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顧城便上前一步。
“去問問剛才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駐吧嗎?”
顧城點頭說道:“好的,秦總?!?/p>
秦維傲微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周遭喧鬧的人群,客戶請自己來這里,若不是那雙眼睛,自己早已離開。
整個空間里,只有那雙眼睛最純凈,最犀利,最讓人想要捕捉。
米伽抿著唇,對著衛(wèi)生間里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左臉頰,泛紅的掌印在她蒼白的臉上格外明顯。
昨天挨了她一巴掌,今天又挨了她一巴掌,這樣挨打的頻率,讓米伽想起了在孤兒院的時候。
米伽蘸著冷水,用毛巾敷著臉,以減緩那火辣辣的疼痛。
身后的門一開,罌粟走了進(jìn)來,她沒有看向米伽,只是對著米伽旁邊的鏡子整理著妝容。
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這里不需要見義勇為,每個選擇來到這里的人,都有一套保護(hù)自己的方式,那個年輕的女孩兒比你老道得多。”
米伽沒有言語,淡淡的看著她。
“這里便是這樣,這是一個你從未看到過的世界,也許看過這個世界后,你便對現(xiàn)在失去了希望,而如果想要在這里生存,首先要學(xué)會的便是麻木?!崩浰诶^續(xù)云淡風(fēng)輕的說。
最后罌粟轉(zhuǎn)過身說了最后一句話,然后走出了衛(wèi)生間。
“這里不存在真情,真感情、真愛情都不存在。”
米伽從鏡子中看著罌粟離開的背影,久久都沒有言語。
那么冷淡的面容,那么絕望的話語,現(xiàn)在的她早已沒有了原來的模樣,記憶中那個明朗快樂的模樣。
米伽倚著洗手臺,仰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扔掉手中的毛巾,大步的走出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