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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江城事了,事了拂衣去

然而此次,死了人,連胡金榮也被某個黑衣人捶成重傷,至今仍躺在醫(yī)院里面昏迷未醒。事情鬧大了,很多垂涎欲滴的幕后人物都急紅了眼,想要找到那個心急的死家伙,把他往濁江里栽荷花的心都有了。

段叔說起此事也連連搖頭,說那人太可恨了,暴殄天物。

為何?那修羅彼岸花之果若不完全成熟,一身靈力全是毒,這毒比工業(yè)化學上的氰化物還要毒上千倍,要之何用?

我聽到此節(jié),心中一陣抽痛。

蕭景銘哈哈大笑,說我往日喊你小毒物,還多有幾分不準確,現(xiàn)在看來,老子勘命之術還真準?。?/p>

他笑完,神情嚴肅,說段叔這些人已經盯上了加藤一夫這伙日本人,嫌疑很大,不過我倆也有嫌疑,真的是抓賊抓進賊窩里,我們兩個居然白癡到找段叔的人做不在場證據。你別看他好像只是個夜總會的小老板,你知道他真是身份是什么嗎?xx房地產開發(fā)集團的幕后董事長!牛b吧,后面還有一連串頭銜,要不要我跟你擺一擺?

我搖搖頭說不用,我聽不起驚嚇了,此地太危險,接澳門臨香港,高人輩出,國際巨鱷爬來爬去,幕后黑手層出不窮,我玩不起,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個體戶,現(xiàn)在更是個社會閑散人員,玩不起,稍不留意就粉身碎骨了。我要回去了,回東官,再過幾日,要過年了,我得回家去了。你呢?

蕭克明拉著我,說別介?。克裉旄问逭f起我早上受辱一事,段叔還準備給我出頭呢……我說不必,我自己的仇怨,自己了結?,F(xiàn)在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會,太過計較仇恨榮辱,只會在這泥潭里越陷越深,能力好無寸進。

仇,總是要報的,但是,不是今天,不是明天,要論持久戰(zhàn),長期堅持,總有一日,會讓這小日本子低頭,后悔今日作為的。

他笑,說你這人,總是姑息養(yǎng)奸,不果斷。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日本神道的信徒,看著還是個天才呢,不扼殺,終究是麻煩。我四海為家,也沒有個牽掛,你不搞他,我搞他。正好段叔這里說缺一個師傅助陣,我便在此地盤恒一段時間,先把這加藤龜孫子伏法了再說。

我說你這算是攀上高枝了吧。

他嘿嘿的笑,說貧道四海為家,只為捉鬼降妖、開世間之太平,其實說來說去,在那里總是不自在的,不過是借了那段叔的勢力,辦幾件讓貧道心安的事情而已,別妄言,別妄言。

我與雜毛小道攀淡半晚上,聊了許多事情,有不盡興,后來實在太困了,沉沉睡去。次日,我與他相互交換了qq號碼,郵箱地址等聯(lián)絡方式(手機號碼以前有了),然后依依惜別。之后,我又打電話給申警官,談及離開江城一事,也許是案件的注意力轉移了,他并沒有說什么,就是不行,我試探著說起我跟東官市局的歐陽警官認識,他掛了電話,過了十分鐘又打過來,只說可以,但是需要時,要能隨時聯(lián)系到我。

我說好的,這個沒問題,我這個人,最喜歡跟人民警察打交道了。

我退了房出了酒店,出來時有人盯著我,自以為很隱匿,我把行李都放到車子后備箱,然后兩手空空的去逛街,然后找機會把他繞暈。大概下午,我提著大堆的江城、澳門特產返回,中間還包著我抽空去挖出來的十年還魂草(也就是日本人所說的龍血還魂草),我上了車,然后離開江城。

路上我本來還想打個電話給我那堂弟陸言的,結果最后還是免了這心思。

我總感覺自己能夠帶給人噩運,還是不提為好。

自小美死后,我一直這么想著。

還好,有朵朵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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