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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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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藤楞了會,就算他對明瀾格外不公平,明瀾都是一味的受著,今天當(dāng)眾指責(zé)他的不是,還讓他丟盡顏面,頗為惱怒:“有你這么跟爹說話的嗎?連最基本的尊師敬長都不懂。”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我爹,我把你當(dāng)?shù)?,你摸著良心說,有把我當(dāng)過女兒看嗎?恐怕連府上的一個丫鬟都不如吧?”明瀾冷眼以對,明藤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她極為不爽。

眼看著兩人怒發(fā)沖冠,映雪擔(dān)心明瀾受罰圓場,“族長大人,我的手臂很疼。”她可憐兮兮的將手臂伸到明藤面前,轉(zhuǎn)移他的視線。

明藤順著臺階下,*溺無比:“待會我讓大夫來給你瞧瞧。”

映雪點點頭,又問:“族長大人,這個女鬼企圖要我的命,我好害怕?!闭f著,她又往明藤的懷里蹭了幾分,神情忌憚。

“她是明艷雪,是我死去的女兒,尸體本應(yīng)在冰窖里,我就不明白她怎么跑到這來把你給傷了。”明藤懷抱著映雪,觸及到她臉上那條丑陋的血跡,很心疼。好好的一張臉,就這樣破了相……

“她的嘴巴里全是血,肚子空的那一圈布滿蟲子,真夠惡心。族長大人把她給焚了吧,不然我晚上會做噩夢的?!庇逞┭肭?,看著明艷雪,喉嚨間傳來翻江倒海的嘔吐感。

“蟲子?”明藤松開映雪,往尸體旁走去。

明瀾眼底掀起陰翳的笑意,就等著明藤查看蟲子,好戲,現(xiàn)在才開始。

蠕動的蟲子攀爬在腸道上,偶爾有一兩條落下來,摔在地上,還有的黑白相間的蟲身蜷縮成團,翻滾著。

“居然是蠱蟲!”得出結(jié)論的明藤大吃一驚,世璟府居然出現(xiàn)這樣骯臟的東西。

“族長大人,蠱蟲?什么意思?”映雪不解,一雙水靈的眼睛直直望過去。

“一般的蠱蟲是以動物的死尸為寄宿,培植出來后,用罐子引渡。這種遠古殘蠱是拿活人當(dāng)寄宿, 以人血肉為養(yǎng)料,進行繁殖。從這些蟲子的成熟程度來看,蠱蟲早就埋在她體內(nèi)了。”明藤臉色不好,明艷雪活著的時候,吃穿用度均是最好的??磥?,世璟族內(nèi)有很多事,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

映雪捂緊紅唇,膽寒?!懊髌G雪身為世璟府的小姐都被人下蠱,我好怕神不知鬼不覺也被人害了,族長大人,你一定要嚴(yán)查真兇?!?/p>

明藤的余光從尸體里蠱蟲上收回,“還查什么查,除了她,沒別人?!彼f的她,是指夫人瑪文芳。

瑪文芳的外祖母是巫女,擅長種蠱,以巫術(shù)聞名。巫術(shù)只傳男不傳女,沿襲到瑪文芳時,她為了林康發(fā)誓絕不種蠱。再加上種蠱非常難,一不小心會被所中的蠱蟲反噬,因而,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嘗試練蠱?,F(xiàn)在世璟府出現(xiàn)蠱蟲,瑪文芳難逃其咎。

“族長大人,你說的她,是誰?”’映雪明知故問。

“還能有誰?就是老巴不得你死的那位!”明藤氣急敗壞,下令,“你們幾個去給我把夫人請過來,我倒要看她怎么解釋!”

映雪正愁沒法子對付夫人,沒想到夫人種蠱自尋死路,笑靨如花。

林云天聽聞映雪受傷,特意趕來,與押夫人過來的仆人在季雪院門口碰到,一同進去。

“你怎么也來了?”最近府里多事,每一件林云天都攙和進來,明藤對他的出現(xiàn),稍有不滿。

“我……”總不能說擔(dān)憂明藤的妾室的安危過來的,林云天靈光一閃,“爹,我煉了兩個不錯的丹藥,想送你鑒別,聽仆人說你來這,我才過來的?!彼傺b環(huán)顧了一眼周圍,“這,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問問你身后的族長夫人?!泵魈贈]好氣的說。

瑪氏不知所措,“又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你事?”明藤嗤之以鼻,“你當(dāng)我年紀(jì)大了腦袋不靈光還是以為我眼瞎看不出來?你自己看看明艷雪的尸體內(nèi)是什么!”

瑪氏移開目光,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脫口而出的回答:“遠古蠱蟲!”

“你果然認(rèn)識,看來這蠱蟲確實是你下的。”明藤判定瑪氏就是兇手,接著,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曾說過,再也不種蠱,要脫離蠱女的身份,如今卻拿親女兒明艷雪的身體種蠱,你怎么有這么狠的心腸?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為妻!”

瑪氏懵了,按道理來說,種在明艷雪體內(nèi)的蠱毒不可能在明艷雪死后發(fā)作……她矢口否認(rèn),“天下會巫術(shù)的不止我一個,明艷雪是我親生女兒,我怎么會對她下手!”

明藤對瑪氏毫無力度的辯解,嗤之以鼻:“會巫術(shù)的人是很多,世璟府會巫術(shù)的卻只有你一個,還是極有難度的遠古蠱蟲,你不覺得這太碰巧了點嗎?”從瑪氏傷害他心愛的映雪開始,就毀掉了他對她的信任。

“說白了,不管是不是我,你都認(rèn)定了蠱毒是我下的,為了映雪這個小狐貍精,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殺之后快?”瑪氏的心隱隱作痛,舊愛抵不過新歡,她輸了,輸?shù)脩K不忍睹。

“放肆。你不要什么事都往映雪身上推。”明藤勃然大怒,“做錯了事還不敢承認(rèn)?!?/p>

“對,我是錯了,錯到愛上你這個負(fù)心漢,錯到傻傻的為你謀劃一切,落得被你過河拆橋的下場。”瑪氏端莊艷麗的面容上,扯出慘淡的笑,她惡狠狠的盯著躲在明藤懷中的始作俑者,咒罵道:“自從你這小狐貍精來到府上,就不得安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跟夫君的感情。別以為一個蠱毒,你就能把我從族長夫人之位拉下來!”

映雪明白狗逼急了會跳墻的道理,在瑪氏憤怒到極致的份上,她不敢火上澆油繼續(xù)挑釁,生怕瑪氏會拉著她同歸于盡。

林云天為了幫逐占下風(fēng)的映雪,義正言辭說道:“娘,爹說的是事實,并不是偏袒映雪。眼下你的嫌疑最重,你要么立刻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要么趁著爹還未懲罰你之前,趕緊坦白,免得讓誤會更深?!?/p>

瑪氏痛心的看著林云天,她最愛的兒子,竟會絕情的將她一步步推向絕望的深淵,哀怨的目光,越陷越深。

林云天看不懂瑪氏的表情,既不是憤怒也不是心虛,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明藤完全認(rèn)同林云天說的話,瑪氏若拿不出證據(jù),今天他絕對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嚴(yán)懲不貸。

“夫人。”明瀾輕柔的一句話吸引眾人的注意,“你一直埋怨是映雪故意冤枉你,指責(zé)爹對你薄情,可我能證明你在明艷雪身上下蠱毒!”

“你?”瑪氏神色凝重,蠱毒是她一年前種在明艷雪的體內(nèi),為等一年后蠱毒發(fā)作,找個借口接回兒子林云天。 不到蠱毒發(fā)作的時間,明艷雪就死在唯利是圖的明藤手里。唯一的證據(jù)是她裝幼蠱的瓷瓶,但瓷瓶在她給明艷雪下蠱時,已經(jīng)毀了?,F(xiàn)在明瀾能拿出證據(jù)?恐怕是難如登天,她不禁嗤笑明瀾的異想天開。

明瀾命仆人取來一個裝有白水的碗,搜出一把匕首,遞與明藤。

“怎么,你想謀殺我不成?”明藤看著明瀾拿匕首指著他,神情不滿。

而心虛的瑪氏瞬間意會,明瀾要血估計為了讓明藤滴血認(rèn)親,那么明艷雪不是明藤親生的真相就會呼之欲出,她想都不想便出言阻止:“明瀾,你想打算用夫君的血來認(rèn)親,然后在滴血的過程中動點手腳,偽造明艷雪跟夫君沒有血緣的結(jié)果。從而推斷,要么明艷雪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要么是我跟別的男人生的,順便給我定個不貞不潔的罪名,是么?”

林云天對瑪氏井然有序的分析略微欽佩,能當(dāng)族長夫人,還是有一定的手腕。

“夫人竟如此清楚我的舉動,遺憾的是,猜錯了。我從來沒說過明艷雪不是爹的女兒,我將匕首遞給爹,是打算讓爹取你身上的血。我會作假,爹總不會吧?或許你覺得爹會連同我一起,陷害你?”明瀾明晃晃的對著瑪氏搖了搖手中的刀。

“你……”瑪氏氣紅的臉,剎那間刷白。明艷雪是明藤的女兒,不過不是她跟明藤的,而是懷柔跟明藤的。當(dāng)年她逼瘋懷柔后,將懷柔關(guān)在冷院,與此同時,她買通大夫,制造懷孕的假象。日子一久了,明藤有了新歡就忘了懷柔的存在,她借此機會,李代桃僵,跟懷柔一同分娩時,將懷柔的女兒換過來,給懷柔的,是一具死尸……

“莫非真像爹所說的那樣,夫人不是明艷雪的親娘,狠心下蠱?”明瀾密長的睫毛下,眸仁深邃。

刺眼的光從刀片折射到瑪氏充滿恐懼的眼底,她執(zhí)意拒絕,“你,你別過來?!彼粫屆鳛憦乃砩先∽咭坏窝?/p>

兩人僵持之中,明藤利索奪過刀,“我來?!闭f罷,往瑪氏手腕處割去,動作極快,原本白凈的刀,一下被鮮血染紅。

毫不留情的舉動,剜著瑪氏的心窩。他們之間連感情都沒有,這種殺之后快的感覺反倒更像是仇人!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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