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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妓子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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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六嬸兒。”蕭氏也嚇了一跳,連忙跪下,也不擺架子了,恭敬道:“蕭氏蝶衣見過十六嬸兒,十六嬸兒萬安。”

“別,本福晉承受不起!”婉兒眼底沒有絲毫感情,很是瞧不起這個蕭氏。

若她安分做弘晟的妾,她或許還會給個好臉色她看。

可惜,她不安分,縱容自家人在外為虎作倀,殘害他人,還絲毫沒有悔過之意。那個蕭正業(yè)即便知曉她是十六福晉后,卻還是吊兒郎當(dāng),甚至看向她的眼中還閃過一絲驚艷與癡迷,這便更讓婉兒黑臉了。

“放肆!”伊蘇怒喝一聲,那蕭正業(yè)簡直不知死活!

蕭氏聽聞這聲怒喝渾身一顫,伊蘇掃了蕭正業(yè)和蕭氏一家一眼,隨后落在蕭氏身上:“一個世子妾室,那就是奴才,竟敢稱呼我家主子為十六嬸兒?別說是你,就是誠親王的側(cè)福晉見了我家主子都得稱一聲十六福晉,都得行半禮!”

蕭氏渾身如篩糠般顫抖著,有氣的,也有害怕的。

“蕭氏,蕭氏不敢。蕭氏拜見十六福晉,十六福晉吉祥?!笔捠线@次可不敢放肆了,即便心里不甘愿,卻還是得做足了戲份。

“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請了爺?shù)呐藖砀??”弘晟果不其然沒有讓蕭氏失望,蕭氏話剛落下,就扇著扇子進來了。

蕭正業(yè)這個沒有眼力見的,瞧見弘晟來了,立馬嘚瑟起來了。

哼,一個福晉,就算是嫡福晉,難道還有一個世子厲害?所以蕭正業(yè)是根本不知其中真實情況,反而一直嘚瑟著,蹦跶著。

“姐夫,小弟不過玩了個女人,這女人便要死要活的投繯上吊了。這家人就想著告小弟我,照著小弟看來,無非不過是想弄幾個錢花花罷了。姐姐正好歸家告知娘親懷孕之事,也被一并帶來了府衙內(nèi),卻不料那上頭坐著的女人囂張無比,她身邊的侍女更是侮辱姐姐,說姐姐只是下賤的奴才,得給她行禮,全然不顧姐姐懷有身孕之事?!笔捳龢I(yè)倒是先給告了一狀。

弘晟果然生氣了,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在婉兒身上停留了許久,覺得婉兒氣質(zhì)高貴,坐在那里溫婉寧和,好似不為所動。

心里微微一動,沒有直接沖婉兒發(fā)火。

而是看向了多爾哈,多爾哈底氣十足,誰人不知十六福晉是十六爺護在心頭當(dāng)眼珠般疼愛的人。

別說是世子,就算是誠親王來了,怕都得給十六爺一個面子。

“多爾哈,你是不是認(rèn)為自己升官升定了?竟敢如此對待爺?shù)呐?,不說爺?shù)呐藨延猩碓?,你讓她跪在這冰涼骯臟的地上,那邊還躺著一具投繯自盡的尸體,若是染了晦氣,對爺?shù)淖铀糜辛擞绊?,你?dāng)如何?還有這順天府衙門,何時如此厚待她人了,既然上堂,豈有爺?shù)呐讼鹿?,旁人端坐一旁的道理!”弘晟一來就半威脅半壓迫的數(shù)落起多爾哈來。

“弘晟,你是不是覺得我坐在這里觀看多爾哈大人審案子有違常理了,得跪在底下一并聽審?”婉兒卻是微笑著詢問,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弘晟微愣,不等他出口,身邊的侍衛(wèi)便怒喝起來:“哪里來的大膽女人,竟敢直呼世子之名諱。找打……嗷……”

話都沒能說完,此人就被芍藥一腳踹飛了,塔木則晃悠悠的從人群中現(xiàn)身,一腳踩踏在他胸前:“木勒,沒想到跟了誠親王世子后,倒是變得目中無人了?!?/p>

“塔……塔木大人?!蹦纠找姷剿竞?,腦門上頓時沁出了冷汗來。

能讓塔木守護的,唯有十六爺那位寶貝福晉了,他,他剛才說了什么,竟然敢對那位貴人怒喝,他完了,完了。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塔木冷笑著問。

一腳踹斷了木勒四根肋骨,卻又拿捏的很好,不至于傷到對方的內(nèi)臟。

“噗。”木勒吃痛,一口血噴出來,眼睛一翻暈倒了。

弘晟如今也開始害怕了,驚駭?shù)目聪蛲駜?,顫抖著問:“是,是十六嬸兒??/p>

“你還不算太笨!”婉兒輕笑,玩了玩手上戴著的羊脂白玉鐲子,在她接受姑姑夫君傳給她和胤祿的功力時,這只鐲子就發(fā)生了變化,成為了一只攝魂鐲,也是一方驅(qū)鬼法器。

“弘晟見過十六嬸兒,適才,適才是弘晟的錯,弘晟給十六嬸兒賠禮,若是十六嬸兒還不滿意的話。弘晟愿明日上門負(fù)荊請罪,還請十六嬸兒原諒弘晟。”弘晟跪在地上很是恭敬,這番話下來,蕭家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位十六福晉到底是什么人,竟可以讓一位親王世子嚇成這樣,甘愿去府上負(fù)荊請罪?

蕭正業(yè)也恐慌了,他好像闖了大禍了。

“先站在一旁,等多爾哈大人審案?!蓖駜簠s是淡淡的出聲,沒有說原諒還是不原諒。

弘晟也不敢多言,乖乖的站在一旁,一副不敢管的樣子。

蕭氏委屈又柔弱的看了弘晟一眼,可對方卻連一個眼神也不肯給她。

她心里也恐慌起來,本以為爺過來了,弟弟就能逃過罪責(zé),可是如今爺也被那位福晉壓制,她心里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就算是四福晉她們怕也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吧,可這位十六福晉,好似大家都怕她。

不都是女人,為何她就是妾,還得受侮辱,被罵成是低賤的奴才,是下賤的通房丫頭,這么想著,蕭氏眼中閃過絲絲恨意,竟是大膽的恨上了婉兒。

婉兒自修煉后,感官更是靈敏了,瞥了蕭氏一眼,雖然她低著頭,可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濃濃的恨意卻是瞞不了人的。

丁蕓的魂魄飄在蕭正業(yè)身后,也是滿目怨恨,都是他,要不是他,就算她不能與臣大夫在一起也必然能夠?qū)さ揭婚T好親事。

而不是如現(xiàn)在這般,成為一只可憐的冤魂。

因為恨,所以她恨不得想將蕭正業(yè)的血肉給咬下來,撕成碎片。

可是她是新魂,根本什么能力都沒有,哪怕是用精神力控制對方讓對方產(chǎn)生幻覺的能力都沒有。

“蕭正業(yè),還不快些跪下!”多爾哈這下信心滿滿了,弘晟世子果然不敢跟十六福晉神氣,婉兒看了略微有些得意的多爾哈一眼,嘴角勾了勾,這多爾哈果然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

原本一直不斷案是在等弘晟,也是想看看自己壓不壓得住對方啊。

不過這樣,婉兒也沒有多言什么,畢竟為自己籌謀沒有錯。

“大人,蕭正業(yè)愿意賠償丁家,還請大人看在小人姐夫的份上,給與一份輕判?!笔捳龢I(yè)趕緊下跪,即便不愿意還是得乖乖求饒了。

因為弘晟世子好似明擺著不會幫他了,那么自己如今便要先給丁家人一個底。

陳氏聽了果然面上一喜,眼底滿是得意之色。

婉兒微微搖頭,看了眼滿臉驚詫之色的丁蕓,有這樣一個貪財?shù)哪?,這姑娘也是個悲劇。

“啪!”多爾哈拍了驚堂木,問道:“那你是承認(rèn)當(dāng)街強搶民女了?”

“并不是的,是那女人神情恍惚的撞進我的懷里,還癡迷的看著小人,口口聲聲的抱著小人說愛小人,不要推開她。小人見這小娘們長得不錯,這才帶著她回了府,誰知道睡了之后這女人突然跟瘋了似得,還拿東西砸傷了我的頭。小人以為她欲情故縱,想讓小人娶她為正妻,小人又不傻,頂多給個妾室之位就頂天了。這才讓她考慮考慮,要是同意就去她家抬她,可是她卻讓小人滾。小人好歹也是半個皇親,如何忍受的了,這才將人送了回去?!笔捳龢I(yè)將當(dāng)時的實情說出來,陳氏和丁大全都不相信。

丁蕓面上先是出現(xiàn)迷惘,隨后才露出蒼白與痛苦之色。

顯然這蕭正業(yè)并未說謊,多爾哈也愣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婉兒一眼,這才呵斥道:“大膽蕭正業(yè),事到如今,害死了人家閨女,還敢在此胡言亂語?”

“沒,沒有。大人,請相信小人說的話,當(dāng)初醫(yī)廬附近有很多人都瞧見了。大人不信大可派人去詢問一番,想必會有結(jié)果的!事情并不是如丁老爹說的那般,請大人明斷?!笔捳龢I(yè)慌張了,以為婉兒是給丁家人來撐腰的,就怕事情發(fā)生了變故。

臣洛言也呆呆的看著,有些不敢置信,竟是他的錯,才導(dǎo)致了丁蕓走上了投繯自盡的路。

多爾哈見婉兒沒有開口,這才命人去查探看看,不料有幾個民眾竟是出聲道:“大人,雖然這蕭正業(yè)是紈绔子弟,強取之事并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是他今日所言都是事實,當(dāng)時小人正在街上擺攤,蕭家少爺從西過來,還在小人攤位上拿了幾個水果吃,然后丁家娘子就撞進了蕭家少爺?shù)膽阎?,還抱著蕭家少爺大哭,說不要離開她,她愛他云云的?!?/p>

“就是,民婦也看到了,午時歸家還跟小女說了,覺得丁家娘子鬼迷了心竅,竟是不要女兒家的閨譽了。不料未時二刻就瞧見丁家大哥和丁家嫂子帶了家人抬著丁家娘子的尸體,去了醫(yī)廬說是要找臣大夫算賬。一時也沒想起這茬來,蕭家少爺這事并未說謊?!?/p>

“小人也瞧見了,的確如此的?!?/p>

一個兩個說可能會是說謊收買,可是在場醫(yī)廬附近擺攤的人,大多都說了這話后,多爾哈也不得不信了。

陳氏滿臉震驚,慌張起身大鬧道:“你們這些黑心肝的人,收了蕭家多少好處,竟敢如此詆毀我的蕓兒,我蕓兒可憐啊。死都死了,還要受你們潑出來的臟水啊,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這是要毀了我們一家啊,你們不得好死,都是黑心肝的賤人啊……”

“啪!”多爾哈被她哭罵的煩躁,一拍驚堂木,將正在哭罵的陳氏嚇得一顫。

伊蘇見了,不禁偷偷掩嘴偷笑起來。

這陳氏當(dāng)真是不要臉皮,攛掇著自己閨女勾搭臣洛言,明知臣洛言與芍藥有婚約在身也不管不顧,還不是看到臣洛言在醫(yī)廬上工,看上了臣洛言的俸銀?

害人害己。

“大堂之上,豈容你放肆!”多爾哈呵斥了陳氏一番,丁大全也是神情恍惚,丁家跟隨來的親戚皆是面色發(fā)紅,竟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如此。

丁家已經(jīng)沒有閨女了,兩個兒子也都娶了親,孫子孫女都還小。

可是他們還有閨女,丁蕓如此不知輕重,若是人家臣大夫承認(rèn)了還好,人家不僅不承認(rèn),還鬧出這樣有損清譽的事情來。

家里的小輩還如何說親,這可是都被連累了啊。

這么想著,丁家?guī)讉€婦人已經(jīng)不甘愿了。

不僅沒有撈到想象中的好處,還連累了自家閨女,甚至還連累他們來到府衙下了跪,吃了虧。

看向陳氏和丁大全的眼神也就越發(fā)不善起來,婉兒搖搖頭,人心?。?/p>

“大人,您看,小兒雖然混賬,可卻從未真正逼迫過其他姑娘,家中妾室也都是那些女人甘愿進府的。丁家娘子也是自己投入小兒懷中,小兒正直壯年,自然心焦氣躁,容易被勾搭。所以這件事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的,但是那丁家娘子卻在事后改變了主意,更是無賴我兒強搶她,這著實可惡。不過如今人已經(jīng)去了,終究是條人命,雖然買個丫頭也不過幾兩銀子?;诙〖揖瓦@么個閨女,小人愿意拿出一百兩來賠償給丁家人。”蕭老爺?shù)挂膊簧?,快速說了出來。

陳氏聽了雙眸發(fā)亮,丁家跟來的那些婦人也都眉頭一跳,顯然都盯上了那一百兩銀子。

“丁大全,你如何決定?”多爾哈問向丁大全,丁大全嘴巴嚅動了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多爾哈滿意一笑,拍了驚堂木道:“丁家娘子雖然是自愿跟蕭正業(yè)回府的,但是卻是神情恍惚之時,她那會兒不能自我判斷。蕭正業(yè)毀人姑娘清白,又害人投繯自盡,著判重打十大板,賠償丁家一百兩銀子,十板子打完便回去吧!此案已了,之后丁家不得再以此事去蕭家府上大鬧,謀取其他財務(wù),否則視敲詐之罪?!?/p>

得,蕭正業(yè)這十大板子還是沒能逃脫。

至于敲詐律法,也是婉兒之前與胤祿提起后,胤祿加入刑部律法中去的。

“走吧!”婉兒見案子已經(jīng)判下,便不愿再留了,這話是對伊蘇等人說的,也是對飄蕩在空中滿臉怨色與恨意的丁蕓說的。

丁蕓想了想,還是沒敢反抗,跟著婉兒一起飄出了順天府衙。

出了門,整個天色昏暗暗的,她再次轉(zhuǎn)身看向順天府時,順天府卻是發(fā)出一道紫色金光來,差點傷到了她。

丁蕓嚇得連忙跟在婉兒身后,婉兒勾了勾嘴角。

剛才不是她用魂力護著丁蕓,她根本進不去順天府,府衙乃是正氣所在,一只冤魂如何能夠隨意進出。

抬頭看了看太陽,成為偽天師后她才知曉,鬼也是可以白日行走與陽光下的,只是它們看到的天空是灰暗的,與人看的的顏色不同。

帶著丁蕓回到醫(yī)廬,臣洛言還是有些不能釋懷,芍藥陪著他進了后院。

“你壽數(shù)本該六十有三,可是你卻在十六歲這年投繯自盡了,好在你這十六年內(nèi)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去往鬼界后,只需服役剩下的陽壽便可重新獲得投胎機會了。好自為之,莫在留在人間,到時候成為游魂,可就失去投胎機會,只能終年游走在黃泉路上了?!蓖駜捍蜷_本時空的生死簿,上面顯示出丁蕓的壽數(shù)與情況來。

丁蕓跪在地上給婉兒行禮,神色恭敬:“多謝大人為丁蕓伸冤,雖然結(jié)果不是很好。但那也是丁蕓自作自受,好人家的姑娘是不會如此死纏爛打的,只因我陷得太深,放不下臣大哥,明知他有未婚妻還奢想著取而代之。大人,離去前,能否讓我再見臣大哥一面,我不想他和芍藥姐姐之間因我而產(chǎn)生間隙?!?/p>

婉兒很想告訴她,兩人不會因她而產(chǎn)生間隙,卻也知道,若不讓她如愿,就算去了鬼界她心里也有牽掛,到時候?qū)ν短ビ杏绊憽?/p>

“跟來吧!”婉兒起身,對伊蘇說了聲不用跟著她后,就帶著丁蕓的魂魄去找臣洛言了。

臣洛言和芍藥坐在后院亭子里,正在說著話,臣洛言臉上滿是后悔。

芍藥也有些痛苦,沒想到因為她的固執(zhí),竟是害了一個姑娘,若不是有心讓她吃醋,今日洛言就不會故意借丁蕓來其她。若是好好跟丁蕓說,怕就是另外一種結(jié)果了。

“去吧!”婉兒打了兩道顯靈決入臣洛言與芍藥的體內(nèi),兩人眼前一花,就瞧見丁蕓穿著一身白色衣裙飄了過來。

兩人同時驚住了,丁蕓卻在這時候微笑著道:“臣大哥,芍藥姐姐,今日之事與你們無關(guān),只因我自己執(zhí)迷不悟,臣大哥早就說過他有未婚妻了,我卻故意不聽,不過女兒家的矜持來纏著臣大哥。今日之事只是命數(shù),我誰也不怨,也多虧臣大哥和芍藥姐姐求得福晉給蕓兒伸冤,死后我心里不甘,忘卻了之前的事,如今真相大白,心中怨氣消散,我該投胎去了。下輩子,我一定要早些遇到臣大哥,臣大哥,下輩子,你娶我為妻可好?”

臣洛言看著她,又看了眼笑瞇瞇的芍藥一眼,隨后點頭:“好,我許你一生婚約,下輩子我一定先遇到你,許你一生幸福!”

隨著臣洛言的話落,一道誓言消散與天地間。

身為鬼的丁蕓是能看到的,這也是她死后看到的第一道色彩,是那么的絢麗好看。

“多謝你,臣大哥,我心滿意足了,再會!”說完,丁蕓的身影消失在一道黑色漩渦中,兩人眼前也是一花,再次恢復(fù)了原樣。

臣洛言看向芍藥,滿臉歉意:“丁蕓其實是個好姑娘,但是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對她生過情,只當(dāng)她是妹子看待。但是她如今已死,我心有不忍,許下了來世之約,芍藥,除了下輩子,以后生生世世我都愿意與你結(jié)為夫妻,給你幸福,請你嫁給我好嗎?”

“好。”芍藥微笑著點頭,這樣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凶?,才配的上她?/p>

臣洛言見她應(yīng)下了,心里頓時歡喜起來,興奮的有些不知所以了,芍藥微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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