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聽及,心一緊,念清歌雙膝一彎跪在地上,手心里出了一層虛汗。
看向念清歌,她的身上竟然裹著一個金黃色的稀薄錦被,只露著一個腦袋,好像一直藏匿在沙土里的鴕鳥。
“哪有妃嬪裹著錦被侍候朕的,念清歌你好大的膽子!”離漾的臉色硬生生的黑了三分。
念清歌咬著唇瓣兒,小手緊緊的攥著被捻,赤.裸相對,她實在做不到,所以才想了一個用錦被裹著自己的法子,卻不想讓皇上大怒。
硬著頭皮抬起頭,望向他黑曜般的深眸:“臣妾......臣妾是害羞,所以才不得出此下策,皇上恕罪。”
“害羞你為何參加秀女之選?在你的將軍府當你的千金大小姐!”一字一句如被燒的滾紅的鐵鉤燒灼著念清歌的心。
念清歌倏然抬眸,捕捉到了離漾眼底濃濃的厭惡之色。
他厭惡自己。
他討厭自己。
一入宮門深似海。
皇上是君,皇上是天。
她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毀了自己父親在朝廷的前途,莞爾一笑,流露出最美的瞬間,不禁讓離漾微微失神:“臣妾入了宮便是皇上的人?!?/p>
離漾起身,一拂龍袍,行至到龍榻前,凝了她一眼,淡淡地說:“要么把錦被褪了,要么離開玄鳴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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