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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重生之鐵骨凰后 > 182 脫困

182 脫困

接下來,兩個人就著月光,漫步在郊野之上,往最近的一個小鎮(zhèn)走去。

被困在山谷里的時候,兩個人時間多得發(fā)霉,睡也睡夠了,現(xiàn)在,獲得自由的他們一點(diǎn)都不困。

一直走到天色泛白之時,兩人才來到鎮(zhèn)上,住進(jìn)狩王在鎮(zhèn)子上的秘密小宅子里。

鳳驚華沒有急著回歸靈山,而是先在小鎮(zhèn)上秘密住了幾天。

而在這幾天里,天洲城內(nèi)并沒有任何太大的改變,但陰府,卻又不一樣了。

因?yàn)獒魍跏й櫱铱赡芤呀?jīng)遇害的消息傳出以后,陰府內(nèi)部,也不知道是誰先這么說的,總之,暗中開始流傳著這樣這一種說法:祝芒是掃帚星,她才住進(jìn)陰府沒多久,就克死了兩個下人,而后開始克王爺!總有一天她會克死陰府所有人!

雖然這種說法并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但陰府上下都受到了這種流言的影響,對祝芒的印象與感覺,在妒忌、厭惡、排斥之余又增加了害怕、防范、懷疑。

蘭夫人、紫夫人早就不與祝芒接觸,其他下人也開始紛紛遠(yuǎn)離祝芒,連侍候祝芒的下人都避其如虎,除了一日三餐按時送過去,只要祝芒不開口,沒有人會主動接近她。

祝芒也不在意別人對她的冷淡,她只要有吃有喝就心滿意足了。

所以,陰府上下人心惶惶,只有祝芒舒舒服服。

這種時候,陰府上下都在祈禱王爺沒事,然后王爺知道了祝芒是個掃帚星,趕緊將她給“休”了,千萬別讓這個女人成為王府的女主人。

慢慢的,陰府的這種內(nèi)部流言,慢慢傳到了府外,接著傳遍了全城。

跟“費(fèi)國奸細(xì)作亂”這種消息相比,未來的狩王妃是個掃帚星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但坊間從來不嫌事多和小道消息說,因此,這個消息還是被坊間嚼得津津有味。

甚至,坊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種聲音:為了狩王,為了大尚國的安全,皇上應(yīng)該收回成命,不能讓祝芒嫁給狩王!

這種言論傳到秋夜弦的耳里,秋夜弦擰眉:“這么快就傳出這種說法,是有意還是無意?”

探子道:“祝小姐剛進(jìn)王府,王府上下就對祝小姐不滿,私底下都是反對之聲。后來侍候祝小姐的兩名下人意外身亡,另有兩人身體不適,加上狩王出事,這種反對之聲才被添油加醋地傳開了。這樣的發(fā)展,應(yīng)該還算正常。”

秋夜弦道:“傳朕的口諭給紫依依,讓她務(wù)必控制住王府里的流言,否則,朕定要她好看?!?/p>

探子領(lǐng)命下去。

然而,流言已經(jīng)傳開,就算堵得了陰府的口,又豈能堵得住全城的口?

又過了幾天后,隨著狩王仍然沒有消息,“祝芒是克夫之命,只要她離開陰府,狩王就能得救”的消息傳得更厲害了。

坊間流言,豈能當(dāng)真?秋夜弦是沒打算將這種言論當(dāng)一回事。

但是,當(dāng)坊間突然又傳出“皇上應(yīng)該知道祝芒是克夫之命,為何還將祝芒賜給狩王”的聲音時,秋夜弦吃驚不已,再也坐不住了。

雖然這種聲音只是一閃而過,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這種聲音不會被放大,不會被傳開,不會被利用。

等到這種聲音變成燎原之火時,那就真的不好辦了!

秋夜弦只是沉思片刻,但下令:“讓祝芒暫且搬回祝府,待狩王安全歸來后再考慮婚事。”

如果祝芒不住在陰府,那么,狩王就算一輩子不回來,也沒有人能將責(zé)任推在祝芒身上吧?也沒有人能夠懷疑他這個賜婚者居心叵測吧?

很快,祝家派人去接祝芒回去,陰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氣,眼巴巴地等著狩王回來,等著狩王取消這門婚事。

祝芒被接回祝家那一天,鳳驚華也回到了歸靈山。

她聽說了坊間關(guān)于祝芒的種種流言,以及祝芒搬回祝家的事情,淡笑。

祝芒是掃帚星、祝芒離開了狩王才能得救的消息,是狩王離開紫元山后讓陰風(fēng)等人暗中傳出去的,因?yàn)榍镆瓜乙恢闭J(rèn)為狩王還在被陣法困住,所以,秋夜弦絕對懷疑不到狩王頭上。

狩王這么做,大概是想逼秋夜弦取消這門親事。

真正的強(qiáng)人,會從危機(jī)中看到機(jī)會,狩王已經(jīng)抓住了機(jī)會。

鳳驚華這么想著,在上山的秘密小道上換好“華護(hù)衛(wèi)”的裝束,翻墻躍入司馬宅中。

晚上吃飯的時候,秋骨寒看到鳳驚華,嚇了一大跳。

他怔怔地看著鳳驚華,忘了吃飯: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她有沒有受傷?她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她可還好?

他有很多的事情想問鳳驚華,但鳳驚華只是站在他的身后,就像從未離開過這所宅子,就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秋骨寒壓下意外和驚喜,匆匆吃完晚飯后,尋了一個機(jī)會,問鳳驚華:“你去了哪里?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你的事情辦……”

鳳驚華卻一臉詫異:“小姐您說什么呢?小的只是回鄉(xiāng)探親罷了,今天才剛剛回來,什么事都沒有?!?/p>

秋骨寒只覺得當(dāng)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她根本沒打算跟他說她的事情

也就是說,在她看來,她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

他認(rèn)為她的事情與他有關(guān),只是他一廂情愿罷了。

對此,他沉默,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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