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那狠力的一巴掌,黃玩玩稍稍松懈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
“如果連自家老婆的身體有什么特征都記不清的話,那么這樣的老公還算稱職嗎?”秦朗笑得有些曖昧。
身體特征?她的身體上會有什么特征?
烙印?胎記?傷疤?
這些小說中女主特有的權(quán)利,她好像都沒有吧!哪來的可以讓他一眼分辨真假的特征?
狐疑的看向秦朗,那小眼神里清淅的寫著: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見黃玩玩成功的被自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jié)于那一巴掌,秦朗的眼角微微上揚,嗯,有時覺得她的低智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好騙!
趁機上前兩步,伸手將她困在書架與自己的雙臂間,俯下頭,湊近她的耳邊,以一種潤軟酥麻的聲音輕輕的說著:“你的屁股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淡淡傷疤,而剛剛那視頻中的女人根本就沒有!”
黃玩玩輕呃聲,險些被嗆。
秦朗瞬間化成忠犬殷勤的替她拍著背。
順過氣的黃玩玩一把揮開他的魔掌,“這怎么可能,如果有的話我自己會不知道?”
秦朗輕挑下眉,仿佛對她的這個問題感到很好笑,“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看不到!別告訴我,你經(jīng)常拿鏡子反照自己的屁股仔細的看。”
黃玩玩俏臉漲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有你這種惡趣味!”
“這不得了,既然你沒有自己用鏡子仔細的看過,那怎么知道我說的是假的?你如果還不信話,可以當場驗證嘛!我不介意指給你看!”
“滾!”黃玩玩又羞又氣,抬眼剜向他,看著他那曖昧的笑容,突然想到一句事,臉色倏得又是一沉,變得秦朗都始料不及,“真想不到,你居然會那么不要臉的盯著人家的屁股看得那么仔細?怎樣?有沒有沖動的感覺???”。
口氣微酸。
秦朗遲鈍三秒后才明白她口中的這個人家使得并非她本尊,而是視頻中的那個赤身女人,怪不得泛著酸。
“呵呵……”這個敏感的問題,他有權(quán)保持沉默。
“問你話呢!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有沒有沖動的感覺???”女人的醋意一翻,勢不可擋!
“其實不用看那白花花的一片,我也知道那個人不是你!”秦朗避其鋒芒擇其他的回著這個棘手的問題。
“哦,為什么?”他有這么厲害?
“因為叫聲不一樣,姿勢不一樣嘛!除了嗯哼,我根本就沒有聽你說過什么讓我血脈奮張的催情話,更別提叫得那么浪了?再說,那種嫻熟的動作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我問你,哪一次不是我累的半死,你閉著眼享受著?總之,在床上,你就是一個悶葫蘆!”他有些不滿的控訴著她的數(shù)宗罪。
“你去死吧!”黃玩玩惱羞成怒的順手操起桌面上的一本臺歷往秦朗的臉上擲去。
太可惡了,居然這樣說她!
躲過臺歷,秦朗一臉嚴肅的制住她的手,“玩玩,別鬧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不是這些,而是找出那個想陷害你的人!”
一語驚醒瘋中人!
黃玩玩清醒了,是啊!她怎么就忘了這么重要的事呢?
“我剛剛打你就是為了那人誤以為我上當了,以為我倆真的被挑撥而鬧矛盾了。只有這們,他們才會對你放松警惕,我們才有機會引蛇出洞。你明白了嗎?”
黃玩玩點了點頭,她是明白了,原來,在這一場陰謀或陽謀中,她橫豎就是一炮灰!
見她點頭,秦朗倍感欣慰的輕吁一口氣,孺子可教也!
“那你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了嗎?”
黃玩玩不言不語的瞅著他,數(shù)秒后搖了搖頭,怎么做?一個炮灰除了逃命之外還能怎么做?
“你應該順著我的戲往下演!”
“不懂!”請允許她的智商低下。
“既然我誤會了你,那你是不是應該表現(xiàn)得很氣憤很委屈?”秦朗有些挫敗。
或不是怕愚蠢至極的她會真因誤會自己而逃離自己,他是不會把真相告訴她。
從她此時的這副蠢相來看,他真的很擔心她會弄巧成拙。
“你是要我假裝不知道你的用心,繼續(xù)以為你誤會我了而傷心難過?”坦白的說,剛剛看到他對自己的誤會,她真的很傷心很難過。
秦朗雙眼一亮,猛一擊掌,“果然不算太笨!”
黃玩玩白了他一眼,有這么夸人的嗎?
無視她的白眼,秦朗徑自往下說,“所以此時的你就應該表現(xiàn)得很氣憤,很悲痛,很……總之就是表現(xiàn)出你平時里受了委屈的樣子。嗯,也就是說,你平時里受了委屈是如何發(fā)泄的,現(xiàn)在就如何發(fā)泄,不要刻意的遮掩做作。只有最真實的表演才會讓對方不起疑心!”
他就像一名專業(yè)的導演耐心的教導著一位天資愚鈍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