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p>
白濤照辦,很快就有人把酒送來。他給她倒了一小杯。她拿起后聞了聞說:“好烈的酒。”喝了一半,放下杯子,嘴巴抿著,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換點其他的?!?/p>
“不了,越烈的酒越讓人覺得清醒,”她看著他,“你是我的災星,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因為你是我們的偵破目標?!?/p>
“我不過想安然的度過自己的人生,可你們卻破壞了一切。我平靜的生活,我虛無的前程?!?/p>
“他對你是不負責的,讓你孤單一人。你已經沒有任何義務去幫他遮掩丑事?!?/p>
“你是在問我一起婚外情案件嗎?這樣的事情能夠算得上案件?要你們這些軍人興師動眾的來抓我一個女人?”
“你知道原因?!卑诐J真地說。
“再給我倒一杯?!?/p>
白濤拿起她的杯子,發(fā)覺里面還有半杯酒,說:“你還有半杯,是要斟滿嗎?”
嚴慧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他剛剛坐的那個位置。
白濤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把酒杯倒?jié)M后放在她面前。回到座位上,酒水潑了過來。他有機會躲閃的,可是卻安然地讓烈酒撲面。用手摸了摸臉說:“你和這個酒一樣烈?!?/p>
“很不以為然嗎?你一點都不惱怒嗎?被人戲耍的心情你都不懂嗎?”她質問道,顯得很不滿意。
白濤聳了聳肩說:“如果這么做能夠讓你釋放心中的怒火,我可以忍耐。怎么說都是我先接近你的,算是我和你扯平?!?/p>
“哪有那么簡單,我不該在這里的,我現(xiàn)在應該喝著極品燕窩看電視劇。而不是和你來此閑聊,我沒空!”
“你還要酒嗎?”白濤問。
她眉頭緊蹙說:“你能不能認真聽我說話!你們一個個當我是什么東西?婊子?是不是?”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冷靜一點?!?/p>
“我年輕的時候起就跟著那個人,雖然很下賤,但我也沒有委身過其他人。你讓我感到恥辱,你羞辱了我!”
“發(fā)怒無法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我希望我們把一些謎團解開,然后送你回去。你不會有任何麻煩,我可以保證。而且,我們可以申請將你的財產合法化,避免牽扯到案件中。這也要取決于你對國家有多大的貢獻,否則納稅人是不會買單的?!?/p>
“納稅人……”她淡淡地說,“我一直是條可憐的寄生蟲,也不怕別人戳我脊梁,你走,請走吧?!?/p>
“為什么不保護一下自己的權力?你也是受害者,難道要等待那個人落水后,你才愿意面對真正的制裁?到時你可能一無所有,也或許是共犯,然后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人生?!?/p>
“我的人生本來就可悲,不用你提醒我,你就像我人生中可怕的過客一樣,我死也不會忘記你們對我的傷害?!?/p>
“每個接受審訊的人大多是這樣的過程,抗拒,面對,接受,然后把一切說出來,最后法律才會輕判。如果一味的抗拒到底,最終也會后悔。記住我的善意提醒,你會想通的。”
白濤見她不愿意說話便走了。第二天中午,他準時接到了凌夢菲的午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