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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最快更新奉旨二嫁之庶女棄妃最新章節(jié)!

西門紫龍愕然無語,眼中的神色卻變得極為復(fù)雜,混合著羨慕、妒忌等等諸多情緒。無名卻仿佛嫌他還不夠鬧心,接著說道:“還有,方才她一招使出,屬下隱約看到她的眉心有一抹藍(lán)光在閃爍,只是因?yàn)槊婕喌恼趽?,看不真切?!?/p>

西門紫龍臉上的愕然被陰狠取代,不由微微咬牙:“玄冰大陸何時出了如此高手?她既然并非西朗國人,豈不就是西朗國的大敵?當(dāng)然若能為我所用……”

無名不語,臉上卻寫著四個大字:異想天開。

片刻后,這四個字慢慢化為一縷深思:的確,玄冰大陸何時出了如此高手?那神物明明已經(jīng)消失了千百年……

“可惡!一個狼王已足夠本宮焦頭爛額,如今居然又出了這么一號人物!這些人怎么不去死?”西門紫龍突然喃喃地咒罵起來,“無名,回宮!”

無名眉頭一皺:“殿下不是要喝幾杯?”

西門紫龍冷笑:“那玩意兒都重新出世了,本宮還喝得下去嗎?回去再說!”

無名只得點(diǎn)頭,護(hù)送著他離開酒樓回到了東宮。見他回來,心腹趙臻忙迎了上來:“殿下!您回來的正好,剛剛接到那位大人的密信!”

“哦?本宮正打算寫信給他,”西門紫龍皺眉,“拿過來吧!”

趙臻答應(yīng)一聲將密信呈上,接著退了下去。打開信封,首先看到的居然是一幅畫像,他不由愣了一下:“畫像?這女人是誰?俏得跟天仙似的……”

說著他抽出信紙展開,讀完之后卻忍不住臉色大變,刷的站了起來:“什么?居然是這樣?可惡!”

無名上前一步,小心地問道:“殿下,怎么了?”

西門紫龍咬牙,將信紙遞了過來:“自己看。”

無名接過來低頭看罷,良久無語。鬼面人在信中說,他剛剛得到消息,端木琉璃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落到了藍(lán)月白手中。狼王正帶領(lǐng)楚家軍包圍天上閣總壇,讓藍(lán)月白把端木琉璃交出來。但據(jù)江流蘇所說,端木琉璃如今就在西朗國境內(nèi),畫中人就是她。她性情冷漠,喜穿黑衣,若是見到這樣的女子,務(wù)必殺無赦!

沉默之中,無名陡然眼睛一亮,失聲驚呼:“難道方才的黑衣女子就是瑯王妃?”

西門紫龍一愣,緊跟著捶胸頓足:“沒錯!一定是她!她雖然蒙著面,但眼神極冷,又是一身黑衣!這封信若早來片刻就好了!”

無名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早來片刻又如何?憑他們的本事,只怕還拿不下她!

“趙臻!”西門紫龍突然開口,待趙臻推門而入,才將畫像取來遞過去,“立刻將這幅畫像悄悄拿給影衛(wèi),告訴他們?nèi)羰强吹疆嬛腥嘶蚴且粋€一身黑衣、黑紗蒙面的女子,只管下重手殺了,但千萬不要暴露身份!還有,等他們都記住這女子的樣子之后,再把畫像帶回來。”

一身黑衣、黑紗蒙面并不是端木琉璃獨(dú)有的裝扮,西門紫龍此舉分明是寧錯殺,不放過,果然夠狠。

“是!”趙臻點(diǎn)頭,收好畫像迅速離開。

西門紫龍沉默片刻,緊跟著吩咐:“無名,立刻給大人回信,告訴他冰藍(lán)色光芒之事,讓他早作打算!”

“是,”無名點(diǎn)頭,“不過殿下,如果我們猜測正確,瑯王妃果然得到了那神物,影衛(wèi)只怕不是她的對手,徒然犧牲人手而已?!?/p>

西門紫龍略一沉吟,跟著陰沉沉地冷笑一聲:“不是想知道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嗎?就當(dāng)讓影衛(wèi)去證實(shí)一下好了!”

無名皺眉:為了證實(shí)這一點(diǎn),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大了點(diǎn)?

“不是說瑯王妃跌落懸崖、尸骨無存了嗎?怎么會還活著?”西門紫龍喃喃自語,“活著便活著,又為什么突然從西朗國冒了出來?”

無名最關(guān)心的顯然并非這一點(diǎn),沉吟著問道:“殿下,瑯王妃已給瑯王治好了腿,又幫他拿到了血寒玉,既如此,再殺她還有什么意義?”

西門紫龍冷笑:“意義就在于,亡羊補(bǔ)牢,為時未晚。端木琉璃可以讓狼王浴火重生,若是繼續(xù)留著她,焉知她不會創(chuàng)造出更多奇跡?”

無名恍然:“是!殿下英明?!?/p>

西門紫龍又是一聲冷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如此“好事”,怎能我一人獨(dú)吞?少不得要跟“老朋友”分享一下才可以!

西朗國的夜與東越國似乎并沒有太多的不同,對于來自異世界的端木琉璃來說。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她有些無聊地回到了客棧,盤算著過幾日楚凌云若還不曾趕到,她便不再在此處逗留。

右手碰到了房門,她卻突然微微一頓,眸中瞬間掠過一抹冷芒!手上用力一把推開房門,但見眼前刀光一閃,兩把锃亮的大刀已對著她當(dāng)頭劈下!

前有利刃,她唯有后退才能躲過這偷襲,誰知與此同時,只聽腦后及左右兩側(cè)均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來人顯然是想斷了她所有的后路,讓她腹背受敵,好一擊斃命!

如此四面夾擊,本已令人窮于應(yīng)付,更要命的是與此同時,一張巨大的網(wǎng)突然從頭頂罩了下來,房門前所有的空地幾乎都在它的籠罩范圍之內(nèi)!

這原本再普通不過的房間居然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只等她回來自投羅網(wǎng)!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端木琉璃目光一寒,眉心已驟然浮現(xiàn)出一朵璀璨的藍(lán)色雪花!雙臂一展,她迎著巨網(wǎng)沖天而起,一道冰藍(lán)色的光芒自指尖射出,瞬間在網(wǎng)上劈開了一道缺口!

人影一閃,端木琉璃已脫困而出落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看著偷襲的眾人,語聲如冰:“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殺我?”

沒有人說話,一方面是因?yàn)椴荒苷f,更重要的是根本說不出!

這張巨網(wǎng)乃是用極堅(jiān)韌的白金絲制成,水火不懼,刀槍不入,任何寶刀利劍都傷不了它,可是這個女子只是徒手,居然就像切楚凌云一般將它劈開了?

月光下,這女子雖然一身黑衣,周身卻仿佛縈繞著一層淡淡的藍(lán)光,說不出的仙氣逼人,令人克制不住臣服、膜拜的沖動!

鏜……鏜鏜……“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墻外突然傳來打更的聲音,終于將那些刺客的神智驚醒,彼此對視一眼,所有人沖天而起,瞬間飛上屋頂將端木琉璃圍在中間,早把刀劍遞了上去!

端木琉璃冷笑:“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我就成全你們!”

又是一道藍(lán)芒閃過,緊跟著是當(dāng)啷啷數(shù)聲脆響,所有黑衣人目瞪口呆地發(fā)現(xiàn)足以開山裂石的寶刀利劍都已斷做兩截,刀尖劍尖飛得到處都是,手中的半截刀劍宛如被人削掉尾巴的公雞,可憐又可笑!

“若再執(zhí)迷不悟,接下來飛走的就是你們的腦袋。”端木琉璃淡淡地開口,“你們可以選擇走,或者死?!?/p>

彼此對視一眼,緊跟著漫天人影飛舞,所有黑衣人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端木琉璃飛身而下,回到房中砰的關(guān)好房門,剛把面紗解下便身軀一顫,噗的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她一催動內(nèi)力,必遭反噬,用的內(nèi)力越多,反噬便越厲害!換句話說,她用多大的力氣打在旁人身上,便會有多大的力氣打在她自己身上!

難道是因?yàn)槟莾?nèi)力來自于藍(lán)月白,所以不能為她所用?

若非如此,她必定會抓住那些黑衣人,問問他們究竟受了誰的指使!只可惜她已被反噬的內(nèi)力震傷,再耽擱下去,死的一定是她!

既如此,還是等與凌云會合之后,再把內(nèi)力還給藍(lán)月白好了。不是她的東西,她本也不稀罕,不過為了自保而已。

吐出一口氣,她強(qiáng)忍著胸腹間的劇痛挪到床上,先運(yùn)功療傷再說。

不過有一點(diǎn)很奇怪,當(dāng)初她曾數(shù)次看到藍(lán)月白與人交手,怎么不曾注意到他使用內(nèi)力時有冰藍(lán)色的光芒出現(xiàn)呢?

太子?xùn)|宮內(nèi)一片陰森,昏黃的燭火更未能增加絲毫暖意。

刺殺任務(wù)失敗,一眾影衛(wèi)單膝跪地,早已冷汗如瀑,大氣不敢出。擺在他們面前的是那白金絲大網(wǎng),正中間的破洞仿佛一張巨大的嘴,正在無聲地嘲笑著他們的無能。

“你們還有臉回來?”西門紫龍終于開口,語氣卻冰冷如刀,“任務(wù)失敗倒沒什么,但你們居然不戰(zhàn)而逃,還敢回到本宮面前?本宮親手訓(xùn)練出來的影衛(wèi)果然不怕死,啊?”

眾人齊齊地一哆嗦,為首一人已顫聲開口:“屬下該死!只是無名大人交代過,倘若發(fā)現(xiàn)絕對不是那女子的對手,便保存實(shí)力,以圖來日!”

“哦?”西門紫龍陰沉著臉,回頭看向無名,“無名,你的膽子好像也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自作主張?”

“屬下不敢?!睙o名躬身施禮,“只是殿下應(yīng)該明白,如果那女子果真擁有了那神物,兄弟們便萬萬殺不了她,平白折損殿下的精英而已。她既然是三國共同的心腹大患,憑什么只讓殿下犧牲人手?”

最后一句話的份量無疑極重,而且戳中了西門紫龍的痛處,令他的神情緩和了幾分。略一沉吟,他揮了揮手:“你們先退下!這次本宮饒你們不死,給你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jī)會!”

眾人大喜,齊齊叩頭:“是!多謝殿下!”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眾人哪里還敢耽擱,立刻收拾起白金絲網(wǎng)退了下去,臨走還紛紛感激地看了無名一眼。無名淡淡地笑笑,倒是不以為意。

“你方才說得對,”西門紫龍陰沉地笑笑,“瑯王妃是三國共同的心腹大患,大家自然應(yīng)該一起來對付她,人多力量大嘛!告訴兄弟們,再碰到她時能殺就殺,殺不了就退,保存實(shí)力要緊!”

無名點(diǎn)頭:“是!不過咱們畢竟沒有看到那女子的臉,萬一殺錯了人……”

“錯就錯,就算她不是瑯王妃,但也不是西朗國人,不能為我所用,盡早除掉更好?!蔽鏖T紫龍不以為然,片刻后卻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咱們不能只將注意力放在她一個人身上,必須讓影衛(wèi)留意其他的黑衣女子?!?/p>

無名答應(yīng)一聲,突然挑唇一笑:“那女子不是說了嗎?她只是途經(jīng)西朗國,無論她下一站去往何處,頭痛的就都不是咱們了。”

西門紫龍冷笑:“沒錯!最好她真的是狼王妃,接下來便會回東越國,讓鬼面大人親自對付她!”

商議既定,二人各自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趙臻便依照西門紫龍的吩咐將端木琉璃的畫像送回東宮。走到半路,他突然看到四皇子西門紫照正往這邊而來,忙把畫像揣入懷中,這才緊走幾步上前見禮:“屬下參見四皇子!”

西門紫照乃袁貴妃之子,封燕昭王,生得也是相貌堂堂,英俊不凡。而且比之西門紫龍,他更顯得溫文爾雅,平易近人,一身文人氣質(zhì)。

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含笑開口:“免禮!什么寶貝啊,見了本王還得藏入懷中?”

趙臻心中一跳,忙搖了搖頭:“屬下不敢,是……太子殿下的信,屬下正要送到東宮?!?/p>

西門紫照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那你快去吧,別耽誤了太子哥哥的大事?!?/p>

趙臻松了口氣,施禮之后繼續(xù)前行。誰知就在兩人剛剛擦肩而過沒多遠(yuǎn),西門紫照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p>

“四皇子?”趙臻豁然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他正手捂腹部搖搖欲墜,立刻閃身掠了過來,“您怎樣?沒事吧?”

“本王……舊疾發(fā)作了……”西門紫照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額頭已有冷汗冒出,“快扶本王去那邊……坐一坐……”

他抬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座涼亭,同時急促地喘息著。同在宮中,趙臻知道他一向有腹痛的毛病,常常毫無預(yù)兆地發(fā)作,當(dāng)下不敢耽擱,立刻扶著他過去坐在了石凳上:“四皇子,屬下立刻去請?zhí)t(yī)……”

“不必了!”西門紫照一把抓住了他,抬頭看著他勉強(qiáng)笑笑,“本王這是……舊疾,而且藥石無效,一會兒就好了……”

趙臻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不知為何,就在他的視線與西門紫照對上的一瞬間,突然感到腦中一陣輕微的暈眩,意識更是有了剎那間的空白!不等他為此感到疑惑,那陣暈眩已經(jīng)消失無蹤,眼前的一切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原來是錯覺?

趙臻甩了甩頭,西門紫照已有些詫異地問道:“怎么了?不舒服?”

“多謝四皇子,屬下沒事?!壁w臻忙搖搖頭,看到他的臉色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正常,“四皇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西門紫照展顏一笑,“本王不是說過嗎?這是舊疾,通常持續(xù)片刻后就會不藥而愈。你快去吧,本王這就走了?!?/p>

趙臻點(diǎn)頭,這才迅速回到了東宮。西門紫照慢慢站起身,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滿臉若無其事:關(guān)鍵時刻,這一招還挺好用,如今只怕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真的有腹痛這個舊疾了吧?對他來說,用內(nèi)力逼出一些冷汗根本小菜一碟,真正厲害的是攝魂術(shù)!

利用攝魂術(shù)短暫控制趙臻的心神,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趙臻懷中掏出那件東西看完之后又放了回去,誰知原來只不過是一幅畫像,這是何意?

“不會是趙臻這小子又為太子哥哥搜來的美人吧?”西門紫照暗中沉吟,“相貌之美倒是世間罕見,不過瞧她眉宇之間不像是西朗國人,怎么已經(jīng)把獵艷的手伸到別國去了嗎?”

一時猜不透其中玄機(jī),他冷笑一聲起身離開了。

西門紫龍此時并不在東宮,而在醉客樓飲酒散心。血寒玉未能拿到,黑衣女子又殺不了,最近真是諸事不順。尤其想到這一切都是端木琉璃造成的,他更是咬牙切齒,一邊喝一邊喃喃地咒罵個不停。

無名站在他身后,假裝沒有聽到地低頭欣賞著大街上的風(fēng)景。然而片刻之后,他突然臉色一變,失聲驚呼:“狼王?”

“噗……咳咳咳咳咳!”西門紫龍一口酒全因?yàn)檫@兩個字喝進(jìn)了氣管里,不由劇烈地咳嗽起來,“誰?你亂說什么?”

無名的臉色早已微微發(fā)白,壓低聲音說道:“屬下沒有亂說!太子殿下快看!”

西門紫龍緩過一口氣,卻立刻變了臉色,早已一步竄到窗前往樓下一看,那個同樣一身黑衣、周身卻縈繞著淡淡白色霧氣的俊美男子不是楚凌云是誰?

他簡直完全不擔(dān)心有人知道那層白霧的玄機(jī)來搶血寒玉,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慢慢地走著,那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與氣勢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他卻視而不見,銳氣天成氣自華!

慢慢退回去落座,西門紫龍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怎么會在這里?鬼面大人不是說他正率人包圍天上閣總壇嗎?”

無名皺眉,突然低聲說道:“殿下,他往醉客樓來了!”

西門紫龍心中一緊,立刻將所有的情緒全部隱藏起來,面上早已平靜如常。就在此時,秦錚的聲音已從樓梯口傳來:“王爺,此處還算清靜,您先上去歇一會兒。”

片刻后,眼前一亮,楚凌云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已經(jīng)映入眼簾,顧盼之間,冷氣逼人,貴氣逼人,霸氣逼人!

秦錚隨后而上,目光掃視一圈,立刻定格在西門紫龍的身上,接著在楚凌云耳邊低語了一句:“王爺,是西門太子?!?/p>

楚凌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毫不猶豫地邁步走了過來:“原來是西門太子,本王有禮了!”

西門紫龍暗中咬了咬牙,立刻驚喜不已地起身還禮:“瑯王?哎呀呀!真是貴客啊!想不到西朗國這種窮鄉(xiāng)僻壤,居然也會招來瑯王這樣的貴人,來來來,快快請坐!”

可惡??!你是嫌旁人不知道你已得到了血寒玉嗎?大白天就在街上晃來晃去?鬼面大人,如果你在就好了,你我二人聯(lián)手,我就不信奪不過來!

“西門太子客氣了?!背柙频挂膊豢蜌?,一撩袍服坐了下來,“本王初到西朗國京城,還請?zhí)佣喽嚓P(guān)照?!?/p>

“那是那是!無論如何本宮也要盡一盡地主之誼!”西門紫龍客客氣氣地點(diǎn)頭,“不知瑯王此來是公干呢,還是……”

楚凌云笑笑:“私事,不過比公干更重要,本王是來接愛妃回國的?!?/p>

西門紫龍故意滿臉不解:“愛妃?瑯王的愛妃在西朗國?哎呀!瑯王怎么不早說?也好讓本宮設(shè)下酒宴,好好款待款待她!”

秦錚暗中翻個白眼:你若逮得住王妃,的確會好好“款待”她,只不過用什么款待就很難說了!

楚凌云倒是笑容可掬:“西門太子有心了。本王的愛妃之所以出現(xiàn)在西朗國,乃是因?yàn)楸蝗讼莺?,本王正打算把她接回去之后再?yán)懲兇手,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生不如死!”

西門紫龍一愣,樓梯口已傳來一個淡雅如蓮的女子聲音:“凌云想讓誰生不如死???”

王妃?

秦錚驚喜萬分地回頭,楚凌云則唇角笑意一凝,端坐不動:“琉璃,是你嗎?”

一聲輕笑,來人溫聲回答:“是不是我,回頭來瞧瞧不就好了?”

楚凌云豁然起身回頭,身后那亭亭玉立、風(fēng)姿如仙的女子,可不就是害得他相思入骨的端木琉璃?雖然她的氣質(zhì)已經(jīng)與之前大不相同,然而她還是那個已經(jīng)刻在他心上的女子!

周身泛起一股不可遏制的顫抖,楚凌云眼中心中已什么都沒有,只有這個婉約的女子和一抹濃的化不開的溫柔。微微一笑,他顫聲開口:“琉璃,我說過,想盡快摟著你一親芳澤,但是你讓我等得太久了?!?/p>

“嗯,我也說過,很期待你的一親芳澤?!倍四玖鹆瑯游⑿Γ従徸叩搅怂拿媲?,看著他明顯消瘦和憔悴的臉一聲嘆息,“對不起!”

下一刻,她已落入一個溫暖寬厚的懷中,楚凌云緊緊摟著她,散發(fā)著涼意的雙唇跟著落下,瞬間俘獲了她唇上的芳香,以慰相思之苦!

端木琉璃一動不動,任他索取,因?yàn)樗肋@次的意外的確嚇到他了。不過幸好楚凌云也知道這是公眾場合,只吻了吻她的唇便強(qiáng)行命令自己抬起頭,微笑如昨:“先討些利息,其他的回去慢慢算?!?/p>

端木琉璃笑笑:“嗯。我依然很期待?!?/p>

楚凌云也笑:“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

西門紫龍目光陰沉,卻只能暗中咬牙!

面前的黑衣女子與鬼面人送來的畫像極為相似,只不過本尊比畫像更美了數(shù)倍!可如今既有狼王在側(cè),誰還動得了她一根指頭?

緊握著端木琉璃的手,楚凌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我夫妻二人久別重逢,自要敘一敘別來之苦,西門太子請便?!?/p>

西門紫龍點(diǎn)頭,勉強(qiáng)笑笑:“瑯王請,不送?!?/p>

夫妻二人結(jié)伴而去,他才敢咬著牙一拳砸在了桌面上!腿也好了,毒也解了,他們處心積慮策劃那么久,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回報(bào)?

為什么有的人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聲望、地位、權(quán)勢、美女等等所有的一切,而有的人窮盡心力卻依然什么都得不到?

老天,你未免太不公平!

回到端木琉璃暫時棲身的客棧,秦錚自去準(zhǔn)備飯菜,夫妻二人則關(guān)起門來,坐在床上四目相對。輕撫著她的臉,楚凌云眉頭微皺:“琉璃,你似乎變了些?!?/p>

“是嗎?”端木琉璃笑笑,“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楚凌云想了想:“變得更勾魂奪魄了。不過無所謂,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只能是我的。當(dāng)日以為你陷入了流沙坑,你知道我唯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他眼中剎那間迸發(fā)出一抹凜冽的殺意,端木琉璃不由哆嗦了一下:“什么?”

“毀了這天和地,只要能找到你?!背柙频卣f著,“幸好,你沒事?!?/p>

端木琉璃靜靜地看著他,透過他眼中的疲憊,她可以想象數(shù)月來他承受了怎樣的煎熬。嘆口氣,她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你也變了,變瘦了,這樣不好看。從今日起好好吃,好好睡,還我當(dāng)初那個豐神俊朗的狼王!”

楚凌云微笑,將她的手重新握在手中:“我為你消得人憔悴,你居然還敢嫌我不好看?你自作聰明地設(shè)計(jì),生死未卜,我夜不安寢,食不知味,怎么可能不瘦?”

端木琉璃自知理虧,討好地笑笑:“我還不是為了盡快將血寒玉送給你嗎?啊對了!你體內(nèi)的毒解得怎么樣了?還需要很久嗎?”

“差不多了,”楚凌云瞅著她,眼中漸漸有一層玫瑰色氤氳開來,“不過秦錚說我中毒時間太長,還是再戴一段時間比較保險?!?/p>

端木琉璃這才放心:“那就好……你要做什么?”

話未說完,她已被楚凌云撲倒壓在身下,不由吃了一驚。楚凌云笑得令人不安,眼中更是情潮涌動:“我要做什么,你猜不到嗎?方才我已說過,一親芳澤只是利息,其他的回來慢慢算?!?/p>

端木琉璃的心立刻漏掉了好幾拍,卻本能地想要推拒:“不!我……唔……”

這一次狼王吻得很用力,霸道的一面顯露無疑,甚至不管這樣的力道會不會弄疼了嬌妻,仿佛恨不得將她連皮帶骨吞入腹中,此生此世再也不分離!

憑心而論,端木琉璃并不討厭他的吻……不,應(yīng)該說她很喜歡楚凌云唇齒之間那獨(dú)有的清新香氣。然而他一向是冷靜自持的,如此不加克制的掠奪還是第一次,難道他要在這里……

誰知就在此時,楚凌云卻突然翻身坐起,氣息微微有些紊亂:“唉!飲鴆止渴。”

端木琉璃皺眉:“什么?”

楚凌云看著她,神情間無比認(rèn)真:“琉璃,我想要你,想得很……難受。你身為醫(yī)者,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端木琉璃明白,男人在*得不到滿足時,那種痛苦的確是很難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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