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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皆驚迷霧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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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司藥?”嶼箏一臉詫異,分明是靈兒邀她前來,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的會(huì)是郁司藥!

然而郁司藥只是款款行過來,拂禮道:“箏常在……”

嶼箏看了芷宛一眼,芷宛知趣地離開了清桂苑。

“郁司藥不必如此,說起來,郁司藥是嶼箏的救命恩人,該受嶼箏一拜……”說著嶼箏便要拂禮,卻被郁司藥攔下。

驚詫地看向郁司藥,卻聽得她說道:“不過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才會(huì)成了那樣,若說是救命恩人,倒真有些言過其實(shí)。既然是小主,那奴婢便要遵了宮里的規(guī)矩,也請(qǐng)小主順了規(guī)矩吧……”

嶼箏聽她這般說,也不再多禮,只疑惑道:“郁司藥怎會(huì)在清桂苑中?”

但見郁司藥淡淡一笑,看向嶼箏,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來向箏常在討一樣?xùn)|西……”

“向我討一樣?xùn)|西?”嶼箏有些訝異。

郁司藥逼近她,攤開手掌,面上還帶著那冷冰冰的笑意:“箏常在從藥箋閣拿走的方子,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什么方子?”嶼箏做出一副迷惑的模樣,但她很清楚,郁司藥所說的,必定是藏在藥箋閣暗閣內(nèi)的那些藥方,如果當(dāng)真如郁司藥所說,藥方不見了,那么十有*是顏冰哥哥已經(jīng)拿到了手。

郁司藥聽聞此言,便悻悻收回手掌道:“方才本是要去箏常在的邀月軒,卻不料看到箏常在往清桂苑行來。奴婢心急便跟了過來,本還想著箏常在為何會(huì)來這偏僻之處,可方才奴婢才憶起,這處清桂苑是拓跋王子最喜歡的地方……”

說著郁司藥往前探身低語道:“箏常在不會(huì)是在此處密會(huì)拓跋王子吧……若是這事被皇上知道了,箏常在又該如何自處?”

本以為嶼箏多少也該有些懼怕之色,不料她卻莞爾一笑道:“這清桂苑是宮里的地界,皇上來得,眾嬪妃也來得,怎得郁司藥偏偏說的好像只屬于拓跋王子一人?”

郁司藥被嶼箏問個(gè)語塞,此時(shí)她才恍然察覺到眼前的女子早已不是在司藥處時(shí)逆來順受的模樣,她的眼神灼然,仿佛因?yàn)槭裁炊兊脠?jiān)定無畏……

想到這兒,郁司藥語氣一軟,又道:“奴婢看得出,箏常在與拓跋王子有交情,可是奴婢奉勸箏常在一句,那藥箋閣中的方子定然無關(guān)于拓跋王子的病癥,如若掌握在手中,必定會(huì)惹上殺身之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嶼箏不知你所說與拓跋王子有交情是指為何?更不知郁司藥所說的方子……”嶼箏嫣然含笑,不動(dòng)聲色地看著郁司藥,任憑她神色礪刃也好,溫言相勸也好,她便是一口咬定不知那所謂的藥方。

不便與郁司藥糾纏,嶼箏只盈盈一笑道:“若是沒什么事,恕我先行一步……”

說罷,便款款轉(zhuǎn)身,意欲朝著清桂苑外行去。瞧這情形,只怕靈兒即便是來了,也瞧出些許動(dòng)靜,不便露面,與其在這里和郁司藥白白耗了時(shí)間,不如早些回邀月軒去,她得想個(gè)法子,見顏冰哥哥一面……

誰料還未行出兩步,身后的郁司藥忽而抬高了聲音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江太醫(yī)是怎么死的?”

嶼箏猛地停下了腳步,緩緩轉(zhuǎn)身,神情冷肅地看向郁司藥道:“這是何意?”

郁司藥理了理鬢發(fā),走上前來,雙眼清冷如同冬日里薄冰覆蓋的湖面:“白府嫡女,亦是江元冬江太醫(yī)唯一的孫女,難道就不想知道,當(dāng)年的江府是如何敗落的?”

嶼箏神情一冷,淡淡說道:“看來郁司藥已經(jīng)將我探查的透徹……既然如此,那便也該知道,我自幼養(yǎng)在江南允光。白府也好,江府也罷,與我到底是生疏的……”

郁司藥輕笑著搖搖頭:“僅僅一句話,奴婢就能相信箏常在是個(gè)無情無義的人嗎?即便如此,可江太醫(yī)怎么說也是你的至親之人,難道你真的不好奇,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

“郁司藥何必在此故弄玄虛,你若肯說,一早便說了,何必在此吊足了我的胃口?”嶼箏毫不示弱的回應(yīng)。

卻見郁司藥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悲痛之色,低聲道:“并非奴婢故弄玄虛,只怕此事若是說出來,箏常在也未必肯信,更何況,這是忤逆的大罪……”

“罷了……”嶼箏側(cè)身,做出意欲離去的模樣:“既是忤逆的大罪,不說也罷,郁司藥若是因?yàn)槲叶行悦畱n,豈不讓我歉疚……”

“箏常在留步……”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一貫脾氣火爆的郁司藥,竟像是換了一個(gè)人,低聲諾諾說道:“江太醫(yī)的死與當(dāng)年先帝的薨逝有所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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