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野貓,前幾天我就發(fā)現(xiàn)了,偶爾會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蹲著往這小區(qū)里面瞧,到處找吃的,看著也挺可憐,可養(yǎng)不歸家,我試過?!鼻厥遄约阂舱伊艘话岩巫幼轿疑磉?,看著黑暗處對我說道。
“你說,剛才那眼睛是野貓的?”我一邊佩服著秦叔的同情心和愛心,一邊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難不成人的眼睛在黑暗處還會發(fā)光不成。”秦叔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似笑非笑的責(zé)怪這閨女白癡。
我哈哈大笑,得知了那不是人眼睛,心里放松了許多,在崗?fù)だ锖颓厥宕盗藭?,從我記事一直聊到初中,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十點了,和秦叔約好了周末下象棋,這才起身朝自家走去,這么聊了下來,心里沒有懼怕。
或許是因為那條陌生的短信,讓我最近變得疑神疑鬼了。
今天已經(jīng)八月三號,星期五,上完了今天班,明天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坐在五樓特殊的一個辦公室里,其實這不能稱之為獨立的辦公室,只是用磨砂玻璃門將大辦公區(qū)域給隔開了,而且玻璃的隔音效果還挺好,簡單的設(shè)施,簡單的辦公環(huán)境。
我拿著手機坐在辦公室里沉默,上面的短信又來了,內(nèi)容和以往都是一樣的,只是今天的時間,改為了早上八點。
“宋小姐回來了?”
“聽說都樓下了?!闭谖要q豫著要不要試圖再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盡管我知道可能又會是空號,玻璃門打開的縫隙鉆進了大辦公室區(qū)域同事們的對話聲。
宋小姐?“那是宋小姐的辦公室。”我曾記得剛來的時候,陳堯這般所過,那個神秘莫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