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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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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名可搖了搖頭,知道北冥夜一定說得出做得到,雖然心里委屈,卻也沒辦法,懇求的目光落在杜芊芊臉上,她以眼神向她示意。

杜芊芊愣是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北冥夜往大堂門外走去,名可被逼無奈跟在他身后,孩不斷回過頭給她打眼色,她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忙向她點頭,以眼神告訴她這件事她一定不會說出去,絕對絕對不會告訴別的人。

可可和北冥先生原來是一對的呀!怪不得北冥先生會愿意陪著她們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對他北冥夜來說,這些事自然是無聊的。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可可居然和北冥夜在一起了,這兩個人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不等她想明白,北冥夜和名可已經(jīng)走出了大堂,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她還是反應(yīng)不過來,頭頂上方卻傳來一把低沉的聲音:“你要回學(xué)校是嗎?我送你回去?!?/p>

杜芊芊抬頭,視線撞入到佚湯幽深的眸子里,她又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點著頭:“是……是,我現(xiàn)在要回學(xué)校?!?/p>

“走吧?!必郎D(zhuǎn)身往外頭走去,丟給她一個僵硬的背影。

杜芊芊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忙邁開步伐追了過去。

其實,心里還在為名可和北冥夜的關(guān)系而發(fā)著抖,震撼的心久久沒有平復(fù)下去。

可可居然和北冥先生走在了一起!這事好神奇,真的太神奇了……

名可上了北冥夜的車,上來之后才開始后悔了起來。

根本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最怕的是又要陪他做什么她不想做的事情。

現(xiàn)在杜芊芊不在,車子里只有他們兩個……

不過,北冥夜似乎并沒有這種心思,上來之后就開動車子,很快滑進(jìn)了熱鬧的大街上。

雖然剛才佚湯出現(xiàn)了,但他今天似乎不打算和他一起出門,自己開車,總沒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事了吧?

“你要去哪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訓(xùn)練場。”很難得,他居然回答了她的問題。

只是,訓(xùn)練場,那是個什么地方?

但看他似乎已經(jīng)沒有想要和她說話的意思,名可下意識閉了嘴,只要不是回帝苑,或者是什么亂七八糟私密的場所,訓(xùn)練場什么的,其實無所謂了,去哪都行。

北冥夜說的訓(xùn)練場居然還要出海才能到,那是東陵外海那一片島嶼,他曾經(jīng)說過會帶她去玩玩。

看著無邊無際的海平面,名可終于還是后知后覺的害怕了起來,當(dāng)初他說要帶她去玩的時候,似乎曾經(jīng)暗示過些什么,雖然也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但,他說那里的野外好玩,這話她一直沒有忘記過。

野外……

心里一下比一下揪得更緊,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卻只是坐在快艇的另一端,墨鏡還在他臉上,那張臉被海風(fēng)一吹,更加蕭索滄桑了起來。

尤其額前被吹亂的發(fā)絲性格得拂動著,說不出的蠱惑人心,看著這樣的他,名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還是什么,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亂。

大概,她真的已經(jīng)怕他怕到隨時隨地會被他嚇得心亂的地步了吧?

快艇在一座島嶼的海灘上停了下來,北冥夜率先跳了下去,回頭,大掌向名可伸出。

她只是遲疑了下,便將小手放在他掌中,借由他的幫助跳下了快艇。

剛才已經(jīng)看過這座島嶼一半的輪廓,如今身在其中,就徹底不知道這座島有多大了。

她沒忘記他說的是訓(xùn)練場,他的訓(xùn)練場建在這座島嶼上?那么這座島……是他的?

其實是他的也沒什么,他這么有錢,買一兩座島來玩玩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上來之后還是感覺神奇了些,畢竟,這種地方她過去只能幻想,絕對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到一座私人島嶼來。

身后忽然傳來快艇開動的聲音,名可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竟看到剛才送他們過來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把快艇開走了,轉(zhuǎn)眼開出了老遠(yuǎn)。

這一驚,嚇得她慌忙追了過去,大聲呼喚了起來:“喂!我們還沒上艇,喂……”

沒有人理她,那艘快艇轉(zhuǎn)眼已經(jīng)成了海平面上一個小點,完全看不清了。

名可真的被嚇壞了,快艇走了,他們今晚怎么辦?北冥夜帶她到這里來,根本就是想好了今晚不放她回去是不是?

她緩緩回頭,看著站在沙灘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男人,下唇都被自己快要咬壞了:“你故意的。”

“是啊,難道你看不出來?”他轉(zhuǎn)身,朝岸上走去:“不是說過有機會帶你來玩玩么?這里荒無人煙,在山林里辦事,應(yīng)該很刺激。”

名可被他的話驚得渾身一陣冰冷,在荒山野林里……不!她不要!她絕對不能讓這個禽獸在這種地方對她那樣!

心里驚慌著,不僅沒有跟上去,反倒退了兩步,幾乎推到海水里。

前頭,北冥夜的步伐半點沒有慢下來,依然邁步往岸邊的密林走去:“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座島很原始,有原始森林,還有一些毒蛇猛獸……會吃人的那種?!?/p>

“等等我?!鄙砗竽莻€膽小如鼠的小女人驚呼了一聲,迅速追了過去。

北冥夜沒有回頭,薄唇微微勾了勾,不僅沒有等她,反而加快了步伐,轉(zhuǎn)眼已經(jīng)走出老遠(yuǎn)。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他的身影沒入?yún)擦趾?,不知道從哪里忽然就傳來了一聲類似野獸的嗚鳴,名可被這一聲嗚鳴嚇得連眼淚都快要滑落下來了,這會兒吃盡了吃奶之力,死命追了過去:“先生,先生等等我,先……北冥夜,等我,等等我!”

又一聲嗚鳴從身后不遠(yuǎn)處響起,她尖叫了一聲,連氣都不敢透一口,努力邁著斷腿追了過去:“等我……”

身后,那兩個負(fù)責(zé)把守這一方的男人互視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先生這次怎么會帶上這種小丫頭上島?簡直太神奇了,不過,那丫頭還真好玩,連人聲和野獸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隨便吼一吼,居然把她嚇成這樣,等會,還不知道先生要怎么安撫這只小白兔。

不過,看樣子,該是小白兔要安撫先生才對……

名可最后還是追上了北冥夜,剛追上,立即就伸手用力牽上他的手臂。

她沒力了,追了不知道有多遠(yuǎn),只知道現(xiàn)在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不要被一個人丟在這種荒山野林還有猛獸出沒的地方,她真的很怕。

因為呼吸得太快太用力,她的胸口不斷在起伏,軟軟的身子幾乎半掛在北冥夜身邊。

他停了下來,垂眸看著她:“不打算離開了?”

事實上,她走得這么慢,停不停下來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

她知道他在指她剛才想要遠(yuǎn)離他的事情,想說話,但,呼吸亂成這樣,根本連半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不斷在用力喘氣,順便用力抱住他的手臂。

怕他走了把她一個人丟下來,丟給那些會吃人的野獸,真的很怕很怕,他這個人一點良心都沒有,心是黑的,把她扔下來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他也說過,整個東陵都是他的天下,他權(quán)力這么大,就算把她扔給野獸當(dāng)它們的晚餐,她的生死只怕也影響不到他。

不能冒險,所以,不能放開他。

但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半掛在他身上,還用軟軟的身子在他手臂上不斷起伏,身邊這個男人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

眼下是她因為奔跑而紅粉菲菲的臉,還有在風(fēng)中被吹開的領(lǐng)口,以及領(lǐng)口下方,雪白細(xì)膩的一片肌膚。

他目光幽深了下來,眼眸的顏色慢慢變得溴黑,只是一直在喘息的名可根本沒有注意到,直到他忽然低頭,大掌落在她腦袋上把她扯了過去,一下堵上了她的小嘴,她才驀地反應(yīng)過來。

他吻她,他又吻了她……

這張嘴是要用來呼吸的,被他一堵,只剩下鼻子根本不夠她用。

胸臆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來感受這一個吻,腦袋瓜已經(jīng)開始昏乎了起來。

與她截然相反的是,當(dāng)吻上那兩片薄唇后,北冥夜心底的沖動全部在一瞬間被勾了起來,身上的溫度也頓時高漲。

他從來不知道吻一個女人的滋味居然是這么好,好到他今天看著她說話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咬了下去,如果不是一直還有個女學(xué)生跟著,他一定會將她扯到懷里來,用力吻上。

一條長臂環(huán)過她的腰,將她摟了過來,他不斷在加深這一吻,直到原先在懷里不斷掙扎的人停了下來,直到連自己都快要呼吸不過來,才緩緩松開。

放開之后,才知道這丫頭居然被自己吻得暈過去了。

臉色漲紅,薄唇泛白,窒息暈過去的。

他無奈,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也會有這么獸性的一面,居然把人給吻暈過去。

將她放在草地上,他解開她的領(lǐng)口,沖不遠(yuǎn)處的叢林說了聲“滾”。

叢林那邊傳來一陣有序中略顯焦急的腳步聲,守在暗處的人已經(jīng)慌忙逃了去……

名可醒來的時候,北冥夜的大掌還在她胸口上,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對待這種情況,他似乎非常有經(jīng)驗,看到她暈過去也是不慌不忙,一直在給她做人工呼吸,直到她醒來,他的唇還在離她不到一指的上方。

她一醒來便用力喘了起來,他也沒有阻止,只是安安靜靜看著她,等她臉色稍微正常了點,他才動了下唇,淡然地問了句:“活了?”

她不想回答,真的不想再理這個過分的家伙。

他沒有吻技就算了,親她的時候把她一張小嘴完完全全堵得死死的,連一點點呼吸的空隙都不留,弄得她就這樣被憋氣而憋昏了過去。

她就不信其他人接吻都像他這樣,人家那些親十幾、二十分鐘的,豈不是早就已經(jīng)死翹翹了?

見她一直用一種怨念的目光盯著自己,連哼都不愿意哼一聲,他又勾起好看的薄唇,低聲問:“怎么?不高興我親到一半停下來,還是嫌我親得不夠好?”

她差點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知道自己技術(shù)不好也不學(xué)著改進(jìn)些!

不過,她想這么多做什么?他該不該進(jìn)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等協(xié)議一結(jié)束,他們就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掙扎了想要坐起來,可才剛動了下,便發(fā)現(xiàn)他的大掌……

“??!混蛋,放開!”這里……這里是在外頭,他怎么可以!

北冥夜垂眸看著自己大掌所在的地方,本來也沒有注意到,被她這么一叫,頓時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呵……罵他混蛋,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混蛋”這兩個字?

玫瑰色的薄唇挽起,挽出了一道邪惡的笑意,他看著她,忽然五指一緊。

“唔……”

不知道多了過久,氣喘吁吁的男人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往前方走去。

這背影,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落荒而逃……可能出現(xiàn)在北冥夜身上嗎?可是,他逃得這么快,真的很快……

一直被壓在地上接受那所謂的“懲罰”的名可終于有機會坐起來,只是,坐起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已經(jīng)完全被解開,隨著她坐起的動作正在往下滑。

她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衣服拉好,見他已經(jīng)又走出一段距離,她想都不想,爬起來就追了過去:“先生,等等我……”

活得真的很憋屈,被欺負(fù)了還得要自己倒貼過去,她可沒忘記剛才在沙灘上聽到的那些猛獸的叫聲,這里更加深入山林,野獸只會比剛才還要多。

還好這次北冥夜走得不算快,才追了十來步就已經(jīng)追上,剛追上,她又立即抱住他的手臂,不安地往身后看了眼。

還好,身后并沒有什么東西追上來。

其實她很清楚,要是這時候真的出現(xiàn)什么野獸之類的大體積東西,就算有北冥夜在這里也搞不定,但,他……是東陵最厲害的人,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她總能安全的,是不是?

北冥夜這次有意不看她,再看,誰也保證不了什么時候能走到目的地,但,雖然不看,她那軟軟的身體還是時不時會碰到自己,一碰到,剛才把她壓下去時已經(jīng)在狂飆的沖動頓時有冒了起來。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想要將她推開,見她慌成這樣,又升起了幾分不忍,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

聽到他那聲咒罵,名可下意識縮了縮身子,現(xiàn)在,真的很怕他??!就算可以裝出一副不怕的樣子,心里卻也還是怕的。

所以他罵了一句后,她便膽怯地松了手,不敢再去碰他,只是,不碰他的結(jié)果,便是自己嚇得連腿都要軟了。

北冥夜停了下來,垂眼看著這個差點要哭出來的小人兒,剛才還因為自己那兩個兄弟嚇了她一把,讓她對自己依賴起來而感到愉悅的,現(xiàn)在,卻開始不高興了起來。

明知道她膽子這么小,還敢這樣嚇?biāo)?,也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真的被嚇傻。

“過來。”他喑啞地喚了聲,盯著她。

名可心里真的很委屈,他以為她想要牽他么?如果不是知道這里有野獸,她怎么可能愿意主動牽他的手臂?他居然還罵她該死!

她走了過去,委屈得連一張小臉都糾結(jié)了起來,一雙手慌亂不安地,完全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一想到那幾陣野獸的叫聲,就還想去牽他,怎么辦?

被他罵了之后,她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碰他了。

看著她這副分明想要牽他卻又強忍著把沖動壓下去的模樣,他眼底的氣悶微微散去了些,終于還是伸出手,主動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聲音低沉:“走這么慢,跟上?!?/p>

她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他現(xiàn)在這樣……是要她牽他么?那他剛才為什么因為她牽上了他而罵人?

“這是什么眼神?”現(xiàn)在的北冥夜有那么點難相處,唇角那點習(xí)慣性的笑意不見了之后,整張臉還是很嚇人的。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他反倒讓名可心里有幾分踏實了起來,他臉上現(xiàn)在這些想生氣又氣不動的表情……很真實,比起那些虛假的笑意要真實太多。

但他為什么出爾反爾,看起來有一副別人欠了他一大筆錢的模樣,她真的搞不清楚,雖然她真的欠了他的錢,但,至于這樣嗎?

“還抱不抱?”他瞥了她一眼,看了這一眼后,口氣更差了:“不抱自己走?!?/p>

“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上了他的手臂再說,雖然也是自己走,但,走在他身邊,只要還能碰到他,心里就踏實了。

雖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但,那都不是她該管的,他生氣也不差,最好把他自己活活氣死。

當(dāng)然,先把她送出這個島在把自己氣死,最好不過……也當(dāng)然,不要氣死,氣個重病什么的好了,死人這種事始終是不好的……

名可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每走幾步就會忍不住低頭看她一眼。

領(lǐng)口還是沒有扣好,依然有一片雪白的肌膚能入他的眼,剛才他已經(jīng)將她衣服扒了去,甚至將她嫩嫩的小身板狠狠折騰了個遍,但最終還是沒有讓自己滿意。

他的人隨時會從這里走過,被看到了……這丫頭會哭死。

所以,他才會在最緊急的關(guān)頭停了下來,迅速遠(yuǎn)離。

但她不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最難相處,還追了過去抱上他的手臂,時不時用那具軟軟的身子去碰他……

他閉了閉眼,不知道自己的定力什么時候弱到這個地步,但卻知道,這附近,有不少兄弟在看著……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名可明顯能感覺到身邊這個男人的怒火已經(jīng)平息了下去,偶爾悄悄抬頭看他一眼,他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但也不讓人覺得森寒。

很平靜,有一種蔑視一切的感覺,和平時一樣,不再是剛才那個莫名奇妙在生氣的北冥夜。

這個男人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真的很強,才走了不到二十步而已。

在往前走了兩分鐘,山路豁然開朗,一處平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還是很原始,哪怕明顯有人收拾過,但卻連一點水泥地都沒有,全是山地。

但她終于是安了心,因為,她看到前面有人了。

原來,這座島上并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因為安心,所以那雙抱著北冥夜手臂的小手立即便收了回來,放手放得這么快,讓好不容易將那份氣悶壓下去的北冥夜頓時又氣結(jié)了起來。

但他也只是皺了皺眉,眼底的不悅根本沒機會讓任何人看到,唇角,便又掛上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好啊,原來一直不過是在里利用他才驅(qū)趕心理的恐懼,現(xiàn)在看到有人跡了,立即就將他甩開。

連他都敢利用,膽子,不小。

名可不是感覺不到他身上忽然冒起的寒氣,正因為能感覺到,才又下意識退了兩步遠(yuǎn)離著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退開的舉動,讓他身上那份寒氣更重了。

“先生?!眱蓚€穿迷彩服的年輕男孩迎面走了過來,態(tài)度是恭敬中帶著一點點不安,因為就連他們都感覺到了,先生現(xiàn)在寒氣很重呀!

北冥夜看了他們一眼,再側(cè)頭瞟了名可一眼,這丫頭退開之后就故意看著其他地方,就是不愿意看他。

以為不看他就可以躲開了么?天真!

剛才才被他壓在身下,任他一雙大掌在她身上探索了個遍,現(xiàn)在離得這么遠(yuǎn),還真想把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了。

他勾起唇角,向前方的一排越野摩托走去。

“先生。”一排和剛才兩個男孩穿著一樣的小伙子向他躬了躬身,有禮地齊聲喊道。

名可抬眼看去,看到這一排人基本上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個個穿著一身迷彩服,朝氣蓬勃卻又紀(jì)律嚴(yán)明,嚴(yán)厲中透著一點明朗的氣息,和她想象中那些黑衣黑褲的打手一點都不像。

不過,他們在做什么?

北冥夜長腿一跨,率先跨上一輛越野摩托車,其他人等他上車之后,也立即跨上了其他車子,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她嚇了一跳,慌忙走了過去,盯著北冥夜在人群中棱角分明特別搶眼的側(cè)影:“先生,我……”

“給你留了一輛?!彼噶酥覆贿h(yuǎn)處那輛安靜放著的越野車,頭盔一戴,抬了抬下巴:“跟上。”

修長的指在把手上一轉(zhuǎn),越野車立即被啟動,“跟上”這兩個字才剛出口,他已經(jīng)駕車疾馳了出去,轉(zhuǎn)眼開出好一段距離。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名可一定會被他迷死人不償命的高超騎車技術(shù)迷得神魂顛倒,在這種都市里,已經(jīng)很難得看到有人騎摩托車騎得這么好了。

剛出去就在前方山路上側(cè)騎九十度,高速轉(zhuǎn)彎,還是這么笨重的越野車,他修長的身軀往前傾,隨著車子傾斜,人幾乎要貼到地面上。

這分明是賽車場里才能看到的高難度動作,他做出來卻是如此隨意,沒有半點炫耀的意思,因為前路崎嶇,開出去不到五十米就是垂直轉(zhuǎn)彎處,要么減速,要么就像他那樣。

她隨后看到這些男孩子們跟了過去,基本上這種動作人人都能做到,但卻大多都減速了,身體和車子傾斜的程度也不如他,技術(shù)確實略遜一籌。

不過,用大家這種技術(shù),去賽車根本就綽綽有余,是北冥夜太神奇,而不是他們技術(shù)不到位。

可是……可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被丟下來了。

她……被丟下了!

看著那輛安靜放在那里的越野車,名可又驚又急,跑了過去想要開動追上他們,但車子那么高,想要跨上去都顯得困難。

可他們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是真的走了,不是和她在開玩笑或是玩捉迷藏。

他們走了,在這種荒山野林里,還是猛獸時常會出沒的地方,把她一個人丟了下來。

心頭一酸,眼淚差點滑了下來,只是連自己都知道,這個時候,眼淚根本就是多余了,除了想辦法自救,想辦法跟上大家,她沒有任何選擇。

幸好今天穿的是褲子,她回想北冥夜上車的姿態(tài),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一條腿邁過去,想要像北冥夜那樣把車子扶起來,誰知道扶了好幾下都扶不動。

剛才看他輕輕松松將車子扶正,一踩油門擰了下把手,車子立即就飆了出去,還以為這車子不重,沒想到居然重的她根本推不動。

因為焦急,怕他們走遠(yuǎn)了自己連追都追不上,她拼了命想要把車子扶正,卻越焦急越亂,扶了半天,自己出了一身熱汗,好不容易將車子推動了一點點,一松勁兒立即又傾斜了回去。

它本來就是傾斜的,想要開動,得要先將它扶正,在踩動油門,然后擰一下把手……她看到北冥夜是這樣開的,只是沒想到自己開起來居然這么困難。

推了老半天還是沒推動,一顆心越來越急,急得她滿頭大汗,幾乎想要哭了。

她用力咬著牙,哪怕眼里已經(jīng)有幾分淚意,還是使盡了所有的力氣,用力再用力,終于,車子被推動了,被她扶正了!

原來扶正之后,只要兩條腿撐住,保持平衡,就不像剛才那樣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氣,她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將支撐車子的腳踏踢了起來,看著下頭踩油門的地方,心里又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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