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曄不滿的推開宮墨林的手,干嘛抓著嬋兒的貼身之物!
宮墨林手中的東西瞬間沒了,他立刻回神,他有些尷尬。
為什么,為什么對這個東西那么…
為什么看到它第一個就是撲上去呢?難道自己小的時候看過嗎?可是小的時候是他多大的時候?他的記憶里沒有這樣的記憶。
他本來開蒙的就比較早,就連兩歲的事情都能記得個大概,難道是兩歲以前的事?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是個嬰兒,他怎么會記得呢?
“名郡王殿下,敢問這是何物?金燦燦的,果真是極漂亮的,如果不是什么有意義的東西,可否讓給在下呢?”
先得到之后,再慢慢的研究,總有一天他能研究明白的,更何況腦海中的話是一男一女兩人說的,女子…應(yīng)該是他的母妃吧?男子的聲音很熟悉,是他的父皇,可見他父皇是知道這條火鸞鳥的,如果拿給父皇看了的話,是不是他就能弄明白為什么了?
“大盛太子,這恐怕不行,因為這掛項鏈,可是定情信物呢!很有意義的?!?/p>
司徒曄壓低聲音說,宮墨林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嬋兒的東西,也只有嬋兒的東西才會讓司徒曄如此珍視。若是那凌環(huán)的,估計司徒曄會很高興的直接奉上了吧?
“那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不過可否讓在下看看?”
司徒曄沉吟了一會,就將項鏈掏出來,遞給宮墨林。
宮墨林端著項鏈仔細的看著,這金色…雖然赤金是很少見的,但卻不是什么絕對的稀有之物,可像這條項鏈這樣的,倒是沒見過。一般的赤金頂多就是有點光芒罷了,可這條卻很顯然是泛著漣漣的光澤的,而且似乎很久了的樣子。
他小心的將樣式牢牢的記下了,回去問問天玄吧。
他回頭看了看天童和天宇,唉,早知道今天就帶著天玄好了,他畢竟比他們幾個見過的都多,就好比昨日那個茶樹的方子。
天玄說,當初他母妃也會種這茶樹,他說如果不是惠夫人已經(jīng)喪生,他會以為嬋兒也是惠夫人的女兒,畢竟嬋兒和他的眼睛很相似。
政王本來是提心吊膽的,看著兩人打了個平手這才放心,他怕司徒曄輸了給前晉國丟臉,又怕他萬一真的贏了大盛太子,多不給人家留面子啊,那樣多不好,多尷尬。
看著兩人似乎還相談甚歡的樣子,政王笑著招呼兩人,順便讓眾人一起喝了杯酒。
宴會后,司徒曄回到宮中,讓凌環(huán)先回去了,自己則是去了嬋兒的房間,可是嬋兒卻不在,司徒曄想了想,也許又到花房去了吧?
來到花房門口,看到夏蘭在那里,“嬋兒來沒來?”
夏蘭先行禮之后才說:“是的,王爺,姑娘進去有一會了,大概馬上就能出來的?!?/p>
司徒曄點點頭,然后走到一旁的小亭子里等著,不多時嬋兒出來了,只是今天她的身邊除了賀子希之外還多了一個如清,司徒曄眉頭輕蹙,畢竟如清才剛到這里,嬋兒不應(yīng)該這么信任她,尤其她之前還是在太子宮的,萬一她有什么別的心思,害了嬋兒,讓他怎么辦?
于是司徒曄滿臉不虞的看著嬋兒,嬋兒不解:“阿曄,怎么了?干嘛一臉不爽的表情?我今天好像沒惹你吧?還是別人惹了你,你卻跑來找我撒氣?那也太不公平了!”
說著嬋兒可愛的嘟起了嘴巴,嬋兒此時的模樣看的司徒曄心中一震,嬋兒…真是太美了!
賀子希和如清看著司徒曄望著嬋兒呆呆的表情,兩人都低低的笑著,但又不想破壞此時的氣氛,畢竟看起來真的很美好啊,男才女貌的,雖然這男才還有些欠火候。
“咳咳,”
賀一若哪舍得自家主子這么丟人,雖然他也不想打擾這畫面。
但壞人總要有人做的,所以賀一若覺得他這是大義!
“額,嬋兒,我有事要問你,跟我回去。”
說完拉起嬋兒的手就回到了房間,“嬋兒,你這掛項鏈是不是還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嬋兒一愣,“為,為,為什么這么問?”
嬋兒并沒有告訴司徒曄關(guān)于這項鏈的事,可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來問?難道他聽到了什么?還是說誰看到了,然后問他了?那個人會是誰?她應(yīng)該告訴他真相嗎?
司徒曄從來沒見過嬋兒這么拘謹?shù)臅r候,這還是第一次。
“嬋兒,你有事瞞著我!”
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嬋兒低下頭,許久她輕輕的點頭,她不想瞞著他,但卻不能跟說實話,那,就只有這么辦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