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鬼吧,人應(yīng)該活不了這么久?!弊姘蚕肓讼胝f道。
“是么?”“楚初顏”不置可否,尖尖的指甲正要戳下。
“不過她還怪可憐的,一個人被封印在這孤寂冷清的地宮幾千年,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弊姘埠鋈挥终f道。
“可憐?”“楚初顏”的手忽然停下。
“是啊,老婆,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后我絕不會像嬴政對她那樣對你?!弊姘渤谅曊f道。
“山盟海誓說得再好聽有什么用,關(guān)乎到切身利益,還不是翻臉不認(rèn)人?!薄俺躅仭崩湫Φ馈?/p>
祖安忽然覺得她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甚至偶爾會給他一種錯覺,仿佛身下是另外一個女人,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只當(dāng)是楚初顏剛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和平日里有些變化實屬正常。
想到這里,他都鄙視自己:
還想要別的女人?
美不死你!
“放心吧,我真不是那種人,”祖安只當(dāng)她從少女到女人轉(zhuǎn)變,心中有些患得患失,所以安慰道,“再說了,我倆能有什么利益沖突,你的都是我的,我的也都是你的,還分什么彼此?!?/p>
“倒也是,”“楚初顏”輕笑一聲,“你這家伙倒是滑頭得厲害?!?/p>
祖安忍不住去親吻她:“我們現(xiàn)在能不能不說其他事情了,還是專心干我們自己的事情吧?”
“楚初顏”將臉側(cè)倒一邊,躲開了他的親吻,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她秀眉緊蹙,本以為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可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動作太慢了,竟然這么久了還沒將元脈修復(fù)好,剛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無奈之下她只好繼續(xù)忍受這個男人伏在她身上,繼續(xù)最后的修復(fù)。
身為昔日帝國皇后,這樣的事情并不陌生,當(dāng)年她的前輩,宣太后羋八子,為了解決秦國西北邊患義渠人,宣太后甚至不惜委身義渠王,還替他生了兩個兒子。
待秦國實力強(qiáng)大起來,找到時機(jī)誘殺義渠王,趁機(jī)徹底平定了義渠。
所以說對帝國皇室的女子來說,身體也是一種武器和工具而已,她之前雖然沒用過,但并不意味著她對此陌生。
更何況背叛嬴政,她沒有絲毫道德枷鎖,甚至巴不得讓他看到這一幕,氣死才好。
祖安輕咦了一聲,對方竟然不讓他親了,那一瞬間的表情真的讓人陌生得很。
“楚初顏”擔(dān)心他看出什么破綻,于是故意找話題岔開他的注意力:“你覺得我和……和羋驪誰更漂亮?”
“當(dāng)然是你更漂亮?!弊姘埠敛华q豫地答道。
“楚初顏”:“……”
“是么?”“楚初顏”冷笑連連,手中指甲又控制不住伸長起來。
祖安頓了頓接著說道:“當(dāng)然,剛剛那句話是故意哄你開心的,其實羋驪的美不亞于你,你們兩人是不同風(fēng)格,你冷若冰霜,清雅脫俗;她則高貴威嚴(yán),同時又有一種妖異危險的美艷,不一樣……”
“楚初顏”唇角這才微微上揚,顯然很滿意他的回答,不過很快察覺到什么,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起她的時候,你身體干嘛這么激動?”
祖安:“……”
他沒料到對方身體這
么敏感,這么細(xì)微的變化都被她察覺了,一時間尷尬無比,不知道該咋向她解釋,畢竟和老婆親熱的時候想到別的女人,實在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啊。
“楚初顏”沒有再說話,只是兩條胳膊輕輕地?fù)ё∷?/p>
感受到她的無聲邀請,祖安頓時大喜,之前對方都是極為被動地默默忍受他施為,弄得他也不知道對方心中想法是什么,如今對方主動,他心頭那塊大石終于放了下來,徹底開始了進(jìn)攻的號角。
“楚初顏”白眼直翻,心中暗暗惱怒,這個女子的身體太弱了,連這樣的程度都有些扛不住了。
來自羋驪的憤怒值+233!
祖安一愣,怎么還有羋驪?她不是走了么?
莫非她還躲在附近偷窺?
祖安嚇得急忙轉(zhuǎn)身四處張望,可哪里看得到羋驪半個影子?
“你在干什么?”感受到他的異常,“楚初顏”忍不住問道。
“你說羋驪會不會躲在哪里偷偷地看我們?”祖安皺眉問道。
“楚初顏”心中一跳:“應(yīng)該不會吧,她剛剛不是走了么,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祖安搖了搖頭:“希望是我多心了吧?!薄俺躅仭编帕艘宦暎闹鲃永p上了身上的男人,祖安心頭一熱,哪還有閑工夫管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