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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結(jié)局

“你現(xiàn)在懷了身子,在圣域正是良好的養(yǎng)胎的良地,你真的要去?”女帝眼中隱有幾分的擔(dān)憂。

扶卿容斂去了笑容,頷首。

“我已經(jīng)離開他很久了,”這兩個月仿佛比那兩年還要長久。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思念之情會如此的沉重,很想馬上就能看到他的人,與他一同共進(jìn)退。

“商國的情況有些不樂觀,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忙?”

扶卿容又是一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向你開口。”

就在她們回到圣域的五天后,商國傳來了壞消息,諸葛琉宴不得不返回城去。

“天下紛爭,難免不了的死亡,我只是擔(dān)心你。而且你還是懷著身子的女人,去了那邊,他只會分心,傳消息過去,讓他知道你安全,我想他會理解你不在他身邊的苦衷……”

“今天我就啟程,”扶卿容輕輕吐出一句。

那種歸心似箭的感覺,女帝是不會懂的。

女帝聞言,微微低嘆一聲,“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

“不必麻煩皇上了,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扶卿容緩緩地回頭,臉上是淡淡的靜。

女帝身形一滯,深深地看進(jìn)了扶卿容的眼里,“也好,朕還需要治理未恢復(fù)原氣的圣域,若是需要,朕定當(dāng)助你,就當(dāng)是朕欠你的一個人情?!?/p>

扶卿容低頭。

女帝的眼神再次閃了閃,“如果來不及,這一路上你去巫國能圣壇,或許那個人能助你一臂之力?!?/p>

扶卿容仍舊搖頭,“皇上可是忘了,這是國際糾紛,不是私人恩怨。她不能代表巫國出戰(zhàn),而她也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尋私,因為她是巫國圣女,她的每個決定和舉動都代表了太多的意義了?!?/p>

前幾個月前,她那樣助自己已經(jīng)違背了某些規(guī)矩。

“國際糾紛?到是一個新奇的說法?!迸畚⑿Φ?。

扶卿容不禁勾了勾唇。

“今日讓我替你踐行再走吧,不準(zhǔn)偷偷的走了?!?/p>

看著女帝攬過來的手,不禁搖頭一笑,“這么大個的活人,只怕沒走出圣域皇宮大門就被逮著了!”

女帝聞言不禁得意的一笑,“知道就好!你可別給我找借口關(guān)籠子了!”

扶卿容連忙稱是。

女帝替扶卿容踐行后,帶著她身邊忠實的護(hù)衛(wèi)離開了皇城。

女帝站在城樓上,遠(yuǎn)遠(yuǎn)的仰望著那延長離開的隊形,身后的宮人見狀上前,“皇上,太皇正在離宮等著您呢!容王這一離去,太皇怕是最傷心的一個了。”

女帝聞言收起傷心,轉(zhuǎn)身快步的朝離宮方向去。

太皇沒有出來相送,也是不想在最疼愛的女兒面前掉眼淚,怕的,更多的是不舍。

女帝決定等天下太平的那天,她或許真該帶著太皇出去走走,也許該讓他見見女婿的。

“容王!”

隊伍之后,突然冒出一道身影,直沖到了扶卿容的身邊。

扶卿容回首,便看到官道上奔來一道白色的身影,此人正是鬼谷神醫(yī)蘇祁,他的身邊正緊跟著當(dāng)初在靖國皇宮所見的青衣人。

“蘇醫(yī)師,”扶卿容微微揚(yáng)手。

蘇祁盯著扶卿容半晌,微微搖首道:“不敢受容王此稱,若論醫(yī)術(shù),蘇某也比不上容王。”

扶卿容身邊的人聞言,臉上不禁揚(yáng)起傲然的笑容。

扶卿容臉上淡淡,沒有什么表情,“蘇醫(yī)師這是?”

“女帝準(zhǔn)我家公子隨行!以防不測?!迸赃叺那嘁抡叽鸀榛卮穑┝?,還不時的瞧了扶卿容一眼。

回到圣域,大家都一路看過了扶卿容的毒辣手段,不過是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拿下了那樣影響力強(qiáng)大的奸臣,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小看了。

知道是女帝的安排,扶卿容也便就不拒絕了,況且,這蘇祁醫(yī)術(shù)和在外的影響力都不錯,若是拉攏到商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打起了這個念頭,扶卿容就準(zhǔn)了他們的隨行。

蘇祁哪里知道扶卿容打的是什么主意,聞她松口,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并行數(shù)里后,扶卿容在沉默中開口,“也不知蘇醫(yī)師……”

“容王叫我蘇祁便可?!?/p>

“蘇公子可曾遇過一男一女求醫(yī)治病?!狈銮淙萃蝗幌肫鹆诉@件事,路上沉悶,也不禁找了這個話題來說。

蘇祁微微愣了愣,細(xì)細(xì)回想了一番,“不知容王所指的一男一女可是商國的岐王與公主?”

扶卿容頷首。

“他們很好,”蘇祁也沒回答治了還是沒治,只說他們很好。

扶卿容聞言也不再追問下去,只要知道他們很好就足夠了,后面如何,都是他們本身的造化,“此去商國甚是危險,蘇公子可想好了,入了那處,就再難踏出來了。”

扶卿容的聲音徒然一冷,蘇祁微訝過后就是了然一笑,“能與宴王和容王并戰(zhàn),是蘇之幸!”

扶卿容側(cè)目遞了眼過來,“希望你說到做到?!?/p>

“容王可要蘇某起個誓?生是容王的人,死是容王的鬼,此誓若有違,五雷轟頂。”

扶卿容懶得理他不真實的誓言,“蘇公子見過哪個人違誓被雷劈死的?”

蘇祁聞言,也不禁揚(yáng)聲一笑,“被容王識破,實在是慚愧!”

……

瑯城。

天決國與商國戰(zhàn)儀一起,天地那可是一片烏煙障氣,靖國又是幾番曖昧的投戰(zhàn)。

天決國與靖國雖然沒有明面上的結(jié)盟,可是看這狀態(tài),也是差不到哪里去。

私人的交情,并不代表著一個國家的利益。

做主的,只是利益的糾紛。

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戰(zhàn)爭。

前邊天決國和商國打得火熱,靖國從旁敲擊幾下,不上下的打著。后面西梁國與東辰國為奪肥地兵戎相見。

天地剎時暗然失色,白骨堆放,惡臭滿天,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戰(zhàn)爭,又害得多少人流離失所,百姓哀怨……可是這些都是必要的,除非終止了戰(zhàn)事,從此天下一片太平盛世。

這樣的情況若真的出現(xiàn)了,那天,必然是七國統(tǒng)一,這塊天地下,只有一個皇帝統(tǒng)治著。

而這一幕,那絕對

是不會出現(xiàn)的,起碼在這幾年內(nèi)不會。

十天后。

扶卿容等人從敵人的后翼潛進(jìn)了瑯城,順帶的將天決國的一半陣法破壞得徹底。

當(dāng)消息傳進(jìn)瑯城時,諸葛琉宴正坐在沙地上指揮著作戰(zhàn)的位置,進(jìn)來通報的人正是風(fēng)祈。

“王爺,是王妃回來了!”

“王妃!”

圍坐在沙地上的副將們驀然起身,面露驚喜。

諸葛琉宴先是一愣,然后頎長的身影跟著一起,放下手中的木條,大步朝外走去。

那步伐已經(jīng)出賣了諸葛琉宴的鎮(zhèn)定,后面跟隨的人識相地落后了好幾步,雖然他們也很想念王妃,可是王爺和王妃還有更多的話去說。

扶卿容策馬進(jìn)了城門,身上還有明顯的狼狽,顯然是穿越了那道道危險過來的,還沾著濃厚的血腥。

在看到扶卿容那張平靜的臉那一刻,諸葛琉宴整個人都僵直了身形。

看到這,大伙兒皆是一愣。

扶卿容躍下馬,站在另一邊看著諸葛琉宴,他憔悴了許多。

這一戰(zhàn),讓他很辛苦吧。

扶卿容微微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還好嗎?!?/p>

聽她溫和的聲音,諸葛琉宴的心臟驀地緊縮了起來,不是她嗎?

見他不言,扶卿容以為他還在生氣當(dāng)時自己一個人離開的事,張了張唇,說:“我不是故意將你一個人丟下,但是那個時候,我必須去……那是我的皇姐,就當(dāng)我是報答父皇的養(yǎng)育之恩……圣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我以為你會明白這些……”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那樣。

他心中的那個容兒絕對不會以這樣溫柔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那一層誤會,讓他的容兒對的態(tài)度早就改了觀,她又怎么會這般溫柔待自己。

諸葛琉宴迫使自己不要轉(zhuǎn)身離開,或許是自己誤會了。

他這幾個月來,一直在忍受著,忍著不去想那個容兒回不來。

現(xiàn)在事情似乎要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了,心情竟是這般的壞,心竟是如此的痛……

“諸葛琉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扶卿容不由氣惱。

她和他說了半天的話,竟然一個字也不回答,難道是讓她白跑一趟。

這一聲諸葛琉宴叫得他靈魂一震,猛地抬頭看著扶卿容,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扶卿容還想說些什么話,就聽他沙啞著說,“是你?真的是你嗎?”

扶卿容訝了訝,眼眸染上一層笑容,“當(dāng)然是我,不然你還想著別的女人不成?小心我報復(fù)你?!?/p>

諸葛琉宴眼眸一沉,大步朝前,一把狠狠的將她抱起,低吻二話不說就直接封住了她的紅唇。

“你輕點,輕點……小心孩子……”扶卿容怕他的不知輕重傷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諸葛琉宴先是一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是我們的孩子!”

“當(dāng)然是我們的孩子,”扶卿容加重了我們兩字。

“容兒!”諸葛琉宴聲音暗啞,也不管是什么場合,將她橫抱而起,快步往大帳走去。

扶卿容任他欲為,這個時候,還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

將扶卿容輕輕的放在軟榻上,諸葛琉宴也和衣躺了上去,半擁著她而躺。

“真好……”

扶卿容勾唇一笑,“你是不是以為我回不來了?”

“嗯,”諸葛琉宴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鐵臂一收,將她緊緊抱住。

這一下,他們再也不分開了。

經(jīng)過這件事,他才真正的明白,他愛的人,只是她。

曾經(jīng)他不敢去圣域求證,那個醒過來的人是誰,正好有戰(zhàn)場這個地方讓他發(fā)泄那些積壓的沉重。

諸葛琉宴的沉重讓扶卿容心中也不禁一抽痛,“對不起,我應(yīng)該向你說清楚的?!?/p>

“那么,現(xiàn)在就和我說說?!?/p>

諸葛琉宴喉頭還

是有些發(fā)緊,緊張了幾個月的心,在確定她真正的回來后才得以放松。

扶卿容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如今的我是我也是她,簡單的明說是她的記憶存在了我的靈魂里,我仍舊是扶卿容,而她,也許就在某個角落里看著我們……”

“只要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諸葛琉宴低吻著她的額頭。

他不管那個真正的人到底是死還是活,他只要現(xiàn)在躺在他懷里的扶卿容。

扶卿容聞言一愣,那顆不安的心,真正的放下了。

諸葛琉宴愛的那個人,是現(xiàn)在的她,而非那個她……

諸葛琉宴如愿的抱著自己心愛的人,滿足地閉上眼,安心的睡了過去。

天色正黑,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抱著扶卿容的人驀地睜開雙陰森的黑眸,冷沉揚(yáng)聲道:“什么事?!?/p>

帳外的人一愣,停步在帳簾的地方,彎身稟報,“王爺,是旋機(jī)公子臨城?!?/p>

諸葛琉宴眸中冷芒一閃,正想放下懷中的人,一低頭就對上了扶卿容同樣黑亮得驚人的眼,諸葛琉宴這時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扶卿容有些不一樣了,呃,更加的吸引他的目光,更令他不敢放手。

受著這雙眼的盅惑,他不由低唇深吻著她。

直到外面的人聽不到動靜,又叫了聲諸葛琉宴才瞇著黑眸結(jié)束這沖動一吻,聲音比之剛才更冷,“退下。”

外面的人身形一顫,立即疾步離開。

“我與你一起去,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我們是夫妻!”

諸葛琉宴眼神更深更暗,又低頭吻了一記她的唇,“生死相隨!”

扶卿容滿意地笑了,“生死相隨!”

……

瑯城之上。

一高一矮兩道黑影并立!

城下,那人站在獵獵風(fēng)頭下,瞇起了眼睛,從馬車探出的頭,啟唇,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扶卿容,不,圣域容王,別來無恙……”

這一刻,他們只是敵,不是友……

他們誰也回不到兩年前了。

盯著城下那人的唇形,諸葛琉宴黑眸一瞇,伸手握住了同樣一身黑衣的她,城上,兩人兩兩相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情意。

“今我以圣域容王身份又以你的妻,與你并肩而戰(zhàn),這天下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前行的道路!從此我們夫妻共進(jìn)退!夫君,你說,可好!”

諸葛琉宴幽黑的眼眸中漾開一道不明的波紋,緊緊地回握她的手,啞著聲說:“娘子所言甚是!你我夫妻攜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們并行的道路,這天下,你我共享!”

他深情且長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出去,換得扶卿容滿容笑靨。

諸葛琉宴手一勾,將她擁在身懷,手與她的手交握,撫上她微凸的身子!

扶卿容在想,他們會一直這么攜手走下去吧!

她,會幸福吧!

諸葛琉宴低聲喃喃道:“這一世,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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