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溪,我寧愿你像你妹妹和你媽媽一樣,看見我就像是看到垃圾一樣,也不愿意你每次都像現(xiàn)在這樣子,帶著關(guān)切和憐憫參與我的生活。
米伽抿著嘴唇,心里陰郁的想著,加快了步伐,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來到“魅”,米伽似乎變了心境一樣。
她忽然想起罌粟那天為自己化完妝后,從樓上指著“魅”內(nèi)場里面隨著音樂如鬼魅般舞動的人群,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
罌粟說,帶著這妝容,就不是真實的你了,所以,不要忘記這里的你只是過客,并不屬于這里,不要將那個真實的你糾葛在這個世界里,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這樣的話語,米伽似曾相識,是在那本破舊的日記本里。
這像是一個角色扮演,而罌粟則不斷的提醒著米伽,不要入戲太深。
米伽依舊穿著那件丑的很花哨的衣服,走進了“魅”。
米伽正準(zhǔn)備順著樓梯去后臺。
她走得有些小心翼翼,剛剛lina遞給她一雙足有8厘米高的細跟鞋子,換掉了她腳上那雙帆布鞋。
從前看著向暖穿著10厘米高的鞋子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時候,米伽便覺得穿高跟鞋,是一項技術(shù)。
果然,這項技術(shù),自己掌握的不是很好,正想著,米伽一個沒站穩(wěn),瞬間向樓下跌去。
此時,米伽想著自己在道館學(xué)的那些個摸爬滾打,推拿踢踹,在此刻都屁用不管,第一時間里,她護住了自己的臉,她害怕摔碎了臉上的面具,露出本來的面目。
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瞬間,米伽便被下面一個寬闊的胸膛接住,有些堅硬的胸膛撞的米伽瘦弱的肩膀有些疼痛。
米伽剎那反應(yīng)過來,抓著樓梯扶手,一挺身,離開了那人的懷抱。
穩(wěn)住身體后,米伽看向那個即使站在低了自己一個臺階上,依舊俯視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