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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萌、我舍不得

御姐老師點了點頭道:“教主,李巖暗算二十五名同學(xué)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東方姑娘莞爾一笑,燦如花開:“處理?我為什么要處理?他做得很好!沒有處理他的必要。”

御姐老師笑道:“我就知道教主大人會這樣說……此子快意恩仇,又不被虛偽的正義所束縛,行事灑脫,但求無愧于心,正是吾輩中人。他倒是聰明,沒有去暗算全冠清,若是真對全冠清下手,他這半生不熟的凝血神爪不但傷不了他,反而會激怒全冠清,若是發(fā)動丐幫的勢力調(diào)查,不需多久就能查出李啟明的真實身份,到時候丐幫報復(fù)起來,李巖那小小的身板暫時還扛不起。”

東方姑娘點了點頭:“正是,此人有勇有謀,知道厲害的敵人暫時不招惹,聰明得緊,而且我日月神教的宗旨,正是這行事灑脫,無愧于心八個字,此人很對我的胃口,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考查,我覺得他是學(xué)習(xí)《葵花寶典》最佳的人選,沒有之一?!?/p>

御姐老師邪笑道:“要不然等他回校,屬下就抓他來跟著您學(xué)《葵花寶典》。”

東方姑娘搖了搖頭:“期末考試那天我就說過了,強扭的瓜不甜,弟子哪有用抓的?終究還是得靠師德去感化……慢慢來吧,還是讓他打好基礎(chǔ)再說?!?/p>

御姐老師嘻嘻一笑:“那屬下先走了一步了,李巖和喬峰現(xiàn)在小鎮(zhèn)中養(yǎng)傷,屬下抽空回來報告,現(xiàn)在又得立即趕過去?!?/p>

東方姑娘點了點頭道:“你也小心些,身上有傷還東奔西走的,莫陰溝里翻了船。移花官這筆帳,我給他們記下了,回頭一定要他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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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尾辮妹子在小鎮(zhèn)里養(yǎng)了五天傷,胡青牛的藥方效果神奇,她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兩人便退了房,再次走上了旅途。李巖絕口不問那些同學(xué)為什么要欺負(fù)她,馬尾辮妹子自然也不說,兩人都裝作沒有發(fā)生過那件事一般,只顧埋頭趕路。

兩人過了一村又一村,過了一城又一城,讀萬卷書果然不如行萬里路,這一次行走江湖,使得李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又增加了不少。他走這了一段路才知道,在長江以北、黃河以南的中原地區(qū),形勢已經(jīng)是極為復(fù)雜了。

他們所經(jīng)過的城鎮(zhèn)有的屬于大宋,有的屬于滿清,有的屬于蒙元,有的屬于金國,可以說是縱橫交錯,一片亂麻,有時候剛剛路過一個大宋的城鎮(zhèn),轉(zhuǎn)眼就走進(jìn)了金國的勢力地盤中,剛剛從金國的地盤里走出來,又碰上滿清士兵。而且隨著幾個國家的交戰(zhàn),地盤還在不停的變化,今天這個城鎮(zhèn)是金國的,明天也許就變成了滿清的,后天又變成大宋的,再后天又變成蒙元的。

大宋的地盤里,孩子們會被送進(jìn)武俠學(xué)校學(xué)武,但其他那些國家的地盤里,到處可見生活得極為凄慘的孩子。李巖不禁為之側(cè)目,但他一雙手也救不了許多人,只好給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這一日兩人走在一片荒山之中,也搞不清楚這地盤究竟是哪一國控制著,這等荒山,本應(yīng)人跡罕至,卻見道路上多有行人,不時有勁裝打扮的漢子從身邊經(jīng)過,一撥兒接一撥兒,不一會兒就過去幾十人。這些人從他們身邊路過時,都會橫著眼來打量他們幾眼,見他們似乎不是同道中人,便無人上來搭話。

李巖不由得大奇:“這是鬧什么妖蛾子?前面難道有什么武林人士的聚會不成?”他缺乏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完全看不出這些人的路數(shù),自然就判斷不出前面有什么苗頭。

馬尾辮妹子和李巖一般的缺乏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便道:“有可能,但我也看不出來,我們也過去看看吧?!?/p>

李巖搖頭道:“若是和咱們無關(guān)的聚會,胡亂加入進(jìn)去只怕會犯忌諱?!?/p>

馬尾辮妹子卻道:“我倒也不喜歡摻合這些事,但是行俠考試要求做三件俠義之事,白玉美人那件事是李公子幫的忙,我根本沒出力,不知道算不算。杏子林的事又是李公子幫的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到現(xiàn)在……唉……我連一件俠義之事都還沒做成,若是不拼命找機會,只怕考試無法過關(guān)。這是我自己的事,李公子若是不愿去,咱們就在這里分道揚鑣吧。李公子兩次三番援手之德,喬某銘記于心,日后必有所報?!?/p>

李巖心想:這兩件事應(yīng)該要算吧?不過算上也才兩件,終究還得再做一件事才行,否則是過不了關(guān)的。

想到這里,他便笑道:“分什么道啊,一起去!我可舍不得和你分道揚鑣?!?/p>

他這句話本是無心,聽到馬尾辮妹子耳中,卻心中一顫,臉蛋兒瞬間就紅了,心想:他舍不得和我分開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女扮男裝的啊,莫非他已經(jīng)識破我是女人,才故意這樣說的?若真是如此,我可得離他遠(yuǎn)些,否則就對不起李巖同學(xué)了。

其實她和李巖既非夫妻,也非情侶,根本沒有確定關(guān)系,她就算和任何男人走在一起了也不會對不起李巖。但她為人極度專一,最拿手的就是鉆牛角尖,在這種事上完全抓不住重點,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和李巖非常親密了,如果和別的男人稍稍走得近了一點,就是對不起李巖。

于是她硬梆梆地道:“我倒是舍得。”

李巖腦門一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哪知道自己差點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心中奇道:她在生啥氣?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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