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哥,其實關于這事我可以解釋的!”
她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跳到秦朗的面前像個勇于承認錯誤的小孩。
“嗯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秦朗面色鐵青的看了黃玩玩一眼,轉(zhuǎn)臉看向那正如泰山崩頂而不亂的李子波,后者的那過于淡定的表現(xiàn)讓他有種想將其按在地面一頓爆揍的沖動。
“你……我……”黃玩玩一時語塞。
是啊,如果換作是她的話,此時恐怕也會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見黃玩玩啞口無言,秦朗從鼻翼里輕哼了聲,轉(zhuǎn)身從大門走去。
黃玩玩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究竟是誰對誰錯,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值不值得,她只知道不能就這么的讓秦朗帶著誤會離開。
急忙的想拉開椅子跟上他,“朗哥,你聽我說??!我真得可以解釋清楚的……等等我啊!”剛邁出兩步的她突然間想起拎包還沒拿,急忙又奔了回來拎取。全程動作粗魯毫無淑女可言。
李子波站起想拉住黃玩玩,“玩玩,還有好幾道菜你還沒嘗呢!”
“七性,這個時候還嘗個屁??!再嘗老公就得飛了!”拎著包以火燒屁股的速度直奔大門,追隨著秦朗的背影。
七性二字雖然讓李子波疑惑不解,但他卻沒有過多的探究其真正意思,而是望著黃玩玩那連蹦帶跳的背影發(fā)著呆,嘴角勾起一抺略帶邪氣的笑。
“小子,我知道你這么做只是為了報復秦朗,當我還是得告誡你一句,識相的話就離黃玩玩遠一點,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羅臻指著李子波惡狠狠的說著。
李子波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般重新坐下,拿起湯匙優(yōu)雅的舀了口湯。
“如果當初你能這樣的勸說秦氏兄弟,我還會這么做嗎?哈哈,先別生氣,這一場戲只不過才剛剛開了個序幕,好戲還在后頭呢!”“你!”看到李子波的態(tài)度,羅臻有種上前狠K的沖動,幸好身后的鄭濤及時的拉住了他,過避免一場混亂發(fā)生。
豪車前,秦朗佇靜,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奔跑聲,他臉上的線條稍有緩松。
她至少沒有讓他真正的失望,在李子波與他之間,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內(nèi)選擇了他。
這一刻,他決定,如果她肯懸涯勒馬的與李子波斷了聯(lián)系,那他也可以將那些照片付之火炬,當做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看到秦朗,黃玩玩立馬撲身上前,從背后緊緊的抱住他。
生命誠可貴,顏面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真愛至上的她在這個時刻根本無暇顧及什么面子問題了。
她只知道自己喜歡秦朗,不想讓他離開,更不想因為一頓飯錯過彼此,那也太他媽的丟人了!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甘等秋后再一筆一筆的跟他算!現(xiàn)在最為關鍵的是先人給留住。
將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她用一種可憐巴巴的聲音說:“我餓了!”
平日里他最怕把她給餓著了。
“哼哼,里面不是現(xiàn)成的擺了桌情人套餐嗎?”
口氣酸得連空氣都變了味。
“呃,可是,可是那些都沒有你做的好吃嘛!”輕晃著他的手就像是搖尾乞求的小狗狗。
睥眼看了她一下,“是嗎?”
纖手對日,“當然!”不是了!
見秦朗的臉色有了放松,黃玩玩順竿而上的用手環(huán)住他的腰,“別生氣了嘛,我認錯……”
她放下架子,放下身段努力的討好著。
秦朗輕哼聲,鉆進了豪車里,玩玩隨之而入。
“認錯?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還認個卵子的錯啊!”秦朗白了眼坐在副駛座們上的黃玩玩。
“我雖然不知道,但是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啊,干嘛非得和我鬧得這么別扭呢?”黃玩玩輕聲報怨著。
“離李子波遠一點。那個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我沒和他走得近啊!”
“還說沒有?死鴨子嘴硬!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這就讓你心服口服!”
“好啊?!?/p>
她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玩意讓他最近變得神神經(jīng)經(jīng),疑神疑鬼的。
“好!很好!是你要我拿的哦?!?/p>
秦朗抿著嘴點了點頭,于是調(diào)轉(zhuǎn)行車方向,往公司的方向駛?cè)ァ?/p>
既然她如此的嘴硬,他干脆就借機把事情給攤明了。
將車停留好后,秦朗拉著黃玩玩直奔自己的辦公室。
推開轉(zhuǎn)椅,彎下腰拉開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抱出一個做工考究的小型保險柜放在桌面。
在黃玩玩睜大的眼睛的注視下他慢慢的打開。
見保險柜被打開,黃玩玩頭往前一伸,然后輕咦了聲:“你要給我看的是什么東西???”
秦朗微微愣著,沒有回答黃玩玩的問題,而是有些不解的看著那空空如也的保險柜,心底充滿了疑問,這些照片都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