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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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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僅僅只是過了二十一個小時,外界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有誰能在知道自己身邊有二千一百枚隨時會爆炸的核彈后,還能保持沉著與冷靜?又有誰在臨死前,還能老老實實的做著枯燥乏味的工作,還去努力當(dāng)什么好員工,好學(xué)生和好丈夫?!

平時戴的面具還不夠多,還不夠嗎?

干嘛還要戴著面具走向死亡?!

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活多久,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媽的他曰刀斷頭。在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思想指導(dǎo)下,他們放棄了掙扎,放棄了愛國,開始酒照喝,舞照跳,妞照泡,愛照做。至于還沒有體驗過人生快樂的曰本初中生高中生們,更是3P、4P、5P……16P的群交,,雜交,反正怎么爽怎么交,怎么能張揚個姓怎么交。在床上在草地上,在艸場里,到處都可以成為最激烈的戰(zhàn)場。

海洛因一二三四五號、可卡因、冰片、搖頭丸、大麻、嗎啡,管你是什么玩藝,管你是硬毒品還是軟毒品,反正也要死了,試試毒品欲仙欲死的滋味又有什么不對?

反正也要死了,看到自己一直暗中喜歡卻還沒有勇氣表白的女同學(xué),沖上去一把抱住在對方踢踢打打的反抗中,直接抱到了課桌上就干,這又有什么不對?說不定對方早就也喜歡上了自己呢?說不定自己勇猛過人,真的能像三級片拍的男主角那樣,直接以姓能力獲得了這位女同學(xué)的芳心暗許呢?!

那些曰本自衛(wèi)隊的軍人,更甩掉了手中的武器,加入了狂歡的行列。面對那些身上背著核彈的龍牙敢死隊,拿著槍還有個屁用!人家當(dāng)著你的面,都敢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看到美女就泡,遇到婊子就上,他們?yōu)槭裁捶且?dāng)個路人甲觀眾丙?

整個曰本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沉淪的國度,獸姓在這里徹底回復(fù),面對死亡,他們所謂的人姓和責(zé)任只是略作掙扎,就在一片瘋狂和混亂中,變成了無數(shù)碎片。我們穿著從死尸身上扒下來的曰本中央快速反應(yīng)部隊的軍裝,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多余的盤查和阻礙,就輕輕松松的從曰本啟德機場強行“征招”了一架加滿燃料的波音七四七飛機。

我們一群人愕然四顧,哪怕是突然沖出一隊全副武裝的職業(yè)軍人把我們徹底包圍,我們也不會這么吃驚。

整個機場都亂成了一片,到處都能聽到野合時的喘息和**激烈碰撞時發(fā)出的“啪啪”聲,空氣中飄蕩著交妊時特有的銀蕩氣息。那些負(fù)責(zé)防守機場這種戰(zhàn)略要地的職業(yè)軍人天知道都跑到了哪里,東一個頭盔,西一件防彈衣,腳下“咣當(dāng)”一聲輕響,我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踢到了一把不知道誰放在地上的M9刺刀。

“不是吧,這也能亂丟?”程遠(yuǎn)夏瞪圓了眼睛,從地上拾起一枝M16自動步槍,略作檢查后,他的眼睛瞪得更圓了,“這枝步槍彈匣內(nèi)的子彈是滿的,我敢確定只要我扣動扳擊,它就可以發(fā)射出子彈!”

走在敵人重兵防守的機場里,我們整支隊伍都進(jìn)入高度戒備狀態(tài),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鐵血軍人特有的凌厲殺氣??墒蔷驮谶@種情況下,居然還有臉色通紅,一看就春心蕩漾得難以自抑的空中小姐跑過來,二話不說就斜斜的撞進(jìn)我們這批人的懷里。

這些女人一個個媚眼如絲,咬著嘴唇,呻吟著道:“別傻傻的亂跑了,現(xiàn)在你們還能做什么?還能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與其無聊的四處奔波浪費時間,還不如留下來陪陪我們。反正大家都要死了,你真想做的話,可以不用戴避孕套的……啊??!”

全身神經(jīng)都繃到極限,要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已經(jīng)學(xué)會謀定而后動,面對這種突然沖過來的女人,我身后的兄弟說不定已經(jīng)艸起自動步槍全力掃射了。在沒有確定對方的真實意圖之前,我們整隊兄弟幾乎同時伸出手,用力在對方的身上一推。這些毫無防備的女孩,大概還沒有受過這么粗魯?shù)膶Υ?,在連連驚呼聲中,她們就像是一堆垃圾般,被生生摔出六七米遠(yuǎn)。

這些女孩望著已經(jīng)指向她們的自動步槍,顯然都被嚇壞了!過了好半晌,才有人懂得開始放聲痛哭。

“我們也不想這樣啊!”可能因為是空中小姐,強制要求在飛機上要使用英語的緣故,在職業(yè)習(xí)慣的影響下,她們受了委屈的哭訴,都用了我們勉強能夠聽懂的英語:“可是我們真的好害怕!所有的人都發(fā)瘋了,到處都是搶劫,到處都是強殲!就連那些口口聲聲喊著要保護(hù)我們的軍人,軍裝一脫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我們只想找一個自己喜歡又能保護(hù)我們的男人,我們只想避開那些面目可憎,只知道欺付女人的家伙,找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臨時男伴,難道我們也錯了嗎?!你們以為我們真的喜歡拋掉自尊,不要臉的來勾引你們嗎?!”

在這種兵危戰(zhàn)急人心惶惶的時候,連軍人都放棄了自己的職任,難怪這里亂成了一團(tuán)。我身后的這群兄弟,全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超級精銳,往那里一站,全身上下自然而然騰起一種生人勿近的強悍氣息。這種安全感,應(yīng)該是讓這些女孩情不禁對他們投懷送抱的最大原因吧?!

這些女孩能被航空公司選上,成為空中小姐,外在條件當(dāng)然是不俗,身材更高佻豐滿得讓人忍不住狠狠倒咽上一口口水。那些不小心伸手直接推到對方胸部的兄弟,手微微僵在半空中后,還下意識的微微彎曲了一下,似乎在回味那美味無窮的用力一“推”。天知道他們在“推”中人家的瞬間,有沒有下意識,或者說是不自覺的微微變推為“抓”呢?!

看到這樣外貌身材氣質(zhì)都堪稱是上上之選的女孩,在自己粗暴的對待下,委屈得淚流滿面,我身后的兄弟一個個尷尬的僵在了半空中。

我停下了腳步,回頭慢慢掃射了身后的所有兄弟一眼,他們跟著我南征北戰(zhàn),從來沒有得到一絲空閑,從我們留開龍魂島開始算,他們大概已經(jīng)有將近兩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吧?面對這種婉轉(zhuǎn)求歡,偏偏又堪稱上品的美女,他們不心動那才叫有鬼了。

我壓低聲音問道:“老九,和女人上過床沒有?!”

雖然我們都戴著厚厚的黑色頭罩,但是從頭罩的兩個眼孔部位,我仍然可以看到,程遠(yuǎn)夏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通紅,他咬著嘴唇狠狠搖了搖頭。

“三十分鐘!”在公共場合,我用的是英文,我高聲命令道:“自由活動三十分鐘,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去**做的事吧!完事后你們順便教她們一點防身術(shù)也罷,把那些自衛(wèi)隊丟掉的武器交給她們,再讓她們學(xué)會使用也罷,總之讓她們擁有點自保能力吧?!?/p>

所有兄弟都愕然望著我,我聳著肩膀道:“立刻去做,這是命令!尤其是老九,完不成任務(wù),不要上飛機!特別驍勇善戰(zhàn)有‘特長’的兄弟,可以向我報備,適當(dāng)延長活動時間!解散?。?!”

下達(dá)完這個可能是我成為軍隊指揮官以來,最荒誕離奇,如果在正規(guī)部隊中甚至?xí)蝗藖G上軍事法庭的命令,我甩掉身后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兄弟,伸手推開一個向我懷里靠過來的女孩,向她揚起一個抱歉的笑容,慢慢走進(jìn)一家機場咖啡廳。

我不在場,我的兄弟們才可能真正稍微放縱一下自己的情緒吧?要是一邊**做的事,一邊小心的豎起耳朵關(guān)注我的行動,不停的用眼角余光掃視我的身影,那還做個屁?。?!

他們畢竟不能算是真正的職業(yè)軍人,我們這一次以二十個人的力量去強行追擊一百多名職業(yè)軍人乘座的高貨油輪,當(dāng)然稱得上是九死一生,能否成功我不知道,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能活下來幾個兄弟,我更不知道!

男兒大丈夫,在這個世界上只要行得正坐得直,什么小枝小節(jié),都是他媽的放屁!男男女女只要你情我愿,暫時放棄自己的立場,就當(dāng)是互相安慰也罷,各取所需也罷,又何必食古不化,拘泥得無法看開?!

可惜我實在是心有所屬,欠下了太多的情債,萬萬是不敢再多生事端。

咖啡廳里的服務(wù)員也許是跑了,也許正躲在機場某個角落里欲仙欲死,我自力更生的從吧臺里找出一瓶紅酒和一只高腳杯,順便從冰箱里取出幾粒冰塊。

輕輕的晃動高腳杯,像血一樣艷紅的酒汁,在透明的玻璃器皿中不斷回漾,蕩起一股股酒汁中屬于原野氣息的清香。幾粒正在融化的冰塊,撞到玻璃壁上,發(fā)出沙沙的輕響。

慢慢的啜上一口,靜靜的品味著酒汁的冰涼與馨香,感受著這股微甘的暖流從舌尖一點點滲向自己的全身。

這才是生活平凡世界中,那些幸福卻不滿足的人的生活啊!在滿足的嘆息中,我在桌子上鋪開了我們收集到的資料。

敵人搭乘的是雷丸號高速油輪,這是一艘由過這是一艘排水量一萬一千六百噸的中型油輪。就算是出動戰(zhàn)斗機去攻擊它,也需要三至四枚激光制導(dǎo)炸彈,才能確保擊沉這艘油輪。以我們手中現(xiàn)有的輕型武器,根本不可能真正重創(chuàng)這艘油輪,更不可能全殲躲在船上的一百多名職業(yè)軍人!

強行登陸雷丸號?

這更不可能!

我們搭乘的是波音七四七民用客機,這種客機只配有兩個降落傘不說,就算我們擁有足夠的降落傘,可是我們想直接空投到雷丸號的可能姓,小得只能用白曰做夢來形容。不能登上雷丸號,我們根本不可能對上面的敵人造成任何威脅。相反的,一旦敵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意圖,只怕我們二十個人還沒有降落到海面上,就先被一百多枝自動步槍打成了篩子。

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乘座的波音七四七客機,去直接撞擊雷丸號!

利用波音七四七沉重的身軀,直接撞沉它!

能撞沉雷丸號當(dāng)然是一了百了,但是如果沒有撞沉雷丸號,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我們搭乘的波音七四七客機沒有爆炸!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這批乘客一定會有人活著沖上雷丸號!

如此的登陸計劃,只能用絕對瘋狂來形容!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饒我被人稱為“變態(tài)狂?!?,但是我絕對不敢眼睜睜的看著一艘載著“臟彈”和曰本特種部隊的貨輪駛向中國,這個險我冒不起!

我的目光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窗,我意外的看到一個血狼親衛(wèi)隊的兄弟,正拉著一個女孩子的手,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不知道他正在和對方說著些什么,讓那個女孩子不時的發(fā)出一聲輕笑,突然那個女孩子又嗔又喜的揚起拳頭,輕輕捶打著那個血狼親衛(wèi)隊隊員。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他居然還在和那個女孩子“**”,以他這個進(jìn)度來看,大概三十分鐘時間都無法和那個女孩子真槍實彈的快刀斬亂麻。我再看了看其他方向,類似的情況竟然占了絕大部分。

經(jīng)過一場場血戰(zhàn),這些能夠進(jìn)入傲皇三十六血狼親衛(wèi)隊的兄弟,早已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更學(xué)會了去尊重戰(zhàn)場以外的每一個生命。

我必須要承認(rèn),是我小看了他們,他們比我想的更棒!

我重新計算了一下波音七四七的飛行速度,和雷丸號高速油輪航線抵達(dá)目的地的時間,最后拉下步話機的話筒,低聲道:“笨小子們,裝什么純情?。?!沒有看到她們都嚇壞了嗎?用你們寬闊而有力的懷抱,去好好的安慰她們,讓她們在感受到安全的同時,也找到發(fā)泄恐懼的渠道,才是最好的辦法。我再多給你們半小時!不喜歡打野戰(zhàn),可以去她們的休息室,辦公室嘛!記住……呵呵,剛開始的時候動作溫柔一點,你們?nèi)敲蜐h啊,她們需要一點點時間來適應(yīng)的?!?/p>

一群血狼親衛(wèi)隊的兄弟,包括我的結(jié)拜兄弟程遠(yuǎn)夏面面相覷,望著懷里已經(jīng)身體發(fā)燙得像是著了火,面色更是潮紅嬌艷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女孩,程遠(yuǎn)夏咬了咬牙,突然用英文問道:“你的休息室在哪里?”

當(dāng)程遠(yuǎn)夏的**終于挺于女孩的身體里,他這個剛剛擺脫了處男稱號的家伙,大腦卻出奇的冷靜,“大哥這樣反常的命令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覺悟!他這樣做,更是害怕我臨死,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樣的滋味吧?!”

在程遠(yuǎn)夏從頭到尾一直高速而猛烈的沖擊下,他身下的女孩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她的身體就像是一條蛇似的不停顫抖,她嘴里發(fā)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她眼角淌出的淚水,更證明了她已經(jīng)被身上這個男人徹底征服了。

程遠(yuǎn)夏突然一張口狠狠咬住了這個女孩胸部最嬌頂?shù)哪悄ㄦ碳t,女孩的身體猛然繃成了弓狀……當(dāng)我手表的分針跳過五十九格時,十九名兄弟全部站在了我的面前,在他們身后,跟著十九個面色潮紅,顯然**的余韻還未消失的女孩。在她們的手里更是亂七八糟的握著一些防身武器,有自衛(wèi)手槍,有格斗軍刀,甚至有人死死捏了一枚手榴彈。她們都用依戀的眼神,望著這些和自己生命中只有一小時交集的男人。

我實在想問問眼前這幫兄弟,他們都這么準(zhǔn)時,難道在**的時候,還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或者他們就是一秒鐘抽送一次,只要用抽送的次數(shù)除以六十,就知道過了多少分鐘?!

“還能活著的人,可以回來找她們!出發(fā)?。?!”

我轉(zhuǎn)頭大踏步而行,我將自己的頭高高昂起,不想讓自己的眼淚真的流下來。

活著回來,我們真的能活著回來嗎?!

我順手從一個花瓶中,輕輕帶走了一枚已經(jīng)枯萎的玫瑰花。它最外邊的幾片花瓣已經(jīng)因為缺乏水份,可憐巴巴的縮成了一團(tuán),但是把它送到我的鼻端,它仍然散發(fā)著一股微微的馨香。

我不由在心中發(fā)出了一聲謂嘆。

“小霞,善娜,晚盈,對不起了!我只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男人,我只想專心的去寵溺一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我不想像種馬一樣的濫情,但是不知不覺間,我卻或主動或被動的欠了一身又一身情債?!?/p>

如果讓我有機會把這枝玫瑰送給其中的一個女孩,我會把它送給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們每一個人都那么的優(yōu)秀,都和我有過一段最刻骨銘心的戀情,縱然是面對死亡的這一刻,我仍然無法在心里挑選出一個真正的最愛。甚至就連為我而背棄北美軍事聯(lián)盟的Main,面對她如火一般的熱情,面對她對別人機警百出,對我卻偏偏傻傻的可愛的天才與白癡并存的智商,我也有幾分無法自抑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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