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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靈堂異變突兀生

清晨的陽光依舊明媚,照射到身上的陽光,卻是沒有給我增加一點溫度。每每想起昨夜的事情,想到那個被鬼物殘害的村民,我的心中就是一片寒意。

襲村的鬼物想來肯定不簡單,在一個鬼物失手之后,更是有著另外一個鬼物作為后手。

也不知道這些鬼物到底因何而來,并且還是這般殘忍地對待村民,不單單是要奪取他們的性命,更是在殺害之后,殘忍地挖空了內(nèi)臟。

事發(fā)之地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死去村民丟失的東西,而且附近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想來卻是十有*被鬼物給帶走了。

這樣的事情,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以往鬼物作祟。輕微一些的,都是為了一頓血食而已,只要被作祟的家里,能夠祭奠一番鬼物,給一些香燭紙錢,那么多半也就好了。

而稍稍嚴(yán)重一些的,這些鬼物作祟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戶人家長期供奉自己而已。在作祟之后,往往就要給這戶人家一些提示,從而讓人知道他所求的東西。而只要這戶人家滿足了鬼物的要求,給他立下牌位長期供奉,那么就能平安無事了。并且像是這類鬼物,在享受這戶人家的供奉之后,就會扶持這家人,讓這家人能夠平安富足,從而確保自己能夠繼續(xù)享受供奉。

最后一種鬼物的作祟,也是比較嚴(yán)重的,就是宿世冤孽了。這類宿世冤孽的鬼物,就是要報復(fù)前世的仇恨,并且這類鬼物只是報復(fù)當(dāng)事人而已。根本就不會牽連到其他無辜,更是直接就把這個人給殺害,手段干凈利落,根本就不可能把這個人的身軀給弄成殘缺,更是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就把受害的村民內(nèi)臟都給掏空。

像是現(xiàn)在的這般模樣,已經(jīng)不再是簡單的鬼物作祟了,哪怕再怎么深仇大恨,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竊取了受害之人自身的物件。

所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自古就已然被人們認(rèn)同,人們對于自身的軀體相當(dāng)愛護。而竊取他人肢體的作法,不單單陽世的律法不允許,在陰司之中,更是一大禁忌。

陽世之中損害他人的肢體,或許還能躲避律法的懲戒,但是在陰司之中,但凡有人或者鬼物這樣做了,那么陰司律法根本就不可能放過。

種種傳聞以及說法,無一不在說明著,對于竊取他人肢體的罪行,哪怕陽世之中能僥幸躲避律法,但是在陰司之中卻是根本就沒有可能。

如果受害的村民只是一個倒還好說,只是現(xiàn)在鬼物所害的村民已經(jīng)到達了三個,手法一樣都是竊取了受害村民的內(nèi)臟。而且鬼物并非是一次就禍害了這幾個村民,反而是一個接著一個地來,每次都是禍害一個。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鬼物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反而在禍害了一個村民之后,又是接二連三地殘害鬼物?,F(xiàn)在卻是沒有看到陰司的鬼差出現(xiàn),鬼物依舊還在肆虐著,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反常了。

死者已矣,現(xiàn)在不單單要防御鬼物再度襲來,今天更是要給死去的村民進行法事。

再度走到了那間屋子,大門上面一個大大的奠字高高懸掛著,大門兩邊也是貼上了挽聯(lián)。

進到院子之中,滿院子都貼滿了白色,或者是掛上了素白如雪的白布,不是還能看到或是紙,或是用白布扎成的白花朵兒。

整個房子都沉浸在一片悲傷之中,當(dāng)空的艷陽向著院子照射著,卻是冰冷一片,絲毫沒有感覺到什么溫暖。

胖墩此時已經(jīng)穿上了法袍,大步向著停放著逝者的大廳而去,我緊跟著胖墩身后,亦趨亦步地吊在了后面。

大廳之中,此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秧幡已然早已寫好,道公作法事的法壇也早就被弄好了。

胖墩略略整理了一番衣冠,就向著法壇走去。

深紅色的壽棺之中,一個中年人正靜靜躺在里面,渾身都被整理過了。

壽棺之前,一個中年婦人正在那里不斷嚎啕大哭著,她的邊上同時跪著一個兩三歲的稚童。婦人一邊燒著紙錢,一邊哭道著自己的辛酸。而邊上的稚童,看到自己娘親在哭泣,也在那里不斷哭泣著。

婦人哭著哭著,又是把稚童給抱住,不斷地哭著。一時之間,簡易的靈堂之內(nèi),都充滿了兩人的哭聲。

胖墩來到法壇之后,就開始了儀式。

這場法事持續(xù)到了中午,此時卻是即將要完成了,雖然正規(guī)來說還沒有完成,但是此時卻是一切從簡了。

“呼呼”

一陣狂風(fēng)肆虐而起,從院子外面向著靈堂吹來,天色也是忽然就黯淡了下來。

這陣狂風(fēng)不單單干燥,更是陰冷異常,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時天空早已被烏云布滿,村子上空早已看不到一絲陽光。難道是要下雨了?只是剛剛的那陣子狂風(fēng),不單單沒有濕潤,反而十分干燥。

陰冷,干燥,烏云蔽日。

“快,大家趕緊離開這里!”我突然就朝著靈堂中的眾人喊道。

“這法事還沒有結(jié)束,怎么就忽然要我們離開了呀?”

“小法師,怎么了?”

“是呀,小法師,怎么忽然就讓我們離開,為什么呀?”

聽到我的話之后,靈堂中的眾人,紛紛議論開來。

“師兄,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胖墩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一臉疑惑地問道。

“胖墩,閑雜沒時間解釋那么多了,等一下可能要出事,你做好準(zhǔn)備。你們大家趕緊離開這里,不要再在這里呆著了,一會兒恐怕有有危險?!蔽蚁蛑髲d中的眾人喊道。

這些村民雖然還是滿臉疑惑不解,但是卻是按著我的話去做了,而那個婦人原本還不愿意離開,拼命掙扎著死活不肯走,最后沒有辦法之下,卻是讓兩個村民給強行給押著離開了。

這些村民很快就離開了靈堂,我趕緊走到了大廳里面,努力抬著壽棺的蓋子,想要把它給蓋上。

只是這壽棺蓋子實在太重了,我一時之間卻是沒能成功。

“胖墩,趕緊過來幫忙,盡快把壽棺給蓋上!”我大聲對著胖墩喊道。

聽到我的話之后,胖墩趕忙就跑到蓋子的另一端,我們兩個費了一番力氣,這才把重重的蓋子給蓋上。

隨著蓋子被蓋上,我又是拿出了一沓符箓,分發(fā)給了胖墩一半。我一張一張地貼在了壽棺上面,在我跟胖墩兩個人一起之下,沒多大會兒,整個壽棺就被貼滿了符箓。

看到整個壽棺都被貼滿了符箓,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師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要貼這么多的符箓在壽棺上面?”

聽到胖墩的話,我趕緊給他解釋了一番。

剛剛的那陣子狂風(fēng)來得蹊蹺,天空烏云蔽日,但是這風(fēng)卻是半點濕意都沒有。而如果是將要下雨的話,那么風(fēng)中多少都會帶著一點濕意的,但是剛剛的風(fēng)卻是半點也沒有,并且還陰冷異常。

如此蹊蹺的狂風(fēng),根本就不是正常情況下所有的,我卻是擔(dān)心著這靈堂中的尸體戶發(fā)生什么不可預(yù)測的變化。

而胖墩聽到了我的話,又是回想了一下,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狀。

我們兩個又是看向了靈堂中的壽棺,滿是符箓的壽棺,此時卻是安靜異常,根本就沒有什么變化。

胖墩不信邪地跑到對面,尊了下來查看著。

我看著壽棺發(fā)愣,心中不由想到:難道我想錯了,剛剛的都是我的錯覺?

就在這時候,我的脖子處,忽然微微有些發(fā)涼。

“胖墩,別鬧!”

“師兄,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了?”

聲音忽然從我的對面?zhèn)鱽?,緊接著胖墩就從壽棺底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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