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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太陽最紅,老公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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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太陽最紅,老公最親

往返龍江的聯(lián)航客機班次太少,想直接回去還得在京城等兩天。田文建歸心似箭,給陳潔兩口子打了個招呼,連315廠駐京辦都沒去,直接從首都機場乘民航客機抵達江城。

出口處,一張嫵媚的面孔,以及那嘴角上勾起的動人微笑,一下子躍入了他的眼簾。見小娜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田文建連忙小跑著迎了上去。

小娜歡呼雀躍的撲了上來,頭深深的埋在他壞里,緊摟了好一會,才揚起腦袋,撅嘴問道:“老公,火車晚點正常,怎么飛機也晚點?說是九點降落,可你九點二十都沒出來,擔心死我了?!?/p>

田文建緊了緊肩上的旅行包,一邊牽著她的小手往機場大巴走去,一邊呵呵笑道:“天氣不好,流量管制,雨天都這樣?!?/p>

小娜點了點頭,隨即捏著小鼻子一個勁地揮手,臉上露出極為夸張的表情,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著,拿小手揪著田文建的袖子聞了聞,嘖嘖道:“臭死了,這怕有半年沒洗了吧?”

他這身西服的確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洗了,畢竟是單身男人嘛,他是最煩洗衣服的,而且前幾天走得急,也沒顧送干洗店洗一洗,這一不留神,就搞出一身味道來了,他自己拿鼻子在四處嗅嗅,也覺得有股油膩和煙草混合的味道。

周圍很多旅客,田文建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笑問道:“怎么你來接???今天不用上課嗎?”

買完機場大巴車票,小娜一邊拉住田文建上車,一邊嬌笑道:“這個星期開始實習,明年這時候回校拿畢業(yè)證。老公,從今天開始,我有的是時間?!?/p>

田文建把她讓進靠窗的那個坐,跟著坐了下來,歪著腦袋問:“實習單位聯(lián)系好了沒有?”

小娜回頭看了一眼,見沒什么人注意自己,便摟著他胳膊,湊到他耳邊,不無得意地笑道:“我們那專業(yè)你又不是不知道,實什么習?難不成真給人去做縫紉?老公,我跟夏琳她們商量好了,休息幾天就去找工作。”

“姑奶奶,你就讓我省點心吧?!?/p>

想到小娜之前的那段打工經(jīng)歷,田文建泛起了一陣酸楚,連忙說道:“既然不愿意實習,那就去三哥那兒幫幫忙,實在不行就跟我去機場,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復員了?!?/p>

“打工怎么了?我又沒做影響社會安定團結的事,自己掙生活費,自給自足,多讓人省心啊。全國人民要都像我這么想,就不愁下崗再就業(yè)問題了?!毙∧纫蕾嗽谒磉?,撅著小嘴嘀咕道。

田文建狠瞪了她一眼,假作生氣地說道:“你怎么現(xiàn)在學這么貧啊?”

小娜頂了下他額頭,格格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p>

說心里話,小娜的工作是田文建的一塊心病。安曉彬沒走時就問過好多次,連肖凌都表示愿意幫忙。不知道是因為愛得太深,還是因為社會太險惡,田文建怎么也不想讓小娜去那些新聞機構。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就實習了。再也回避不了的田文建,不得不低聲說道:“老婆,照相館咱投資了那么多,要不你去當老板娘算了。”

“除了三哥和三嫂之外,那里就一群老頭子,太沒勁,我不去。”小娜撫摸著他的大手,低聲說道:“如果我什么都不干,那不成你養(yǎng)我了?這樣的生活我不要,我得自己賺錢。”

田文建抓起她那白皙細膩的左手,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不用任性好不好?我現(xiàn)在的工資也不低,你完全可以當個全職太太嘛?!?/p>

“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不是就自己一個人?!毙∧忍痤^來,楚楚可憐地說道:“我爸我媽含辛茹苦把我養(yǎng)大,東湊西借送我上大學。因為沒錢蓋房子,害得我哥到現(xiàn)在連媳婦都沒娶上。我畢業(yè)了,就圖自個兒享福,那我成什么人了?”

想到現(xiàn)在仍然在老家的父母,田文建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后,和聲細語地說道:“老婆,贍養(yǎng)老人是我們共同的義務,可不能搞各管各的那一套。打工的事先放一放,我們再商量商量?!?/p>

復員了,就意味著隨時可以結婚。盡管田文建什么都沒有說,小娜還是能感受到他的迫切心情。說心里話,她也盼著這一天,可事到眼前她又猶豫了。不是擔心田文建會始亂終棄,也不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想再自由幾年,而是真放不下老家的父母。

在同齡人當中,田文建的確出類拔萃,可他前幾年賺得錢全投到照相館里去了。就算他沒買房子,沒給三哥投資開照相館,她顧小娜也不能花他的錢,更不能讓他幫自己管父母。

見小娜禁不住流出了兩串晶瑩的眼淚,田文建將她緊摟在懷里,低聲勸慰道:“傻丫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是總說太陽最紅,老公最親嗎?怎么一到關鍵時候,就忘了老公這個紅太陽了?”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摁下接聽鍵,原來是肖凌。得知她正在家里等著自己和小娜,二人干脆在中山路和建設大道交叉口下車,打了輛出租車趕到了江天大廈。

毛毛細雨還在下,外面云霧迷濛,完全看不清樓下面的世界。天色越來越暗,霧氣越來越濃,外面的世界被徹底地隔離開來,嘈雜的城市在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肖凌剛忙完廚房里的活兒,坐到落地窗邊,就聽到了一陣門鈴聲。拉開房門,小娜便蹬掉腳上的運動鞋,興奮不已地撲了過來,緊摟著美艷不可方物的肖凌,格格笑道:“凌姐,我想死你了?!?/p>

“你個丫頭片子,也不來看看我?!毙ち枘罅四笏亲樱贿呑岄_身體,一邊凝眸注視著門外的田文建,嫣然一笑道:“進來吧,還愣著干什么?飯都做好了?!?/p>

“這倒是稀罕事,凌姐,該不會是從外面叫的吧?”田文建換上拖鞋走了進來,圍著餐桌轉(zhuǎn)了一圈,咧著大嘴打趣道。

肖凌今天沒有化妝,臉上沒施半點脂粉,雖是素面朝天,但卻顯得格外清新潔凈,帶著些許嬌慵神態(tài),看了不禁讓人怦然心動,別有一番居家少婦的動人韻味。但從眉宇間,還是能看出一股深深的傷感與無奈。

“我八歲就洗衣做飯,一直做到十六歲上高中,這點家常便飯還用從外面叫?”肖凌捋了下耳邊的秀發(fā),風輕云淡地說道。

田文建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過身來,鄭重其事地說道:“老婆,看見了沒有?這就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好好學著點?!闭f完之后,從盤子里抓起一塊雞翅就往嘴里塞。

小娜給了他白眼,伸手在他腋下就掐了一把,指著洗手間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道:“田文建,吃飯要洗手!跟你說多少次了?!?/p>

“老婆饒命,我錯了,我這就去。”

看著他灰溜溜的跑進了洗手間,二女頓時爆笑了起來。聽著她們的笑聲,田文建無奈的搖了搖頭。宴無好宴,肖凌之所以請他來,無非是要打聽安曉彬的消息。

她家最不缺的就是酒,洗完手出來,肖凌已經(jīng)自顧自的喝上了,見小娜一個勁的朝自己使眼色,田文建微微的搖了搖頭,拉開椅子坐下,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嗡聲說道:“凌姐,百年影像的那期訪談做得不錯,我得好好感謝你?!?/p>

“是你家那幾百張老相片好,臺里還準備再去做一期紀錄片呢。”肖凌放下酒杯,若無其事地說道。

田文建點了點頭,不無得意地說道:“在山里藏了那么多年,沒想到竟然這么收歡迎。前天三哥給我打電話,說省博物館陳館長想借老照片去搞個展覽,被攝協(xié)那幫老爺子們給轟出去了。

“鎮(zhèn)店之寶,哪能隨便亂借?”肖凌抬起頭來,環(huán)視著二人,笑吟吟地說道:“百年影像的第一炮算是打響了,接下來就看你們?nèi)缭趺唇?jīng)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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