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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胤祿穿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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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祿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中冷然一片,嘴角勾了勾:“不是都改了方子了么,怎的還這般生氣?”

“你這么多天,每日操勞,那些有機可趁的渾水之徒都該死!”婉兒生氣的嘟嘴。

胤祿湊上去吻了一口,兩丫頭在胤祿開口說話時,就低垂著頭,眼不觀耳不聽的縮在一角,婉兒臉上有些緋紅,覺得這樣不像胤祿平日的表現(xiàn)。

“這是在埋怨我這些日子忽略了你么?”胤祿聲音略微沙啞,迷人極了。

婉兒抬眸對視著他的,眼中有著心疼,搖搖頭:“怎么會,你也是在做大事,我又不是那種會胡攪蠻纏的。”

“乖,等眼下的事情完成了,我?guī)闳ズ贾萃姘雮€月如何?”胤祿捏了捏她的臉頰。

婉兒先是一喜,隨后又嘟起嘴,道:“定是皇阿瑪又讓你過去干啥吧!”

“陪你游玩是首要,皇阿瑪那件事為順帶,杭州玩過后,我們再去蘇州和揚州走一趟,等你盡興了我們再回來,如何?”胤祿哄著她,想讓她忘記藥廠的事情。

婉兒心里也知道,于是乖順的點點頭,胤祿笑笑,將她攬進(jìn)懷中。

到府門口,婉兒已經(jīng)睡了過去,胤祿寵溺的笑笑,送她回房休息,自己也脫了外衣陪著她在床上看著書籍。

……

“什么時辰了?”婉兒揉著眼睛醒來,見胤祿也躺在床上,正悠哉的翻著一本洋文書,屋內(nèi)已經(jīng)點上了燈,于是問道。

“快戌時一刻了?!必返摲畔聲?,環(huán)著她道。

“這么晚了,你吃了么?”婉兒爬起身,胤祿也起身下床,給她遞過來外衣,自己也穿上了外袍。

婉兒就知道他還沒吃,趕緊穿上衣服,那邊連翹已經(jīng)得到消息端著水進(jìn)來伺候了。

等婉兒凈了臉,桐桂幾個也準(zhǔn)備好了飯菜放在外堂的桌子上了。

四小碟加濃稠的燕窩粥,伊蘇給婉兒盛了一碗,就退到一旁候著,剛吃了幾口,塔木突然臉色不好的前來稟報:“爺,藥廠大管事寶泰來報,有一群小賊闖入藥廠一號倉庫盜取了兩木箱的藥物,還放火燒了南倉庫。”

胤祿還沒發(fā)火,婉兒已經(jīng)不悅的放下了碗。

胤祿看了她一眼,伸手順順?biāo)谋常皠e氣了,我們早就猜到的不是嗎?”

“太囂張了,這些人自詡反清復(fù)明的假義士,不就是打著為漢人著想的名頭嗎?現(xiàn)在大清朝廷為大家謀福祉,這些人又在做什么?偷藥方,盜成藥,放火燒原材料倉庫,麻蛋,什么義士,什么反清復(fù)明,不過是群不要臉的人想自己稱帝不想被壓制罷了!”婉兒這次真的生氣了,連臟話都罵出來了。

“好好,你乖乖吃飯,剩下的由夫君來處理好不好?”胤祿也是好脾氣的哄著她。

婉兒眼底滿是怒意的看向胤祿,叫囂張:“一定要抓住他們,我那些新藥還沒人試過呢!”

“好,都抓回來讓你試藥?!必返撊讨φf道,塔木則不自在的顫了顫,他開始為那些反賊祈禱了。

胤祿喝完粥,才慢條斯理的出府往藥廠去了。

婉兒喝完粥,也沒有睡覺,而是拉著伊蘇等人去了藥廬,讓她們戴上專用手套,丟了一堆毒性不強,卻能讓人難以忍受的毒藥材讓她們切。

她自己則開始反復(fù)研究,提純制成藥粉或藥丸。

直到寅時二刻,胤祿都沒回來,婉兒也因懷孕關(guān)系,而扛不住了,就打著哈欠洗了手,回屋睡覺去了。

伊蘇和芍藥今晚不用守夜,就回自己房內(nèi)休息去了,連翹和桐桂合衣蓋著一層被子坐靠在偏房床上小息,以便隨時可以伺候婉兒。

婉兒足足睡到巳時才起身,剛吃完早餐,準(zhǔn)備去繼續(xù)研制藥物的時候,胤祿寒著一張臉回來了。

“胤祿,你,你這是在生氣么?”婉兒本想撲過去,卻見胤祿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就知道胤祿肯定生氣了。

胤祿不理她,就著丫鬟遞過來的水盆凈了臉,刷了牙,然后端坐在桌前等待吃飯。

婉兒想到肯定是有人告訴他昨晚她熬夜到寅時的事情了,心虛之下,擠到胤祿懷中,往他腿上一坐:“好嘛,好嘛,以后不敢了,你不在家,人家睡不著嘛!”

胤祿還是不理,接過桐桂遞過來的早膳,一手托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一手端著粥喝了兩口。

連翹幾個憋著笑站在一旁,邊上伊蘇則給也忙活了一晚的伊爾泰還有塔木上了早膳。

“別生氣了好嗎?”婉兒見胤祿喝完粥了,殷勤的拿帕子給他擦嘴,胤祿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另一手也抱著她,就是不說話。

“下次,下次就算你不在家,我再生氣,我也不會熬夜了。我知道熬夜對孩子不好,以后人家會注意的?!闭f著,嘟著嘴賣萌,還眨巴著眼睛。

“啪。”胤祿被她弄得沒法子,輕拍了她臀部一下,婉兒夸張大叫著疼,胤祿又舍不得了,明知道那肯定是不疼的,但是還是下不了手了。

“吶,你也打過了,摸也算摸過了,可不許在生氣了哈!”婉兒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笑嘻嘻的撒嬌道。

胤祿抱著她,說道:“你現(xiàn)在雙身子,又生氣又熬夜的,身子吃得消?”

“好好,人家不敢了嘛,再說了,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己知道……好好,不管以后我多生氣,你是否在家,我都會乖乖睡覺,等你回來寵幸,好不好?!焙竺婺蔷涫琴N著胤祿耳朵小聲說的。

胤祿眼底暗了暗,卻是消了氣。

“昨晚的事情怎么樣了?”婉兒見他不生氣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只抓到三個遺留沒有離開的工人奸細(xì),他們這是小嘍啰,只是得到命令讓投藥方,趁著組織里的人過來偷成藥的時候,司機引起騷亂而已?!必返摀u搖頭,卻是知道是三個組織派來的人。

“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這次王氏姐妹還有柳飄雪都中了我的藥,暫時沒有可能會那么快好的。暗中發(fā)布命令,讓各地方衙門,多查查醫(yī)館和藥鋪就好?!蓖駜盒π?,那抓破美人臉的確只需要抓破臉就能解除,但是破了臉,得醫(yī)治吧!

“恩。”胤祿點頭,隨后說道:“給那些窮困家庭建造的屋舍都建好了,你要過去看看嗎?”

“好?。 蓖駜狐c頭,計劃書里,婉兒后來又加了一條提議,那就是將西城貧民區(qū)的破爛土木房子全部拆除,重新蓋上獨門獨院的小戶型,只要查明的確無家可歸的卻有行動能力工作能力的乞丐,貧困者都可以申請入住。

而沒有行動力的乞丐則被收容所養(yǎng)著,手還能動的,就教他們做些手工,比如打絡(luò)子,編竹筐等,實在癱瘓的只能養(yǎng)著了。

這樣花費不了多少,一則可以給漢人們留下一個好印象,二來也善于管理。

就這樣排查下,竟是找到了幾個江洋大盜,他們混跡與貧民窟內(nèi),平日裝作流民,乞丐,伺機作案。

換了漢服,與胤祿坐著馬車往外城西城區(qū)駛?cè)ァ?/p>

一個時辰后,馬車來到西城區(qū),看著一幢幢新建的青磚瓦房,遠(yuǎn)處還有一大片空地正在緊鑼密鼓的加建著,這些工人里,有很多都本是流民,行乞人員。

往日賺不到錢,就算找到了工作,也都是最苦最累的活,也賺不到錢。

現(xiàn)在幫著朝廷建造屬于自己的房屋,雖然地契不是自己的,但是卻是自己一磚一瓦建出來的。等手頭有了錢,還能去衙門申請將自己住的屋子給買下來,這一來生活就有了盼頭,家人們也都有了去處,有了工作,日子好過了,誰不感激。

“老十六!”婉兒順著聲音看去,竟是穿著粗布棉衣的八貝勒胤禩,看他的打扮,竟好像也是幫忙建屋子了似得。

婉兒福了福身,喚了一聲:“弟媳見過八哥?!?/p>

自打跟胤禩夫妻說開后,婉兒也不再叫胤禩八爺了,胤禩沖婉兒笑笑,道:“十六弟妹瞧瞧,如何?”

“以前八哥或是都不知道皇城腳下還有這樣一處地方存在吧,如今這么改頭換面下,百姓真正過上了好日子,心中感激朝廷,任憑那些反賊說破了天,他們也不會有所動了。我在農(nóng)村住了不少年,在百姓心中,誰做皇帝與他們根本沒有關(guān)系,他們要的只是生活安平,衣暖飽食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蓖駜何⑿χ÷曊f道。

“說的好!”胤禩點頭,心里唯剩下的一點不甘,也隨之散去。

“的確說的好,國泰民安,才是百姓最想看到也是最想要生活?!甭牭铰曇簦駜旱热思娂娹D(zhuǎn)身作揖福身,來人正是康熙,相隨的有隆科多等大人,還有雍親王胤禮等。

“見過阿瑪?!比送粏玖艘宦暟敚滴跣呛堑恼f都不要多禮了。

“婉兒啊,阿瑪有時候也在想,你要是阿瑪?shù)膬鹤釉摱嗪冒?。可惜是個女子身,不過即便是女子也沒少干大事,瞧瞧如今西城區(qū)的繁華,還有藥廠,織造局等處的和樂融融,你才該是最該受到夸獎的那個?。 笨滴跽嬲\的道,婉兒還道他是好皇帝,卻從未想過百姓要的是什么!

雍親王本聽到這話,心里還一緊,清冷的眸子掃向婉兒時,卻見她還是溫柔含笑,并未有所動容后,才稍稍放心。

老十六他是知曉的,孤塵前輩將暗衛(wèi)營交給他,那就說明他不會也不能登上大統(tǒng),即便十六弟妹再想出什么法子也不會被選為下一任繼承人。

如今老八黨也真的歇下了心思,他只要謹(jǐn)慎克勤,這寶座沒人比他更適合坐了。

胤禛眸色閃了閃,若說以前是為了利益和皇位來籠絡(luò)交好十六弟的話,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起了真正與十六弟交好的打算了,想到已經(jīng)腹部隆起的慧茹與年氏,胤禛眼底也染上片刻的柔情。

“阿瑪太夸獎婉兒了,婉兒可是會驕傲翹尾巴的。”婉兒笑呵呵的說著,語氣神態(tài)都很自然,隆科多等人也明白,十六福晉是真得皇上的心,也紛紛笑著應(yīng)和。

“你?。 笨滴跻矘妨?,伸手指著婉兒不知說什么好。

“走吧,阿瑪既然來了,我們就一并進(jìn)去走走吧,算是微服私訪?!蓖駜赫UQ郏滴跻灿羞@個想法,就道,:“走著,你小心著點兒,老十六,扶著你媳婦點兒。”

胤祿一記冷眼刀子甩過去,意思很清楚,我媳婦,這話想也不用說。

康熙今兒個心情好也懶得跟胤祿斗嘴了,笑呵呵的走動起來,第三戶人家有個婦人在井邊洗著衣服,婉兒上前敲敲門,笑問道:“大嬸兒,打擾您一下?!?/p>

“喲,哪來的這么俊俏的小媳婦兒?!蹦菋D人連忙丟下東西,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笑著迎了出來,看到門外一大群人后,眼底有了疑惑之色。

“大嬸兒,問問您,這住的如何?可有什么不滿意的?”胤禮也笑問道。

那婦人一聽是打聽這個的,就知道肯定是朝廷派了什么大官老爺來巡查了,連忙笑著說道:“哪里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啊,這房子住著不知比以前的土房子好到哪去了,這地基是咱自家的,房子雖然不屬于我們,但是只要我們?nèi)胰伺ε?,很快就能買下來了。我家三個兒媳婦都被選進(jìn)織造局去工作了,兒子一個去了藥廠,兩個在工地幫忙,還管飯,還有工錢。這日子哪去找去,咱皇上是大好人呢,前幾天張秀才還說要好好讀書以后為國家效力,說是歷朝歷代都沒有這樣的好皇帝呢!”

康熙等人聽了這婦人夸贊的話,都很是高興。

真正撥出去的銀子沒有多少,卻可以讓百姓們?nèi)绱藵M足,康熙想著,以前他怎么就沒想到,大臣們怎么就沒想到。

果然,還是得貼近民聲才方知民意??!

隨后又轉(zhuǎn)了一大圈,得到的皆是滿足之聲,最后還去了工地,不少漢人跟胤禩打招呼,好在是初春,沒有人脫衣服,不然胤祿肯定得黑臉。

康熙也滿意的點點頭,對于胤禩近日來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而尋常只跟老九老十呆著的老八不僅跟老十六他們親近了,還放下身段跑來學(xué)著建屋舍,跟老四他們幾個的關(guān)系也好了,這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百姓擁護(hù)大清朝廷,兄弟又齊心,不管是哪個兒子做了皇帝,不管誰想不自量力的來攻打大清,大清都將堅固不可摧。

“狗皇帝,納命來!”一行人說說笑笑的朝馬車處走,不知從哪里冒出一堆黑衣人。

胤祿看了婉兒一眼,自己迎了上去,胤禮,胤禛也紛紛拔出佩劍跟侍衛(wèi)們一起抵御來襲,不過依婉兒看,胤禛他們的武功真的都是玩的把式。

康熙見婉兒走到自己身邊,還不斷搖頭,一點也沒害怕,反而好奇問道:“婉兒搖頭為何意?”

“回阿瑪,婉兒只是覺得雍親王他們幾個的武功真的太菜了,還是我家胤祿的武功高?!蓖駜盒ξ幕氐?,康熙等人也學(xué)著她翻眼,暗誹一句:天山老人孤塵教出來的弟子能差?

“哎喲,嘖嘖,四哥,你剛才要是躲慢一點,右肩就要被扎個洞了,到時候還要浪費我的藥。左刺,踢那人下盤,勾腿,哎喲笨死了?!蓖駜和嫘拇蚱?,拍著手揶揄胤禛還給他支招。

胤禛雖然哭笑不得,卻還是照著她的話攻擊那人,那黑衣人氣急敗壞的踢開胤禛,讓他人接手,自己拎著劍朝婉兒刺來。

隆科多等人驚嚇極了,卻不能多開,握劍攔在康熙和婉兒跟前大叫護(hù)駕。

婉兒翻翻眼,一手拉開隆科多,自己一個旋轉(zhuǎn)出現(xiàn)在外頭,手朝那刺過來的黑衣人一甩,粉末飄向黑衣人方向。

“??!痛死了,你這死女人真卑鄙!”那人裸露在外的肌膚沾上藥粉,頓時覺得眼睛火辣辣的痛,直接摔在地上,雙手捂著眼睛痛的大罵道。

“果然是個女人!”婉兒笑著上前蹲下,揭開那黑衣人的面紗,露出一張還算清秀的臉來。

“你對我做了什么!”那女人手放下來,用眼睛瞪著婉兒,整個人動彈不得。

婉兒咧咧嘴,又扔出一把藥粉,頭都沒抬,直接將沖過來的另外一個黑衣人放倒,才聳肩道:“昨晚剛研制出來的僵硬粉,滲透力很強哦,只要有裸露的肌膚沾染上,先是灼熱般的劇痛,跟著身子就僵硬啦!”

“卑鄙無恥的滿清走狗,就會用這些旁門左道手段!”那女人怒罵。

婉兒起身,嘴角帶著淺笑,一副藐視模樣,看著那暴怒的不能動彈的女人道:“你們不卑鄙無恥,朝我一個孕婦攻擊?如今國泰民安,卻打著反清復(fù)明的名頭,想自己稱王稱霸,你們好高尚啊!”

“噗嗤……”康熙等人紛紛從驚嚇中醒來,皆是忍不住笑了:“婉兒啊婉兒,朕怎么不知,你這張嘴也能氣死人?”

“現(xiàn)在知道了!”婉兒轉(zhuǎn)頭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得意的很。

“小心!”康熙見又有人過來,連忙大喝,婉兒卻已經(jīng)再次出手了,一根銀針扎中對方死穴,直接斃命。

婉兒臉上的笑意散去,宛如女修羅般,冷冽可怖。

康熙等人也被這手給驚住了,隆科多等大臣才方知為何十六爺會那么放心的沖出去,而沒有人保護(hù)皇上,原來這大腹便便,看似柔弱的十六福晉才是真正的高手。

十六爺這一家子還真的都是可怕的人,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果然是這個道理,都是變態(tài)。

那怒罵的女刺客這時也噤了聲,顯然也是被嚇到了,那死掉的刺客正好摔在她身上,將她砸了個夠嗆,等緩過來也是不敢罵婉兒了,她想活命。

婉兒走到女刺客這邊,拔下那根銀針,女刺客死死盯著那根透著陽光折射出光芒的銀針,就怕婉兒給她也來一下子。

不料,對方只是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有隨手丟進(jìn)袖筒里去了。

婉兒抬頭看看地上,那群黑衣人躺了大半幾乎都是胤祿解決的,還有一些是塔木等侍衛(wèi)解決的,連翹一邊保護(hù)胤禛、胤禮也重傷了三個。

看著地上的刺客只有兩三個身子分離,便知道胤祿要留活口,看著地上那猩紅的血,婉兒臉色有些不太好,心里有些悶悶的胃部也一直往上泛。

“嘔?!眽毫税胩爝€是沒壓住,婉兒沒用的跑到一旁干嘔去了。

康熙擔(dān)憂的走過來,詢問情況,婉兒擺擺手,又是一陣干嘔,胤祿聽到,手上動作更加快速。

“撤!”為首一人躲開胤祿一劍,朝后暴退,有三個黑衣人上前阻攔胤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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