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忙拉著米伽向“魅”的外面跑去。
在離“魅”后門不遠(yuǎn)的地方,停著一輛褐色別克商務(wù)轎車,女孩忙指著那輛車同米伽說道:“就是那輛車……”
米伽聽后,快步的跑上前,狠狠的用腳踹向了那車的拉門。
米伽剛想伸手拉開那車門,那門忽然間打開,從里面下來兩個(gè)男人,沒有言語,蠻橫而迅速的將米伽拉進(jìn)車?yán)?,米伽猝不及防的便被人狠狠的摔在了車后座上?/p>
隨后那個(gè)女孩兒也上了車,車子迅速的啟動(dòng),消失在了酒吧的門口。
兩個(gè)強(qiáng)壯的男人用力的將米伽控制在座椅上,米伽這才知道上了當(dāng),奮力的掙扎著,忽然一直在旁邊沒有動(dòng)作的男人揚(yáng)起手,狠狠的給了米伽一記響亮的巴掌。
米伽被打的有些眩暈,視線好久才落在了那男人臉上。
吳天來。
吳天來得意忘形的坐在米伽對面,笑得有些讓人作嘔。
“小賤人,你知道我想這一天想多久了么,他媽的姓秦的天天接送你這個(gè)小賤人……攪了老子的好事……”吳天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米伽咬著嘴唇,狠狠的問道:“為什么欺騙我……”
這句話不是對吳天來說的,而是對他旁邊那個(gè)坦然自若的女孩講的。
那女孩淡笑的說道:“我沒有欺騙你,是你太容易相信別人而已?!?/p>
米伽眉頭深深的鎖在一起,忽然便想起來小姨曾對自己講的話語,她說在“魅”沒有真情,不要相信任何人……每次聽到這樣的話語,自己似乎都沒有真正在意過。
果真,這里沒有真情,每一個(gè)人都帶著一副面具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包括自己同樣也是。
那女孩看著米伽狠狠的盯著自己,倒也沒有畏懼,將手伸向吳天來的面前,說道:“說好的呢?”
吳天來笑著將那女孩摟在了懷里,淫笑的說道:“少不了你的?!?/p>
說著拿出來厚厚的一沓人民幣,順著女孩的鎖骨塞到她的bar里面,曖昧的說道:“多獎(jiǎng)勵(lì)你一千,昨天小爺舒服極了?!?/p>
那女孩淡笑著,抓住吳天來游走在自己衣服里的手,說道:“謝謝,需要了再叫我?!?/p>
吳天來狠狠的在那女孩白凈的臉頰上咬了一下,說道:“好?!?/p>
米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gè)白凈的女孩,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不施粉黛,扎著馬尾辮,干凈極了。
米伽怔怔的看著那個(gè)女孩招呼司機(jī)在拐角處停車,然后整理好衣服,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從容的下了車,從容到就像她從未做過什么一樣。
米伽忽然覺得,自己曾以為自己經(jīng)歷了人生百態(tài),世態(tài)炎涼,今天才知道,自己太小看了這個(gè)世界,太小看了這個(gè)世界的人。
小姨說得對極了,在“魅”只有*,對性的*,對金錢的*,這是一個(gè)不好的世界,而自己卻偏偏闖入了這個(gè)世界。
吳天來忽然貼近米伽的臉,笑嘻嘻的看著此刻有些迷惘的米伽,伸出手摸向她的臉頰,說道:“小賤人,你終于落到我手里了,你知道我盯你多久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讓那么多男人都圍著你轉(zhuǎn),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小爺我……”
吳天來話還沒有說完,米伽的頭便狠狠的撞向他。
吳天來被撞了個(gè)正著兒,重新跌坐回座椅上。
吳天來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抓住米伽的臉,用力的甩了一記耳光。
米伽有些眩暈,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吳天來沖著司機(jī)吼道:“給老子快點(diǎn)開,快點(diǎn)兒到酒店……”
米伽咬著嘴唇,拼了命的想要掙脫身旁兩個(gè)男子的桎梏,卻都無用,吳天來紅著眼睛看著米伽邪笑道:“掙扎吧,你越掙扎老子越喜歡?!?/p>
說著上來將米伽壓到身下,吩咐兩個(gè)男人控制住米伽的手腳。
米伽奮力的掙扎著,招惹來吳天來左右兩記耳光。
米伽的腦子開始迷蒙起來,粗魯?shù)谋粔涸谧紊?,她拼盡了全身力氣,依舊無能為力。
“嘶啦”一聲,吳天來撕開了米伽的上衣。
那么一下子,米伽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多年前小姨就是這樣被一個(gè)男人壓在身下,而自己躲在大衣柜里看著小姨絕望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