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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喬佳沐是權(quán)昊陽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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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佳沐,我們結(jié)束了!

什么叫結(jié)束了,今天明明是他們的婚禮,是他們應該攜手一起幸福的日子,可現(xiàn)在卻告訴她,他們結(jié)束了。

喬佳沐腦袋發(fā)疼,她不要結(jié)束,可是那個把她抱在懷里溫柔親吻的男人卻轉(zhuǎn)身離開,不顧她一個人身披白紗,接受現(xiàn)場那么多的賓客眼神的洗禮。

“不,不是那樣的,奎銘,你聽我解釋!”喬佳沐不管不顧的跑起來,她的手就要夠到男人的手臂,她就要拉住他了。

可是,為什么裙擺那么長,直接將她絆倒在地。

前進中的池奎銘,已然聽到了那聲跌倒聲,連帶著隱隱的哭泣聲一起傳來,腳步卻是堅定的向前走,連停頓都沒有。

他的心曾經(jīng)是冰做的,他以為不會有人會將那捂熱,可卻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就那么莫名的將他的心捂熱了,卻又狠狠的將他敲碎,現(xiàn)在那冰已是化成了水,再也回不去了!

“沐沐!”喬父喬母趕緊上了舞臺中,將跌倒的喬佳沐給扶起來。

“沐沐,這是怎么回事?”喬父氣的胸脯一陣一陣的,今天本是女兒最重要的日子,卻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來。

女婿因挪用公款被警察帶走,女兒卻是在結(jié)婚當天被放出和別的男人的床.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看著池奎銘離開,喬佳沐的眼淚瞬間便掉了下來。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今天是要和池奎銘結(jié)婚的,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權(quán)昊陽冷眼看著這一幕,看著池奎銘被帶走,更是看著喬佳沐哭得梨花帶雨。

權(quán)父氣的身子一顫,他卻是在第一時間看向了權(quán)昊陽,眼看著池奎銘被帶走,他也被身邊的助手扶著離開。

眾人有的已經(jīng)離開,有的還在坐著,而大屏幕上喬佳沐和權(quán)昊陽的床照還在播放,似乎那里沒有了暫停鍵。

“跟爸回家!”喬父拉過喬佳沐,硬拽著她向門外走。

“不要,我不要離開,我要去找奎銘......”喬佳沐哭喊著,頭搖著。

“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嗎?”喬父冷下臉,聲音嚴厲的說道。

喬父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生拉硬拽的就將她拖出了教堂。

池奎銘被帶走,謝冠宇便跟著一起過去,到了警局,卻是來池奎銘的身影都未從瞧見,一打聽才知道,池奎銘已經(jīng)進了審訊室。

半個小時不到,宋翊帶了那第一次簽署的合同而來,見到了謝冠宇,兩人神色凝重。

接著,宋翊作為池奎銘的代理律師進了審訊室,謝冠宇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急得跳腳。

“這是,我的當事人池奎銘先生和泰寧簽署的原材料供應的合同。”宋翊將合同攤開,推了出去。

警察接過去,翻到最后,確實看到了兩方公司的公章,更是有池奎銘的親筆簽字,然后又打開了泰寧公司提供的合同,亦是一樣的親筆簽字,兩份合同除了在付款那一項有所不同之外,其他全部一樣。

“而這一份,不是我當事人簽的?!彼务匆彩强吹搅四且环?,手指點在上面,堅定的說道。

“經(jīng)過鑒定,這一份也是池奎銘的親筆簽字。”警察卻是又出示了一份鑒定報告,那上面清楚的寫到簽名系屬于池奎銘本人所出。

兩份合同簽署的日期一前一后,很顯然的池奎銘那個是之后簽的。

宋翊也有些犯難,當下也找不到證據(jù)來證明合同的真?zhèn)涡浴?/p>

一直沒有說話的池奎銘卻是用眼睛掃了一眼宋翊,宋翊接收到那信息,便提出要保釋池奎銘。

在辦理了保釋手續(xù)之后,池奎銘,宋翊和謝冠宇三人一起走出了警局。

“約權(quán)昊陽出來!”池奎銘在坐進車里,便對著開車的謝冠宇說道。

謝冠宇趕緊給權(quán)昊陽去了個電話,說池奎銘約他見面。

權(quán)昊陽正在開車,他本意是去找張若曦的,為了那照片的事,可卻在中途接到了謝冠宇的電話,于是方向盤一個反轉(zhuǎn),便朝著那約定的會所而去。

等權(quán)昊陽到了的時候,池奎銘已經(jīng)到了,茶水已經(jīng)點好,似乎就等著權(quán)昊陽的到來。

“我還以為是接錯電話了呢,沒想到你真的出來了?”權(quán)昊陽推門進來,帶著邪邪的痞氣。

“權(quán)昊陽,是你做的,你個王八蛋,你居然這樣陷害銘少,你們是親兄弟,我沒想到你竟會做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謝冠宇一個箭步?jīng)_上去,一把就握住了權(quán)昊陽的衣領。

拳頭握緊,謝冠宇就要揮上去。

“住手!”池奎銘猛然的一喝,將茶杯摔在桌子上。

很想揍他一頓,卻又不得不聽池奎銘的話,謝冠宇憤怒的將他松開,退到池奎銘的身邊來。

“你出去!”沒想到,池奎銘卻是讓謝冠宇出去。

雖然不服氣,但謝冠宇和宋翊還是走出了包間。

此時,只剩下池奎銘和權(quán)昊陽兩人。

二人相對而視,池奎銘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朝權(quán)昊陽招了招手。

權(quán)昊陽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整理著被謝冠宇弄亂的衣領。

“為什么這么做,想讓我退出權(quán)氏,你只要說一聲,我本就沒有權(quán)氏的股份?!痹跈?quán)昊陽落座之后,池奎銘卻是先開了口。

那說出的話卻令權(quán)昊陽一愣,他從未想過他竟然那么不在乎權(quán)氏的經(jīng)營權(quán)。

“不是我做的!”權(quán)昊陽將領帶整理好,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

“權(quán)昊陽,我從五歲就認識你,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了解你?!背乜懨蛄艘豢谏虾玫凝埦?,不疾不徐的說道。

“那你說說你有多了解我?”權(quán)昊陽笑著開口,亦是那般的玩世不恭。

池奎銘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又將視線落在了窗外。

“你六歲的時候,種下的那棵桂花樹在第二年的時候便死了,于是你找來管家,讓他又給你買了一棵,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那棵樹移走了換上了新的,整個權(quán)家的別墅,你以為只有管家和你知道,其實我一直知道?!背乜懲巴?,緩緩的說道,已是到了五月份,窗外的樹葉都開始發(fā)綠,慢慢的長出新枝來。

他的話卻也是讓權(quán)昊陽一愣,那時候他心血來潮,看見小朋友種樹,便要種下一棵,當時權(quán)父說他瞎折騰,肯定種不好,當時小小的他拍著胸脯保證,肯定會養(yǎng)成參天大樹。

可不曾想,卻是在第二年那樹便死了,他沒有告訴父親,只因當時的池奎銘在各個方面都是比他優(yōu)秀很多,所以他將那棵死掉的樹換掉,卻告訴管家不許告訴任何人,卻不曾想池奎銘竟然知道。

“七歲的時候,你弄壞了家里的古董,卻說是打掃衛(wèi)生的小玉打碎的,于是小玉被開除?!?/p>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緩緩道來,卻是要將那些年成長里的事情要全部說出來。

權(quán)昊陽沒想到他竟然看的這么透徹,就在他想要接著說的時候,他伸手打斷了他。

“那個古董花瓶你怎么知道的?你當時并不在家。”他問道。

“是,我確實不在家,我也是后來才知道換了個丫鬟,問了管家才知道小玉是因為打翻了古董花瓶才被辭掉的,他們是用眼睛在看,而我是用心在看,堂堂的權(quán)家會因為一個古董花瓶就辭掉一個丫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愿意必是為了遮掩某件真相。”

“呵呵---”權(quán)昊陽笑了起來,不得不說池奎銘看的很透徹。

“那又怎樣,即便那些年的事情全部是我做的,可這一件不是?!彼舆^話來,直接承認了那些壞事,卻唯獨不承認這一件。

“只有你會這樣做!”池奎銘也是堅定的回道。

二人的視線,在薄薄的空氣中對視,那中間夾雜著太多的情愫。

“讓我撤訴可以,我有兩個條件!”冷靜半晌,權(quán)昊陽卻又是開口道。

“什么條件!”池奎銘冷睨著他,溫聲問道。

“一,放過喬佳沐,二,離開權(quán)氏,永不回來!”權(quán)昊陽冷著張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池奎銘冷笑一下,然后慢慢的開口,“原來竟是為了這個?”

可他卻不知道,喬佳沐和權(quán)氏都是他的,只會是他的!

“所以,那些照片是真的?”池奎銘眉宇間似是翻起了千層浪,那隱藏起來的暴風驟雨就要傾瀉而出!

“合成不合成,只有用心看的人才會懂!”權(quán)昊陽沒有直接回答他。

池奎銘深邃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兩秒后又移開,那原本受過的槍傷卻又開始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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