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維傲沒有言語,只是結(jié)果米伽手中的行李箱放進(jìn)后備箱,然后為米伽打開車門。
米伽坐在了副駕駛,抽泣著,用秦維傲遞來的紙巾擦拭著眼淚。
秦維傲穩(wěn)穩(wěn)的開著車,待到米伽情緒穩(wěn)定以后,問道:“吃過早飯了嗎?”
米伽點點頭。
然后秦維傲話入正題,問道:“蘇成蔚和你小姨在一起么?”
米伽搖搖頭。
秦維傲看了米伽的樣子,便能猜出了*。
米伽輕輕的說道:“我狠不下心來,我承受不了。”
秦維傲一愣,聲音有些大的問道:“她又復(fù)吸了?”
米伽沒有言語。
秦維傲搖搖頭,說道:“我就說你做不到,連我都做不到……要不要我現(xiàn)在把她重新送回戒毒所?”
米伽搖搖頭,說道:“算了……到了戒毒所她真的會死在里面,我了解她,就像當(dāng)年我媽媽一樣……由她去吧?!?/p>
秦維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由她去,那你就不會是米伽了……”
米伽自嘲的苦笑道:“也許吧……我現(xiàn)在只想過了今天的日子,不想明天了,走一步算一步吧?!?/p>
秦維傲聽了那樣的話語,心中心疼極了,那會是什么樣的打擊,能讓這個本來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女子,開始迷惘絕望起來……
秦維傲一路上也沒有言語,一路將米伽送到了向暖出租房子門前,然后溫和的說道:“有事給我打電話?!?/p>
米伽點點頭,然后走進(jìn)了屋里。
秦維傲從來都是這樣,只會告訴米伽,“有事給我打電話?!边@樣簡單的話語,囊括了所有對米伽的關(guān)心和愛護。
米伽就這樣同向暖住在了一起,便真的不回家里了,每天出去散散步,到了坐班的日子便去坐班,也不曾給米安然打電話,而米安然也不曾給米伽打過電話。
似乎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米伽在趕往去程家的路上時,電話響了起來,是皇甫莫云。
接聽后,才記起來今天和他有約,最近米伽總是忘事情,這讓她懊惱極了。
米伽停留在原地,等待皇甫莫云的車子,不一會兒,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見那輛陸虎穩(wěn)穩(wěn)開來,停在米伽身邊。
米伽有兩天的時間沒有見到皇甫莫云了,最近似乎他有些忙碌。
米伽上了車后,皇甫莫云微笑著看著她,問道:“因為罌粟姐的事情,最近你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呢。?”
米伽沒有言語,然后輕輕的問道:“她這兩天好么?”
皇甫莫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一猜你就會問我這個問題,大聽過成蔚了,除了有些消瘦外,都挺好的?!?/p>
米伽聽后,輕輕的哦了一聲。
皇甫莫云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很詫異,明明都是關(guān)心著對方的,罌粟姐每天通過成蔚向我打聽著你得消息,而你也每天通過我向成蔚打聽著她的消息,這樣的有些糾結(jié)的過程,還不如和好如初?!?/p>
米伽苦苦的笑了,說道:“讓我如何拿當(dāng)初的心情來面對現(xiàn)在的她。”
皇甫莫云聽了那樣的話語,便也不多言語了。
對于小姨復(fù)吸這件事情,似乎皇甫莫云也沒有多大的驚訝,似乎大家都知道自己跟本就承受不住那樣的情況。而蘇成蔚卻有些接受不了,據(jù)說后來他也試圖重新讓小姨戒毒,但最終結(jié)果卻也同自己一樣。
果真,很少有人能控制住那樣的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自殘的行為,自己不能,蘇成蔚亦不能。
米伽正想著,忽然皇甫莫云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著說道:“今天是有人做東請你吃飯,我只是作陪。”
米伽一怔,問道:“請我吃飯,是誰?”
皇甫莫云微笑著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p>
皇甫莫云沒說,米伽也就不問了。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一個風(fēng)格儒雅極了的酒店,米伽去過這里,那還是這里剛開業(yè)的時候,皇甫莫云帶自己來吃飯,價格昂貴極了。
皇甫莫云拉著米伽手,被招待人員引領(lǐng)著,走進(jìn)了一出包間。
推開門,米伽走了進(jìn)去,看到了房間里的人,隨即在腦海里搜尋這個人的影子,忽然間想起來他是誰,米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