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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一生為一人

念清歌唇角勾起了一抹嫣然的笑意:“見過皇后娘娘?!?/p>

皇后怔愣,望著與曾經(jīng)頗有些不同的念清歌,眼底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她親昵的握住念清歌的手:“回來就好,以后盡心盡力的侍候皇上吧。”

她眼波流轉(zhuǎn),淡笑:“那是自然?!?/p>

皇后頓時語噎,話鋒一轉(zhuǎn),視線落在了面容不大自然的水若離身上,道:“妹妹理應去見過離貴妃妹妹?!?/p>

“是呢?!蹦钋甯桕庩柟謿獾恼f。

那聲音讓皇后聽著不寒而栗。

柔雪飄飄。

殿門未關(guān),冷颼颼的風輕輕的吹了進來,吹在了念清歌妖紅色的長裙上,她長長的裙擺被風吹起,連同她墨黑的發(fā)絲一同被吹起。

念清歌面無表情的一瞬不瞬的凝著眼神閃爍的水若離。

她愈發(fā)的慌張,念清歌愈發(fā)的快樂。

她的步子走的緩慢,緩慢的讓水若離心里發(fā)顫。

紅色的長裙讓水若離差一點低聲尖叫起來。

她忽而想起了那夜夢魘中那個紅裙的女子,那個紅色剪紙的小人。

恍若,恍若和念清歌現(xiàn)在的模樣是一樣的。

“你別過來,別過來?!彼綦x呢喃的自語,山梅抓著水若離的手在她耳畔提醒:“娘娘,娘娘,皇上還在,注意形象啊?!?/p>

念清歌妖嬈的笑容恍若一抹耀眼的光,一股子馨香氣息淬不及防的襲卷在水若離的鼻息里。

轉(zhuǎn)瞬間。

她那抹紅色的秀影早已湊近了水若離。

“你......你不是死了么。”水若離驚呼,水眸錯愕的瞪著念清歌:“不要裝鬼來嚇唬本宮?!?/p>

聞言。

念清歌清脆的‘咯咯’一笑,執(zhí)起紅色的絲帕掩在唇邊:“離貴妃姐姐真是想多了,本宮怎么會是鬼呢?”

山梅觀察著她,而后在水若離跟前兒說:“娘娘,她有影子,她不是鬼?!?/p>

水若離使勁的揉了揉眼睛,視線落在她黑色的影子上,忽而起身,才想發(fā)作,但,余光瞟到了離漾,她的唇角勾著一抹苦笑,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念清歌,你可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啊。”

念清歌魅惑的眼神流動,佯裝恭謹?shù)姆髁朔魃碜樱骸半x貴妃姐姐也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啊?!?/p>

話里話外,意味深長。

話落。

念清歌忽然朝水若離勾了勾手指,前傾著身子湊近了她,在她耳畔輕聲細語:“離貴妃娘娘,好生享受你現(xiàn)在偷來的一切?!?/p>

水若離忽而心里一驚:“你什么意思?”

“噓......”念清歌纖細的手指觸在唇邊,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豆蔻的手指染著妖紅色花汁:“夜里,你會聽到的?!?/p>

說著,念清歌搖曳著曼妙的身子來到離漾跟前兒,朝他莞爾一笑:“離漾,瞧,都把姐妹們嚇到了?!?/p>

離漾龍眸染著淬冷的光芒掃在了水若離的臉上,一分一毫的感情都未施舍給她。

牽著她的小手朝高高在上的龍椅上走去。

二人落座。

那種俯視眾生的感覺連皇后都未曾體會過。

德公公著著藏藍色的衣裳,顫巍巍的來到龍椅下,揮了下拂塵,尖細的聲音響起:“拜......”

話落。

浩浩蕩蕩的聲音澎湃在整個皇宮內(nèi)。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婉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世的榮華,浸染了心底。

殿外。

這軒昂的聲音如一根根刺骨的針扎在了離辰逸的心底,佇立在殿外的殿頂上,離辰逸深潭的雙眸凝著那妖嬈的紅影。

心,錐痛。

清歌,你穿著紅裙的模樣,真美。

玄鳴殿。

紅色的‘囍’字貼在了每一個閣窗上,將窗花染的愈發(fā)的喜慶。

雕花香爐內(nèi)燃著裊裊的煙霧,散發(fā)著幽幽的香氣,沁人心脾的味道讓人心醉。

檀木門闔上。

柔軟的毛氈讓念清歌踩在腳下,軟綿綿的感覺讓她褪去了腳下的酸脹,將木蹄鞋褪下,她輕快的走在了上面。

離漾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婉兒,你是朕的婉妃了?!?/p>

她嫣然一笑,卷長的睫毛微抖:“恍若夢幻一般,一覺醒來竟然又身在皇宮,竟然和你一同坐上龍椅,這樣......”她思忖了一番,咬著唇問:“這樣會不會太張揚?”

她浸染了清澈的水眸染著絲絲魅惑,離漾捏了捏她的小瑤鼻:“不會,朕覺得一點也不張揚,你知不知道,朕為了你已經(jīng)廢除了敬事房,而且燒了那些綠頭牌?!?/p>

“喔?”念清歌似信非信的望著離漾,歪著頭凝著他眼底的神情:“真的?”

“那是自然?!彪x漾驕傲的說著:“若是不信,明兒朕帶你去參觀參觀現(xiàn)在的敬事房,他們每日都在里面拍蚊子呢。”

一句話逗的念清歌‘咯咯’直笑,她打趣:“我才不信呢,也許,過幾ri你忍不住了又會半夜偷偷的摸到了哪個妃子的殿門里去?!?/p>

離漾擎起手指彈了念清歌一個腦門:“胡說,竟然如此不信任朕,從今日起,朕只要你一個,朕只chong你一個?!?/p>

“那臣妾的罪過可真是大了?!蹦钋甯栲街?,小手摸了摸腦袋上沉重的發(fā)飾:“后宮的妃子們還不把臣妾給生吞活剝了,落下一個獨chong六宮的罪名,臣妾可真是得不償失呢?!?/p>

離漾有意逗弄她:“原來朕的婉兒如此的識大體,那,朕這就去讓敬事房重新將綠頭牌坐起來?!?/p>

話落,

念清歌一個跺腳轉(zhuǎn)過身去,嗔怪道:“好啊,你去,大不了我在離宮一次,這次任你怎樣也尋不到我。”

那酸溜溜的味道淹沒了離漾的心,他忽而轉(zhuǎn)身,從后環(huán)住念清歌:“婉兒,朕怎能舍得你在離宮一次,你若是再離開朕,朕寧愿放棄江山,也要追隨著你?!?/p>

“皇上何時成了昏君了?”念清歌的小臉兒側(cè)過來,恰巧貼在了離漾的唇瓣兒上。

他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蝸處:“若失去了你,涂留一個空蕩蕩的江山又有何意?”

“離漾......”念清歌忽而喚他。

“恩?”

“離漾......”念清歌微嘆:“忽然很想這樣喚你?!?/p>

離漾繞到她面前,凝著她傾城的美貌,牽著她的小手來到妝奩前,讓她坐下:“是不是很重?朕來為你拆下?!?/p>

“好?!蹦钋甯韫郧傻膽?。

妝奩前。

火紅的喜燭燃著紅彤彤的光芒,跳躍的小火苗散發(fā)著溫暖。

閣窗外。

漫漫的飄雪白了一地。

銅鏡前。

膚白勝雪的她染著瀲滟妖嬈的紅唇,那雙桃花的水眸展盡萬千光耀,離漾寬厚的大掌褪掉了她沉重的發(fā)飾。

墨黑的發(fā)絲如瀑布一般垂落散落在香肩。

精致的鎖骨上是一塊刺目的黑洞,那是那夜被毒劍刺傷的痕跡,離漾的指腹輕輕的觸摸著那塊兒疤痕,聲音蘊著滿滿的后怕:“好在傷在了這里,好在中毒不深?!?/p>

那夜真是虛驚一場。

帶有熱毒的劍就那樣刺穿了她的鎖骨。

水若離,真真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子。

京都的天氣時冷時熱,若是熱度沒有在高寒的天氣下逼盡,那么就會淬毒身亡。

幸虧,幸虧離辰逸的府邸有一個高寒的冰窖,為了將她的熱毒逼出所以那段時間只好將她藏在了冰窖中。

“離漾,老天爺不收我,我在人間還未完成該完成的事情。”念清歌的小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她的聲音淡漠。

離漾凝著她如火蓮花的小臉兒,低吟:“老天爺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留下你,要么,讓朕去尋你?!?/p>

呵......

念清歌輕輕的笑了,紅色的云肩不知何時早已從離漾的掌心里滑落。

落在地上,美的如夢如幻。

“婉兒,給朕生個皇子,朕立他當太子。”離漾貪婪的呼吸著她的馨香。

“若是個公主呢?”念清歌嫣然一笑。

“那朕便將朕的半壁江山贈予她?!彪x漾眼波瀲滟動人,忽而將她打橫抱起,,她長長的發(fā)絲垂在了地上。

念清歌纖柔的手指湊到離漾的唇上:“若是......臣妾無法給皇上孕育子嗣呢?”

他的龍眸染著半世的迷離,如星辰的光耀點亮了她的水眸,他的聲音從未如此好聽過:“那朕便褪下龍袍帶著你隱居山林,過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待浮花浪蕊,伴君幽獨。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嘆,一生......為一人。

雕花的銅鏡內(nèi)。

映著兩道火紅的身影,褪去了層層的紅紗,嬌.喘的呼吸染上了躁.動的情愫,濕.熱的肌膚緊緊的糾.纏,兩片薄.唇纏.綿不分,那香.儂的龍榻搖搖晃晃,層層的紗幔曖.昧搖曳。

殿內(nèi),旖旎一片。

辰逸。

終是我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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