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繁體版 簡體版
新筆趣閣 > 我當(dāng)風(fēng)水先生的那些年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藏王寶藏之拉薩

第一百七十七章 藏王寶藏之拉薩

最快更新我當(dāng)風(fēng)水先生的那些年最新章節(jié)!

第一百七十七章藏王寶藏之拉薩

“既然如此,豈不是沒法子了?”

“辦法嘛,當(dāng)然還是有的。”星云端起茶杯,凝視著茶汁,嘴角含笑。

“還請大師指點一二!”明知道是套兒,我卻不得不上套。

“我有一個朋友,他能夠解開你朋友身上的詛咒,而且我能說服他幫忙!”

說完這句,星云淺淺地抿了口茶,倒像是喝一杯烈酒。

還沒有等我開口,星云大師就補了一句:“不過,要去找那個人,恐怕還得賀施主你親自去一趟了,還要把您的朋友也帶上。”

“賀施主無需擔(dān)心,另外一個小姑娘中了邪嬰的詛咒,這個倒是不難,這個就交給我吧,嗯,還有,我那個朋友叫扎西頓珠,據(jù)我所知,他現(xiàn)在正在拉薩那個地方?!?/p>

不過,這個星云大師居然攔下解除暴力女身上的邪嬰詛咒,這倒讓我對他態(tài)度有了改觀。

扎西頓珠?

我的腦袋里馬上冒出了這樣一個名字,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太像,還有拉薩也是一個地名。

中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啊,忍住笑,我沉聲問道:“那怎么才能找到他?”

“我也不知道?!?/p>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又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星云大師見我怒目圓睜的樣子,顧忌到我可能會暴起傷人。

他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道:“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最近有很多人,都在往那個地方趕去?!?/p>

西藏原本就是旅游圣地,去的人多一點原本也無可厚非,要不是心里揣著仙兒身上的甲子之符。

我甚至也想去那里玩一玩,只是看到星云大師那副嘴臉,對他改觀的態(tài)度驟然煙消云散,我覺得這里面一定有貓膩。

果然,他馬上補充道:“去的人,可都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

他屬于什么圈子我不清楚,不過顧惜朝是什么人我倒是能說得出個大概,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這個圈子五花八門,看起來好像什么人都有。

但細說起來,卻又有個共同點,就是這些人都可以接觸到那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領(lǐng)域。

如果是這樣,在那個什么叫拉薩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倒真是難說了。

星云大師似乎也沒有和我詳聊下去的意思,說完,他嘆了一口氣提醒道:“賀施主,盡快準(zhǔn)備一下,過幾天我們就要動身了?!?/p>

和朱思淼一起回去醫(yī)院的路上,他像是怕了我一般,一路全然沒有和平時一般廢話連篇。

而我此時腦袋里不停地轉(zhuǎn)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也少了向他問問情況的心情。

就這樣,我們雖然同行,卻始終保持沉默,直到見到了蕭仙兒。

看著她比兩個月前消瘦了不少的臉,我才回過神來。

要是我不能成功找到那個什么燉豬大師,她的性命絕對是拗不過那個該死的詛咒的。

見我回來,她的精神倒是極好,笑著對我說道:“剛剛顧惜朝打了電話來,嗯,他說,我的問題應(yīng)該找到解決的辦法了?!?/p>

在路上,我的心里壓力也隨著仙兒的事情,愈發(fā)地大了起來。

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的腦袋里都還在不斷地轉(zhuǎn)著星云大師說的那些話,還有后來他托朱思淼給我?guī)淼囊粋€盒子。

說是怕那個什么燉豬不答應(yīng)我,要是遇到那樣的情況,就把這個盒子交給燉豬。

至于盒子里是什么,這個問題我也猜測過,只是想到自己連那么詭異的怪手都拿過。

估計這里面的東西再怎么恐怖,也不會比那個玩意兒還要怪異的。

說到這里,我扭過頭看了看朱思淼,這個家伙死活要和我們一起,現(xiàn)在正在火車上的跟一個妙齡女子聊得正歡,也不知道他是那根筋不對,一邊聊著,還一邊不停地對我擠眉弄眼。

也好,這個家伙雖然人品值得懷疑,不過確實還是有一手絕活的,至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手里那點本事說不得還真能派上大用處。

但這一趟真的會出意外嗎?

我看著火車外面綿延的雪山,腦袋里一團糟。

等我回過神來,火車已經(jīng)到達拉薩了,這里平均海拔接近三千,但植被茂盛,是中國第二大天然林區(qū)。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這個地方又叫做雪域江南,不論是氣候還是什么,都可以算作整個藏區(qū)中最好的地方之一。

同時在拉薩境內(nèi),還有中國最后一個沒有通公路的縣,墨脫縣,有雅魯藏布江大峽谷中最龐大的一段。

總之,按照仙兒的話來說,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人間仙境,天堂,反正世界上最美好的形容詞加在它頭上都不算過分。

不過,仙兒何時來過這里,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對此倒是十分懷疑,按照胖子的話來說,女人的腦袋是和男人不同的。

簡單地說,就是女人的智力就和秋天的雨水一般,做不得準(zhǔn)。

真要說起來,似乎胖子那吃貨的智力更做不得準(zhǔn)吧!

下了火車,來接我們的是朱思淼的一個朋友,據(jù)說在西藏做蟲草生意。

見到此人的尊容,倒是像足了藏族同胞,黝黑的皮膚上兩團高原紅,不過聽朱思淼說起來,他們還是老鄉(xiāng),那就是說這個陳老板也是四川人。

坐著他的車在默克鎮(zhèn)上轉(zhuǎn)了一圈,我對女人的智力產(chǎn)生了進一步的懷疑。

要不是周圍還有點內(nèi)地很難看到的大山,還有街上來來往往的藏族同胞,我還真得懷疑這個地方根本不是西藏,而是內(nèi)地的某個發(fā)展中的小鎮(zhèn)了。

默克鎮(zhèn)不大,車子很快就到了我們住的地方,是一個旅館。

一路上,陳老板倒是和朱思淼聊得很是開心,據(jù)他說,這幾天原本應(yīng)該是旅游的淡季,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來旅游的老外一波接著一波。

這點倒是值得注意的,聯(lián)系星云大師的話,那群老外難不成就是星云大師說的圈子里的人?

后面陳老板還說了一些傳聞,我聽聽就算過去了。

什么沒有臉的魔鬼,石佛流淚,估計就是人閑著無聊杜撰出來自己嚇自己的天方夜譚。

等到陳老板走了,我和仙兒還有朱思淼這才坐下來大眼瞪小眼,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都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計劃,怎么找到扎西頓珠,怎么解決問題。

坐了一陣,直到服務(wù)員送來了酥油茶,朱思淼才打破了沉默。

“要不,我去找老陳幫忙,他在這里時間長,人脈肯定不錯,也許他能幫上忙?!?/p>

說不出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陳老板不太對勁,但現(xiàn)在人生地不熟,也找不到其他熟悉地方的人幫忙。

只能點頭道:“好吧,就按你說的。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得太多的好,這事兒越少人知道,對大家越好。”

朱思淼也是老江湖,當(dāng)下點頭說道:“這我知道,嗯,你們先聊,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我和仙兒兩人留在房間里,幾個月不見,仙兒越發(fā)的漂亮了,不過我感覺仙兒有些不一樣了,問她這幾個月怎么樣了,她只是搖頭,怎么問都不肯說。

我倒了一杯推到她的面前說道:“嘗嘗,他們說這個東西挺營養(yǎng)?!?/p>

“我不渴……”

她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門鈴就突兀地響了起來,我趕緊沖過去開了門。

不料,按門鈴的卻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當(dāng)然,也不是旅館的服務(wù)員。

見到我開門,他第一句話就是:“要古董嗎?”

仙兒在我身后冷哼了一聲,直接拉開了我說道:“古董,你這是什么古董?”

-------------------------------------------------------------------------------------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為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xiàn)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zhuǎn)了起來。

我現(xiàn)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xiàn)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著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jīng)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仿佛火山,推積了數(shù)千年,一朝爆發(fā),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xiàn)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么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么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jīng)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fā)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里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闭f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jīng)在幾百米之外,之后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才已經(jīng)受了傷,體力已經(jīng)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松下來,心口發(fā)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第九十七章黃泉鬼冢之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栗,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里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里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著,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里的五行風(fēng)水非常的穩(wěn)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不可了。

如果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中,百病難侵,惡夢難做,煞氣都被阻擋在外,我看了之后,簡直嘆為觀止。

“不對,房屋中的布局非常簡潔,不應(yīng)該造就如此平緩柔和的氣場呀!”我開始思索起來,“房屋的八方位根本沒有特殊的地方,而且房屋結(jié)構(gòu)只是石頭與泥灰土砌成的。這個氣場從何而來?!?/p>

“唉!”我感嘆著房屋布局的神妙。

就在我感嘆之時,房間的們漸漸看了,迎面走來的是一位白衣老者,這位白衣老者雖然胡須花白了,但是雙目炯炯有神,身后背著一把七星寶劍,看上去有一番仙風(fēng)道骨的氣勢。

我看見這位老者,這不是前不久在苗疆摩祭師死亡之塔見過的那位老者嗎?我頓時揉了揉眼睛。

但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摩祭師死亡之塔鎮(zhèn)守第四層的茅山道士。

最后,師傅對這位正宗的茅山道士是推崇有佳,有種相見恨晚之意。

這對我吃驚不小??!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前輩,晚輩身上有傷,不能給你行禮,還望包含?!蔽艺f道。

這是門中規(guī)矩,遇見年長的道友要行禮,太平祖師爺那輩就規(guī)定下來的。

“小兄弟,不用那么多規(guī)矩?!卑滓吕险咦哌^來,笑著說道。

“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交代在那里了?!蔽倚χ?,說道。

“你我也算是有緣,有緣才能相見,不相見如何才能救你?!卑滓吕险咝Φ?。

看著他的笑容,他的笑意有點苦澀。

我有意岔開話題。我道:“這房間的布局很奇特?!?/p>

“奇特在哪里?”白衣老者,饒有興致的說道。

白衣老者有意來考考我,我也不謙虛起來。

“首先,這個房間的布局很是講究,雖然看似簡單,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p>

“噢?”白衣老者仿佛也來了興致,繼續(xù)聽我說道。

“這房屋的材質(zhì)都是加入了千年以上的顫香木,有穩(wěn)定氣場,驅(qū)除煞氣之功效,而千年顫香木放的方位也很講究,分別放在先天位、后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個位置?!?/p>

白衣老者贊賞的點了點頭。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房屋的四周應(yīng)該布置了一個陣法,與之配合,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小友,連這個都能看出來?!卑滓吕险呤仲澷p我,對我是越來越欣賞,現(xiàn)在連稱呼都變了,最開始是小兄弟,現(xiàn)在開始叫我小友了。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白衣老者說完,也不再說話。

我也知道他這是有意來考考我,那我也毫不客氣,開始說了起來。

這個陣法我聽師傅談起過,名叫三元八卦風(fēng)水陣。不過細節(jié)我倒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著房屋的布局,和這陣法產(chǎn)生的效果,我也知道這陣法的奧妙之所在了。

這種思維在陣法之中常常遇見,陣法就像是一道邏輯推理題,你知道結(jié)論之后,有知道中間運用了哪些知識,難道還不能推到出來。這種方法叫做逆推。

“其實這個陣法叫做三元八卦風(fēng)水陣,此陣主要的作用是讓周圍的氣場變得平緩柔和,還能去煞擋災(zāi),而布置此陣有點麻煩,需要找到十二方位,這十二個方位分別是:先天位、后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方位也是此陣的關(guān)鍵之所在,也是難點。若有哪一個方位選擇錯位,這個陣就不可能布置成功。一般能夠布置成功者,都是布陣的高手。因此此陣也是考驗內(nèi)行與外行的重要陣法?!?/p>

“好,非常不錯,你師傅能夠找到你這樣天資聰慧的弟子,也是他的福氣??!”白衣老者,道。

“前輩,您過獎了?!蔽倚χf道。

“哈哈哈,當(dāng)初你請神的紙人非常神奇,力量與速度都可以,可見你已經(jīng)得到了我輩的真?zhèn)?,真是少年有為呀?!卑滓吕险呖洫劦馈?/p>

白衣老者這一夸獎,還真弄得我不好意思,不過被一個資深老前輩夸獎,我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前輩,感謝你的救命之恩?!?/p>

“小友,這是你第二次感謝了,哈哈,你也別再前輩前輩的叫了,我叫茅十三,叫我十三爺吧?!?/p>

“十三爺?”

“對,就十三爺,你們把摩祭寺的死亡之塔毀了,也算是行善積德,我也算是解脫了,不過你們卻是惹上了麻煩。”

“惹上麻煩?”

“恩!這個我也不方便說,以后你們行事小心一點就好,他們可是睚眥必報的呀!呵呵,不過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時隔多年他們應(yīng)該收斂了一些吧?!卑滓吕险哒f道。

“十三爺,你說得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我既好奇有擔(dān)心,沒想到去摩祭寺死亡之塔居然惹下一個大麻煩,我們卻根本還不知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見褒義老者不愿意說,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到時候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了。

“十三爺,為什么這里有這么大的墳場,而且墳場底下,仿佛還有一個更大的世界?!蔽矣行┖闷娴膯柕?。

“呵呵,這里的墳場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了,那時候這里還只是一片土坡,由于豐都地理位置極為特殊,陰氣很重,常年來游客經(jīng)常出沒,帶來了不少陽氣,才讓豐都陰氣減輕了些,不過黃泉冢這邊,已經(jīng)快三十年無人踏足這邊了,造成這邊的陰氣極重,所有惡鬼在此處為非作歹?!?/p>

“那就沒有人來制止呀?!蔽殷@訝的說道。

“制止?”白衣老者看了看我,還是不厭其煩解釋著,仿佛今天他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分外開心,“這里號稱無主之地,誰來制止,一般人根本不敢來,而道行有一點的道士,在此處能夠發(fā)揮出三四成實力,已經(jīng)是了不得了?!?/p>

我想想也是,這里陰氣極重,周圍的氣場完全被陰氣所籠罩,一般人來此處根本看不見這里真實的情況,來了就只有送命的份,哪有能力去制止,白天也被霧氣所彌漫,根本也看不遠。

即使是有道之士前來,在這里需要克服外界種種困難,而且那些惡鬼狡猾得很,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根本就治不了他們。

而且在地下墳冢就是他們的天地了,沒有幾個道士敢下去,下去了那才叫做有去無回呢。

聽白衣老者這么一說,嚇出我一聲冷汗來,那地下墳冢簡直尸山遍野,而且強上的壁畫詭異莫測,想想都頭皮發(fā)麻,絕跡不想去第二次。

我也在慶幸我有命回來。

“十三爺,你聽說過林古淵這個人沒有?”林古淵這個人神秘莫測,也許這位白衣老者會知道些什么,我急忙問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出來就聽說了此人,此人懂得多家道術(shù),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不是個善茬?!?/p>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靈魂還在地下世界的藍彩蝶,頓時有股心酸沖刺著我的心里,我答應(yīng)過那位年輕的女孩,要救她出來的,可是我去食言了。

“十三爺,這地下墳冢怎樣才能讓他消失,才能讓下面千千萬萬的不得安息的靈魂,得到安息?。 蔽艺f道。

白衣老者走到窗前,一邊慢慢的檢查著我的身體,一邊說道:“想把哪里夷為平地,讓那些得不到歸屬的靈魂得以安息,又談何容易呀!唯一的方法就是被那里成千上萬的尸體挖出來?!?/p>

“不過想要挖出來又是一件難事,挖墓掘墓都是明間的禁忌,一般人哪敢去挖別人的墳,而且這里一般人也不會來?!卑滓吕险呃^續(xù)說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后面,白衣老子問我為何執(zhí)意要白那里夷為平地,我也簡要的說明其中原因,一說就是半個小時,白衣老者聽了之后,表情也嚴(yán)肅起來。

嘆了口氣,白衣老子說道:“如果你要非去不可的話,你那把劍是關(guān)鍵?!?/p>

我想起來那把劍以前可是死亡之塔里第五層的黑衣老者所有,而這位十三爺確是鎮(zhèn)守死亡塔第四層的人,他應(yīng)該知道軒轅劍的事情吧。

仿佛白衣老者已經(jīng)洞穿了我心中所想,說道:“我對軒轅劍也知之甚少,這把神劍作為傳說中的神器,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p>

我有點失望,連白衣老者也不知道。

不過,就在我失魂落魄之際,白衣老者又讓我燃氣心中希望之火。

“雖然我不知道它的神奇,但是作為至陽之物,克制那些鬼物還是沒有問題的?!?/p>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jīng)下定決心,非把那里拋個底朝天不可。

我也知道,要不是這把軒轅劍可以克制鬼物,我可能早就像藍彩蝶那樣,回不來了吧。

第九十八章黃泉鬼冢之天機閣

“你的身體并無大礙了,只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白衣老者說道。

言罷,白衣老者從衣服之中拿出一塊通體翠綠的牌子,扔給我。

“這是?”我拿起牌子,上面寫著天機二字,我有點納悶,白衣老者為何給我這樣一個牌子。

“這是天機閣的入門令牌,若有需求,可以找天機閣尋找?guī)椭抢镉凶钊娴男畔?,你想找到林古淵,想救人,天機閣或許可以給與你幫助?!崩险哒f道。

“小友,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們就此別過吧,再走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墳冢那地方,還是盡量別去為好?!崩献诱f完就走了。

“別走呀!天機閣是什么地方,天機閣在哪里?”我急忙問出兩個問題。

“你回燕京就知道了?!卑滓吕险叩穆曇艋厥幵谖叶?。

“燕京?管他的呢,現(xiàn)在我只想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我如是想到。

白衣老者知道他勸我別去鬼冢也沒有效果,我是必須得去,不管為了當(dāng)初答應(yīng)藍彩蝶的那句話,還是其他的,我都得去。

不過,在我去之前我得把傷養(yǎng)好。

三天后,我又來到豐都城,原來那位白衣老者把我?guī)У綁炡J畮桌镏獾囊粋€落腳之處,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忍住了。

白衣老者在此,簡單的布置了一番,然后在外面布置了一個三元八卦陣,如此一來我的傷勢就能夠好得快些。

走之前,房屋的布局我沒有動,我只是把三元八卦陣給扯了。

來到豐都城,我得準(zhǔn)備一些必要的東西,墳冢周圍應(yīng)該被一個大陣所籠罩,周圍的人進入那個區(qū)域,那些惡鬼就能夠感受得到,這樣一來,進入者白天還好,夜晚那就遭殃了。

可是,準(zhǔn)備東西得有錢買吧,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錢了,這可把我難倒了。

想了半天,最為快捷的就是偷與搶,這事情我是絕跡厭惡的很的,肯定不會去做的,那該怎么辦呢?

我開始泛起愁來。

“算命了,算命了,上知天命,下知地理……”街上的算命先生在那里吆喝著。

像這種旅游勝地,而且以鬼怪著稱的旅游勝地,肯定這些算命先生已經(jīng)盯住了商機,不管你算得準(zhǔn)不準(zhǔn),反正兩個字——忽悠!

我也擺了一個地攤,開始為人算命來,可是再次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人來,這里的人們早已經(jīng)不相信這些算年先生了,十有*都不準(zhǔn),準(zhǔn)的時候可能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沒想到入了這一行,生活這么拮據(jù),還不如大學(xué)出來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向我這種名牌大學(xué)出來的,找份收入還可以的工作應(yīng)該不成問題,看來,我有必要為自己謀生了呀。

馬上大學(xué)都快畢業(yè)了,有必要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在這里一站就是半天,可是連一個人影過來問都沒有人問。

我這下還真有點沮喪,沒有想到現(xiàn)在這個行當(dāng)這么不景氣。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終于來了一個客人。

這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梳著馬尾辮,穿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愛。他在我的攤位上看了看,就想走,但又有點猶豫不決的。

見勢,我哪能讓她就這樣走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單生意呢。

“姑娘可是算命,還是其他?”我問道。

這位姑娘被沒有應(yīng)答了,偏著頭仿佛在思考什么東西,不過,轉(zhuǎn)而就想離開。

我急忙說道:“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切莫出門,只要呆在家中才能度過此劫。”

但是,這位姑娘停下腳步,駐足了半響,還是要準(zhǔn)備走。

沒辦法,看來我只有爆更猛的料了,這單生意的報酬也許就能買齊我所需的東西。

“姑娘,是不是要找你哥哥?!?/p>

這時,這位藍衣姑娘終于停下腳步,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我哥的?!?/p>

我并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說道:“姑娘,印堂發(fā)黑,說明犯煞,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而且姑娘形色匆忙,似乎在找什么,在加上我給姑娘卜了一卦,六神屬‘空亡’,空亡釋意:音信稀時,五行屬土,顏色黃,方位中央,臨勾陳,某事主三、六、九,有不吉,無結(jié)果?!?/p>

訣曰:空亡為不祥,陰人多乖張,求財無利益,杏仁油災(zāi)殃,失人尋不見,尋者有刑傷。生人逢暗鬼,遇道生機往。

按照掛卜上面所說,這位姑娘應(yīng)該是父母早亡,兩兄妹相依為命,但是她們倆兄妹命了多磨難,若不遇貴人,很難度過去。

而且她哥哥最近應(yīng)該被陰事纏身,若不即使救出火海,那就應(yīng)了此掛了,而這位姑娘想尋找其下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出這些,一說一個準(zhǔn),這位藍衣姑娘也相信了我有真本事,最開始她在猶豫,想來大街上算命的哪有真本事呀。

最后,她說出只要找到他哥哥,他就給我一萬元的獎勵,我頓時就被嚇到了。

想想那個年代,一萬元代表著什么,那可是萬元大戶呀。

我并沒有推辭,看來這位姑娘家里是有錢人家,我對錢財沒有什么要求,只要夠用就行了,這次只要把墳場那邊處理掉就行了。

我攤子也沒有收拾,直接跟著這位姑娘去了她們家,反正這單生意所需要的東西我都能買齊了。

原來,這位姑娘姓陳,名叫陳月月,他哥哥叫陳海生,她們祖上是本地的富商,就在三年前,他爸媽相繼離世,就剩下這兩兄弟相依為命,她們倆兄妹都還是在校的大學(xué)生,這里回家祭祖,不料,她哥哥就在三天前出門找從小到大的玩伴玩,就沒有再回來過。

因此,陳月月在豐都城問遍了所有同學(xué)與小時候的玩伴,她們都沒有看見陳海生,這時,陳月月就有點著急了,把豐都城找了一個底朝天,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哥哥的下落。

這時候,就有周圍的一些鄰居說,說他們房屋不吉利,早時就跟他們爸媽說過,可是陳海生與陳月月的爸媽都沒有理會,直到三年前他們父母相繼離世之后,而陳海生月陳月月又在讀大學(xué),這里就空置了很久,他們也只有放假回來才住幾天。

因此,陳月月再次聽見鄰居說叫一個陰陽先生來看看,說不定也能看出點名堂來,而且陳海生也說定就回來了,畢竟都是那么大的人了,還能走丟了不成。

陳月月將信將疑的聽從了周圍鄰居的建議,才有我今天的事情。

她一個大學(xué)生,說什么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放作以前,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

在陳月月的帶領(lǐng)下,穿過了幾條很長的街道,轉(zhuǎn)過幾個彎,就看見前面一片片的別墅區(qū)。

我感嘆這里真是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周圍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長滿了郁郁蔥蔥的數(shù)目,而且另外一面視野開闊,一眼基本上能夠把半個豐都城都望完。

能在這種自然格局極陰之地,有這樣一篇風(fēng)水寶地,也算是上天賜予這里的福音。

一棟棟的別墅林立在這樣的一片風(fēng)水寶地之上,還真讓人嘆為觀止??!

很快我就來到陳月月的家里,他們家也是一個三層樓的別墅,院庭之中是花園,里面種有各種花草,還有萬年青與鐵樹。進入院中仿佛有進入公園之境。

別墅還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應(yīng)該是設(shè)計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寬的棱角。東西兩邊各有一個石獅子,東南有個直徑兩米的水池。

走進陳月月家的家里,頓時一股涼意席卷而來,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這樣陰冷的環(huán)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陳月月叫我隨便,她現(xiàn)在也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作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現(xiàn)在已然沒有了辦法,只有求助于別人。

不過,他們家確實有錢,一個三層樓的別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樣子,如果賣出去也至少要百多萬吧。

這時候,一萬元就是萬元大戶了,一百多萬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檢查了一邊,并沒有什么,而這房屋陰氣極重,這些陰氣從何而來呢。

我已經(jīng)大概有了一個頭緒。

這棟別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沒有多久,陳月月的父母就相繼離世了。

所以鄰居都所他們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們叫人來看看,可他們兄妹兩人并不迷信這些。

陳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聽她的表述,我斷定他們房屋坑定有問題,不然他父母就不會相繼離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來看一看他們的房屋再說。

緊接著,我圍繞著他們房屋走了一圈,這一勘察,還真讓我看出了大的問題。

陳月月還跟我說,她在學(xué)校睡不好,也經(jīng)常生病,他哥哥也經(jīng)常遇見不好的事情,經(jīng)常有人找他們麻煩。

別人知道他們家有錢,經(jīng)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問他們在學(xué)校,可以跟學(xué)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說這些都沒有用,那些人都是社會上的,本來社會上就牛舌混雜,什么事情遇見不了的。

遇到他們這些事情,本來就非常的無可奈何,何況她個女生。

我繞著他們的別墅走了兩圈,基本上知道了來龍去脈。

第九十九章黃泉墳冢之三丁絕滅陣

這棟別墅,我越看越心驚,怎么會有這樣的格局出現(xiàn),這周格局有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想這陳月月的父母不會傻到建造出這樣的格局了,他們沒有這么傻。

“怎么了,先生?”陳月月看見我半響沒有說話,而且臉色也變了,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從隨身帶著的包裹中取出羅盤來,找準(zhǔn)房屋坐向,這一看那還得了。

羅盤指針迅猛的跳動了,像飛奔的野馬般轉(zhuǎn)到黑色的危險區(qū)域。

我暗叫不好,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遭啊!

我本來在豐都城里擺攤,只是為了整點錢財能夠買些材料,布置一個大型的五轉(zhuǎn)聚陽陣,墳冢那邊本屬于極陰之地,如果布置一個大型的五轉(zhuǎn)聚陽陣,可以對周圍陰氣轉(zhuǎn)換成為陽氣,如此一來,對鬼物也有極其強烈的克制作用。

而且,五轉(zhuǎn)聚陽陣布置成功之后,我就不信那墳場周圍龐大的陣法還不顯現(xiàn)出來,顯現(xiàn)出來之后,對于破除那陣將會事半功倍了。

要布置超大型的五轉(zhuǎn)聚陽陣,羅盤肯定是少補了的,可是一個羅盤的價格太貴,需要幾十上百,而且超大型的五轉(zhuǎn)聚陽陣每個方位都需要五個羅盤,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就需要二十五個,要買這么多的羅盤,自然需要一大筆資金作為后盾。

可是,我有嗎?

所以,我只能擺起地攤算命了。

陳月月真的是我理想的客戶,但是我也知道,有些錢是賺不得的,比如像現(xiàn)在陳月月的這筆生意。

我猶豫了半響,還是決定離去,我不想趟這趟渾水。

“陳小姐,算我無能無力。”我對陳月月說道。

陳月月對我這話,在原地仿佛木頭一樣定了半響,當(dāng)我踏出大門才反應(yīng)過了。

“你跟我站??!”陳月月怒喝道,“你為什么不幫我。”

我停下腳步,對陳月月本來就有一絲同情,而且他此刻是需要有人站出來幫助的,而我本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自己的麻煩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

“我真的幫不了你什么忙?!蔽艺f道。

陳月月根本不信我這套,在街上她可是什么都沒有告訴我,可是我卻能夠把他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

最開始,她認為我有可能又是那種敲詐勒索之人,但是在路途之后總,我根本對豐都城不熟悉,而且她回她們家有意饒了一個圈子,而我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

如果是敲詐勒索的,早就露出馬腳了。

我心一橫,就要出她們家的庭院,但是此時,陳月月卻哭了起來,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我對女人的哭聲,天生就缺乏免疫力,更何況這么一位含苞怒放的姑娘。

此時,她已經(jīng)到了她承受的底線了。

她跑過很多算命先生,一聽說是他家,就聞風(fēng)喪膽,仿佛見了可怕之物。

我急忙過去叫她給哭了,讓周圍的鄰居看了多不好呀。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

我也不知道怎么能讓她停止哭泣。

這下,輪到我犯難了,如果答應(yīng)幫她,她的事情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忙活清楚。

“你真的不肯幫我媽?”陳月月哀求的眼光看著我,我沒有說話,緊接著她哭得更傷心了。

“姑娘,你不能這樣呀,我看你還是訛上我了?!蔽覠o可奈何的說道。

“不過,有件事情我必須問清楚,這位姑娘為什么這么相信我能夠幫助她呢?萬一我?guī)脱a了她,那她這樣也無用?!蔽覇柕馈?/p>

陳月月停止了哭泣,臉上露出一片笑容,甩著她的馬尾辮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跟開始還在傷心哭泣的陳月月簡直判若兩人。

我也是一陣無言以對。

“嘿嘿,你是不是賀一鳴,燕京大學(xué)的?!标愒略聠柕?。

“對呀,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說道。

“我與我哥哥也是燕京大學(xué)的,而且我在學(xué)校聽說過你?!?/p>

“聽說過?我有那么出名嗎?”

“不過,是聽白教授說起過,我是白教授的學(xué)生,只比你們低一級,白教授跟我們講過他們?nèi)ニ拇ǖ氖虑?,還著重提起過你?!标愒略聵泛呛堑恼f道。

這還是要找她哥哥的那個陳月月嗎?我表示嚴(yán)重的懷疑。

“白教授這都給你們說?”

“難道不可以嗎?我可是她的得意門生啊!她只跟我一個人說個?!标愒略潞苁球湴恋恼f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年你們快畢業(yè)了,你是今年畢業(yè)的十佳大學(xué)人,而且你也是白教授的弟子,你說我怎么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渾水,我還是非趟不可了呢。

“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師兄?”

“別,別,你還是別這么叫,我在學(xué)校也沒有呆上幾天。”我急忙說道。

“好吧,言歸正傳,你是白教授的弟子,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我只能緊握最大能力幫助你了,能幫你多少,我也不知道?!蔽覍嵲拰嵳f,道。

“師兄,我相信你,你能找到我哥哥的?!标愒略掠悬c花癡起來。

我這時真后悔,真不該答應(yīng)她的。

“你是不是經(jīng)常性的腸胃不好,而且心臟有點問題,有時候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蔽覇柕?。

“你怎么知道?”陳月月像是看怪獸一樣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xù)說道:“你有個姐姐,是不是三年前也去世了?!蔽覇柕?。

陳月月想到她姐姐,頓時情緒就低落了起來,說道:“三年以前,那是我家最灰暗的日子,我姐姐、爸爸媽媽,都相繼離世,去醫(yī)院都檢查不出問題了,他們最終的離開了我們,只剩下我與哥哥兩人?!?/p>

說著,陳月月就哭泣了起來。

“節(jié)哀順變吧!”我安慰,道。

“你父親的死跟你家的房子有關(guān)?!蔽业?。

“???”陳月月吃驚了起來。

我指了指西北角的那位置:“西北角代表的是家主的位置,而你們把西北角修成那樣,西北角已經(jīng)沒角了,這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聽我這么一說,陳月月哪還不明白,直接問道我該怎么辦。

“這個房屋已經(jīng)修建好了,如果要說怎么辦的話,那只有重建?!?/p>

“重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陳月月說道。

其實,房屋的五行風(fēng)水,代表著每個家庭成員,東方屬木,代表的是一家人的大兒子,主筋骨,眼睛,肝膽;

西方屬金,代表著家中的小女兒,主皮、鼻、、肺脹、大腸;

南方屬火,代表家中的次女,主脈、舌頭,心臟、小腸;

北方屬水,代表家庭的次子,主骨、耳朵、腎臟、膀胱;

東南屬木,代表家庭中的長女;西南屬土,代表家庭中的母親,主脾胃;西北屬金,代表家庭中的父親,主肺、喉嚨、鼻舌、大腸;東北屬土,代表家庭中的小兒子,主胃,中央屬土,主肌肉、嘴巴、脾臟、膀胱。

“你父親離世后,你母親就成為了家主,所有已母親也跟著死去。接著,你們家誰在家主的位置,會挨著挨著的死去。”我說道。

“按你這么一說,那我母親死后,豈不是我姐姐才會死,但是我姐姐在我父親之前就死了,而且我哥哥也沒有死呀?!标愒略抡f道。

“這我慢慢跟你說,首先,你們家的東南方向有一個直徑兩米的小水池?!蔽抑噶酥肝髂戏较虻乃?,說道。

“那就是殺害我姐姐的兇手?”陳月月有點可可思議。

“對,就是它!”我說道,“水在天干為壬,落在東南為擊刑,東南本位巽宮,壬落在巽宮為六儀擊刑?!?/p>

“什么意思,怎么這么玄乎。”陳月月哪里聽得懂這些呢。

我只有解釋道:“水本來是北方壬水,卻跑到東南方巽宮來了,水落巽宮本來就是大忌,而東南代表一個家庭的大女兒,也就是你姐姐,那里有個水池造成隔煞局,你姐姐應(yīng)該長期感冒,造成水腫死亡的吧?!?/p>

對于這個事實,陳月月沒有什么所說的了。

“這些你都說得不錯,可是我哥哥呢,他到底去哪里了?!标愒略聠柍隽怂恢标P(guān)心的問題。

“你想別急,等下你哥哥的方位自然會出現(xiàn),如果你們宅基地的風(fēng)水格局不破,你哥哥必死無疑?!蔽野櫰鹈碱^,說道,“按照這房屋的風(fēng)水,他哥哥也是活不過這三日的。”

我并沒有危言聳聽,而是他們房屋就只有這些問題的話,并沒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就是造成這種風(fēng)水格局的源頭,也是我感覺到恐懼的。

“你們父母以前做個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蔽沂謬?yán)肅的問道。

我為什么這么一問,很簡單,因為他們房屋已經(jīng)被別人中了煞,如若不把此煞解除,那么接下來他們家會一個個死去。

話說回去,為什么她們兄妹但現(xiàn)在都沒有事情發(fā)生,并沒有馬上就死去,因為東西兩方向的兩頭獅子,獅子鎮(zhèn)宅,東方屬長子,也就是陳月月的哥哥,雖說現(xiàn)在家族是陳海生,但兩頭石獅子有鎮(zhèn)宅化煞的功效,但是時間長了也抵擋不住煞氣的侵蝕。

房屋的五行風(fēng)水影響并不是如此的大的,有一點我沒有跟陳月月說,那就是五行風(fēng)水被外界環(huán)境的影響很大,不管是西北角或者是東方,都會被這里大自然的環(huán)境所稀釋。

而外界并沒有影響到此宅的風(fēng)水,說明此宅跟外界隔絕看來,這種隔絕肯定是認為的,所有我會問陳月月他父母有沒有得罪人。

陳月月和陳海生都比較小,不可能得罪其他人,那只有他們父母了。

第一百零零章黃泉鬼冢之一只干涸的右手

陳月月?lián)u了搖頭,她仔細的想了又想,她父母對她非常的溺愛,而且從她記憶中,父母都是為了她們兄妹倆的,哪有做個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這個,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你父親以前在外經(jīng)商,不可能全部事情她都告訴你?!蔽?,道。

“不許你這么說我父親,我父親不可能做壞事,他那么好,怎么會做壞事呢?!标愒略掠行┥鷼獾恼f道。

我也不與她爭辯什么,拿起羅盤再次走到大廳中央,剛走到中央,羅盤指針就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這也跳動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羅盤指針在黑色的危險區(qū)域劇烈的跳動,而且還不是一個方面,三個方面都要。

我暗叫不好,看來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我什么也沒說,拿起鋤頭就在陳月月的院子里挖起來,陳月月看見我在院子里挖,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過來奪過鋤頭,挖起來了。

“是在這里嗎?”陳月月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陳月月沒看出來還這么暴力呀,挖氣地來確是毫不含糊,比起男子來也不差哪去。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陳月月按照我說的方向挖了一米多少,終于挖到石頭,頓時陳月月頭暈?zāi)垦5?,一頭栽倒在地,我急忙把她浮起來,看了看坑中的石頭。

壞了,這時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趕緊脫掉她的外套,在她背上畫了一張驅(qū)煞符。

看來終于挖到不該挖的東西了。

等了半響,陳月月終于醒了過來,不過我問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卻一臉麻木,轉(zhuǎn)身過來問我相同的問題。

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為何這棟別墅這么大的煞氣,原來都在那面前的石頭那里,而陳月月一觸碰到那石頭,就被煞氣所侵蝕,人事不省的,如此大的煞氣到底是何物。

我現(xiàn)在真不想知道,我只想馬上掉頭就走,不過這時候,陳月月這時仿佛已經(jīng)想起來一點什么,繼續(xù)拿起鋤頭過去挖。

“你想死嗎!”我大聲喊道,馬上躲過鋤頭。

“你放開,我要把它挖出來到底是什么,怪不得我家陰森森的,原來是這個東西?!蔽乙魂嚐o奈。

我搶過鋤頭,我說我來挖,我趕緊從包中拿出兩章驅(qū)煞符,燒后兌水喝了,還是不是很放心,又讓她隨身攜帶一張。

我趕緊在四周布置了一個五轉(zhuǎn)聚陽陣,人在陽氣濃郁的環(huán)境中沒事,在陰氣重的環(huán)境中就會出問題了。

我先把周圍的泥土挖了出來,石頭漸漸的顯露了出來,我越挖越心驚,這塊石頭完全顯露出來之時,居然是一塊墓碑。他們家門前居然埋藏著這么大的一塊目標(biāo),我完全是傻眼了。

陳月月看見的時候,也兩眼發(fā)直,很難相信他們家門前居然有這么大塊墓碑,看她表情,應(yīng)該她不知道被誰埋的吧。

這塊墓碑大概一米長,寬五十厘米的樣子,我把它拿起來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墓碑下面居然還有一個小木盒,看著這小木盒,我都一臉心悸的感覺。

我急忙叫陳月月離我近點,我身上有軒轅劍,此乃至陽之物,對煞氣中的事物,有天生的克制作用。

陳月月問我好奇的問我那是什么,我叫她別出聲。

過了幾秒鐘,吸了口氣,哆嗦著從坑里拿出這個木箱。不知道何故,我看到木箱的剎那,立即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就感覺……感覺里面裝的,好像是什么我特別厭惡的東西一樣。

不過厭惡歸厭惡,我還是冷靜地伸出手去拿起這個木箱。里面的東西很輕,而且……似乎有點奇怪的味道。

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那味道,怎么像是腐朽的尸體上的味道!

我頓時心驚!

干尸!

一念及此,我不免渾身一悸。

旋即,我就自嘲地笑笑,暗道自己怎么越混越膽小了。

我什么沒有見過,千年僵尸都見過,鬼物也見過!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見過呢!

這種從地下里掏出來的東西我見得多了,因此特別敏感。

我不動聲色地打開木箱,眼睛偷偷往里面瞟去。

這一看不要緊,我的頭皮一陣發(fā)炸,險些驚叫出來。

陳月月仿佛也意識到了什么,問我木箱之中到底是何物。

那里面是一只手,一只干枯的右手!

我不是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干得不能在干,就像被紅火大太陽曬干似的??蛇@次再看這只手,我突然就覺得心里憋得慌。感覺……感覺那只干枯的手會自己從那個木箱里爬出來一般。

而陳月月直接驚叫了一聲,旋即跑到一邊嘔吐去了。

我趕緊把箱子關(guān)起來,讓后我被墓碑上的小字吸引了過去,墓碑上小字已經(jīng)大多看不清了,依稀寫著“陳木生”、還有什么“死亡之城”。

我趕緊叫陳月月過來,陳月月一看也傻眼了。

陳木生,她認識,她怎么可能不認識,那不是從小就失蹤的二叔的名字嗎?

“你二叔?”

陳月月點了點頭,她說道:“二叔,我把說二叔從小就失蹤了,每次問起父親,他都不知道二叔的下落,父親也發(fā)他的人脈關(guān)系找了幾次,但是都沒有結(jié)果。墓碑上怎么會有二叔的名字。還有‘死亡之城’……”

我們倆頓時看向那個有點破舊的箱子,難道……

這個想法一滋生,我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該不會那只干枯的右手,是你二叔的吧!

這下我算完全明白了,這棟別墅為何陰氣極重,原來有人早在他們家門前埋了這么一只手臂,如此一只煞氣極重的手臂,這棟別墅陰氣怎么會不重呢。

處理好那干涸的右手后,我問陳月月他哥哥陳海生的生辰八字,我給他卜了一卦,從卦象上現(xiàn)示,他人在東南方,而且有生命之憂。

東南方,那不是鬼冢那個方向嗎?我跟陳月月說了一聲,說他哥哥可能有生命之憂,就出了門,看來惡鬼有要出來害人了。

有人藍彩蝶的事情,說什么我也沒要陳月月來。可是我不讓她來,他就不來了嗎?我太天真了。

我腦子里不斷回憶起前幾天藍永甜被活活開膛破肚的慘樣,她怕的渾身顫抖。想到這里,我說什么也要讓她死后得到安生。

上次已經(jīng)讓藍彩蝶慘死了,這次我絕對不能再讓惡鬼禍害無辜!”

再來一次那墳場他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找到那入口穩(wěn)穩(wěn)地跳了進去,腳剛落地就聽見一個胖子大喊:“混蛋,不許傷害我?。 ?/p>

緊接著,陳月月也從另一頭跳了下來,下來就大叫一聲,等反應(yīng)過來也看見了胖子:“哥哥,你這么在這里!”

尹天仇哈哈大笑起來:“又來個送死的!我不介意多宰幾個,哈哈哈……”

別喊!我在另一頭做了一個讓陳月月別喊的動作。

因為我再尹天仇背后,來之前已經(jīng)處理過,鬼物能難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陳月月驚恐地瞪著眼睛,點點頭。

我一看那人果然是尹天仇,他正拿著砍刀大笑著朝陳海生走過去,陳海生嚇的臉都白了,卻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一臉的驚慌無助,嘴里顫聲問:“月月,你終于來了,這地方嚇?biāo)牢伊???/p>

“沒事,哥哥,我來了!我們回去吧!”

胖子浸汗的臉上表情一松,長舒了口氣,“啊,嚇?biāo)牢伊??!?/p>

胖子卻放松不下來了,“那,那我我們回去吧,可是這里我迷路了?”

尹天仇還是那身西裝,他拿著刀面色猙獰地看著陳海生,大笑道:“你們還想走?一個都走不了了?!?/p>

“誰!”胖子大叫一聲。才意識到身后有人。

“小丫頭別光說走,做一做再說,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币斐鹩珠L笑一聲:“到時候來到地下極樂世界,你們會感激我的,現(xiàn)在,你先受死吧!”

尹天仇話音未落就揮起砍刀向胖子腦袋劈過去!陳月月嚇得幾乎尖叫,我一記封鬼符就向尹天仇打去,胖子只感覺一道刺目的白光閃過,卻立刻又消失在黑暗里。

“誰!”

當(dāng)胖子轉(zhuǎn)身才看見身后還有兩人,頓時差點嚇尿了,趕緊跑到陳月月那邊去了。

陳月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語氣說,“臭變態(tài),你居然要害我哥哥?”

尹天仇冷笑一聲,“那就先把他解決了,在來解決你?!?/p>

這時候,胖子陳海生哪還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呢。

我趕緊拍了拍胖子顫的如同篩糠的肩膀,“你們快往后跑,不要害怕尸體,你們也不要怕,別轉(zhuǎn)身看過來?!?/p>

他們兩兄妹點點頭,就拼命向后面跑去,又停在我身后二十米處。但是還是忍不住看向這邊來。

他們剛轉(zhuǎn)頭就看見尹天仇拿著砍刀走了過來,一拐過來就看到我,尹天仇那張人模狗樣的臉上立刻震驚無比,他們兄妹心里的大石終于放下。

“看來這人很厲害了,否則這人不會怕成這樣?!迸肿舆€有些戰(zhàn)抖的說道。

陳月月說道::“那時,他還是我們校友呢……”

第一百零一章黃泉鬼冢之無限恐怖

“小丫頭別光說走,做一做再說,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币斐鹩珠L笑一聲:“到時候來到地下極樂世界,你們會感激我的,現(xiàn)在,你先受死吧!”

尹天仇話音未落就揮起砍刀向胖子腦袋劈過去!陳月月嚇得幾乎尖叫,我一記封鬼符就向尹天仇打去,胖子只感覺一道刺目的白光閃過,卻立刻又消失在黑暗里。

“誰!”

當(dāng)胖子轉(zhuǎn)身才看見身后還有兩人,頓時差點嚇尿了,趕緊跑到陳月月那邊去了。

陳月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語氣說,“臭變態(tài),你居然要害我哥哥?”

尹天仇冷笑一聲,“那就先把他解決了,在來解決你?!?/p>

這時候,胖子陳海生哪還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呢。

我趕緊拍了拍胖子顫的如同篩糠的肩膀,“你們快往后跑,不要害怕尸體,你們也不要怕,別轉(zhuǎn)身看過來?!?/p>

他們兩兄妹點點頭,就拼命向后面跑去,又停在我身后二十米處。但是還是忍不住看向這邊來。

他們剛轉(zhuǎn)頭就看見尹天仇拿著砍刀走了過來,一拐過來就看到我,尹天仇那張人模狗樣的臉上立刻震驚無比,他們兄妹心里的大石終于放下。

“看來這人很厲害了,否則這人不會怕成這樣。”胖子還有些戰(zhàn)抖的說道。

陳月月說道::“那時,他還是我們校友呢……”

尹天仇笑容一僵,帥氣的臉上滿是厭惡,立刻揮刀砍過來,“那就先解決了!”

我側(cè)身躲過砍刀,手上提起軒轅劍就朝尹天仇劈過去,這一下明顯非常厲害,尹天仇大叫一聲被打的后退了好幾步才踉蹌著停下。

“你到底是誰?”尹天仇捂著胸口質(zhì)問道。

“去問閻王爺吧!”我大喝一聲又朝尹天仇砍去。

尹天仇被擊的連連后退,根本就還不了手,這時他突然瞥到身后的胖子,臉色一暗猛地朝胖子陳海生跑去,一把抓起渾身是肉的胖子陳海生,擋在了自己面前。

“來啊,怎么不來了?!币斐鹂次伊⒖腆@恐地收回了手,冷笑一聲道。

我怒喊:“拿普通人當(dāng)擋箭牌,算什么男子漢!”

他根本不敢想藍彩蝶當(dāng)時也遭受那樣的痛苦是什么樣子,忍不住恨道:“尹天仇,我一定要滅了你!”

尹天仇冷哼一聲說:“想對付我先把眼前擺平再說吧,你看后面?!?/p>

我一轉(zhuǎn)頭后面卻什么都沒有,我心想糟了,再轉(zhuǎn)回頭來時尹天仇和胖子陳海生已經(jīng)不見了,我渾身一顫,好像有種回到了救藍彩蝶那天的錯覺。

陳月月已經(jīng)焦急的哭了起來。

我在給了她附身符,鬼物根本進不了她身。

我無比怨恨自己怎么這么笨!剛想跑著去找他們,卻聽陳月月一聲尖叫,就看她驚恐地向我跑來,又指著身后大叫:“鬼,好多的鬼啊!”

說話的同時走廊那頭突然想起沉重雜亂的腳步聲,那聲音夾雜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腳步聲,好像是有很多人在朝著他們走過來,她尖叫著躲到我身后,我一看腦袋突然一麻,眼前少說有幾百具尸體,這些尸體并列的整整齊齊朝他邁著正步走過來,僵硬的兩腳跺在地面上發(fā)出不小的腳步聲,聽的人心里直發(fā)麻。

我確定他們就是尸體的原因是因為他們身上都有著十分猙獰恐怖的致命傷口,有被砍掉一條腿的,有被挖掉兩只眼的,我心里一顫,連忙擋住陳月月往外探的頭,“不要看,快往后退?!?/p>

我邊說邊向陳月月使個眼色,示意她往走廊的另外一頭跑,可另一個方向又突然傳來一樣雜亂的腳步聲,他立刻僵住,另一個方向也有一個擺列整齊尸體隊伍,也朝著我們趕過來。

陳月月還是看到了,尸影重重的隊伍帶著具有毀滅性的震顫和腳步聲一步步包圍過來,眼看就要被尸體包圍了,她又尖叫一聲大哭了起來,抓住我的手就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你,你……我們該……怎么辦?!?/p>

“別你你了,快趴下,不要動!”

我表情夸張地沖她大喊,她自動選擇了相信我,一咬牙整個人趴在地上,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藍小姐?”我吃驚的聲音響起來。

“一鳴,不要管這些尸體,這只是尹天仇拿來分散你的注意力的,你快去救那胖子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千萬不要再讓尹天仇得逞了,一鳴,你這次一定要殺了他!”

“可,可是你……”

“不要管我,我們都被尹天仇控制了,別看這樣我這副模樣,也許下一秒我就突然翻臉反過來攻擊你了,我不想做你的敵人,所以求你把尹天仇殺了吧,一定要殺了他!”

“那,我先走了。陳月月,陳月月,快起來!”

陳月月都已經(jīng)嚇傻了,反應(yīng)了好半天才知道是我在叫她,她應(yīng)了一聲就從地上爬起來,卻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只低著頭她就能看到自己周圍站滿了血淋淋的尸體,她又嚇得閉上眼大喊道:“嗚嗚嗚,我好害怕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該跟來的!但是哥哥,嗚嗚嗚……”

我要急瘋了,大喊道:“陳月月!快和我走,不然你哥哥就會死的!”

陳月月的哭叫聲戛然而止,卻還是不敢睜開眼,“我……我走?!?/p>

我長嘆一聲說:“你不要睜眼,現(xiàn)在右轉(zhuǎn)身,再直走三步?!?/p>

陳月月哽咽著照他說的話做,又聽他說:“再向右邁半步,再向前走五步,向左半步,再走……好了,睜開眼,不要看身后。”

陳月月再睜開眼時恍然隔世,我的聲音又響起來,“我們快走吧!”

陳月月一句話也不敢插嘴,緊緊跟在我身后,我一臉的焦急和無力,越往前走臉上就越慌,“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陳月月被我影響的也越來越緊張,忍不住安慰他說:“別太著急了,會找到的?!?/p>

我看她一眼卻更加絕望,他現(xiàn)在的處境和上次一模一樣,上次他找到了藍彩蝶,可那時藍彩蝶卻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奄奄一息了,現(xiàn)在歷史又重演,他根本不敢想象這次又是怎樣的結(jié)局!

“尹天仇!你要是敢傷他一根頭發(fā),我一定把你全家都挫骨揚灰!”咣地一聲,他兩手重重砸在墻壁上。

“到底怎么能找到他?”他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尹天仇是鬼魂,肯定是怕光的,他之所以能在這里藏頭縮尾就是因為地底沒有光,如果能讓這里燈火通明,那尹天仇肯定沒有地方再逃了。

我想到這里轉(zhuǎn)頭看陳月月,那女孩個子高挑,晶瑩的雙目好像蘊藏著力量一般明亮,“尹天仇會怕光嗎?”

“尹天仇?剛才那個變態(tài)?”看到我點頭她想了想說:“我在小說里看見,鬼魂基本都會怕光,不過不是一見光就要死,而是很抵觸的那種。”

“那你身上有可以點火的工具嗎?”

“當(dāng)然有?!标愒略滦赜谐芍竦卣f:“因為晚上為了防狼,多少備一些點火用的工具,就是為了防止狼近我的身,現(xiàn)在防的是……!可是這里這么大,我能點什么?”

我想了想一皺眉說:“等等。”

“???”

“軒轅劍啊,軒轅劍,你不可能就讓我這樣砍砍鬼魂就算了,而且還是砍不死鬼魂的那種啊!”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緊握軒轅劍,就感覺體內(nèi)一熱,好像有一股氣漲了上來又立刻退下,我心里一喜,難道這劍上的力量還能聽懂他的話?

第一百零二章黃泉鬼冢之鬼火惡有惡報

我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想到走廊墻壁的壁畫上尹天仇一家殺人的一幕幕,眼前又閃過藍彩蝶甜美的笑顏,一轉(zhuǎn)眼就被切開了肚子的樣子,又想起胖子陳海生那慌忙無助的樣子,心里的恨就更重。

我心里默念,尹天仇一家害人無數(shù),死在他們手里的哪個不是無辜的普通人?

為什么還要讓他們繼續(xù)為所欲為下去?應(yīng)該把他們的尸首挫骨揚灰,讓他們受盡地獄各種刑罰的懲處,否則要道士有何用!

我攥緊了拳頭,大喊:“惡鬼尹天仇!”

“??!你,你……”陳月月看著他嚇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我周身亮起了一層刺眼的白光,那光強的她根本不能直視,漆黑的走廊立刻被照的燈火通明,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人嗎?

立刻有尖叫聲淹沒了她的話,下一刻她又被眼前嚇呆了,就在自己五步遠處的墻壁里,尹天仇正拿刀架著胖子陳海生的脖子,她看了又看才敢確定自己沒看錯,那尹天仇真的是在墻壁里!

“在那兒,哥哥,那壞蛋在那兒!”陳月月也壯著膽子說道。

我抬眼看向在強光下無處遁藏的尹天仇,兩眼射出的光幾乎能殺了他,“惡鬼尹天仇!”

我的喊聲并不大,尹天仇卻被震的眉頭一皺,整個人幾乎摔倒在地上,被他挾持的盤子陳海生也看到了突然而來的強光,他感覺架在脖子上的手一松,一咬牙使力,狠狠地把搖搖欲墜的尹天仇撞倒在地上摔出了墻壁外!

“哥哥!快過來!”陳月月急忙說道。

陳海生第一次看清這地方,九死一生的經(jīng)歷讓他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一樣,捂著受傷的手臂走到陳月月面前,突然腦袋一懵,幾乎也沒站穩(wěn)。

“你到底是誰?!币斐饻喩戆c軟,憤恨地盯著我。

“去問閻王吧!我是來收拾你們的人。”

我對他厭惡到了極點,根本連話都不想再說,一揮劍斬了過去,就見尹天仇身子一軟,頭耷拉著飄了起來。

陳月月驚恐地看完這一幕,又看看我,“你……你太厲害了!”

這時我身上的光已經(jīng)消失,墳?zāi)估镉只謴?fù)了一片漆黑。

陳海生瞪大了雙眼,“什么?剛才有惡鬼要害我?你在說什么?”

陳月月干笑道:“就知道讓你相信很難,其實如果換我我也不信。可是就在今天,我見了很多很多,放在以前,我信他個大頭鬼?!?/p>

胖子陳海生聽的十分恍惚,點了點頭卻還是一臉的懵懂,“你是說,這個世界上有鬼!”

陳月月剛想接著解釋,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就看到一束非常輕的綠色火焰從她眼前飄過。

透過那束火焰她看到陳海生震驚的臉,顯然他也看到了,緊接著又亮起一束,那一抹詭異的綠色如同一只只巨大的螢火蟲一樣越來越多,只眨眼的功夫他們周圍飄的全都是幽幽的綠色火焰,整個走廊又一次被照亮。

“鬼火……”陳月月喃喃地說,“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這么密集的鬼火,天哪,太壯觀了。”

我頓時反應(yīng)過來,說:“這里藏了非常多的尸體?!?/p>

突然一聲崩裂聲轉(zhuǎn)移了他們的注意力,原來是走廊的墻壁又要崩塌了,我知道這墻壁本來就是尹天仇招搖撞騙的把戲,現(xiàn)在尹天仇馬上魂魄都要灰灰湮滅了,當(dāng)然不能再支撐這戲法。

隨著陳月月的一聲尖叫,這巨大墳?zāi)沟恼鎸嵜婺拷K于出現(xiàn)了,鬼火照亮了整個墳?zāi)?,這墳?zāi)拱肟罩芯谷幻苊苈槁閽熘鴶?shù)不清的鬼魂,那些鬼魂全都低著頭一動不動,那場面壯觀卻又陰森詭異,嚇得她躲在了陳海生身后不敢再看,“天,天哪,我從來沒有……”

陳海生與陳月月都被這景觀嚇得不輕,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我急忙過去把他們叫醒,不然時間久了,那就麻煩了。

陳月月心有余悸的說道:“我是說這么多鬼火,看著好嚇人。”

“我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么多的鬼火,可我竟然不害怕?!迸肿雨惡If,“月月,這真的太壯觀了。”

“恩,的確,嘿嘿……就是有點兒小震驚?!?/p>

“感謝大哥的救命之恩,以后我陳胖子的命就是你的了?!标惡I罋獾恼f著。

“咳咳……”我一直無語,“他該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

陳海生皺眉點了點頭,沒再說下去,他也感覺有些尷尬。

“是尹天仇的父親……他們一家人作惡多端,今天我就要把他們一家除了,如果能同時把尹天仇一家惡鬼全部消滅,并且把這片墳場夷為平地,那就會再有人被害了。這個世界上將會少許多冤魂。而且林古淵說過,只要我把這片墳冢夷為平地,他就放了仙兒,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一試,也算是為這個世界除害!”

我現(xiàn)在有點兒后悔自己的沖動,想要滅了尹家怎么能這么簡單?

當(dāng)初林古淵來了都沒有折,我這個半吊子的道士有什么本事除惡啊。

“陳月月,你能帶他離開這里嗎?”我看陳月月。

陳月月奇怪,卻不在猶豫,只輕輕點了點頭,扶著她哥哥往墳場外面走。

“你們先回家等我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蔽艺f道。

陳月月又點了點頭,眼神間卻有些不舍,我并沒察覺,我說了聲謝謝就朝著剛才尹森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的速度非???,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又追到了尹森,尹森一看我追上來身后還跟著他眼神呆滯的哥哥,臉上立刻現(xiàn)出驚慌的神色。

“賀一鳴!”尹森驚慌的叫道。

他說完腳下一滯,突然整個身子全都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顆腦袋,“賀一鳴,你敢對我哥怎么樣我會讓你后悔的!”

緊接著他連頭都不見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墳場,好像他本來就沒出現(xiàn)過一樣。我眼神一縮,就看見尹森模糊的身影,他正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手上拿著一把帶血的彎刀,抬手就要劈下來,我一個閃身,軒轅劍砍上尹森的肩頭,就聽一聲慘叫,尹森又現(xiàn)了身,抽搐著倒在地上。

我走過去,“你家人在哪兒?”

尹森好一會兒才從疼痛中緩過神來,反問:“賀一鳴,你是道士?”

“快說!”我一皺眉。

尹森突然笑著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p>

我心里一頓,又痕聲說道:“快說,不說我讓你鬼魂都做不了?!?/p>

尹森又冷笑一聲說:“哈哈哈!你來呀……”

我軒轅劍一頓竟然揮不下去,看了他一眼又說:“你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就魂飛魄散的。”

“哈哈哈……你根本就想從我嘴里知道,我家人在哪里,不過我是不會說的,你以為我傻,我說了才是連鬼魂都做不了?!币纯此砗?,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家人在哪里……”

我知道尹森會耍詐,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如果今天放過他們,想要抓住就難上加難了,我正聽的入神突然感覺耳邊一陣輕微的風(fēng)聲吹過,心說一聲壞了,趕忙閃身,還是被石頭正好打在了肩膀上。

“賀一鳴,快放了我兒子!否則我管你是什么,照樣把你收了!”不遠處尹天仇的父親正一臉怒氣地指著我鼻子。

我只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右手一揮直接抓起癱在地上的尹森,冷冷說:“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把這墳場毀了,不然你兩個兒子都要被我?guī)ё??!?/p>

“你!”尹天仇的父親怒目圓睜,卻沒有辦法,“你不要亂動!”

第一百零三章黃泉鬼冢之惡有惡報(下)

“那就要看你表現(xiàn)了。”我冷笑一聲,心里對尹天仇的一家惡鬼厭惡到了極點,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傷盡天良的事情。

尹天仇的父親眼珠一動,“我怎么相信你?”

“你以為我也和你們一樣?”我沉聲說道。

尹天仇的父親咬牙道:“好,你要怎么做?”

“把這里全部平了,把里面的尸體全都放出來,最后發(fā)誓再也不禍害無辜人。否則……”我說著用軒轅劍比劃一下,“我要讓你兩個兒子比被你們殺的人還慘!”

“我做,我做!”尹天仇的父親連忙擺手,慌忙說道,“只要你說話算話,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我轉(zhuǎn)身看到陳月月兄妹出了墳?zāi)?,陳月月正好也看到他,疲憊的小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好像是在說讓我放心,我點了點頭。

我手上有尹家兩個兒子,所以并不需要知道尹天仇的父親是怎么做到的,沒一會兒就看到地底的尸體一個個被拋上來,那些尸體個個慘不忍睹,我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具穿著艷紅的女尸被扔上了地面,正是藍彩蝶。

我始終還是沒過去,她的尸體必須留在這里,等到她家屬認領(lǐng)尸體的時候才能找到她,眼前堆積的尸體看的他兩眼通紅,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身后的尹家兄弟。

“你們害這么多人到底是為了什么?不管你們有什么苦衷都不可原諒!你們會為自己的家人著急,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些死在你們手里的人,他們的家人現(xiàn)在會不會生不如死?”我說完想到仙兒,還有陳月月為了找他哥哥跑了不知道多少路,心里又做了決定。

尹天仇的父親果然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完成了我的要求,正要向我交換,我卻說:“你們家還有兩女一男在哪兒?不要讓他們藏了,沒有必要?!?/p>

“不管他們在哪兒,你先兌換你的承諾!”尹天仇的父親一臉的焦急無奈。

我皺眉看看他身后,他身后堆的滿滿的全都是尸體,讓他焦急的臉色更顯得諷刺,冷笑一聲說:“我還有個要求?!?/p>

與此同時,我又感覺事情辦的太過順利了。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了,林古淵斗沒有折的事情,我卻獨自一個人完成了,這一次我并沒有依靠我?guī)煾蹬c哥哥,全靠我自己。

我晃晃腦袋決定不再想這些事情,心里默念道:“無辜被殘殺的鬼魂們,我?guī)湍銈兘饷撿`魂的折磨,讓你們重獲新生。”

我說完沒多久地下就飄出一個鬼魂,那鬼魂低著頭異常順從地到了我的跟前,地底下沒有了尸氣和咒語的阻攔,我的話像是有吸力一樣,緊接著一個個鬼魂跟著都飄了上來,我耐心地念著,一遍遍重復(fù)自己剛才的話,就感覺這些鬼魂的隊伍越來越長,浩浩蕩蕩地竟然十分壯觀。

他刻意想尋找藍彩蝶的魂魄,終于在隊尾看到了那一抹艷紅的身影。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對藍彩蝶輕輕一笑,就聽一旁尹天仇的父親怒聲大喊:“賀一鳴,快放了我兒子!”

我立刻收回嘴邊的笑意,盯著他問:“我可以放了他們,但是我得問問他們的意見才行。”

尹天仇的父親順著他的手看到排列的長長的隊伍,驚慌地問:“你,你說話不算話!”

排列整齊的隊伍齊刷刷朝尹家兄弟看過來,立刻就認出他們兩個,突然一聲沖天的怒吼,眾鬼魂全都摩拳擦掌要沖過來!

“畜生,你還我命來!”

“我死的好慘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也要吃你肉喝你血!”

尹家兄弟已經(jīng)被我禁了魂魄,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尹天仇的父親卻急得大叫:“賀一鳴!你這個卑鄙小人!”

“你們連卑鄙小人都算不上!”我眼神一狠,軒轅劍朝他劈過去,“死!”

尹天仇的父親卻很有道行,身子一頓突然不見了,我瞇起眼睛竟然左看右看都找不到他,看來他比尹森要厲害多了,我又伸手抓住尹森的腦袋,喊道:“再不出來我現(xiàn)在就把他打的煙消云散!”

“不要?。〔灰?!”尹天仇的父親又現(xiàn)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賀大爺,我們不應(yīng)該惹您,我們錯了,我們保證以后絕不再犯,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并不心軟,“你們家剩下的都在哪里?”

我必須要把他們一家全部拿下,可是尹天仇的父親怎么可能說出來?還沒等尹天仇的父親說話,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混蛋,快放了我哥!”

伴著尹天仇的父親的一聲慘叫,我冷笑著一揮手抓住了飛撲過來的尹月月,面對我,尹月月就像只貓一樣,輕易就被制住了,“你有什么立場叫我混蛋?”

我說完手拿軒轅劍一拍尹月月就渾身再沒有反抗力,尹天仇的父親一看再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咬牙怒道:“賀一鳴,事不要做的太絕,到時候我會讓你雙倍奉還!”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我右手一斬,軒轅劍光芒一閃,尹天仇的父親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鬼魂,靈魂在此折磨了不知多長時間,肯定怨念極深,為了夷平這里,我來之前就把畫了很多安魂符,此時正好排上用場。

我右手指劍,默念咒語,頓時這些符統(tǒng)統(tǒng)的亮了起來,在這黑色的夜空下分外搶眼,像無數(shù)的螢火蟲飄了起來。

頓時,周圍狂暴的怨氣消散了不少,半響之后,周圍的怨氣所剩無幾,這些鬼魂統(tǒng)統(tǒng)都消散了。

突然,一個紅色的靈魂飄了過來,對著我說道:“一鳴,謝謝你救了我們,也謝謝你救了我,要是以前早點認識你,那該多好了,現(xiàn)在我要走了,再見!”

我向她點了點頭,雖然我認識她才幾天,也沒有見過兩次,但是我對這個善良的女孩,印象極深!

我心中真的有點后悔,當(dāng)初見到她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讓她跳進火坑的。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有默默的為她祈福吧。

當(dāng)所有被鎮(zhèn)壓的冤魂都走了之后,這片墳場前所未有的寧靜,甚至連蟲叫之聲都沒有了。

這時,一雙藍眼睛出現(xiàn)在我叫下。

我不由的破口大罵:“小黑,你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跑了!”

小黑就是那條我從地下暗河中帶回來的蛇蛋,好幾天沒有見了,發(fā)現(xiàn)她長長了。

小黑仿佛也聽懂了我的意思,搖晃著頭,一擺一擺的,甚是可愛。

墳場這邊的陰氣還是很重,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小散的,體質(zhì)偏弱的人在這里呆久了,肯定會大病一場,我這時也把事先準(zhǔn)備的五轉(zhuǎn)聚陽陣啟動了。

周圍的陰氣轉(zhuǎn)換為陽氣。

一開始我沒有急著啟動五轉(zhuǎn)聚陽陣,因為那樣效果根本不好,地下墳冢深埋地下,五轉(zhuǎn)聚陽陣根本作用不到地下,只有對墳場周邊的氣場才起作用。

猴臉我想了想之后,還是最后啟動五轉(zhuǎn)聚陽陣最佳,這樣普通人就能夠來到這里了。

這里的極其濃郁的陰氣,沒有五轉(zhuǎn)聚陽陣的情況下,沒有一年半載是消散不了的。

離開墳場之后,我看見了陳月月兄妹倆,她們倆哪敢回來呀,她們家里可是放著一只干涸的右手呀,那手邪乎得很,在她們家大門前挖出來的,是誰也不敢回去的。

但是,經(jīng)歷剛才的恐怖的一面,她們早就被嚇得魂都沒有,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胖子陳海生也一臉嚇得鐵青,來著他妹妹不肯放手,應(yīng)該被嚇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吧。

我這時給他一張安神符,他如何至寶,手戰(zhàn)抖的拿出火機。

我問他干嘛,他說難道不是點燃泡水吃嗎,小說上都這么寫的。

我真是無語至極,想湊人的沖動。

還是陳月月教他放在身上就可以。

還是陳月月眼力好,看見我身后一雙藍色的眼睛,頓時大叫起來,胖子陳海生看過來,也跟著尖叫起來。

問我那是什么,我只是跟他們說那是我的朋友,他們一聽這才放心下來。

第一百零四章死亡之城之

我們?nèi)嘶氐疥愒略滦置玫募抑?,自從陳月月添油加醋的說了在她們大門前挖出他二叔的墓碑來,而且還是一只來歷不明的斷手的時候,現(xiàn)在胖子陳海生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著實把這兩兄妹嚇得不輕,沒有我,這兩兄妹真的是不敢回家。

我們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了,回來打開那個有點腐朽的木箱,他們兩兄妹沒敢跟過來,只有我去把那只手,放到口袋之中,到時候處理掉。

腦袋立刻翁地一下響了起來,全身的汗毛也同時豎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箱子的門已經(jīng)打開了,那只干枯的手,就像要爬出來一樣搭在了箱子的邊上。

我明明記得自己是關(guān)上箱子了的,怎么箱子自己打開了呢?!不會真有這么邪乎的事,剛好又被我碰上了吧?

或者是剛剛出門的時候走得聰明,忘了把箱子關(guān)上?

我想應(yīng)該是這樣吧,畢竟出門的時候,我們的急匆匆的出門,到底關(guān)箱子沒有,沒有人知道了。

我現(xiàn)在極為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來趟這渾水的,現(xiàn)在自己也被陷了進來,我等盡快脫離這種處境。

這種處境我很不喜歡,非常被動,而且這其中有很多難以解釋的東西。

比如,他們家失蹤多年的二叔,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詭異的是怎么墓碑在他們家大門口,墓碑下還有一只干枯的右手?

不對,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我想起了墓碑上有一些淺顯的符文,當(dāng)時沒有仔細琢磨,現(xiàn)在想想,那應(yīng)該是鎮(zhèn)壓邪物用的吧,現(xiàn)在墓碑拿出來了,邪物不再受鎮(zhèn)壓,那是十分可怖的事情。

我暗叫不好,這東西可是不能白拿的,既然已經(jīng)被我拿了,那么邪物的降頭就會纏繞著我,對周圍的事情影響反而小了許多。

“現(xiàn)在我們問你們兄妹就個問題,你們一定要把你們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告訴我?!?/p>

他們兄妹看見我如此嚴(yán)肅,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趕緊點了點頭,表示配合。

胖子陳海生說:“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們會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的?!?/p>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想知道三個問題,首先,你們父親到底是干什么的,其次,你們家是三年前建的這棟別墅,這墓碑和斷手肯定是在你們建好房子才埋下去的,肯定有人要陷害你們家,到底你們家得罪了誰;也是我下午問過陳月月的問題;再次,墓碑下面有四個字——死亡之城!你們以前聽人提起過沒有?!?/p>

問出了這幾個問題,我感覺一場陰霾籠罩在天空。

兄妹倆只知道他父親是在燕京做生意,具體什么生意他們一概不知,只知道他父親賺了很多錢。

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這一切仿佛就這么斷了一般。

我就讓他們找找在他們家有什么線索沒有,不過這一找,還真發(fā)生了詭異的事情。

那都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我不是很喜歡貓這種東西,不過陳月月家這棟別墅,時常有野貓出沒。在他們家搬到這里來不久,她就撿了一只野貓來養(yǎng),漸漸的就喂成家貓了。

每次他們兄妹回來的時候,這只小貓都會回到這棟別墅來。

可是,它卻突然死了!

小花貓脾氣一向不錯,可是這次卻出乎她們的預(yù)料,它不但沒有像平時一樣直接跑開,反而惡狠狠地齜牙咧嘴,嘶聲恐嚇胖子陳海生。

陳海生當(dāng)時火就來了,要知道胖子原本跟我一樣就不是喜歡貓的人,要不是陳月月喜歡的話,他早就把這種貓燉起下酒了。

雖然貓的肉并不是那么好吃。

現(xiàn)在倒好,它不但不領(lǐng)情,反而沖著胖子陳海生發(fā)威,這下子完全點燃了胖子心頭的火氣。

胖子不客氣的給它一腳,就開始大罵起來道:“媽的,你也要造反是吧,混蛋,信不信我明天就燉了你,嫌老子的事情還少嗎?!?/p>

罵完,胖子就去找線索去了,把小花貓扔在門外不再管它。昨天本來又是驚嚇,又累的,沒有找到什么線索,關(guān)上門,倒在床上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他們兄妹倆睡得不太安穩(wěn),老是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還夢見了他二叔。

晚上我睡胖子陳海生的隔壁,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他就來到我的房間里面睡起了,而且睡得像豬一般。

第二天才知道,半夜他被驚醒了過來,只是記不得自己到底是做噩夢醒的,還是怎么醒來的了,只記得自己的身上卻是大汗淋漓,好像跑了很遠的路一樣。

那只貓還在門外不斷地哼哼著,好像很恐懼的樣子,我聽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出什么名堂來,也就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貓沒有哼哼了,這倒讓我的心情好了一點。

不料,剛剛走到樓下,就看見陳月月在那里紅著臉。

本來今天,我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于是走過去一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差點沒有把我嚇得半死,因為,因為在陳月月的身邊,赫然是胖子昨天晚上踢過的,那只小花貓的尸體!

大家都知道,貓這種生物,平衡能力可是超級好的,一只貓從四樓摔下來恐怕連毛都不會掉的??墒顷愒略录业男』ㄘ埫髅骶褪嵌牵』ㄘ堅俦?,也不可能摔死的。

可是看那現(xiàn)場,一地的血,四肢毫發(fā)未傷,乍一看起來,完全就是腦袋硬著陸的樣子,甚至我還隱約看到了一點貌似腦漿的東西粘在小花貓的腦門上。

這真是邪門了。

我不是沒有見過血的人,死人哪里有黃泉鬼冢的多,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在看到陳月月家的小花貓的尸體時,居然會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感起來。

那種感覺怎么形容呢,仿佛就像是自己變成了小花貓,就這樣死在地上的感覺。

搖了搖頭,把這個怪異的念頭甩出了自己的腦海,過去叫陳月月把小花貓埋了。

我看了看小花貓的尸體,想了一下,結(jié)合它昨天挖出來的那只斷手,突然驚覺:會不會,這些事情都和這見鬼的斷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趕緊叫陳月月把貓埋了,然后叫起胖子陳海生,這說不要緊,昨天晚上果然除了怪事,陳月月倆兄妹昨晚都做了噩夢,都被噩夢驚醒了。

而且小黑頗有靈性的小蛇,也非常懼怕那個箱子,那只斷手果然非常邪乎。

等趕緊處理掉,顯然單純給它埋了是行不通的,那只斷手有可能是他們二叔的,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他們父母都不在了?,F(xiàn)在無從查氣。

凡是都有因果在里面,如果我撒手不管這事,也行不通的,因為這只斷手是我挖出來的,后面一系列的事情,肯定會跟我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躲是躲不掉的。

不過這一找,還真找出了一絲線索。在他們父親以前的書房找出來兩封有用的信,打開了第一封信,信上主要說的是你二弟下落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花了很大的代價,意思很明顯,找陳月月父親要錢的。落款是:妙法大師

第二封信提到一個地方——死亡之城!還說還個地方去不得,千萬不能去,落款是:封不二!

“看來,這兩個人是關(guān)鍵!找到這兩個人很多事應(yīng)該就水落石出了?!蔽铱戳诉@兩封信說道,“看來,你們父親并沒有那么簡單呀!”

他們兄妹倆也點了點頭,他們以前從來就沒有關(guān)心過,他父親的生意問題,而且更可笑的事情是,他們兩兄妹居然不知道他父親做什么生意。

不知道是他父親隱秘工作做得到位,還是他們倆兄妹漠不關(guān)心。

第一百零五章死亡之城之一個和尚

說巧也巧,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們收到一封來信,是寫給我的,信上所說:如果不想死就把這斷手送過來,她就把仙兒放了。下面署名是:林古淵!

“林古淵?”胖子與陳月月倆兄妹倆臉上露出疑惑。

我看了看四周,我是想看能不能看到林古淵,說不定他就在周圍。但是讓我失望了,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我頓時如火中燒,火帽三丈,這不是玩我嗎,不是說好了的我把墳場夷為平地了,就把仙兒給放了,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

仙兒在他手中,我必須得去,看了看地址,是在燕京城里,既然已經(jīng)告訴了我地址,那我就去找他就是了。

跟陳月月與陳海生說明了一下情況,我就準(zhǔn)備回去了,不過,陳月月兩兄妹說什么都要跟著我一起回去,因為他們都還沒有畢業(yè),也需要回去,在這里他們也沒有膽子再待下去了。

于是,我們?nèi)司蜏?zhǔn)備回去了。

在回去的火車,火車差點脫軌,這些都是小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到了燕京城,發(fā)生一些列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這東西的不詳。

我到了燕京之后,就一個人準(zhǔn)備去林古淵說的地方,陳月月他們就回了學(xué)校。

在回去之前,陳月月給了我一個電話,我說什么也不要,這東西我雖然以前大學(xué)里也玩過,但是就是不喜歡用這個,她最后說方便找我,她說那只斷手不管怎么說都跟他爸有聯(lián)系,很有可能是她二叔的。

有個電話方便聯(lián)系,教我有情況就跟他打電話,我也不好推遲什么,有個電話是要方便一些。

萬象大廈離我下車的地方還是挺遠,準(zhǔn)確地說,是在大龍山的那一邊,坐車過去也得一個小時的樣子。

我到也沒想到林古淵會把我約到那里去。那個放著斷手的袋子被我扔到了汽車的后備箱中,對那鬼玩意兒,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也很明確,眼不見為靜。

汽車一頭扎進了一望無際的車海之中,真不知人們哪來的錢,仿佛就是一夜之間,漫山遍野的車就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這估計是改革開放的成果吧。

微微嘆了一口氣,我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雖然腦袋里還是不斷閃過那只斷手和小花貓鮮血四濺的樣子,我還是在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拂下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很少做夢,或者說,我就是那種活在當(dāng)前或者短暫的未來里的人,從小的生活告訴我,與其去夢一些東西,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一些事情,比如說仙兒在哪里,師父在鄉(xiāng)里過得好不好,父母怎么樣了呀。

但今天我睡得并不踏實,老是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突然間,又覺得自己仿佛從天上掉到了地上,這種刺激,讓一向喜歡冒險的我也活生生嚇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我就覺得不對,我坐的汽車,正以高得嚇人的速度向著高速路的邊上沖過去,在我旁邊的家伙直到現(xiàn)在還睡著的。

我就是再膽子大,饒是此刻也被嚇得不輕,趕緊大喊司機師父是怎么開的。

開車的那師傅總算被我的大叫聲驚醒了過來,他也算反應(yīng)迅速,急忙右轉(zhuǎn)猛打方向盤,立馬就是一腳剎車猛踩了下去,整個車在慣性的作用下呼嘯著打著轉(zhuǎn),撞到了兩邊的護欄上。

直到車停下來好一會兒,車上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家伙這會兒倒是沒有繼續(xù)打他的瞌睡了,我們楞神的這一會兒,他已經(jīng)哭著喊著沖下車去,讓我們想抓住他暴打一頓的念頭也沒有辦法實現(xiàn)了。

車上的人都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我還是盡力抬起兩條暫時還在微微打顫的腿去后備箱那里。不管怎么樣,這個東西絕對要盡快交給林古淵才行,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

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車上的人都開始吵了起來,都開始大罵司機,都跟司機撕扯著。已經(jīng)有人報了警擦,警察馬上就回來了。

就在我打開后備箱的一瞬間,里面的景象,讓驚魂未定的我差點當(dāng)場嚇得癱在地上。

那只手,又像是要跑出來一般搭在了半開的口袋邊上。

怎么會這個樣子!

我的腦袋一陣混亂,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不遠處已經(jīng)有車開始停下來看熱鬧,還好那個發(fā)瘋哭喊的司機吸引住了別人的注意力,我這才能有時間把那斷手塞進口袋里。

這時我雖是滿腹疑惑,但是對于警察近乎本能的逃避心理讓我做出了決定,馬上離開這里,馬上!

還好,這里已經(jīng)離萬象大廈不遠了,走路都最多半個小時就到了。

提著袋子,我匆匆忙忙走了,朝著萬象大廈跑去。

跳進地下停車場的入口,那兩個保安一看是我,趕緊迎了上來問我干什么,他們一靠過來,我就說道:“林古淵在哪里,快帶我過去!”

倆保安愣了一愣,不料我如此問。

其中一個人問道:“你是賀先生吧,林先生吩咐過,只要你來了,盡快到二十八樓豪廳去?!?/p>

我極為震驚:“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回來的?”

這兩個保安說完也不在多言,我這時才意識到,林古淵的可怕,居然連我什么時候來都知道了。

二十八樓豪廳,林古淵把二十八樓裝成了豪華包間,是他用來接待一些大人物的地方,這是我聽那兩個保安小聲議論著知道的。

我快步走在大廳通向二十八樓的通道里,腦袋卻難得地高速轉(zhuǎn)了起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透露出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不論是林古淵的異常,還是自己得到這只怪手之后的幾次遇險,或者今天這個二十八樓豪客廳的事情,處處都透露出一種,怎么說呢,陰謀的味道。

要換做別人,想到這里,恐怕第一反應(yīng)就是馬上抽身逃走保命。可是我卻不能,仙兒還在他的手中呀。有可能仙兒就被綁架在這棟大廈里。

如果現(xiàn)在逃走,我首先連自己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雖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一條漢子。不管什么辦法,我至少要盡力試試能不能救出仙兒再說。

做了決定,我的心情反而輕松了起來,其實我也早設(shè)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而已。才過兩天又要見到林古淵了,上次讓他給跑了,這次就說不準(zhǔn)了。

我盤算了一陣,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辦法打探一下林古淵的虛實。師父常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成功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掌握情報的話,一件事情到很有可能變成絕對失敗的事情。

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反正小心為上,最好不要掉進什么陷阱才好。

但是沒想到才走上去,卻遇到一個我絕對不會想到出現(xiàn)的情況。如果是千年陰尸,什么奇異符陣什么的,都能讓我闖上一闖,但是,上面等著我的那個人,卻打死我也沒想到的。

居然不是林古淵。

那是一個和尚。

“阿彌陀佛,施主讓老衲久等了?!?/p>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個和尚。

“賀施主果然是福緣深厚之人,連林先生把軒轅劍都給了你,不錯,不錯?!?/p>

他怎么知道這是軒轅劍,而且這把劍本來就是我的,林古淵這么不要臉,居然說這是他的,頓時我就火大了起來,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地掛上了一絲笑容道:“大師怎么會在這里?”

“大師怎么不會在這里?”他含笑反問我,讓我肚子里一陣火冒,可惜現(xiàn)在情況不明,不然我一定打得他的光頭變?nèi)鐏怼?/p>

師父曾經(jīng)說過,這世上有三種人不要和他們爭論,第一是官員,他們說的,永遠都是對的。

第二是老師,他們說的,永遠都是真理。

第三就是和尚,他們說的,不管是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當(dāng)做放屁。

第一百零六章死亡之城之疑云

我現(xiàn)在居然和一個和尚在這里瞎扯淡,簡直是腦袋抽了筋,而且被驢踢了,才會干這樣的事情。

“大師在此處,我怎么沒有看見主人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知道林古淵在哪里。

說話間,我已經(jīng)拔出了軒轅劍,在這個距離下,就算他真的腦袋長了肉球,我也要銷下一個來看看。

和尚明顯沒有料到我沒和他扯幾句就開始動手,任誰見到一把劍指著他都會緊張的。

和尚也是人,所以他開始緊張起來,畏畏縮縮的想要往后退。

我盯著他,冷笑道:“大師的腦袋,不知道是不是肉長的,聽說你們常說什么金剛不壞之身的,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大師是不是能舍己為人一次,讓我心情好上一點。”

“地藏菩薩說得好,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若是老衲的死能讓施主心里的疑惑解開,那施主就盡管來吧。”

沒有料到,這個和尚反應(yīng)也不慢,居然在這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抓到了重點,我倒不怕拿劍刺他,但是在這樣的情況殺了他確實沒有半點好處。更重要的是,我要去見林古淵,有很多事情要向他問清楚,還要就是把仙兒還給我,所以我不能動他,只能慢慢放下了拿劍的那只手。

不過雖然放下了劍,我還是很冷靜地觀察著他以及周圍的動靜。一旦有什么不對,這個光頭可就是我唯一的肉盾了,我可不想被別人打死在這里。我還要救仙兒呢。

要知道,這個年代還有一種武器叫做槍,雖然符文可以對付那些陰尸和不干凈的東西,陣法可以殺人于無形,讓人無形中生病死去。但是槍卻是最為迅猛直接的武器。

見我放下了劍,和尚明顯也松了一口氣道:“我早就對林施主說過,賀施主你是與佛有緣的人?!?/p>

與佛有緣?

我冷哼了一聲。就算有緣,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緣分。

果然,聽見我冷哼,那和尚的神情再次緊張起來,不過他看看我手里的劍沒有舉起來,倒是還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殺身成仁,舍生取義,雖不是我佛說的,老衲私底下倒是十分認同這句話的,賀施主能為林施主拿來那邪物這么多天,足見得賀施主是什么樣的人了?!?/p>

呸!我拿邪物完全是為了仙兒!

為林古淵?

我腦子傻掉了才差不多。

邪物,我的眼皮開始跳了起來,我手邊的,能稱得上邪物的,恐怕就只有那只斷手了吧?

難道,那手真有什么古怪不成?

還有,這和尚怎么知道我挖到邪物了?

難道一開始我就被人盯上了,我還一致不知道?

我越想越有這種可能,為什么我在幽都黃泉墳場能夠遇見林古淵。

不可能是巧合,而且林古淵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知道我的行蹤,除非有人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著我。

想到這種可能,我后背頓時冷汗直冒,太可怕了,要是林古淵想對我不利,那我就防不勝防了。

和尚不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我,想來他是知道什么的,只是,我疑惑的是看他的樣子,卻也不像是自己最開始認為的那樣兇險。

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很怪,就像是就是一個普通和尚一般,并沒有那么多復(fù)復(fù)雜雜的事情。

這種說法很怪,和尚不像和尚,反而應(yīng)該像其它的什么才算正常??墒俏耶?dāng)時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一時間變成這樣,我反而不適應(yīng)起來。

似乎是猜到了我此刻的心情,和尚微微笑道:“想必施主已經(jīng)知道我說的邪物是什么了?有些事情,林先生托我告訴你,你是聽還是不聽呢?”

廢話,怎么可能不聽,最近怪事太多,我真的需要多一點情報才能判斷出發(fā)生什么事情,連想也沒有想,我就冷冷地看著那個和尚說道:“說?!?/p>

和尚苦笑了一下道:“施主身上有劍靈附體,也難怪那邪物也奈你不何了。說起來,這邪物卻是和林先生有很深的淵源的?!?/p>

劍靈附體?

和林先生有很深的淵源?

和尚越說越玄幻了,“劍靈附體?你玄幻小說看多了吧!”沒想到和尚這么能扯。

和尚搖了搖頭,繼續(xù)更加玄幻的說道:“神劍有靈,其已認主,既是主人,就會護主?!?/p>

現(xiàn)在我越來越覺得師父說得很對,跟和尚說道理,根本就是閑得無聊,在一起瞎扯蛋,閑得蛋痛。

我沒這閑工夫跟他扯這些。

繼而,我想到和尚說這只斷手跟林古淵有關(guān)?不知是真是假?

難道這不是陳月月二叔的?

一時間,連我都愣在那里,這個破爛玩意兒,居然會和林古淵有很深的淵源?而且是我在陳月月家門前挖出來的?

我越來越懷疑這是一場陰謀,是林古淵的陰謀,讓我去黃泉鬼冢就策劃好了這一切,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精心安排了似的。

想到這里,我莫名的被驚出一身冷汗,汗毛倒豎,我這時才覺得林古淵是前所未有的可拍!

太可怕了!

和尚顯然沒有注意到我的表現(xiàn),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可以叫我妙法和尚,也可以叫我和尚,賀施主,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其實和尚也不明白,明白了嗎?”

“你就是妙法大師?”我驚訝的張開了嘴。

“怎么,賀施主有疑惑?”

這一連串的明白與不明白讓我徹底糊涂了,我迷茫地看著那個妙法和尚,想問很多問題,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何問起。

有太多的東西我并不了解,所以我徹底被這個和尚牽著鼻子走,或許我知道得更多一點就能改變這樣的局面,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什么消息,我都不知道。在這個局里,我就是一顆棋子,沒有什么疑問,就是一顆小小的棋子,除了小小的棋子,我什么都不是。

和尚見我開始了發(fā)呆,他也松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其實那邪物,是林先生的弟弟留下的!“

林先生的弟弟的?

我跟林古淵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怎么就沒有聽說過他有一個弟弟呢?

剛想問他,妙法和尚就搶著說道:“你不認識他的弟弟是正常,那是因為……他的弟弟,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了?!?/p>

林古淵的一個死了很多年的弟弟?

不是陳月月父親也有個弟弟?

兩者有何聯(lián)系!

我突然想起那只被我放在樓下的斷手。

莫非,和尚說的那只手就是林古淵弟弟的手?想到這個,我的背上又是一陣發(fā)麻,這件事情如果真像和尚說的一般,那可真是怪事連連了,整個事處處透出詭異。林古淵放佛有什么大秘密一直隱藏在這個事情的背后一般。

而我去一直推動著這個事情的發(fā)展!

根據(jù)陳月月的述說,他父親也有一個弟弟,而且屋外大門地下賣了一個墓碑,是陳月月兩兄妹的二叔的,也就是說是他父親弟弟的。

難道林古淵就是陳月月的父親。

或者說林古淵真實名字不叫林古淵?

不是陳月月的父親死了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見到在陳月月父親書房中信中提起的妙法大師,難道就是他,或者又不是?

我想陳月月父親生前肯定認識妙法大師的,而這妙法和尚就是信中的妙法大師嗎?

現(xiàn)在我根本就分不清什么這個和尚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或者沒一句是真話。

我現(xiàn)在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問題,可是和尚偏偏住了口道:“老衲說得太多,不好,不好?!?/p>

當(dāng)時我真想一拳打得他不好,不好!不過這時心里積壓了太多事情,救仙兒要緊,只得作罷。當(dāng)下我們兩個人也不說話,只是一起走到和尚的房間,等待林古淵,這樣一切都明白了。

第一百零七章死亡之城之林古淵的故事

不過,從此以后,和尚都沒有提過那只手的事情,我似乎也忘記了它的存在。

這個房間里面很簡單,沒有28樓絕大多數(shù)房間的富麗堂皇。這點,和尚更像是一個和尚了,只是奇怪的是,和尚的房間,卻很意外地沒有佛堂,這點倒是奇怪的事情了。

和尚見我一進房間就張望了一番,也不生氣或是怎么,他微微笑道:“賀施主果然是一個小心的人,對了,那劍,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收回去了?!?/p>

談到劍,我已經(jīng)淡下來的警覺心又升騰了起來,瞪了和尚一眼,沉聲道:“林古淵到底在什么地方?”

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警覺吧,他尷尬地摸摸自己的光頭說道:“賀施主,林先生他確實是有事,我們要去的地方,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林先生正在準(zhǔn)備一些東西?!?/p>

要去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還有什么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諸葛孔明的墓都能進去的,其他的地方難道還有困難?

我還是幾位佩服林古淵的道術(shù)的,簡直就是深不可測,而且懂得的不是一般的多。

和尚停了停,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問道:“賀先生,你把那邪物放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剛想回答,可是突然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還摸不清這個光頭的底細,貿(mào)然說出那斷手在哪里,恐怕會陷進更加被動的局面里,也就什么都不跟這和尚說才好。

當(dāng)下也不說話,只是懷抱著手冷冷地看著和尚,他應(yīng)該也知道我的警惕還有敵意,訥訥了一陣,他最終還是嘆了一口道:“是老衲的不對,沒有給賀施主講清楚那邪物的事情。”

他猶豫了一陣,看起來,放佛是在下很大一個決心一般。

我一直保持著冷笑看著他。

同時抱定了一個想法,我絕對不會再被這和尚牽著鼻子走了。

只要我保持這種態(tài)度,亂了陣腳的,只會是和尚而不可能是我。

“林先生的弟弟,他是死在一個很特殊的地方的。”

終于到正題了,我趕緊把耳朵豎了起來,準(zhǔn)備聽這和尚究竟要說什么話。

我把這只斷手給林古淵,這樣我就能早一定見到仙兒了,不過我也很想知道這只邪乎的斷手,有著怎樣的來歷。

“那個地方,是屬于死人的,不是屬于我們這些活人?!?/p>

又在混淆視聽,我冷笑了一下,這樣的地方我從來沒有聽師傅說過,如果有師傅肯定會說的,我也不說話,看他想怎樣胡扯下去,和尚想了一陣,接著問我:“你覺得,死人和活人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

既然問題都問道了我這里,我也姑且答上一答,當(dāng)下就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道:“活人就是一塊活的肉,死人自然就是一塊死的肉?!?/p>

妙法和尚肯定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呆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和尚想太多了,原來活人和死人之間,就是這一點差別?!?/p>

我們兩個人又陷進了沉默的中。他不開口,我也不想說話,互相望了半天,和尚終于沉不住氣了:“接下來和尚說的,賀先生可以信可以不信,不過,它都是真的?!?/p>

于是妙法開始給我講故事,一個我絕對難以相信的故事。

林古淵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那場席卷全國的自然災(zāi)害。

那時他們村子里四十多口人,雖然依靠山貨勉強活了下來。

但是,沒有料到天災(zāi)還沒有過去,村子里又發(fā)生了瘟疫。

總之,老天爺不想讓他們村子的人活下去了的節(jié)奏。

林古淵這人性格中一直有一股韌勁,想來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事對他也有很大的影響。

妙法和尚說,當(dāng)時整個村莊都陷進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

林古淵和他的弟弟當(dāng)時僥幸沒有得病。

于是村長就告訴了他們一個秘密,在村子后面的山里——在很深很深的山里,有一個死人之城,只要村子發(fā)生了瘟疫,就要去那個死人城里獻上一個活人做祭品,再從那里面拿出一個東西來,然后整個村子就能保下來。

當(dāng)時正是全國最動亂的時期,廢除封建迷信正當(dāng)頭。

因此雖然村子里的老輩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

要知道,瘟疫未必能讓人死絕??梢沁@種事情在當(dāng)時傳出去被人知道了,那恐怕會給整個村子帶來滅頂之災(zāi)。

后來,林古淵和他弟弟一合計,覺得這瘟疫來得蹊蹺,肯定和那個什么死人之城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于是兩兄弟就商量商量,連夜帶著干糧往老輩人說的死人城的方向走去。

這一走就是十天,林古淵家鄉(xiāng)是哪里我并不知道,只聽說過哪里全是大樹,是中國最大的林區(qū)之一,卻沒有想到會像妙法和尚說的那種程度。

妙法說林古淵和他弟弟在第八天的夜里,終于見到了那個老輩人傳說中的“死人之城”。

或者說,那里根本就不是一個所謂的“城”,只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而已。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山谷里不長樹,一棵樹也沒有。

至于林古淵他們后來遇到了什么,連妙法和尚也不知道的了。

他唯一能說清楚的,就是林古淵的弟弟死在了那里。而我車?yán)锏臄嗍?,則是封不二和另一撥人去那里時帶回來的東西。

封不二?

我大驚,另外的一封信就有封不二的消息,難道說林古淵還是陳月月與陳海生他父親?我越來越迷糊,越來越覺得林古淵跟陳月月家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而且,除了封不二外,其它人,不論是誰,似乎只要一碰這個東西就會離奇死去。

他說到現(xiàn)在為止,也只有我還能在拿了那個斷手之后還能一直活蹦亂跳的。

拿到那個東西之后,我身邊確實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我也越來越覺得那東西的不詳,因為我見過都東西已經(jīng)不少了,千年的陰尸大陣,蠱降也見識過的。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研究這些個東西的時候。

妙法和尚說完這些,便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說道:“賀先生現(xiàn)在知道老衲為什么會如此緊張那個邪物了吧,在賀先生這樣的福緣深厚的人手里自然是無事的,可若是別人碰了它,不好說,不好說?!?/p>

說罷,他又不停的搖頭,看那樣子,斷手到了別人手里仿佛要死人一樣。

我雖然不信,也不好反駁。

剛想開口說點緩和氣氛的話,忽然,屋子里的燈閃了一閃,是電壓不穩(wěn)。

可是,這個地方,怎么會電壓不穩(wěn)呢?

要知道,大樓的供電系統(tǒng)可不會馬虎的,只有在切換電源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妙法卻臉色大變,道:“壞了,出事了!”

看著他的那慌張的表情,我不禁也覺得后背一絲涼意沁上來,妙法神色慌張地看著我道:“賀先生,你把東西放哪里了?”

“就在樓下,在工具間里!”

到了現(xiàn)在,我哪里還能多想。

不假思索地一口說出了存放怪手的地方。

妙法和尚一聽,趕緊開門就往樓下跑去,他長得頗有高僧的摸樣,可是這一跑。

我才發(fā)覺,他的腿似乎是有什么問題的。我不禁苦笑了出來,自己的神經(jīng)還真夠大條的,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會去注意這些無聊的事情,真實無聊透頂了。

跟著妙法來到了樓下,工具間的門大開著,里面亂糟糟放了不少東西,根本不好找到那只斷手。

第一百零八章死亡之城之不祥之兆

就是因為這工具間放置的東西多,不好找東西,我這才把裝那只斷手的包放在這里。

只是,卻偏偏不見了那個最重要的包包,直到這時,我才真正意識到,真的出事了,妙法說的,很可能不是騙我的假話。

妙法和尚站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也沒看見他干什么事情,突然他就指著左前方,大聲說道:“那個方向出事了,我們過去!”

他指著的方向是三樓的強電井的方向,我心里不安的感覺愈發(fā)地濃重,和尚在前面一路狂奔,我再也沒有了最初時那種搞笑的感覺,反而感覺到一陣沉重。

跑到強電井房前,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承認妙法和尚的話,理智都告訴我。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因為那扇虛掩的門后,正冒出一陣陣煙霧,空氣中彌散著的一股似有若無的燒焦的糊味。

妙法臉色發(fā)白地站在門前,伸了伸手,又縮回去,終是沒有推門,我看著他的樣子,明顯是被嚇住了。

那我也肯定不會傻乎乎的去推門了。

不過,想到這些問題很可能是因自己而發(fā)生,又忍不住自責(zé)了起來。

前面說過,我這人一向膽子都很大,心下雖然猶疑,但還是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道:“讓開,我來開門!”

見我開門,妙法和尚臉色灰白地退到邊上,退兩步,又上來拉住我,說道:“賀先生,千萬當(dāng)心,我怕那邪物害了人命,現(xiàn)在它的法力更加強了?!?/p>

他不說還好,越是說,我越是心頭火冒,那斷手是個什么鬼玩意兒,老子還怕了他不成。

混蛋,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瞻前顧后,畏畏縮縮的人了?黃泉鬼冢的地下尸海我都見過,還要什么比那更為恐怖的呢?

我豪氣的猛地一腳踢開門,一股濃煙一猛地涌出來。

真有地獄里來了千萬只惡鬼的陣勢。

妙法當(dāng)時就嚇得慘呼了一聲,在后面緊緊地拽著我。

能感覺到他明顯正在害怕,他的手抖個不停。

我強忍著暴打他一頓的沖動,在門旁等到煙霧散盡了才猶如劍士拔出劍準(zhǔn)備進去。

管它什么神仙妖怪的,未必我見的怪事還少呢,陰尸,鬼魂什么我沒有見過的!

軒轅劍在手,我的膽子又無限地大了起來。

在門口等了一陣,深呼吸,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等到差不多了,這才猛地沖了進去。

可是,等我看清那屋子里的情形時,哪怕神經(jīng)強悍如我,也忍不住有想要嘔吐的沖動。

不過與和尚比起來,我還算是好的了,因為和尚已經(jīng)在我的背后猛烈的嘔吐了起來。

屋子里,那些煙霧的源頭,只剩下一具保留著最基本人形的焦炭。

他應(yīng)該是被高壓電直接給電成那般摸樣的。

真不知道林古淵是怎么想的,居然會在這個地方接入高壓電進來,而且,還把變壓裝置就這樣不加防護的放到了屋子里。

不過,目光剛剛從那具焦尸上移開,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我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間豎了起來。

因為,我又看到了那只斷手!和那一次車禍之后看到的情況一樣,那手,放佛要爬出來一般搭在了口袋的邊上。

我在口袋上畫得符仿佛對他無效?

又是這樣!臥槽!

妙法和尚吐過一陣,勉強站起來,開始唱佛號。

我腦子有些當(dāng)機,接著才恢復(fù)運轉(zhuǎn)。

最近遇到的怪事越來越多,好像都和這只斷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假設(shè)和尚說的是真的,我只能假設(shè)一下,這個斷手真是什么邪物的話,那么我為什么可以不受影響?

還有,它能影響人,是以什么標(biāo)準(zhǔn)來看呢?

想到這里,我心里雖然暫時沒有明確的答案,但總算有了點線索。

很快和尚很快就唱完了佛號,開始用眼神示意我去把包收起來。

看樣子,和尚對這個斷手忌憚得很。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收好包,忽然發(fā)現(xiàn)每次出事之后,包里的手都會變成這種狀態(tài)。

但是,拉鏈?zhǔn)窃诎饷娴?,在包里面的手,它怎么可能自己打開?

難道說……

這件事,另有蹊蹺?

還是……

見我收起了手提包,妙法和尚的表情終于輕松了些,不過他還是刻意保持著和我的距離,顯然是怕沾染了晦氣的緣故。

我既然疑惑,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盯了一眼妙法和尚,冷聲問道:“妙法師傅,如果我是福緣深厚的人,那,那個封不二是什么人呢?”

說話間,我的劍又不經(jīng)意的指向了妙法和尚的腦袋,劍在手中甩了又甩。

他的臉色立刻一下子變得慘白,呆呆地看了我一陣,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賀,賀先生,你,你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千萬不要……不要上了那邪物的當(dāng)?!?/p>

感情他認為我這樣做完全是受了手上這截斷手的影響。

不過自己什么狀態(tài)我最清楚。

我想知道的,就是那個信中說的封不二,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過經(jīng)我這樣一詐,還真詐出來些東西。

妙法咽了一口唾沫,估計他也對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捉摸不定,猶猶豫豫的看著我,我也一動不動的瞪著他。

你是想說東城的那個封不二嗎?以前他為什么也能拿著這個玩意兒沒有什么事情?

經(jīng)我對視了一陣,還是他忍不住了,說道:“賀先生,你冷靜,東城的封不二他……他和你是不同的,他是因為天生就能通陰陽,所以能主動避開一些不干凈的東西。而你,有劍靈附體,自然也能壓住這些東西?!?/p>

劍靈附體?這是這個臭和尚第二次說了。

難道我真的有那個牛逼哄哄的劍靈附體?

我頓時火大起來,你當(dāng)我好糊弄嗎?我真想沖過去給這和尚一劍。

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我拿到這個斷手之后,我就容易沖動起來。

我想到拿到這只手后發(fā)生的詭異事情,但是心里始終有一點不舒服。

走出大門的時候,那信中所說的封不二,經(jīng)我這么一詐這妙法和尚,第一,知道他在東城,第二知道他曾經(jīng)拿過這東西。

這樣看起來,那個家伙一定知道什么才對。

料定了這重關(guān)系,我暗自冷笑了兩聲。等妙法走開了,我在想怎樣去找到這個傳說中的封不二!

不過,我想起胖子陳海生拍著胸口跟我說過,在燕京城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他吹噓在這邊黑白兩道都能吃的通。

雖然我知道他不行,但是找人這種事情,找他再適合不過了,何況這事情說不定跟他父親有關(guān)系呢。

這才摸出陳月月給我的手機給胖子陳海生打了一個電話去。

“只要封不二還在這市里,就決計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到。

電話接通的時候,胖子那邊傳來了一陣女人喘氣的聲音,這讓我對胖子陳海生低看兩眼。

估計那邊的胖子此時也是手忙腳亂的,混亂了一陣,他氣喘吁吁的聲音才緊張地從電話那頭傳來:“恩公,賀老大,您有什么事吩咐盡管說?燕京城我說了算?!?/p>

我冷哼了一聲,不過今天確實沒有心情去數(shù)落他,我換成平常的語氣對他說道:“就是那信上所說的一個人,叫封不二,在東城,應(yīng)該是在地里干死人活的人。”

胖子趕緊答應(yīng)我,等我掛了電話,他肯定會立馬開始奮戰(zhàn)。

我站在江邊上,努力使自己的腦袋更清醒一點,回想著段時間經(jīng)歷的一切。

林古淵到底要做什么?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最開始威脅我們?nèi)フ引R五行異寶,組成五行大陣,能夠自由穿梭時空。

黃帝軒轅氏和他的丞相風(fēng)后,通過對世間規(guī)律的觀察,洞察了天機,發(fā)明了奇門遁甲之術(shù),通過此術(shù)可以將萬事萬物的演變規(guī)律推算得一清二楚。

此術(shù)推算出另一個空間的存在,通過此陣可以在不同空間穿梭,拜托時間的束縛,于是軒轅做了很大修改,成現(xiàn)在的奇門遁甲。

可是五行異寶已經(jīng)集奇,那他到底這顧慮什么?還是在考慮其他的。

后面的事情,我覺得以前的猜測站不穩(wěn)腳,如果是前面說的那樣,那么,林古淵現(xiàn)在到底在瞎折騰什么?他抓仙兒只是來威脅我就防?

現(xiàn)在我有點摸不到頭的感覺,猜不到他到底要干什么。

第一百零九章死亡之城之死人還活著?

發(fā)了一會兒呆,胖子的電話打了過來,這次他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一接通電話,他就激動地大呼小叫道:“賀老大,人找到了,需要給你帶過來嗎?”

廢話。不帶過來,難道我過來嗎?

封不二,我想起他這個比較關(guān)鍵的人物,妙法和尚與那封信中都提起過的人物,當(dāng)下就冷冷地說道:“把他給我請來,我在燕京東城這邊,過來在聯(lián)系?!?/p>

我有點佩服胖子陳海生的辦事能力!不管他用錢去砸,還是什么,不過效果很神速。

我相信封不二很快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至于他們用的什么方法去請,已經(jīng)不在我的考慮率范圍之內(nèi)了。

畢竟,有些人,還是吃吃苦頭的好,特別是像封不二這樣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果然,很快,一輛長安車就停到了我的旁邊,穿著一身寬松衣服的胖子像提小雞一樣把封不二從車上拽了下來,扔到了我的腳邊上道:“賀老大,我把人請過來了?!?/p>

封不二此刻表情相當(dāng)之搞笑,他先是一臉驚慌地看著滿臉怒氣沖沖的胖子,然后是像見鬼了一般地看著我,最后用見惡鬼了一樣的表情看著那個裝著斷手的袋子,跟著全身開始發(fā)起抖來。

“看樣子,你是知道的,是吧?”我沒有好氣地一把抓住封不二,把他提到自己面前。

俯下身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給我說,要是有一句假話,就打斷你一根肋骨。如果我不爽了,直接敲斷你全身關(guān)節(jié)扔長江里喂魚去?!?/p>

封不二立刻哆嗦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說……我說……大俠,你饒了我吧!”

“我不是什么大俠,我是要找你的人,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又你的苦頭吃!”我威脅道。

饒了他?我冷笑一聲,剛剛胖子像抓小雞一樣把他提下來,我的力氣可比胖子還要大。

再一提,他頓時痛得滿臉冷汗,差點沒有當(dāng)場閉過氣去。

“放過你可以,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妙法和尚都被我收拾了,你自己好好想想?!?/p>

那和尚狡猾得緊,不像這封不二一般好對付,我也根本沒能拿他怎樣。

這么說來,其一,我是想使詐看他給妙法和尚認識嗎?其二,如果認識我想詐點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出來,不過是嚇唬一下他而已。不料這一來,到真嚇唬出了一個在妙法那里不曾聽過的消息。

這也間接說明他跟妙法和尚認識,他們兩個肯定也知道陳月月父親不少事情。

“林古淵他們又要去那個鬼地方……我不想去……他們就逼我說出怎么才能從那里出來……然后,我就把那東西說出來在哪里。大俠,你是賀一鳴吧……我真的沒有說謊,只要帶著這個東西,就能從里面出來的?!?/p>

封不二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時斜眼看我臉色,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我就要了他的命。

我這時也是無比的震驚,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他還知道關(guān)于我的不少事情?

難道林古淵跟他說的?

死亡之城在妙法和尚的描述里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不過封不二都能出來,想必妙法和尚故意在嚇我。

只是,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這點倒是需要從這家伙身上找到突破口。這樣就可以知道林古淵更多的信息,林古淵一直神秘得很,這下看來終于要露出水面了。

興許是我的沉默嚇住了他,封不二支吾了一陣,突然咬牙說道:“賀老大,你如果也要去,我給你說一個事,這事,我連林古淵都沒有說。

他這樣一說,頓時暴露了他跟林古淵認識,我并沒有馬上讓他說事,而是大聲問道:“林古淵是什么樣子的人,還有他跟陳庚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老老實實的回答我,老子剁了你!”我拿出軒轅劍威脅著。

胖子陳海生是見識過我的厲害的,看我拿出劍來,牛逼哄哄的,頓時崇拜得五體投體。

封不二這還不嚇得大聲求饒,支支吾吾的說道:“賀老大,我對林先生的了解也不多,我只知道林先生與陳先生有一些往來,但具體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p>

我看了看封不二,他的樣子不像是說假,根據(jù)封不二所說的,那么林古淵與陳庚云根本就是兩個人,那他們相似的一切又怎么解釋呢?

想不明白,我索性就不想了,不過我頓時對封不二另外的一句話來了興趣,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你好大膽量,連林古淵也敢瞞!”

封不二的臉色大變,想了想,猶豫了會兒,終于還是說道:“這事太過詭異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和林古淵說,況且,我自己對這事也還沒有把握的?!?/p>

我也聽說過,封不二在這行也算一個老手了,連他都說詭異,這事,只怕沒有那么簡單的。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人,是在三年前到那個地方去的,帶隊的是一個教授,他出錢出力,組織我們?nèi)ァ疾臁?/p>

封不二說這些話時,我一直觀察著他的眼睛,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在說謊騙我。不過,真沒有看出他騙人的跡象來。

封不二此刻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陷進了對三年前那件事的回憶中去了,這點,我可以確定,因為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裝出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出來。

三年前,在那個死亡之城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三年以前陳庚云跟死亡之城有不有關(guān)系呢?

“那一次,是我這輩子遇到過的怪事最多的一次,從那次之后,我甚至都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了?!?/p>

看著封不二這慫樣,我心里滿是不屑,不過仔細想想,倒也覺得不對之處實在太多,干地下生意的,膽子大那是必須的,就算封不二再怎么不濟,當(dāng)年膽子也定是不小。

這樣說來,那時確實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看得出來,封不二在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

過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我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那一次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太多了。除了我之外,十一個人都丟在哪里,而且,而且……”

他似乎又極大地恐慌了起來,我放開他,讓他站在地上,卻沒有料到,他居然連站也站不穩(wěn),一個趔趄,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

等到他恢復(fù)了一些,胖子這時候都不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瞧你這熊樣,我倒懷疑你當(dāng)年怎么入行的了?!?/p>

封不二喘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死人……死人還活著?!?/p>

興許這哥們現(xiàn)在被嚇傻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兇神惡煞之人,卻沒有料到,能把這么一個兇神惡煞之人嚇成這樣,這也算是難得的事情啦。

不料封不二說兩句之后,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猛搖了起來,一臉恐慌地看著我,嘴里不斷地嚷嚷:“死人活了,死人活了!”

死人活了?看什么玩笑?

懶得和他糾纏,我揮揮手,示意胖子過來。

封不二可能又冷靜了一點,他盯著我,突然站起身來,雙手在頭發(fā)里亂抓了一陣,才沉聲說道:“賀大哥,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那些東西不敢靠近你……嗯,有些事情給你說說也應(yīng)該沒有什么,賀大哥……算了……叫你小賀吧。你可能不信,但是死人真的活了,那些和我一起死在那個地方的人,我親眼看到他們活了!真的火了過來!”

封不二說到這里,神態(tài)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

第一百一十章死亡之城之有鬼

這讓我也不得不開始正視起他的話來,如果真是死人復(fù)活這樣的事,倒真的可以嚇到一般人。

不過,我可不相信那樣的鬼話,死人就是死人,就是一塊死的肉,怎么可能活過來,最多冤魂不散,成為冤魂,但是死人也不可能這么短時間成為陰尸。

這就像他給我說家里買的豬肉會自己跑一樣,在我看來,除了搞笑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封先生,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希望你能冷靜一點,不要再說這種話來敷衍我,我的耐心,可不是每天都這么好的?!?/p>

剛想叫胖子送他回家,不料封不二再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直愣愣的看著我身后,顫聲道:“那,那里,他在那里!”

我冷笑一聲,這種騙小孩子有飛碟的把戲,他倒也敢在我的面前使出來,膽量不小啊!

豈知在我身邊的胖子卻也跟著看向我身后,疑惑地道:“賀老大,那個人,感覺怎么這么奇怪?”

胖子這人,卻和封不二是不同的,如果說我的膽子有西瓜那么大,胖子至少也是有椰子大小的。既然連他都說了,我倒真要看看,那是個什么人了!

等我轉(zhuǎn)身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身后壓根兒就沒有人,我火氣立刻竄了上來,瞪著胖子,厲聲道:“死胖子,你想死就直說!”

是人我怎么會看不到?

及時不是人,黃泉鬼冢的鬼,在我眼中根本都無所遁形,還有我覺察不到的鬼,想想都可能的事情。

胖子滿臉疑惑地看著我背后,喃喃地道:“明明有人在那里的……明明有人在的?!?/p>

胖子的樣子不像作假,況且他那個家伙,腦袋估計也就一純裝飾用的零件,想要說謊都很為難。

我這下倒是信了八分,趕緊拉上胖子和渾身篩糠一般的封不二朝著我背后走去,不管是什么東西,我今天到真想看看,到底是它厲害還是我厲害。

“胖子,你說說,那人怎么奇怪了?”

胖子跟在我的身邊,和我一人一邊夾著已經(jīng)雙腳發(fā)軟的封不二,聽見我說話,他臉上的肥肉動了動,想了一下,才說道:“說不出來,就是看見他就覺得奇怪,嗯,就是看著覺得奇怪?!?/p>

這個滿腦袋肉的家伙,我郁悶了起來,盯著他認真地說道:“你看著我奇怪不?”

胖子到是認真地看著我道:“不奇怪,真的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p>

“可我看著你怎么就這么奇怪呢?”

被我這么一說,胖子哈哈地拍著腦袋傻笑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東城。這里是北濱路,兩邊的視野極其開闊。如果剛剛這里有人的話,現(xiàn)在也是決計逃不開我的視線的,除非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跑過近兩公里長的江堤。

可是,一眼看過去,整個江堤上半個人影都沒有,哪有他們說的奇怪的人影,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當(dāng)下就冷冷地掃了胖子一眼,他也察覺到了我的眼神不善,馬上苦笑著說道:“我剛剛明明看到了這個地方有一個人影的。”

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過去,是江邊上一處淺水的沙灘,在那里哪里有半個人影?

“剛剛明明有人的,我去看看?!?/p>

胖子說話間就翻過護欄跳了下去,我看了看手里的封不二,想了想,還是沒有下去。

畢竟這個家伙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住,要是真有什么意外,我還真放不下心來,他還是我最重要的線索呢。

胖子幾步跳到了江邊,在那塊沙灘邊上突然停了下來,一聲驚呼:“啊……”。

前面說過,胖子雖然笨,但膽量絕對不小,連他都覺得吃驚,那肯定非同小可。

我趕緊扔下封不二跑了過去,等到了胖子身邊,他正全身發(fā)抖,一動不動地看著江面發(fā)呆,我見勢不妙,一拳過去將他打回神來。他才滿臉慘白地扭頭過來,驚慌失措地看著我說道:“水里……水里有人,不……不是人!有鬼!”

“有鬼?”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水面波瀾不驚,哪有什么人!不過最近怪事連連,小心為上。我沒有說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怎么回事,快說?!?/p>

與此同時,往四周看了看,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怎么說呢,一些水跡,但是卻絕對不是人留下的水跡。

從我們站的地方開始,一道細線一般的水跡蜿蜒到了一旁的護欄那里。從我這里看過去,就像是有一條蛇留下的痕跡一般。胖子應(yīng)該算是回過神來了,他拉著我就往那邊護欄走去,一邊走,一邊顫聲道:“賀老大,我剛剛見鬼了?!?/p>

爬上護欄,封不二已經(jīng)一個人跑到了車邊,哪里還有我的兩個兄弟。他正被那兩個人夾著往我們這邊走來,神色很是古怪。我心下愈發(fā)疑惑起來,難道他又看到了什么?

待到大家聚到了一起,興許是人多了的緣故,胖子這才恢復(fù)正常,苦著一張臉,對我說道:“剛剛,我看見水里面有一張人臉!”

對最近接連出現(xiàn)的怪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先瞅了封不二一眼,然后才對胖子說道:“晚上一起去喝酒,我現(xiàn)在不想管這些事,但是不管他是鬼還是人,只要惹了我,肯定沒有好下場!”

許是我此刻流露的殺氣讓封不二覺得安定了一點,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了點頭,低聲回道:“賀老大,我知道了。”

看他的樣子確實嚇得不輕,就連胖子都受了驚嚇,更何況他呢。

……

晚上,我安排大家到燕京城,我最喜歡的一個大排檔吃飯。過去剛剛好趕上晚飯人多的時間,不過那個排擋老板蒙過我的照顧,給他店看過風(fēng)水,硬是擠出了一個桌子安排著我和胖子,封不二三人坐了下來。

幾瓶啤酒下肚,封不二的臉色稍微好了點,和我也沒之前那么拘束了。他一邊啃著雞爪一邊看著我說道:“我老大雖然看起來像殺神一樣,不過,我看不是,賀老大為人很好嘛?!?/p>

聽不得他的廢話,我冷冷地道:“我為人不需要別人評論,都是廢話……不過我現(xiàn)在想知道,那只斷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為什么自從自從得到這只斷手之后,一直怪事連連?還有為什么這只斷手在陳賡云家門前,陳賡云到底死了沒有?!?/p>

封不二沒有料到我問這樣的問題,明顯一愣,看見我兇神惡煞的盯著他,頓時老實了起來,說道:“陳賡云三年前死了,有人說他是房屋風(fēng)水除了問題,可是我卻不信這些,我覺得他的死很可能就跟這只手有關(guān),賀老大,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跟你說就是了,陳賡云是跟到林古淵發(fā)的家,他確實有一個弟弟,不過這手不是他弟弟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著封不二的眼睛,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明顯看不出來他有說謊沒有。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

封不二聽到我這話,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又低下頭去啃雞爪子,半天遲遲不說話。我的心情本就不好,見他不吭聲,心頭火冒,拍了拍桌子,喝道:“你什么意思!“

“賀老大……我就實說了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兒!”

大約是被我逼得不行,封不二終于開腔說了這么句廢話。我不禁苦笑,搖搖頭道:“我真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既然連你都不知道,我想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死亡之城之出事

封不二可能壓根就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好說話,他愣了一愣,猛地頭道:“對對對,是沒幾個人知道。不過……我想……也許應(yīng)該有一個人知道的!”

“誰?”

“顧惜朝?!?/p>

“顧惜朝?”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么奇怪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多好聽的。

封不二仿佛見我雖然不怎么好了,卻沒有動真格的意思,因此放松了一點,他想了一陣,又嘆道:“北司空,南惜朝,說的就是這兩個人。不過司空星最近幾年都沒有消息,大家都認為他死了,所以現(xiàn)在在這個圈子里,能叫得上名號的也就只剩下顧惜朝了?!?/p>

怎么越聽越像武俠小說,我有種想笑的沖動,不過封不二接下來的話更讓人覺得天方夜譚。

他繼續(xù)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道:“假如顧惜朝出手,這些都只是小事情,只是,恐怕林先生相見顧惜朝一面都不太容易,更別說讓他出手了。”

什么人居然連林古淵都難得見上一面?

還有,林古淵不是那個心狠手辣,狂妄自大,不折手段的一個人?

難道他還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心里開始疑惑起來,不過仔細想想,林古淵最后幾次交手都處處留守的,不然他有很多機會致我與死地。

他到底想干什么,最開始的五行大陣五種異寶都找齊了,為什么他遲遲沒有動手,他在等什么。我想不明白。

這時,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阻止他才行,聽妙法和尚還有峰不二說,林古淵要去死亡之城,那么,我一定要去阻止他!

要知道,林古淵現(xiàn)在知道的遠比師傅都多,雖然我時刻都想宰了他,但是不得不說,林古淵非常強大,而且有五行異寶的四種異寶,我還真不敢輕易相信誰有這么厲害了。

“先不說那么遠的事情啦。賀老大,我們現(xiàn)在既然在一條船上了,我也不跟你說假話。我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感覺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我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現(xiàn)在。”

能感覺到不干凈的東西?難道你還能通靈?

封不二哭喪著臉,道:“我怎么給你說呢,賀先生,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不怕這些東西的,但是……”

他還沒有說完,我就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下去,這些東西,其實我知道的很多的,這時候陳海生在一邊,我也不好讓普通的人知道得太多,那樣對他們不好。

這段飯吃到這里也徹底沒有了心情,我見胖子也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封不二到最后更是喝得癱成了一團。

他所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后的胡話,不過那個什么顧惜朝,我到真沒有相信他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胖子叫人把自己接起走了,我?guī)е獠欢厝ラ_了間旅館。

今天晚上我心事多,沒有喝多少。

我匆匆洗了一個澡躺下,拿起陳月月的手機看看,這一看,不但沒有看到的電話,更讓我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

我手機上,密密麻麻全是胖子打過來的電話。

我想陳海生肯定出大事了,不然不會這么一反常態(tài)的猛打電話過來。

想到這里,我心里頓時有些跳得厲害,我急忙打電話給陳月月,陳月月說他哥哥剛打電話說在回來了。

我叫她去看看胖子,可能出了點事情,陳月月馬上慌了,她說她要一個小時才能趕回來,我叫他把地址發(fā)給我,我好過去。

容不得再多考慮,匆匆忙忙的換了身衣服,就趕了過去。

直到上了車,我才猛地想起來應(yīng)該把封不二那個家伙也帶上。

不他醉成那樣,過去恐怕也幫不上忙,想想還是算了。

一路上不斷打胖子的電話,可惜都是無法接通。

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是著急,如果是自己遇到事情,以我的性格也不至于如此慌張擔(dān)心。

胖子住的地方,是學(xué)校附近的一個小區(qū),他們兩兄妹租的房子。

回來一兩天了,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想回學(xué)校的事情。

叫出租車停到小區(qū)門口。問了保安陳月月發(fā)給我的地址在哪里,這里離胖子陳海生住的那個樓還有幾十米遠,要不是車不準(zhǔn)過去,我還真想叫出租車司機沖到他樓下。

剛跑過去幾步,就聽到從樓里傳來的東西墜地的聲音?!斑选?dāng)!”我愈發(fā)著急,趕緊沖過去。

要知道那整個小樓幾乎都是門窗緊閉,胖子手里沒有武器,要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稍微動點手腳,他恐怕就兇多吉少。

周圍安靜得可怕,平時到這個時候,各種蟲子的聲音會吵得人都睡不著,可是今天,除了剛才那“哐當(dāng)”聲以外,卻安靜得完全不正常,完全沒有半點聲音。

我一陣猛敲門,但是沒有人應(yīng)答。

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腳踢開門,我叫了一聲胖子,沒有人答應(yīng)。

整個屋子安靜得透出一股寒意,我背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

“胖子,胖子,陳海生,你在哪里!”

從三樓的廁所上沖進四樓。走廊里沒有開燈,隱隱有一股子腥味在走廊里回蕩,說不清是什么味道,感覺不像是血腥味,反而像是某種動物的腥臊味一樣。

我的警覺心提到了極限。

不管什么東西,只要一發(fā)現(xiàn),立馬就賞它一刀,先下手為強!

因此就算是真有什么僵尸啊之類的怪物在,我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的。

從一進到這層樓開始,整個走廊里都黑燈瞎火,越往胖子的房間腥味越濃,到最后,我甚至都覺得他房門口有一個滿嘴流著血水的怪物。

不過到了他門前一看,門邊沒有什么痕跡,更別說還有怪物了。

看到這里,我稍微松了口氣。

不過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從里面鎖上了。

試了幾次都打不開,電話是胖子房間的手機打來的,聽陳月月說他已經(jīng)回來了,也就是說,他應(yīng)該在這個房間里!我越搗鼓心頭越火大,后來干脆掏出槍對著鎖就是軒轅劍。

“砰!”當(dāng)下火星四射,那把爛鎖的零件飛濺了一地,我的手也被飛散出來的零件劃破,血流了一手,就連軒轅劍上都粘上了血。

不過沒顧得許多,門鎖一壞,我就一腳踹上去,大門重重地倒了下去。

“胖子!胖子,沒死你就應(yīng)一聲!”

沒人回答。

臥室前,同樣房門緊鎖,還好這是木門,沒有外面鐵門那樣結(jié)實,一腳就踢開了。

在門后,胖子床上躺著一個人,而且,看那體型,應(yīng)該是胖子本人才是,可是,連這樣的聲響都沒有能夠讓他有點反應(yīng),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

我趕緊在他身上花了一個符文。但是還是沒有反應(yīng)。

難道他真的這樣的死亡。

冷靜了一下,我走到了胖子的尸體前,他的臉上還保持著驚恐的神情,不過氣色看起來不錯,等等,氣色還不錯?

胖子此時的臉色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般,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根本就是睡著了!

雖然我知道一般胖子睡覺的功夫一流。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睡著,更何況,剛才我又是那軒轅劍砍的,又是踹門的,他竟然都沒有醒來,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

不過,不管怎么樣,胖子沒有死。

一把抓住胖子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就是兩個耳光,這家伙總算支吾出來了兩聲。

我心頭狂喜,緊接著又是兩個耳光扇下去,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個狹小的房間里聽起來響得異常清晰。

胖子終于清晰的哼了兩聲,然后,他居然看也不看,就試圖反過來給我一拳。

我怎么可能被胖子打到,就算他清醒的時候都被我壓得死死的,現(xiàn)在他神志不清,更更不可能得逞,我順手一把就把他扔到了墻邊上。

“胖子,胖子!”

叫了兩聲,那個胖東西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大概是看清了是我的緣故,他放棄了反抗,搖搖頭,揉揉眼睛,疑惑的道:“賀老大,是你嗎?”

第一百一十二章死亡之城之真的看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道:“沒有死就好……你到底怎么了,剛才那么大的響動都沒有驚醒你?”

不料胖子聽得這話,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猛地跳起來抓住我的手直晃,吼道:“大哥,快,快回去!”

被他搞得不明所以,我心情剛經(jīng)歷過大起落,不由得有些惡劣,直接是一腳踹了過去,“你叫啥叫!回去,回去哪里啊?”

“不是,大哥,快去你住的地方,封不二,封不二他死了!”

封不二?

我瞪了一眼胖子,沒好氣地說道:“封不二好端端的在旅館里,你胡說什么???”

胖子掙扎著站了起來,表情驚恐到了極點,拉住我的手猛搖,一邊前言不搭后語地,支支吾吾說道:“我知道……我看見了,我…我說不清楚……賀老大,反正這個事情就是那樣了……你,快回去,快帶我過去吧!”

帶他過去?

我冷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說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的腦袋沒有出問題吧?”

胖子表現(xiàn)得和平時完全不同,滿臉驚恐,不住喘氣,說著:“老大,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看到了,封不二他……??!我要怎么說呢,我看到封不二他在旅館,在床上,他在旅館床上,然后,然后……”

他還在苦苦思索,想繼續(xù)往下說。

難道,胖子陳海生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或者封不二真的出事了?

我稍一遲疑,胖子已經(jīng)拉著我開始往門外沖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門口,胖子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來奇怪,這個時候,我又能聽見四周的蟲叫聲,不過沒有心情再去注意這些,一腳踢在胖子的屁股上,我冷聲道:“胖子,你要是再發(fā)瘋,老子可就軒轅劍戳爆你的頭!”

許是這會兒也清醒了一點,胖子喘著氣對著我說道:“老大,是這樣的:我……我剛剛又遇到鬼了,那個鬼,它帶著我去看封不二,封不二也看到了我們,我怕他出事?!?/p>

越說越離奇了,真的讓我都感覺匪夷所思,

我道:“你清醒一點,什么跟什么嘛,剛剛到底遇到什么了!”

“我見鬼了,真的,老大,那絕對是真鬼!還帶我去封不二那!”

“見你的大頭鬼去吧,再說你是不是說還帶你旅游呢!你再胡說,老子今天火氣可大得很!你小心點!”

一看到我發(fā)火,胖子本能地縮了縮頭,滿臉無辜地道:“老大,這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我肚子里憋著一股鬼火,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了下去,盡力冷靜地道:“今天晚上去我哪里,路上你給我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打了一個順風(fēng)車,胖子終于才完全回過神來。在車上說道:“今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自己身后有個什么東西在看著我。老大,我實話說了吧,我平時也沒有干什么好事,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仇家過來了,就趕快回家拿家伙。”

胖子的家伙是一把藏刀,那是他去西藏旅游時候帶回來的東西,據(jù)說見過血,是把帶人命的刀子。

原來拿了刀胖子就準(zhǔn)備打電話給我,不料我的手機沒有人接聽。

后來他關(guān)了門,卻仍然覺得不對勁,放佛那個東西還在看著他,這時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聯(lián)系到白天的人臉,胖子嚇得趕緊鎖了門窗,就在他鎖最后一個窗戶的時候,在關(guān)上窗戶的一瞬間,那張臉,又出現(xiàn)了。

“我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可是……老大,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看胖子也不是膽小的人,沒有想到,在說起那張人臉的時候,他嚇得渾身顫抖,后面任我再怎么追問,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能他情緒還沒有真的平復(fù)過來吧。

嘆了一口氣,我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封不二的身上,開始追問胖子,為什么會口口聲聲的說封不二死了。

不料胖子的回答,完全讓我哭笑不得,原來他居然是做夢夢見封不二在旅館出事了。

“老大,你不要這樣說,相信我。。。。。。我真是夢到的,我當(dāng)時被嚇到了,就躲進了我的房間里,想著要是那怪物進來,我就和它拼個你死我活。沒有想到,一進屋子,就頭暈得慌,所以我就坐在床上休息,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這樣睡著了?!?/p>

我瞪了胖子一眼,如果不是這家伙剛受了刺激,我就一腳把他踹到車外去,不過他說封不二睡在床上上,這個倒是確實的事情,看來有點巧合,想了想,人不睡在床上睡在哪里。

他還真是二呢!我這才意識到,想起就想踹他出車門。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越來越暴力了,我卻不知道這都是拜那只斷手所賜!

“我剛剛睡著,就感覺一陣,一陣,我說不出來是一陣什么,反正就是人就到了你住的地方??吹侥銊倓偝鲩T,對,我還看到你換了衣服,拿起那你把隨身攜帶的劍,封不二就躺在你的床上上,恩,我想不起來后面的事情……再后來,我就被你叫醒啦?!?/p>

越說越離譜,不過我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了。

這個胖子,是確實是一個耿直不會說謊的人,他應(yīng)該是做過那個夢沒有問題的。

關(guān)鍵是,他看到的那些在我身上實實在在發(fā)生了東西,到底是真的看到了呢,還是說只是他的幻覺呢?

這件事情恐怕會越來越麻煩,看了一眼臉色愈發(fā)慘白的胖子,突然間,我覺得自己有點拿不準(zhǔn)一些事情了。

不管是林古淵還是那個什么妙法大師,還是封不二這個混蛋,都好像藏著什么秘密,每個人都在和我交流,但是我跟林古淵交手以及接觸這么久,而且還打探過他,居然聽不出來,也看不出來,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并沒有告訴我。

卷進這種事情里來,自己倒是無所謂,但胖子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現(xiàn)在說要跟著我混,可是我知道,他骨子里還只是一個貪生怕死喜好享受的普通人,他還是一個學(xué)生,不是我這樣天生就是過不了普通人的生活,從拜師過后,怪事都沒有間隙過,各種事情都仿佛一根粗繩一樣纏繞著我,任你怎么甩,但都甩不開。

想到這里,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如果他有什么不測,不管對手是什么來頭,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放過它。

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一定不會放過!哪怕像尹天仇那家子的惡鬼。

我哪知道,這次遇見的遠比尹天仇那家人險惡!

車很快就到了旅館樓下。胖子看著我住的旅館,再次驚恐了起來,他緊緊地跟在我身后,突然指著旅館的窗戶,說道:“就是這樣,我看到的窗戶就是這樣開的,老大,那個夢是真的!”

我記得自己是關(guān)了窗戶的,為什么現(xiàn)在窗戶會打開?

難道是小偷?

可是現(xiàn)在,明明關(guān)上的窗戶卻打開了,封不二打開的?

總之,小心為上,一切都要小心。

我拉住胖子,示意他跟在身后。

樓道里的燈也好死不死的恰恰在這個時候壞了。

從底樓上去,總共要經(jīng)過兩道樓梯,我小心地走在前面,胖子則是盯著我的身后,手里緊緊握住他那把藏刀。

不過樓道瑞安靜得很,并無異樣。我們很順利地走到了房間門口。

看著這扇房門,我頭一次發(fā)覺,房間的門感覺就像地獄的門一樣。

突然而來的一種不安感從心底泛了起來。我猶豫了下,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你開門?!?/p>

第一百一十二章死亡之城之真的看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道:“沒有死就好……你到底怎么了,剛才那么大的響動都沒有驚醒你?”

不料胖子聽得這話,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猛地跳起來抓住我的手直晃,吼道:“大哥,快,快回去!”

被他搞得不明所以,我心情剛經(jīng)歷過大起落,不由得有些惡劣,直接是一腳踹了過去,“你叫啥叫!回去,回去哪里???”

“不是,大哥,快去你住的地方,封不二,封不二他死了!”

封不二?

我瞪了一眼胖子,沒好氣地說道:“封不二好端端的在旅館里,你胡說什么啊?”

胖子掙扎著站了起來,表情驚恐到了極點,拉住我的手猛搖,一邊前言不搭后語地,支支吾吾說道:“我知道……我看見了,我…我說不清楚……賀老大,反正這個事情就是那樣了……你,快回去,快帶我過去吧!”

帶他過去?

我冷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說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的腦袋沒有出問題吧?”

胖子表現(xiàn)得和平時完全不同,滿臉驚恐,不住喘氣,說著:“老大,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看到了,封不二他……??!我要怎么說呢,我看到封不二他在旅館,在床上,他在旅館床上,然后,然后……”

他還在苦苦思索,想繼續(xù)往下說。

難道,胖子陳海生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或者封不二真的出事了?

我稍一遲疑,胖子已經(jīng)拉著我開始往門外沖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門口,胖子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來奇怪,這個時候,我又能聽見四周的蟲叫聲,不過沒有心情再去注意這些,一腳踢在胖子的屁股上,我冷聲道:“胖子,你要是再發(fā)瘋,老子可就軒轅劍戳爆你的頭!”

許是這會兒也清醒了一點,胖子喘著氣對著我說道:“老大,是這樣的:我……我剛剛又遇到鬼了,那個鬼,它帶著我去看封不二,封不二也看到了我們,我怕他出事。”

越說越離奇了,真的讓我都感覺匪夷所思,

我道:“你清醒一點,什么跟什么嘛,剛剛到底遇到什么了!”

“我見鬼了,真的,老大,那絕對是真鬼!還帶我去封不二那!”

“見你的大頭鬼去吧,再說你是不是說還帶你旅游呢!你再胡說,老子今天火氣可大得很!你小心點!”

一看到我發(fā)火,胖子本能地縮了縮頭,滿臉無辜地道:“老大,這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我肚子里憋著一股鬼火,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了下去,盡力冷靜地道:“今天晚上去我哪里,路上你給我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打了一個順風(fēng)車,胖子終于才完全回過神來。在車上說道:“今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自己身后有個什么東西在看著我。老大,我實話說了吧,我平時也沒有干什么好事,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仇家過來了,就趕快回家拿家伙?!?/p>

胖子的家伙是一把藏刀,那是他去西藏旅游時候帶回來的東西,據(jù)說見過血,是把帶人命的刀子。

原來拿了刀胖子就準(zhǔn)備打電話給我,不料我的手機沒有人接聽。

后來他關(guān)了門,卻仍然覺得不對勁,放佛那個東西還在看著他,這時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聯(lián)系到白天的人臉,胖子嚇得趕緊鎖了門窗,就在他鎖最后一個窗戶的時候,在關(guān)上窗戶的一瞬間,那張臉,又出現(xiàn)了。

“我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可是……老大,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看胖子也不是膽小的人,沒有想到,在說起那張人臉的時候,他嚇得渾身顫抖,后面任我再怎么追問,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能他情緒還沒有真的平復(fù)過來吧。

嘆了一口氣,我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封不二的身上,開始追問胖子,為什么會口口聲聲的說封不二死了。

不料胖子的回答,完全讓我哭笑不得,原來他居然是做夢夢見封不二在旅館出事了。

“老大,你不要這樣說,相信我。。。。。。我真是夢到的,我當(dāng)時被嚇到了,就躲進了我的房間里,想著要是那怪物進來,我就和它拼個你死我活。沒有想到,一進屋子,就頭暈得慌,所以我就坐在床上休息,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這樣睡著了。”

我瞪了胖子一眼,如果不是這家伙剛受了刺激,我就一腳把他踹到車外去,不過他說封不二睡在床上上,這個倒是確實的事情,看來有點巧合,想了想,人不睡在床上睡在哪里。

他還真是二呢!我這才意識到,想起就想踹他出車門。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越來越暴力了,我卻不知道這都是拜那只斷手所賜!

“我剛剛睡著,就感覺一陣,一陣,我說不出來是一陣什么,反正就是人就到了你住的地方??吹侥銊倓偝鲩T,對,我還看到你換了衣服,拿起那你把隨身攜帶的劍,封不二就躺在你的床上上,恩,我想不起來后面的事情……再后來,我就被你叫醒啦?!?/p>

越說越離譜,不過我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了。

這個胖子,是確實是一個耿直不會說謊的人,他應(yīng)該是做過那個夢沒有問題的。

關(guān)鍵是,他看到的那些在我身上實實在在發(fā)生了東西,到底是真的看到了呢,還是說只是他的幻覺呢?

這件事情恐怕會越來越麻煩,看了一眼臉色愈發(fā)慘白的胖子,突然間,我覺得自己有點拿不準(zhǔn)一些事情了。

不管是林古淵還是那個什么妙法大師,還是封不二這個混蛋,都好像藏著什么秘密,每個人都在和我交流,但是我跟林古淵交手以及接觸這么久,而且還打探過他,居然聽不出來,也看不出來,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并沒有告訴我。

卷進這種事情里來,自己倒是無所謂,但胖子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現(xiàn)在說要跟著我混,可是我知道,他骨子里還只是一個貪生怕死喜好享受的普通人,他還是一個學(xué)生,不是我這樣天生就是過不了普通人的生活,從拜師過后,怪事都沒有間隙過,各種事情都仿佛一根粗繩一樣纏繞著我,任你怎么甩,但都甩不開。

想到這里,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如果他有什么不測,不管對手是什么來頭,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放過它。

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一定不會放過!哪怕像尹天仇那家子的惡鬼。

我哪知道,這次遇見的遠比尹天仇那家人險惡!

車很快就到了旅館樓下。胖子看著我住的旅館,再次驚恐了起來,他緊緊地跟在我身后,突然指著旅館的窗戶,說道:“就是這樣,我看到的窗戶就是這樣開的,老大,那個夢是真的!”

我記得自己是關(guān)了窗戶的,為什么現(xiàn)在窗戶會打開?

難道是小偷?

可是現(xiàn)在,明明關(guān)上的窗戶卻打開了,封不二打開的?

總之,小心為上,一切都要小心。

我拉住胖子,示意他跟在身后。

樓道里的燈也好死不死的恰恰在這個時候壞了。

從底樓上去,總共要經(jīng)過兩道樓梯,我小心地走在前面,胖子則是盯著我的身后,手里緊緊握住他那把藏刀。

不過樓道瑞安靜得很,并無異樣。我們很順利地走到了房間門口。

看著這扇房門,我頭一次發(fā)覺,房間的門感覺就像地獄的門一樣。

突然而來的一種不安感從心底泛了起來。我猶豫了下,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你開門?!?/p>

第一百一十四章死亡之城之尸體不見了

封不二?

怎么又和這個倒霉催的家伙扯上關(guān)系?

自從遇到他之后,我就沒有遇到過好事。

現(xiàn)在他雖然死了,但我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就開始緊張起來。

“三年前,有個熟人打電話讓我救人。不容易啊,一個只有半條命的人就這樣被我救回來了,你知道我們當(dāng)醫(yī)生的人,又沒有什么自保的本事,自然是靠著朋友扶持才能好過一點。”

又是三年前?

三年前陳庚生死了!

三年前認識了林古淵!在諸葛孔明墓中有了交集!

這些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是想不明白的。

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說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多半是封不二和這個朱思淼成了朋友。

果然,朱思淼馬上又說道:“后來這個封不二又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只剩半條命過來,等到第四次讓我救他,他已經(jīng),怎么說呢,快要瘋了,對,大概就是這樣?!?/p>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