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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田園藥香之夫君請種田 > 25 有一種情,讓你執(zhí)拗,卻讓你想放棄

25 有一種情,讓你執(zhí)拗,卻讓你想放棄

她才不要像娘親一樣,笑的那么傻。

可如今,當(dāng)她終于有機(jī)會去碰觸這份微妙的感覺,她才明白,原來,愛情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劑藥,你明知道吃了它會變得癡傻,會變得奮不顧身,你卻依舊義無反顧,只為將它狠狠地塞進(jìn)嘴巴里面,哪怕平日里你再怎樣的信誓旦旦,卻終究抵不過那一刻的快樂與欣喜,而她,恰好種了這樣的一劑藥,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男人輕吻她的臉頰,秀兒卻呆愣愣地早已成了一尊雕像,這一夜,月落日出,賬內(nèi),一夜。

段晟軒的頭疼的像是要裂開,抬眼,卻看見姑娘睡在自己的身側(cè),轟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被子輕輕蓋在姑娘的身子上,只露出白花花的胳膊輕輕搭在自己的身上,姑娘的臉上帶了滿滿的疲憊,甚至還有干了的淚痕掛在臉頰上面,像是在宣告著昨夜里他犯下的錯事。

段晟軒呆了,愣了,他怔怔地躺在原地,連動彈都已經(jīng)忘記,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雜亂,只聽見陸離的聲音淡淡,步子一點點向著帳子走進(jìn),身邊的人輕輕叨念了一句:“許是昨夜里將軍累了,就在帳子里面歇下了,可今個這么晚了還沒出來,我們也不敢進(jìn)去,只能請爺你來瞧一瞧?!?/p>

雜亂中好像聽見了陸離說的一聲嗯,段晟軒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而自己還沒有完完全全從這場噩夢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帳子的簾子一挑,陸公子兩步踏進(jìn)了帳子,身后的自然是在外面候著,卻是陸公子眼神一偏,瞧著眼前的模樣,怔了。

段晟軒抬頭瞧著他,愣了,秀兒咬了咬牙,動了動自己還有些酸疼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眸,卻看著段晟軒不知什么時候早已坐了起來,伸手就是將被子扔在了秀兒的身上,地上,是被撕碎的衣襟,段晟軒坐起身子來,眼眸瞪得老大,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離愣了許久,總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背著身子向著后面咳嗽了一聲,身子轉(zhuǎn)到了后面去,說出來的話聲音微微有些大,像是說給外面的人聽得:“你也別這么勞累了,若是累壞了身子,便是不好了,我去給你找兩件衣裳來,今天還算安全,沒事的?!?/p>

說罷,公子一挑簾子,走了出去。

隱約聽見陸公子對著外面的人說著沒事,一陣雜亂,該退下的便也就退下了。

段晟軒回首,瞧見姑娘伸手把被子向著身子上面抓了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像是幾分無措,卻又像是有幾分害怕。

段晟軒的唇角都有些顫抖,卻是輕輕開了開口,道:“昨天,我……”該死的頭疼,那些事情,一件也沒有留在段公子的腦袋里面,段晟軒狠狠地咬了咬牙,后面得事情,卻是說不出來了。

姑娘手中得被子又被她抓得緊了緊,段公子的眼眸向著地上瞧了瞧,姑娘卻是突然狠狠地咬了咬唇角,開口涼涼道:“沒事的,大人無需負(fù)責(zé)?!甭曇舻瑓s不知究竟是對什么再也沒有了希望。

段晟軒瞧著她的模樣,心中的愧疚之感更勝,伸手狠狠擺了擺手掌只對著眼前額姑娘,開口道:“不是的,我……我昨天……我……”他連一個本官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只能這般慌亂的瞧著眼前的姑娘。

姑娘卻是突然輕輕勾了勾唇角,清冷的面容帶了滿滿的絕望,段晟軒還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來的字實在是成不了句子,此時此刻,所有的解釋都變成了多余,段晟軒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得腦袋,到頭來,全都是酒醉人害人。

卻是姑娘瞧了瞧手中的被子,聲音淡淡:“我無需大人負(fù)責(zé),真的,因為大人之所以這樣,本來就是因為我的緣故?!闭Z氣淡淡,卻帶了一絲嘲笑,是對自己的傻,還是對自己的義無反顧。

段晟軒一愣,說不全話語徹徹底底地變成了說不出話來,他像是個啞巴,瞧著對面的姑娘,姑娘笑著,帶著一滴淚水輕輕滑過自己的臉頰,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這么久的扭扭捏捏,裝的她太過難過,如今,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一步,她也已經(jīng)知道自己注定不是她心里的那個人,還有什么話,是不能說出來的呢,他擁著她,卻叫著另外一個姑娘的名字,這樣諷刺的事情,不就是她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嗎!

她苦笑,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被子,踉蹌的站起了身子來,段晟軒想要伸手扶她,雙手僵在半空中,卻又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姑娘瞧著他的模樣,輕輕搖了搖頭,眼眸向著桌上的酒杯偏了偏,嘴角輕張,露出一絲笑容:“昨日,是我在你喝得酒中下了東西,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事情,大人不過是被我害了,不用自責(z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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