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陪著他們在那個別墅里待了一下午,聽他們唱歌,聊音樂,感覺他們的生活真是純粹。
回家的時候,我問顧永源:“你現(xiàn)在上班了嗎?每天都這么瞎玩?”
“在集團(tuán)里待著,待著和沒待沒什么區(qū)別,我對所謂的商業(yè)才沒有什么興趣。”
“你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這樣的生活么?”我對他簡直無語。
“我管別人怎么想呢,那都不是我所想要的。劉勝男,你他媽真和曲歌在一起了?”他問我。
“嗯。是啊?!?/p>
他悻悻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大概你們女人都喜歡這樣的主流男人吧!”
“為什么這么說?”我詫異地問道。
“因為孫默默希望我成為曲歌這樣的男人。”
“你之前不是差點就成為了么?”我想起他之前在展廳售車的模樣,那時候的他多么認(rèn)真。
“試過,沒有意思。我只喜歡音樂,只有音樂能讓我沸騰。其他的東西,我沒有一樣看得上。”他說道。
“那就往音樂方面發(fā)展啊?!?/p>
“有什么好發(fā)展的,最后被人包裝被人當(dāng)作商品一樣推向市場么?如果為了錢,我需要那樣么?我自己和我自己喜歡的一幫朋友在一起玩音樂就好。”顧永源有些憤世嫉俗。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如果明天不去賺錢,我可能就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本窨仗摰娜?,說到底還是物質(zhì)太富足。哪像我們這樣的草根一族,恨不能把一切都當(dāng)成商品販賣成金錢。
“我最窮的時候是我最快樂的時候?!鳖櫽涝磥G給我最后一句話,然后就趕我下車讓我回家了。
我看著他踩著油門轟轟地跑走,心里一陣暢快。突然覺得人生有這么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朋友也挺好的,帶給我不少的驚喜。
不想我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曲歌躺在我的床上。他已經(jīng)配了我家的鑰匙,我進(jìn)去的時候他正拿著我的日記翻看著。我一向有記日記的習(xí)慣,習(xí)慣把自己一點一滴的想法都記錄在日記里。抽屜沒有上鎖,他應(yīng)該是無聊的時候打開抽屜看到了。
見我進(jìn)來,他笑笑地放下了我的日記本,然后說:“去哪兒去了?我怕你和陳珂在逛街,所以也沒給你打電話?!?/p>
“你怎么看我的日記了?”我問道。
“看到一時好奇,所以隨意翻看了一下,你介意嗎?介意我以后就不看了?!彼f。
“沒事,也沒寫什么,就是一些心情?!?/p>
“是啊,也沒有寫過我。還以為你的日記和其他小女生一樣,都是寫自己如何愛如何思念呢。結(jié)果,都沒有關(guān)于我的?!鼻栌行┦涞卣f道。
其實,日記里每一天都有關(guān)于他的一句話。只不過,他讀不懂我的那些心情罷了。因為,那是我從未在他面前表露出來的。
我淡淡一笑,我說:“因為已經(jīng)把你深深放在心里了。”
“油嘴滑舌。過來,讓我抱抱你?!彼麑櫮绲胤愿赖?。
我于是也爬上了床,躺在了他的懷里,問道:“今天談的事情怎么樣了?”
“李善先說他這兩天會給我專門做出一套優(yōu)惠政策?!鼻枵f。
“喔……那就好。那孫默默那邊什么時候去談???”
“她明天約了我去打高爾夫,說那位老總會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曲歌試探性地問我道。
“明天……明天周一,工作內(nèi)容特別多,我應(yīng)該是去不了?!蔽艺f。
“那好……好了,不說工作了,我們來談?wù)勎覀儼??!鼻栊Φ馈?/p>
“談我們什么?”
“談我們該談的事情?!?/p>
“什么事情?!?/p>
他轉(zhuǎn)過身來在我臉上大大地咬了一口:“比如,咬你?!?/p>
“好痛的呢?!蔽覌舌恋睾暗?。
“那我輕輕的,吻你,好不好?”他魅惑地在我耳邊說道。
“咱們能有點正事么?”我無奈至極。
“什么事,能比我吻你還重要,親愛的?”他撫摸著我的頭發(fā),不斷用言語蠱惑著我的內(nèi)心。
“咱倆可以聊聊別的。”
“沒有哪對男女喜歡在chuang上聊別的。”
“那我們可以看電視?!?/p>
“你比電視更好看?!?/p>
說完,他開始不管不顧地親我。我越來越覺得這種事情男人好像真的有癮,而這種癮,在曲歌身上體現(xiàn)得尤其明顯。
他說,這才是愛的表現(xiàn)。
他又開始動作了,我又嬌羞又惱怒地說:“昨晚不是來過好幾次了?你怎么又……?”
他卻不管不顧地開始親我,一邊細(xì)細(xì)地吻我一邊壞壞地笑道:“你難道不喜歡么?”
我無奈地望著他。哎,獅子座男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