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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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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楚君成親的時候,先是找張老板替扶云贖身。張老板當然很不愿意了,可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讓扶云以奴籍的身份跟裴楚君成親,名聲上,對兩個人來說都不太好。

只得認命由著這位“財神爺”嫁出去。

贖身后,扶云就算完成了一個劇情支點,按照劇情中,她本來是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給買回去當小妾來著。

扶云蹙眉思索了下,要說這系統(tǒng)對她嚴厲,也是真的嚴厲,要求她必須按照劇情來走。但在一些涉及到她安?;蛘摺瓙廴说膯栴}上,這規(guī)則就會變得寬松起來。

就好比這次,由裴楚君為她贖身,沒有遭到系統(tǒng)的反對。這可能是懲罰實施到愛人身上,也可能是,她本來就會被賣,只是這買的人是誰不重要,畢竟只是個炮灰。

她每次穿的時候,偶爾會是路人炮灰,愛人在劇情中幾乎都是不存在的人物,現(xiàn)在看來,對方穿的應(yīng)該也是路人炮灰,只是原身并不引人在意。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扶云盯著梳妝臺,喜娘在為她梳頭,嘴里念著吉祥話。裴楚君請了城里最后的儀仗隊,還有梳妝打扮的丫鬟。

人分三六九等,戲子始終不好,最后就讓扶云在與裴楚君交好的某位貴人府上出嫁。

迎親隊伍拉了長長一隊,就連后面抬著的嫁妝,實在夸張,用十里紅妝來形容都不為過。雖說胤朝有嫁妝和聘禮的等級制度,可遠在邊境,且這是前朝留下來的習俗,也沒多少人在意。

丫鬟扶她上了紅彤彤的軟轎,扶云頭上她披著個紗狀的紅蓋頭,她聊起轎簾,看見外面圍著的湊熱鬧的過客。她嘴角微微上揚,看到前面坐在套著大紅花駿馬上的裴楚君,笑意更加濃烈。

她跟愛人的婚禮也辦過,每一次都不會覺得膩味,甚至會讓她重回到過去一樣,心臟砰砰跳著。

恰巧裴楚君這個時候也轉(zhuǎn)過頭看她,兩人視線相對,裴楚君眸子里流光溢彩,綻放出的光芒讓她不敢直視,扶云匆匆將轎簾落下。

裴楚君卻心里癢癢,恨不得將這些禮數(shù)快點行為,好跟云兒被浪翻紅,**一刻值千金吶。

過火盆的時候,不等扶云抬腳,裴楚君就一把將扶云給抱了起來,大跨步就越過了火盆。

裴大伯胡子都快翹起來了,盯著扶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惜周圍賓客太多,他還真不好意思發(fā)火,而且如果能阻止,早就阻止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

眼下馬上都要才拜堂入洞房了,裴大伯只能憋悶的咽下這口老血,這還不算完,面對賓客的恭喜,他還得笑臉相迎。也不知,等二弟知道裴楚君自作主張成親,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想到這里,裴大伯不知道為什么又有一點幸災(zāi)樂禍……

拜完堂,裴楚君去外面敬酒,昔日好友如今看來格外討厭,她恨不得快點回到新房,跟云兒共度**。

幾個好友見她這副表情,就知她在笑什么,紛紛打趣,不肯就此放過她,非要拉著她喝酒。裴楚君暗道,幸好她今日叫了能喝的丫鬟過來幫她擋酒,不然,等她敬完酒再回房,云兒頂著那身衣服肯定得累壞。

尋了個空,將丫鬟拉了過來,身后得了一堆數(shù)落她的話,說她見色忘友云云。

明明席間沒有喝多少酒,此時卻像是醉了一般,心里飄飄然。站在外面的丫鬟低著頭,見她過來,道了聲:“見過孟夫人。”

胤朝女子結(jié)婚,主外孟夫人,主內(nèi)稱仲夫人。全以順序排列,孟為長,仲為次。下人一般這樣稱呼,去了外面,則還是以姓氏相稱,主內(nèi)夫人稱呼時冠孟夫人姓。

裴楚君點頭,將門推開,就見一嫣紅佳人坐在床邊,她有些怔怔地走到床邊,旁邊喜娘連忙為她倆斟上兩杯交杯酒,轉(zhuǎn)過頭看到裴楚君還傻呆呆的看著,用帕子捂了捂嘴笑道:“孟夫人別傻愣著啊,還是快點挑蓋頭吧?!?/p>

裴楚君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坐在扶云身邊,這才緩緩將蓋頭揭開。

大紅色的蓋頭、幔帳、被子、喜服,襯得對方膚色更加白嫩,涂了胭脂的臉頰,自動被裴楚君腦補成初為人-妻的嬌羞娘子,瓊鼻小巧可愛,讓她想用手指刮一刮,逗弄逗弄,朱唇不點而紅,現(xiàn)下看著嬌艷欲滴,似不停在對裴楚君撒嬌,叫著讓她快些親她。

讓她想起一句詩來,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楚君?”扶云見對方盯著自己不說話,心中隱隱猜到原因,臉頰緋紅一片,看的人想要一親芳澤。

裴楚君回過神來,沒有覺得任何不好意思,對著自己的心上人、妻子,看呆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牽著扶云的小手,只覺得扶云的手軟軟的,恨不得帶在身上,隨時把玩。

兩人在喜娘的伺候下,喝了交杯酒,喜娘就笑著出去了。

為了消除新婚夫妻之間的尷尬,他們會在交杯酒里放一點用紫花做成的催-情-藥。

扶云當然不知道,可裴楚君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盯著扶云的臉看,忽的起了逗弄心思,也不告訴扶云這件事,只等著藥效發(fā)作。

扶云坐了會兒,嫌衣服重,又熱,想要脫掉衣服,可偏偏這新婚夜卻讓她早忘記的害羞又回來了,低著頭盯著桌上的杯子,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結(jié)果,她身體本來就不好,穿著這身厚衣服,竟有些搖搖晃晃的,裴楚君連忙扶住她瘦弱的腰肢,“云兒快把衣服脫了?!?/p>

扶云呆了呆,這到底是關(guān)心她,還是……她見裴楚君心無旁騖地幫她把衣服除下,然后讓她躺床上休息,看上去真是……一點那什么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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