己還有些頭暈眼花趕忙說道:鐘組長,吃完飯,能不能再讓我走一遍現(xiàn)場,就算是死,我也就心甘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有種感覺,那個小姐或者是粉紅色套裝女子晚上絕對會來找我,因為我已經(jīng)聞到了來自粉紅色套裝女子身上那種特有的香味。

王麗偷偷的看了一眼鐘組長,她似乎想要出言阻止,沒想到鐘組長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道:行,吃完飯,我就陪你在走一圈。

飯后,鐘組長和我兩人再次返回現(xiàn)場,王麗卻是去了停在別墅外面的車上,能看出她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像是巴不得我快點死。

與其說是重新回到現(xiàn)場,不如說是我?guī)е娊M長去了當(dāng)初我面試的那個房間。

在走上三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粉紅色套裝女子身上的那股香味越來越濃了,就好像她就站在我的身邊一樣,在我和鐘組長進入到房間后,那房門就像當(dāng)初我來面試時一樣,自動的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黑漆漆的房間內(nèi),鐘組長趕忙打開了他手機上的電筒,我則悄悄的將手伸到了房門的門把手上,使勁的扭了扭,拉了拉,可隨即我的身體就變得僵硬了起來,在對面的窗戶當(dāng)初小姐站立的地方,粉紅色套裝女子的身影猛地出現(xiàn),臉上依舊是那詭異的笑容。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我的腦袋扭向了鐘組長,沒有直接問他是否看到了粉紅色套裝女子,而是問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我清楚的看到,鐘組長的燈光已經(jīng)照到了粉紅色套裝女子,可是鐘組長卻回答說,他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讓我趕緊將門打開。

粉紅色套裝女子,面帶著微笑,腳下無聲的向著鐘組長走去,一邊走一邊朝我做著噤聲的手勢,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黑的房間里,我能夠清楚的看到粉紅色套裝女子,但是我知道,絕對不能讓粉紅色套裝女子害了鐘組長,就是死,我也認了。

就在粉紅色套裝女子的手即將放到鐘組長的脖子上時,我的手一下搭在了鐘組長的肩膀上,我的臉上帶著微笑,看著粉紅色套裝女子,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救鐘組長,我的打算是將鐘組長拉開,用自己去替代他的位置,我臉上的微笑是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我有號碼牌,卻為什么沒有被她們殺死。

鐘組長猛地朝我回過頭,問道:小子,你干什么?你這突然的一下,嚇了我一跳。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的手搭在鐘組長的肩膀上時,粉紅色套裝女子的臉色居然一變,伸出的手縮了回去,就連身體都朝后無聲的退去。

沒,沒什么,鐘組長,我有點害怕,不小心碰到你了,我嘴上回答著鐘組長,心里卻在想,難道這粉紅色套裝女子怕我?那那位小姐也會害怕我嗎?

沒想到,我心里的所想立刻就出現(xiàn)了,就在粉紅色套裝女子退去之后,窗戶邊上突然就出現(xiàn)了小姐那素白而又曼妙的身影。

房間里瞬間一陣陣陰風(fēng)猛烈的吹起,那素白的衣裙飛舞,滿頭的黑色蛇發(fā)狂亂的揮舞著,小姐那曼妙的身影就像上次一樣,張大著血盆大口朝著鐘組長撲了過去。

我一把將鐘組長拉倒了我的身后,大聲道:鐘組長,你去開門,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沖出去。

任憑那黑色蛇發(fā)將我團團束縛,任由那素白的衣裙將我包裹,我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的掙扎舉動,只要這位小姐和我在一起,那么鐘組長就是安全,只要他沖出去了,我就是死了又何妨,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幾天活命的人。

卻不想,鐘組長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你怎么了,怎么站在那不動啊,這房門不見了,變成了一個黑洞。

本來已經(jīng)求死的我,正在承受著那從腳到頭的詭異吸力的折磨,就快要進入昏迷狀態(tài)了,聽到了鐘組長的話后,就看到了原先房門的地方那變成的黑洞里,粉紅色套裝女子正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鐘組長,她的微笑使得她的臉已經(jīng)完全變了形,整張臉皮都變得皺皺巴巴,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

我開始奮力掙扎,撕扯著蛇發(fā)的束縛,可是我根本就無法掙脫,只能眼看著粉紅色套裝女子一步一步的走近鐘組長,眼看著她的臉,她的手上一塊一塊的皮肉裂開,帶著膿血啪嗒啪嗒的掉落,已經(jīng)變成了骨頭的爪子慢慢的伸向鐘組長的脖子,我瞪大了眼睛,想要嘶喊,蛇發(fā)緊緊的勒住我的脖子,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

突然,黑洞的頂端泛起了一道寒光,這道寒光就像是劃過一塊布一般,從頭到尾將黑洞分成了兩半,發(fā)出一陣嗤啦,嗤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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