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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暴打額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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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數(shù)是千字之外的。實在抱歉,小騎請下假,被流感擊倒了,劇烈的咳嗽帶動胸腔疼,眼花、頭暈、惡心,實在無法完成每日萬字,暫且先每日更一章,小騎康復(fù)后在補齊,請大家多多原諒和支持,小騎拜謝諸位?。?/p>

10月7日晚,林海疆親自指揮八個營頭參加了對水師大營圍城的總攻擊,讓林海疆大吃一驚的是英國人竟然派出了代表?

作為雷斯少將的全權(quán)代表維特上校和額爾金神情疲憊的站在林海疆的面前,望著兩個形如餓鬼般的家伙林海疆想不出來英國人在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談的?

林海疆全然沒有招呼維特上校和額爾金的意思,直接道:“既然你們不準投降,那就決一死戰(zhàn)好了!我成全你們作為大英帝國軍人戰(zhàn)死沙場的榮耀!”

??!額爾金和維特上校竟然目瞪口呆,維特上校用沙啞到幾乎說不出話的聲音道:“您和您的部下并沒有示意我們投降?。孔鳛榇笥⒌蹏戃娋J的第十格羅特來復(fù)槍團,我們不能主動投降,除非我們彈盡糧絕,援軍無望,現(xiàn)在我們復(fù)合所有一切的條件,就差您的招降了!”

“我沒有對你們招降嗎?”林海疆迷惑的環(huán)顧四周劉泉思、王法仁、張正幾個守備已經(jīng)一干營官。結(jié)果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知!

林海疆有點郁悶的摸了摸鼻子,作為大戰(zhàn)見習(xí)的參謀人員的黃濤、李安民則在旁小聲提醒道:“大人,您沒在招降計劃執(zhí)行書上簽字,所以這個行動一直未實施!”

林海疆看了看身旁躍躍欲試的家伙們,他非常清楚,這幫家伙都是在故意鉆空子,他們根本不想要俘虜,都是意圖直接殺光變成武勛了事!

林海疆清了清嗓子道:“那么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們,你們可以投降了!”

激動得熱淚盈眶的額爾金如同被拋棄的怨婦一般立即對圍城方向揮舞手絹,不過一會,零星放下武器的英軍走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出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跪在地上要水喝!

這時,林海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英國人很眼熟?于是開口詢問道:“你是額爾金先生嗎?”

剛剛喝完了水的額爾金和維特上校長長的出了口氣,聽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額爾金十分高興,因為根據(jù)他的推斷,大清的士兵是不敢把他們怎么樣的,因為他們怕激怒大英帝國。

喝過水恢復(fù)了精神頭的額爾金顯然忘了自己是誰,用不算謙卑得態(tài)度點了點頭道:“我就是額爾金伯爵!”

“我**個小偷還這么牛掰?我讓你搶東西,我讓你偷東西,我讓你從小不學(xué)好,我讓你自甘墮落,我讓你下流**,我讓你來中國!”林海疆的一頓暴打讓旁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林海疆大吼道:“給我拉下去,每天好吃好喝供著,找最好的大夫,每天給我安排十個體格健壯的暴打他。不打死就行!一定要打到他**媽都不認識他的程度?!?/p>

維特上校不寒而栗的望著氣喘吁吁的林海疆,生怕他突然暴起也毒打自己一頓,林海疆?dāng)[了擺手道:“你不用怕,你又沒偷東西!”

維特上校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介于林海疆會講流利的英語,所以維特上校認為他還算是一個文明人,唯一的可能是這個清國武官和額爾金伯爵原本就有過節(jié),于是試探的詢問道:“額爾金伯爵的人品雖然一般,但是還不至于盜竊他人的財務(wù),您會不會是記錯了人?”

林海疆微微一愣道:“這個額爾金難到不是出任英國駐奧斯曼帝國大使的老額爾金的兒子嗎?就是那個盜竊洗劫了雅典、亞地加地眾多神廟和墓穴的那個盜墓賊?許多無價之寶被老額爾金野蠻地斬斷截取,甚至不顧危及帕特農(nóng)神廟的支承結(jié)構(gòu),強行拆卸智慧女神神像的那個老混蛋!”

維特上校想了想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但是額爾金先生好像沒在清國做過什么啊?”

林海疆頓時把臉一繃道:“你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是不是羨慕額爾金的待遇了?老子這是給他打打預(yù)防針,讓他記憶深刻一點!”

維特上校頓時在也不敢說話,悄悄的回到了虛弱的雷斯少將身邊,后面一些虛脫的士兵則由馬車拉著,這些俘虜在林海疆的眼中可全部都是活生生的英鎊?。?/p>

站在租界教堂鐘樓上的包令欲哭無淚的望著雷斯少將投降的全過程,那邊至少有一萬多清國軍隊,而自己手上只有二百多人,該死的法國人!包令重重的捶了一下大鐘,他知道現(xiàn)在的耽誤之急事如何去解救被俘的人員。

葉名琛在收到林海疆圍城大捷的消息后。又立即追發(fā)一封電報報捷,廣州城內(nèi)可謂是喜氣洋洋,大敗生俘五千英夷,這是多大的功勞,恐怕連葉名琛都不敢去想,1840年那會的督辦欽差林則徐和提督關(guān)天培帶著四十八營精兵和水師十七營同英國人交戰(zhàn),雖然退敵一時,但是最后也落得個陸師橫尸遍野,水師全軍覆滅,林則徐罷官發(fā)配,提督關(guān)天培以身殉國。

現(xiàn)今自己竟然生俘了五千英軍,葉名琛已經(jīng)開始悠然自得了,朝廷那邊會給自己什么封賞?葉名琛不同于柏貴這樣的清流,他更注重的是自己還能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林海疆組織押送英軍俘虜?shù)臅r候,在大亞灣外海,一支艦隊如同幽靈一般的悄然出現(xiàn)了!

普林頓.阿瑟上將指揮的法蘭西第三共和國遠東第一分艦隊,身穿藍白顏色海軍制服佩戴金色大授帶的普林頓.阿瑟上將今年已經(jīng)六十七歲了,由于經(jīng)年航海,滿臉的皺紋如同褶皺的老樹皮一般,與之相反的是他腳上的小牛皮的皮鞋擦得是一塵不染,他的一生可以說都獻給了法蘭西海軍,對于海軍他有著獨特的感情。

早在1855年,克里米亞戰(zhàn)爭還在激戰(zhàn)之際,拿破侖三世就聽信了幕僚維拉維特的建議,準備對清國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用戰(zhàn)爭獲取的金錢來彌補克里米亞戰(zhàn)爭所帶來的財政赤字,而且日益強大起來的法蘭西第三共和國也需要一個傾銷商品的市場。

作為東方最大的國家兼市場,他們是不能允許英國人獨占的,因為在造艦和海軍擴充方面。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已經(jīng)大大的超越了英國,普林頓.阿瑟上將相信在未來的十年內(nèi),法蘭西海軍將會取代橫行大半個世界的英國皇家海軍。

但是讓普林頓.阿瑟上將十分擔(dān)憂的是國內(nèi)一些目光短淺的家伙始終把注意力集中在普魯士和奧地利身上,總是提議發(fā)展大陸軍,讓法蘭西成為歐洲第一陸軍強國,甚至不惜為此提供武器、資金等等,以挑動奧地利和普魯士之間的戰(zhàn)爭。

普林頓.阿瑟上將微微的嘆了口氣,站在他身后的米切爾少將來到他身邊關(guān)切的詢問道:“老伙計!怎么了?難道又是國內(nèi)那幫白癡惹你生氣了?”

普林頓.阿瑟上將緩緩道:“這幫白癡,竟然說海軍依靠英國人就可以了,我們只要專注發(fā)展陸軍就可以,難道這幫白癡以為英國人的艦隊等于我們的艦隊嗎?盎格魯-撒克遜人就是一群毫無信譽的狗崽子,最可恨的是美國人竟然也在其中摻乎,別忘了是我們幫助他們打走的英國佬!”

米切爾少將微微一笑道:“所以你躲到了遠東來?逃避永遠不是辦法,我們要做的就是和他們斗!實在不行就徹底的消滅他們!”

“消滅誰?國會還是拿破侖三世那個傻蛋?”普林頓.阿瑟上將極度無奈的摘下軍帽道:“英國人的勝利刺激到了國內(nèi)的那群已經(jīng)腐朽了的家伙們,他們羨慕英國人能夠不勞而獲,清帝國的腐敗、軟弱、無能讓人難過,但是可悲的是他們實在太富有了!有了這些錢我們就可以繼續(xù)造艦計劃,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讓法蘭西海軍完全徹底的取代英國皇家海軍!”

在大亞灣碼頭山坡上的一處瞭望臺上,二名老兵正摟著步槍在烤著饅頭,一名年青的士兵則拿著望遠鏡在梯臺上不停的瞭望!很顯然,在夜里他看不見什么,不過年青的士兵顯然對望遠鏡的新鮮勁還沒過去,二名老兵也就任由他玩了。

其中一名叫張來福的老兵拿著一個鼻煙壺頂了頂鼻子。深深地吸了兩口打了個噴嚏道:“林阿丙,饅頭快好了,你喊小三下來吧!”

林阿丙則嘿嘿一笑道:“那小子恐怕舍不得,正新鮮著那,之前你也不抱了那玩意半個多月嗎?睡覺都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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