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他一直在這里?
這一刻,安苡寧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看著書的秦墨抬頭,嘴角帶著笑意,“好了?”
目光落在她剛完成的成品,眸中劃過流光,嘴角微微勾起,帶著贊賞:“很棒?!?/p>
安苡寧笑了,熬了*的疲倦在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一掃而空,那笑容那么明媚,如此燦爛的笑容,秦墨不由的也跟著笑了笑。
“睡一會吧,到點我叫你。”
當安苡寧沖澡出來的時候,秦墨還坐在沙發(fā)上,她籠著浴衣,臉色有些不自然,“秦先生…”
看到秦墨眼中的血絲,話到嘴邊,安苡寧說不下去了。
秦墨抬眼,雙眸幽深,“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換一個?!?/p>
安苡寧:“….”
想起了昨夜的畫面,她的臉燒了起來,緊張感再次上升。
“比如…”秦墨看著安苡寧,上揚的尾音更是讓安苡寧的心提了起來。
“秦先生,我要休息了?!本o張之下,安苡寧脫口而出,完全忘了人家陪了她一,夜。
秦墨黑眸微瞇,站了起來,湊近安苡寧,低醇的嗓音響起:“我陪了你一,夜?!?/p>
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噴在她的頸側(cè),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在他的逼視下,安苡寧咬著唇紅著臉與他對視。
“請你別…”這樣。
話沒說完,秦墨打斷了:“別什么?”與他對視,她好似看到了他眸中帶著笑意。
與之前她看到的驚艷不同,這一次,帶著絲絲邪魅,有點詭異。
安苡寧猛地往后一仰,想跟他來開距離,他這樣逼視,讓她有些缺氧。
低低的笑聲溢出,秦墨似乎是欣賞夠了安苡寧的緊張神色,笑道:“你休息吧?!闭f著,人也消失在房間中。
擦卡,門關上,安苡寧大口大口的呼氣,有些腿軟的坐在沙發(fā)上。
榮崢背著旅行包,做兩個小時的高鐵到了T市,從T市坐汽車到縣城,再從縣城坐面包車到安瑞他們一家住的鎮(zhèn)上,一共花了六個小時。
如果不是安瑞親自發(fā)身份證上的地址,他都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看著面前的車,三輪車,面包車,接下來就是奇瑞、東風等車,房子還好,沒有想象中的泥墻瓦房。
這些年,農(nóng)村建設也不錯嘛。
“安瑞,你在哪?我到了,怎么沒有看見你?”下了車,榮崢沒有去買東西,就直接打了安瑞的電話。
“哎呀,我看到你了,別動,我過去找你?!?/p>
前方,安瑞掛完電話就高興地沖了上去,拍著榮崢的背后,激動道:“崢哥…”
榮崢轉(zhuǎn)身,看到安瑞一臉的笑容,當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說著,給了安瑞一記拳。
“怎么變得這么黑了?”不僅黑了還瘦了,本帶著鄉(xiāng)土氣息的他,此刻穿著耐克的運動裝,更顯鄉(xiāng)氣。
“嘿嘿,整天干活搬磚的,不黑才怪。”說著,安瑞摸了摸頭,然后看了看周圍:“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呢?!?/p>
榮崢看過去,還真的是哎。路邊的那些小販都在看著他,榮崢傲嬌了,自戀道:“因為小爺長得帥。”
噗嗤,安瑞笑了起來,“崢哥,如果你知道真相你肯定不會這樣說了,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要生氣哦?!?/p>
“你說…”
“那是因為你太白了,我們這里長得白的男人都是吃軟飯的?!?/p>
榮崢:“….”磨牙。
你這熊孩子,是無心呢還是無心呢?
“爸,崢哥來。”
安瑞帶榮崢回去,第一個就到煮飯的漏天帳篷找安德,此時的安德正在做飯。
看到榮崢來了,他滿臉笑容的站了起來,“榮少,你來了。我們家正在建房子,地方小,也沒有什么可招待你的,請不要介意?!?/p>
說著,安德從板房內(nèi)搬出以前安苡寧用的凳子給榮崢,因為安苡寧的凳子用的少,所以比較新。
“安叔叔,叫我阿崢就好了,榮少來榮少去的多見外啊?!睂Π驳拢瑯s少還是比較正經(jīng)的。
這可是他九叔未來的老丈人啊,他能不認真對待?
安德跟榮崢說幾句話后就回去做飯了,接下來安瑞就帶著榮崢來到自己的房間。
“崢哥,沒有房間了,你只能跟我同一個房間了?!卑踩鹂戳丝醋约旱?,有些不好意思,“你今晚打地鋪吧。”他的*是木板臨時搭的,很硬。
榮崢挑眉,看著安瑞一臉的天真,想說什么最后只能癟癟嘴。
睡地鋪啊,這可是頭一次啊。
沒多久,安德就叫他們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聊到安苡寧的時候,榮崢一高興就說多了,一下子,氣氛變得怪怪的。
安德和安瑞相互對視,隨后一臉的擔憂,特別是安瑞,直接跳了起來,“你說什么,我姐發(fā)燒了,還是秦先生照顧的?”
看著激動的安瑞,榮崢點了點頭:“是啊,有什么…”
話沒有說完,安瑞就叫了起來,甚至還跺著腳,嚷嚷道:“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