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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手

我們走到一對搖晃的藤椅前面坐下,然后bunne-jones問我:“你的男人比林涵予還要優(yōu)秀嗎?”

冷唯別比林涵予優(yōu)秀嗎?我搖頭,這兩個人差不多吧。

bunne-jones繼續(xù)問:“那他比林涵予更愛你咯?”

我搖頭,林涵予已經(jīng)做到極致了,冷唯別應該沒有辦法超過他了吧。最多就是個平手。

bunne-jones不問了,然后對我說:“你知道嗎?你看起來甜美易碎的像春天里的溫室花朵,性格卻執(zhí)韌像是冬天里的雪地老竹子,愈認識你,就發(fā)現(xiàn)你要求很簡單內(nèi)心卻很強大。很多事發(fā)生在你身上,很容易就過去了。就像是皮膚特別好的那種人,什么傷口都能很快愈合,不留什么疤痕!讓人看不出來?!?/p>

我有嗎?我內(nèi)心很柔軟好不好,沒看到我現(xiàn)在動不動就掉眼淚嗎?

我不悅地瞪著他,不信他胡說。

bunne-jones搖了搖頭道:“我一直想,你怎么能做到這樣。這么千瘡百孔的感情你怎么能這么平靜的面對。每天早上臉色紅潤的吃著早飯,胃口一天比一天好,看到花兒鳥兒會自然的微笑,很認真的上著枯燥乏味的課,回家平靜的近乎殘忍的面對林涵予,晚上按時睡覺,而且睡得很香。就像一個平常的沒什么經(jīng)歷的十九歲少女一樣,那些事在你的眼中就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你這道嗎?連noxanne都說會做惡夢呢?林涵予也是惡夢不斷,你卻好像連惡夢都沒有一個?!?/p>

我想了想,反問:“我房間里有裝讓你可以窺視我的東西吧!”

bunne-jones點頭,“你每次都能從一個人的話里聽到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我想了想:“浴室里有裝嗎?”

bunne-jones睜大眼:“你把我們當成什么了?”

我輕松地道:“很無恥的人?!弊鲞@種事難道不無恥嗎?!

bunne-jones道:“你房間可不是我要裝的。我才不屑于看一個女孩子的睡相呢?!”

我反問他:“你是天生的同性戀嗎?”

bunne-jones怒了,然后看了看我平靜的臉,嘆了口氣:“我上輩子欠了林的,所以連你也一起欠了?!比缓?,他靠在那里,閉上眼,過了一會兒才說:“我討厭女人,是從我媽媽開始的。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子。女性對于我來說是骯臟的代名詞。同性戀中大多數(shù)都是雙性戀,至少能忍受和女孩子做,愛,不行,我是那種極少有的完全無法要一個女孩子的那種。所以,找到合意的情人對我而言更加困難的多?!?/p>

我說:“林涵予不是同性戀?!?/p>

bunne-jones看了看我:“同性戀有幾個是天生的。只要我愛他……”

我打斷bunne-jones:“我聽說占有不是愛情最本質(zhì)的東西。奉獻才是?!?/p>

bunne-jones道:“你能做到嗎?”

我點頭:“我能。如果我的愛人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會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我就放手。無論多難,我也放手?!碑斎贿@是不可能的,這世上誰會比我更合適冷唯別呢?!答案是沒有。只有我!!

bunne-jones皺眉看了看我,道:“你要回國了?”

我點頭:“我必要回去?!比绻湮▌e真要和蘇蘇結婚,我也會把欠冷唯別的都還給他。不要了,不要那絲留戀。天空云淡,過我的新生活區(qū)。不過,在那以前,我會努力的吧。汗,我很自私!

bunne-jones突然道:“你不準備回去把情人搶回來?!”

我嘆息,伸長腳,然后說:“看情況吧?!?/p>

bunne-jones緊張地說:“如果你和情人分手,是不是會看重和林涵予的這段婚姻?!?/p>

小人!就會這個!怕我回來和他搶林涵予,他也不想想林涵予是他的嗎?

“讓我走的安心點吧。你不要一天到晚打林涵予的主意了,ok!”靠,我一少女在這里住著不擔心自個兒的貞操,倒要擔心一個熟男的貞操,這像話嗎?

bunne-jones道:“林涵予沒有你強大。他會主動找上我就證明了這一點。他要的很多,所以弱點也很多。如果他和你一樣無欲無求,那我自然也下不了手。我畢竟不是那種沒有風度的人。要知道那一夜雖然慘,但若不是我,那個夏家的人會做得更絕!”

“要我們謝謝你嗎?你明明能救他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想把林涵予逼進同性戀這個圈子,用得著這么羞辱他嗎?”我為林涵予報不平。

bunne-jones道:“你是知道這個圈子的潛規(guī)則的。我看你平時沒少研究同性戀者的精神傾向。”

連這個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真討厭!可是愈是研究,愈不想讓林涵予進這個圈子,實在是太痛了,何況林涵予根本就不是這種人。所以,我其實應該把林涵予都帶回去的。隔絕他和這個危險的變態(tài)的接觸。我第一次想到這個念頭,真的要感謝bunne-jones。至于林涵予回去了后,我和冷唯別之間會不會更復雜,我的處境會不會更艱難那已是后話了。明天的事明天去想,對了,我過會兒就勸林涵予和我一起回國去。我們中國*人是不怕黑手黨的,不管你是什么級別的都不怕!!

主要打定了,不需要和著家伙廢話。我站起來道:“我去找林涵予?!?/p>

bunne-jones道:“不要試圖把他自我身邊帶走。你會發(fā)現(xiàn),夏家的人和我相比,還只是小孩子而已?!?/p>

我不怕他,那一晚上懦弱的李存在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李存在不會再那么輕易就被嚇倒:“人都打不了一死,別人能死,我也能。他不要走,我沒辦法,他要走,我想你也留不住?!?/p>

我轉身就走,bunne-jones突然拉著我的頭發(fā),將我一拉一旋……跌入他的懷里,沒給我喘息的功夫,他低下頭,重重的吻上我的唇……我沒有努力掙扎……只是閉著唇,咬著牙,冷冷的睨著他……有意思嗎?又不是狗,說不過就要咬我一口出氣!

后面有人輕輕地說:“放開她。要不然你就去死!”

是林涵予!

bunne-jones放開我,眸子里全是狂野的藍綠色……靠,外國人的眼睛真的沒有黑眼睛好看,一點不深沉,看起來像玻璃彈珠子!“你想殺死我嗎?你要拉她一起陪葬嗎?”

我側了連,看林涵予手里提著一把自動手槍輕輕地瞄準了bunne-jones,黑色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你答應過我的,你的承諾!”

bunne-jones松開我,道:“我放開她,她可以走,但是你不可以!!”

我輕輕地走到林涵予身邊。林涵予一把拉過我,將我抱在懷里,氣問:“你還記得,你的承諾嗎?”

bunne-jones道:“放走她,就是極限!”

水銀燈光下,林涵予的手在發(fā)抖……自動手槍初發(fā)子彈的速度不夠快,我們之間的距離似乎太遠了,再加上bunne-jones的身手,林涵予手的不穩(wěn)定性……看起來真的沒有什么勝算的樣子。而且,在這里打死了bunne-jones我們能跑得掉嗎?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心好奇怪,有的部分比以前軟很多,有的部分卻比以前還要硬。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人命問題,只是就事論事的思索著逃生的可能性。不論怎么樣,我應該和林涵予一起走。已經(jīng)撕破臉了,再這里是住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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