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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意外的發(fā)現(xiàn)

“那這些東西是哪來的?”如果能證實鄭二柱是小蘭她爺爺,那就意味著她們祖孫倆是烈屬。同時,龍江駐軍所做的一切就師出有名,就算官司打到中南海,所有的責(zé)任也得由龍江市委市政府承擔(dān)。

“剛才我問過老太太了。”朱國安長嘆了一口氣后,無奈地說道:“蘭子她爺爺是村里的民兵,解放的前一年,在區(qū)委組織下押送軍糧去支前,出了村后就再也沒回來。這兩樣?xùn)|西是解放后的第二年,一個姓高的解放軍捎回來的,老太太一直當(dāng)寶似地藏著。”

白秀珍插了進來,補充道:“如果人還活著,卻到現(xiàn)在都沒個信。如果犧牲了,可到今天也沒收到通知書。前幾年為了給蘭子湊學(xué)費,老太太拿著這兩樣?xùn)|西找過民政局。民政局以手續(xù)不齊備情況不清楚為由,當(dāng)失蹤人員處理?!?/p>

解放戰(zhàn)爭打的那么慘烈,無名英雄太多太多了。田文建長嘆了一口氣后,若有所思地問道:“朱所長,晉綏軍區(qū)獨立第7旅是什么部隊?解放后是被整編了,還是被裁撤掉了?”

陸軍出身,而且還是政工干部的朱所長,不假思索地回道:“晉綏軍區(qū)獨立第7旅是由呂梁軍區(qū)三個地方團組建起來的部隊,解放戰(zhàn)爭前幾年屬晉綏軍區(qū)第1縱隊建制,49年又整編為一野的第一軍第三師?!?/p>

“這么說晉綏軍區(qū)獨立第7旅也算得上是a集團軍的前身了?”田文建想了想之后,欣喜若狂地問道。

“可以這么說吧。”朱所長微微的點了下,倍感無奈地說道:“時間過去了那么多年,部隊整編來整編去,就算去找到a集團軍也很難證實蘭子他爺爺?shù)牧沂可矸??!?/p>

一將功成萬骨枯,誰還會記得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小兵??!田文建看著手中的紀(jì)念章和功臣證,自言自語地說道:“也許我們可以試試?!?/p>

“怎么試?”

田文建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出病房,掏出手機就打起了電話。

“陳總您好,我華新社小田啊……對……對對。”田文建擺了擺手,示意朱國安不要吭聲,并接著說道:“陳總,您不是a集團軍江城戰(zhàn)友聯(lián)誼會的理事長嗎?記得……這哪能忘啊。我記著多了了……不信……考我是吧?那好……你們的口號是‘無官無民、無貧無富、人人平等’對吧?陳總……我跟您說個事……您肯定會感興趣……”

電話整整打了半個小時,田文建才意猶未盡的收了線。正急著趕回去的朱國安,急不可耐地說道:“田秘書,我們真得走了,有關(guān)蘭子他爺爺?shù)氖履M管問蘭子,需要我出力就直接打電話。”

“那行,我送送你們。”

朱國安夫婦再次跟老太太告了下別后,才在田文建和蘭子的陪同下下了樓。離開部隊這么多年,看著大廳里擁上來的幾十位衛(wèi)生隊官兵,朱國安感覺是那么地親切。剛從隊部趕來的文隊長和楊教導(dǎo)員,連忙熱情的跟他打起了招呼。賀蘭和小辣椒等護士們則圍著白秀珍依依惜別。

剛送走這對可敬的夫婦,田文建就將文隊長拉到一邊,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隊長,大廳布置成這樣,今天不做生意了?”

“做什么生意?”文啟鳴臉色一正,鄭重其事地說道:“幾百萬體檢費是全部到賬了,可工作卻還沒干。師領(lǐng)導(dǎo)對這件事非常重視,師衛(wèi)生科張科長更是把體檢任務(wù)當(dāng)成了一場攻堅戰(zhàn)。等會就開誓師大會,張科長親自主持,站領(lǐng)導(dǎo)列席,航醫(yī)室、干休所衛(wèi)生室人員全部參加,你可千萬不能缺席啊?!?/p>

過去的三年里,田大記者有一大半時間都在“吃”會議。就算他不參加,都知道即將召開的這個什么誓師大會是什么套路。開始是領(lǐng)導(dǎo)講成績,形勢一片大好。然后講不足,永遠是個別地方有待完善。再就是講總結(jié),這個月的、上個月的、今年的、去年的、國內(nèi)的、國外的……這位好不容易講完了,旁邊又站起來一位:“同志們,我再補充兩句,希望在座的同志認(rèn)真領(lǐng)會,深刻理解,回去以后認(rèn)真落實,真抓實干,推動工作順利開展……”

本來開門見山不繞彎子直奔主題,很快就能說清內(nèi)容的講話,總喜歡穿靴戴帽、引經(jīng)據(jù)典、洋洋灑灑。本來幾句簡短的話就可散會,也要弄個一二三四地強調(diào)甲乙丙丁的要求,讓人聽后云里霧里。

田大記者可沒興趣參加此類內(nèi)容空泛、徒具形式、照本宣科、低劣無效的會議,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隊長,我又沒學(xué)過醫(yī),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連續(xù)忙活了好幾天,是真累了,我得上去歇會?!?/p>

“不行?!蔽年犻L一把拉著他的胳膊,神神叨叨地說道:“王政委可交待過,這個會你必須參加?!?/p>

人在機場,心卻牽掛著省里的田文建,頓時怒不可竭地說道:“隊長,上午唱歌那事還沒完呢!我不盯著點,再過幾天就要開審判大會了!”

“開什么審判大會?”文啟鳴沒心沒肺的問了句。

田文建的腸子都快氣斷了,指著文隊長的腦殼,就笑罵道:“包括你在內(nèi),今天去市政府的全得被審判!開什么審判大會……開你的審判大會!”

“你不是說沒事嗎?”文啟鳴一愣,忍不住地又問了句。

“我是說我沒事!”田文建徹底的服了,便湊到文隊長耳邊,一驚一乍地說道:“今天上午去市政府的所有人中,你的行政職務(wù)最高吧?這件事人家不追究還好,一追究那就是嘩變,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到時候第一挨槍子就是你!”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滿以為田文建想溜會的文啟鳴可不吃這一套,拉著田文建一邊往大廳里走去,就一邊哈哈大笑道:“會風(fēng)就是作風(fēng),想逃會沒那么容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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