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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黑暗無處不在

筆趣閣 最快更新都是黑絲惹的禍 !

劉忙原計劃是躺在地上等到警察來的,不過在服務員異樣的目光中,只堅持不到兩分鐘就爬了起來。心理素質比碰瓷的老大媽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沒多大功夫,茜姐和沈思南就沖了進來,見眾人都沒事才算放下心來。她們倆被安排在串店對面的居民樓上拍照攝像,遠距離正好俯瞰串店,白老虎這幫人下車、砸店,到最后抬著電視逃跑都被完整的拍了下來。當然,角度的關系,劉忙在店里欺負白老虎則一點都沒拍到。那個位置是劉忙特意選的,如果沒有確鑿證據,白老虎幕后的那個靠山還未必扳得倒。現(xiàn)在證據確鑿,加上有沈思南的媒體報道,整個事件大白于天下,不信那個幕后的靠山還能翻出什么浪來,不被波及就算他便宜。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有了之前的鋪墊,這次出警很快,之前的小警察客氣多了,不過劉忙比他還客氣,哭喪著臉求饒,“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后臺這么硬,前天言語上剛剛沖撞了您兩句,今天店就又被砸了,我不懂事,您就饒了我們吧!”這大帽子一扣,小警察差點沒跪下。沒等拍完現(xiàn)場,門口就又被街坊們圍住了,群情激奮,異口同聲地聲討白老虎。之前還算有情可原,但這次白老虎親自帶隊,人證物證俱全,說什么也跑不掉了。

當天晚上,沈思南拍的那段視頻就上了當?shù)氐耐黹g新聞,在輿論的壓力下,全市掀起了一股打黑熱潮,公安機關雷霆出擊,各地城狐社鼠落荒而逃,市民拍手稱快。風口浪尖上的白老虎理所應當?shù)乇蛔チ说湫?,雖然他及時送來了賠款,而且劉忙也沒給在電視的問題上給他加碼,還是被從嚴從重判了7年。不過南市派出所并沒有人受到波及,相反,他們雷霆出擊,果斷打擊黑社會犯罪,反而集體受到了上級嘉獎。

白老虎顯然是被放棄了,雖然處在敵對立場,但是劉忙還是覺得量刑略重,如果說他們是黑社會犯罪的話,那簡直是對黑社會的侮辱,整個南市收的保護費還不夠喂飽一個貪官的。如果僅僅是敲詐勒索的話,判個三年五年到頭了,不過趕上了這陣嚴打風,也算他倒霉,其實想想,陳大全一個耳光就判了8年,算起來白老虎也不算冤枉。

白老虎的倒臺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南市的這幾趟街形成了一個地下暗勢力的真空地帶,各支小股勢力都想在這塊蛋糕上分一杯羹,不過聽說白老虎在大全這栽了大跟頭,所以也都不敢輕易染指。大全挾扳倒白老虎的余威,憑借和各商家的關系,也混得風生水起,想染指這幾條街的小幫派,都先跑到串店來探探大全的口風,都被大全以最近風頭太勁為由,把他們都勸了回去。有幾個不信邪的,剛一露頭就被派出所拿了人頭。其余混混驚出一身冷汗,都說大全仗義,自此,南市再也沒有白老虎的名號了,取而代之的是陳大全,號稱仁義大全。

對于白老虎覆滅這件事,江湖上流傳著好幾個版本兒,一種說是他得罪了誰家的公子,被人家一個電話給送了進去,另一種是說大全背后有一個很硬的靠山,放話出來要白老虎的小命,他去自首是為了躲災。也有消息靈通的,知道大全才出來幾個月,之前因為傷人被判過八年,越傳越邪乎,無論哪種說法,都讓劉忙很滿足,頗有一些“哥早已不在江湖,江湖上卻流傳著哥的傳說”的感覺。

劉忙的傳說不僅流傳在江湖上,校園里同樣在流傳,作為學校里的風云人物,幾天不見人影,究竟是被學校勸退了還是被打住院了?眾多猜測,五花八門,沒人知道劉忙沒來僅僅是簡單的逃課。

去迎接女英雄,或者處理小店被砸等事情的時候,劉忙常常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學生的身份,從而引發(fā)的后果就是,回到學校后要應對各方面的麻煩。班主任老盧是用一條玉溪打發(fā)過去的,理由是要去干干“私活”。行賄之后劉忙涉險過關,而作為一個月收入才700多的受賄者,還真沒有底氣義正詞嚴地教訓兼職賺美元的學生,工作重要還是學習重要?老盧都有點猶豫了。

“唉,好歹你是班長,總不能三天兩頭說不來就不來???”老盧憋了半天才擠出這么一句話。

“那我不干了,您別為難?!眲⒚ρ劬Χ紱]眨一下,這個班長當?shù)?,不但一點特權都沒有,每天女生圍毆自己的時候也從沒想起過這還是位班干部,說給留點面子!這個班長,劉忙早就不想當了。

“別賭氣,以你在班里的威望,做班長是最合適的,開學這么久了,你也別代理班長了,回頭我宣布你就正式班長得了?!?/p>

賄賂果然有用啊,可是,盧老,我不是這個意思!劉忙急道:“盧老,我沒賭氣,我是真不愛當,軍訓的時候就讓您把我拿下了,考慮到還是代理,當也就當了,現(xiàn)在還要給我轉正?我肯定不能干,您現(xiàn)在就得給我撤了——對了,班長不是得我們自己選舉嗎?”

“呵呵,非得走個形式,也好,回頭等運動會開完,班會上正式選舉!”

選舉怎么就變成形式了?他媽的怎么就變成形式了?的確,如果劉忙參選的話,結果肯定是不言而喻的,不過為什么連一個開明的老教師都會認為選舉是個形式?

“盧老,我作為代理班長,組織這次選舉責無旁貸,不過作為組委會成員,肯定是不能參選的。”

老盧喝了口茶,翻了翻眼睛,突然一副“一口鹽汽水噴死你!”的表情,“你給班級弄成這德行就像拍拍屁股走人?班級門口黑旗掛了好幾周了,你說不當就不當了?讓誰給你擦屁股?自己作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敢情老盧心底的怨念也很深啊,不就是掛個黑旗嗎?又不是白旗,這說明我們班級沒有投降,相反一直在抗爭。劉忙也在抗爭,班長說什么也不能干了,干部當時間長了會折壽的,現(xiàn)在紀委查的還嚴,當干部壓力很大的。最后和老盧達成協(xié)議,堅持到新班長選出來之后再卸任,而班長的選舉,要在運動會之后,也就是說,運動會的亂七八糟事情,還得堆到劉忙肩上。

學校這邊對付過去,同學那里就更容易了,劉忙甚至連編都不愿意動腦,第一個來問的,哦,我病了,第二個順口就說出去玩了,轉個身的功夫,就變成被外星人抓走了。深層語言翻譯過來就是,關你們屁事?

學校的生活就像一部劣質、拖沓、弱智的國產肥皂劇,日復一日重復的生活,偶爾落下兩三集根本不影響后續(xù)的觀看。劉忙不愛看肥皂劇,不喜歡被弱智的情節(jié)牽著走,在被迫觀看時總會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然而校園生活這部不得不看的肥皂劇,在刻意改變情節(jié)、制造懸念的努力下,還是略微有一點吸引力的,比如說那個一見自己就臉紅瞪眼的麻辣燙西施。

之前連續(xù)幾天的騷擾,已經讓楊柳依養(yǎng)成了習慣,她幫媽媽賣麻辣燙的時候沒人斗嘴總好像缺了點什么似的。一天沒來,兩天沒來,已經連續(xù)三四天了,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他不敢來了吧?后來發(fā)現(xiàn)有人議論,劉忙一直沒來上學,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也真是讓人擔心。

自從劉忙出現(xiàn),媽媽的小攤子生意就火了起來,原來四張桌子都稀稀拉拉的,現(xiàn)在增加到八張桌子都忙不過來,排隊的都能把路堵死。別的時候不算,光是大課間這一段,就能賣上一百多塊錢!媽媽雖然操勞了些,但晚上回家看她算賬的時候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

和往常一樣,楊柳依手里雖然不閑著,但眼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往校門的方向張望。她不知道,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正趴在后院墻上看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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