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主任,我聽說咱村可是上面三不管的地方,領(lǐng)導每年的調(diào)研都不來咱村?!?/p>
“那是,咱這天高皇帝遠,山路十八彎,上面領(lǐng)導也管不著!”魏主任大著舌頭開吹。
“可是魏主任,上面領(lǐng)導管不著是管不著,咱這村里有的人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你也不想想辦法?”
蕭乜裝著急的試探著。
“屁,老子能有什么辦法?前幾年來的幾個大學生也折騰了,什么山里有礦,找了地質(zhì)的專家啥的來看,毛都沒一個,也有說做山珍加工廠的,可是來的人走了一天*,進村都哭了,歇了三天留了句先把路修好再說,就哭著走了出去。老子還能怎么招?”魏主任罵罵咧咧的說。
“那咱就沒辦法修路了?” 蕭乜問。
“修,拿啥修?就你之前那個去打聽了,說什么造價得幾十萬!幾十萬什么概念?老子混到死都見不得那么多錢!你去上面要這錢,能把上面逼喝藥嘍,你拿什么修?拿個鏟子去刨山???”
魏主任說著哈欠連連的:
“老子告訴你,你就是真拿鏟子去跑山也不行,平時娘們采點山貨就算了,真要動這山和林子是違法得抓起來的,這山,這林子都是國家的,沒國家說話,你動了,那罪就大了,往小了說判個十年、八年的,往大了說是要槍斃的?!?/p>
魏主任一說到激動之處吹胡子瞪眼睛的。蕭乜一看趕緊端起酒碗滅火:
“魏主任,喝,咱喝咱的,不提那晦氣事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