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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用自己的性命也要護(hù)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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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盞內(nèi)的水早已空卻。

離漾的心也隨著那空空的茶盞變的空洞,凄涼。

“婉兒......”離漾焦灼的喚著,環(huán)繞了屋內(nèi),屋外卻都沒有看到念清歌的身影。

軟榻上的溫度冷卻的刺手,想來念清歌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

滿心的焦躁翻卷著他那顆雜亂的心。

忽然靈光一閃。

離漾匆匆套上外罩,急沖沖的朝離辰逸的廂房奔去。

推開廂房的門。

一股子熏天的酒氣直沖鼻上。

離辰逸和離云鶴七仰八叉的睡的不省人事。

離漾大步上前,執(zhí)起一壺清酒順著離辰逸的頭頂澆了下去。

薄涼的酒水讓離辰逸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

“你干什么?!彪x辰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滿臉的酒水,刺的他的眼睛都睜不開,待看清眼前的離漾時,胸腔的怒火滕然升起。

離漾寒冷的龍眸直逼離辰逸,聲音瀟冷,質(zhì)問道:“朕問你,婉兒呢?你把婉兒弄哪兒去了?”

這么一問讓離辰逸怔愣了一番,他瞇起了深眸:“清歌?你跑我這里來找我要人?我還想問你把清歌弄哪兒去了?”

離漾一聽這話陡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濃眉一簇:“婉兒早晨沒來你這里?”

“她不是一直在你那里?!彪x辰逸話里話外充斥著濃濃的醋意,指了指桌上涼卻的菜肴,冷哼:“就連晚膳都沒有在我這兒用?!?/p>

掛在心里的最后一絲希望也跟著煙消云散了。

堅強(qiáng)的離漾再也撐不住心底的那份脆弱,他步子朝后踉蹌了一下,手,撐在木桌上,聲音消凝:“婉兒......不見了?!?/p>

一句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離辰逸的心一驚,抓住了離漾的肩膀:“你說什么?她不見了?什么叫做不見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離漾苦惱的撫著頭:“朕也不知道,朕醒來的時候就找不到她了,朕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可還是沒有?!?/p>

離辰逸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火氣噌噌的往上竄,他暴怒的揪起離漾的衣襟,血紅著眼睛:“沒有,沒有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把清歌弄丟了是不是?是不是?”

最后一聲,離辰逸暴怒的嘶吼著,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離漾狠狠的甩開離辰逸,蹙著濃眉:“朕沒有!找不到她朕也很著急!”

二人劍拔弩張。

離云鶴實屬看不下去了,跳起來擋在他們面前:“你們別吵了,現(xiàn)在趕緊去找人要緊!”

三人急的如熱火上的螞蟻。

蘇州知府帶領(lǐng)著家丁,傭人們滿院子的尋找著念清歌。

幾乎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但,尋了好幾個時辰還是無果。

念清歌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黃昏那金黃色的光暈籠罩在離辰逸的背影上,他的拳頭攥在了兩側(cè),側(cè)顏染著滿滿的憂傷。

離辰逸忽而想起了什么。

子時后。

他恍如看到念清歌來到了自己房中,但當(dāng)時他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夢到了她并沒有在意。

細(xì)細(xì)的回想下來。

鼻息間油走的馨香的氣息。

身上披著的大氅。

離辰逸的拳頭懊惱的捶打在對面粗壯的樹上,樹葉散落下來,飄在了離辰逸的頭頂,他懊惱的喃喃自語:“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她好像來過我的房里。”

“她來過?”耳尖的離漾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句話,他紅著眼朝離辰逸狠狠的揮過去一拳,將他打的一個踉蹌:“她來過你的房里你竟然不留住她,你竟然就這么讓她走了?!?/p>

離辰逸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息,他的舌頭頂在口腔里,空握著拳頭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他粗喘著呼吸:“我那時候在睡覺,我以為是在夢里,我若是清醒一些,我怎會放她離開。”

“說什么都晚了。”離漾怒氣沖天:“她若是有個閃失,朕定饒不了你!”

說著,離辰逸那嘶吼的聲音漸漸的削弱下來,變的憂傷而又深沉:“朕......也饒不了自己!”

凝固的空氣里染著緊張,悲傷,自責(zé)的氣息。

蘇州知府帶著一大波家丁們前來,佇立在離漾面前,凝著他悲傷的側(cè)顏,心中一澀,雙手抱拳,猶豫了半晌,道:“回皇上,恕微臣愚鈍,微臣尋了各個地方都沒有尋到婉貴嬪?!?/p>

離漾眼底那一絲絲的期望變成了失望,瞳仁也黯淡了下來。

離云鶴忽而道:“會不會被人帶出去了?”

一句話讓離漾和離辰逸全都打起了精神頭兒。

蘇州知府搖搖頭,道:“不會的,若是有人出去家丁會知道的,而且府邸守衛(wèi)森嚴(yán),若是有任何動靜都會引起注意的?!?/p>

離漾深眸瞇起,自己在心里衡量了一番,緩緩道:“那么,也就是說婉兒還在府中?”

“回皇上,極有可能?!碧K州知府頜首道,而后他忽然想起來什么,補(bǔ)充道:“皇上,還有一件事,就是方才微臣帶領(lǐng)著家丁,丫鬟們四處尋找婉貴嬪的時候,微臣發(fā)現(xiàn)那個叫筱雨的姑娘也跟著婉貴嬪一同不見了?!?/p>

筱雨......

離辰逸重復(fù)著這個名字,心中忽而一沉,他那雙犀利如箭瞪著離漾:“都是你招惹來的爛桃花,若不是你非要將那個筱雨帶回來,清歌根本就不會出事!”

“朕早就看出來那個筱雨有問題,朕將她帶回來就是為了看看她的陰謀詭計和目的!但是,朕沒想到她竟然會沖婉兒下手,會下手這么快!”離漾萬分自責(zé)的說。

“沒想到,沒想到!”離辰逸焦灼的來回踱步:“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現(xiàn)在你看到了吧,她的陰謀詭計就是清歌!她的目的就是清歌!”

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如仇敵一般死死的瞪著失算的離漾。

“就算是將整個蘇州翻過來!朕也要將她找到!”離漾聲音瀟冷,拳頭里攥著滿滿的憤怒。

整個蘇州府讓離漾調(diào)遣了周邊的一些官兵重重把守,隨時隨地準(zhǔn)備出擊。

酉時。

鳥鳴蟲脆的聲音躲藏在樹葉中。

月色漸涼。

念清歌失蹤已然整整十幾個時辰了,卻是一點風(fēng)吹草動也沒有。

烏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安靜的格外異常。

蘇州知府后院的窖子上蓋滿了厚厚的雜草。

窖子下。

陰森,冰冷,潮濕。

奄奄一息的念清歌被一根粗粗的麻繩攔綁在了腰肢上,她的雙手騰空的垂在兩側(cè),后脖頸的疼痛從未消失過,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有了些許的意識。

周圍漆黑一片。

念清歌的心驚了又驚,立刻屏住了呼吸,細(xì)細(xì)的回想著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她意識到自己被禁錮了起來,整個人如上吊一樣被吊在了窖中。

吊著的腳只覺得腫的難過,而且隱蔽的窖子下悶悶的一點也透不過氣來。

念清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只能汲取那么一點點的空氣。

她快要窒息了。

喉嚨里開始泛著難過的嗚咽聲。

聲音引起了筱雨的注意,她手中握著一個粗粗的藤編繩子,狠狠的朝念清歌的身上抽過去,聲音壓的低低的:“濺.人,給我閉嘴,你是不是想把大家都給招過來?”

黑暗中。

念清歌那雙瞳仁晶亮,筱雨模糊的輪廓映照在她的眼底,她那粗粗卻有些緊張的聲音讓念清歌的心有了一些底氣。

她盡量讓自己平靜而淡定:“筱姑娘,不知我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把我關(guān)起來?!?/p>

筱雨一個巴掌抽了過去,泛出了清脆的響聲。

念清歌只覺得整張臉全都麻了,耳膜泛著‘嗡嗡’的響聲,凌亂的發(fā)絲擋住了大半的臉,喉嚨一下子涌上來了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兒。

難過的閉了閉眼睛,她現(xiàn)在就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快死到臨頭了?!斌阌陣虖埖妮p笑,她忽而揪起念清歌長長的發(fā)絲,強(qiáng)迫的將她的腦袋抬起,直勾勾的凝著她黑漆漆的瞳孔:“你惹到了離貴妃娘娘,這個人,想來你一定熟悉的緊吧?!?/p>

念清歌的心里一緊:水若離,又是水若離派來的人。

她怎的總是這樣陰魂不散。

“她到底想怎樣?”念清歌的唇角只要一說話就會有一種撕扯的疼痛感,她呼了一口氣,重重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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