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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分房睡覺

藍(lán)冉瑩一下就拉住了二郎,急忙說道:“你不要去!”

二郎不悅的瞪大了眼,口氣不善的說:“小妹都被人欺負(fù)了,你還不讓我去。”

藍(lán)冉瑩慌亂的臉微微緩和,她也覺得剛才說話太急,語氣容易讓人誤會,她深吸了口氣,緩和說:“你先別沖動,聽聽淺淺怎么說?!?/p>

現(xiàn)在目前的形勢看起來的確像是真真被人玩弄了感情,她這么一個做嫂子的不幫忙,還攔著她二哥替她出頭也的確不像話,但是她總覺得這中間還有事。

這個家里最讓她信服的人就是淺淺,淺淺對家人怎么樣,她看在眼里。

一個后入門的嫂子,淺淺都如此重視,更何況是至親的妹妹。

藍(lán)冉瑩覺得淺淺放任這件事情,定然是有她的理由,而且真到了要替真真出頭的這日,不說言二郎這個做二哥的,就是她藍(lán)冉瑩這個做二嫂的,都不會放過古璇青,就是拼過不,也得一拼,哪里還會攔著不讓二郎去。

淺淺白了眼沖動的二郎,低斥道:“二哥,你也學(xué)學(xué)二嫂,遇事冷靜一些!沖動能解決什么事情嗎?”

二郎臉色不好看的反駁,“但那個王八蛋都欺騙了真真的感情,剛才我是不知道,我要是早知道,我剛才在攤位時,就一拳打到他的臉上了?!?/p>

淺淺厲眼喝斥:“打打打,你拿什么打人家!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一個練家子,單手就能打得你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再說了,真真和古璇青的事情,倆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還是真真主動送上門的!”

真真臉色一白,倒退數(shù)步,不敢置信的看著淺淺。

二郎也是一臉陰郁,恨恨的說:“大妹,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就連一向信服淺淺的藍(lán)冉瑩,臉上也是不解和質(zhì)問。

淺淺惱怒的瞪大了眼質(zhì)問真真。

“真真,我問你,古璇青他親了你嗎?牽你手嗎?還是對你許下了山盟海誓此生不渝?又或者說了今生非你不娶的這些話?”

真真臉色一白,嘴唇微抖的搖了搖首。

二郎面色陰郁,見真真眼眶都濕了,難得對淺淺下了重話,低斥:“言淺淺,你夠了!”

淺淺白了眼二郎,繼續(xù)對真真說道:“那你在自怨自艾什么,自始自終,本來就是你在追求古璇青,如今就算他有了心悅的姑娘又如何,人家只是沒有接受你這份感情而已!就像隔壁的麥一嗚,他也喜歡你??!也一直在追求你?。‰y道就因?yàn)樗矚g你,你就要負(fù)擔(dān)起他的人生嗎?他喜歡你,是他的選擇,而你喜歡古璇青是你的選擇,古璇青喜歡誰,又是古璇青的選擇,你明不明白?”

真真身子恍了恍,臉色仍舊蒼白。

倒是旁邊一臉陰郁的二郎,臉色緩了幾分,小聲的和藍(lán)冉瑩嘀咕。

“我好像聽懂了一些,大妹這意思是說古小大夫根本沒對小妹怎么樣吧?一切都是小妹在一廂情愿,就像那個對著小妹死纏爛打的麥一嗚一樣?!?/p>

屋里也就他們兄妹幾人,屋子空了回應(yīng)大。

二郎自以為的小聲,其實(shí)屋里的五個人都聽得清楚。

藍(lán)冉瑩當(dāng)即狠狠的剜了二郎一眼,不高興的說:“閉嘴!”

她真替真真有這么一個蠢二哥而急得想哭。

淺淺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二郎都明白了,真真哪里聽不懂??!還需要二郎這樣補(bǔ)刀嗎?

“從你第一天告訴我,你喜歡古璇青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他的世界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他的出身,他的家庭,以及他以后的成就。你若是想站在他身邊,你就得配得上他!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他不過是帶了一個姑娘家在我們面前一晃,你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回來也是一副衰樣!像古璇青這樣的人,你覺得他以后就會窩在這片小地方嗎?他以后肯定會有更為廣闊的天空,以后身邊也會圍繞更多更出色的女子,說不定她們再開口不是賞銀五十五兩,是五千兩,到時候你怎么辦?又灰溜溜的跑了嗎?喜歡一個人就得有打死不退的精神,你若是連這點(diǎn)不要臉的覺悟都沒有,你還談什么喜歡?”

淺淺噼里啪啦一頓開罵,說得屋里其他四人瞠目結(jié)舌。

藍(lán)冉瑩輕笑的上前摟住了真真的肩膀,對著淺淺笑道:“好了,你也別說得這么嚴(yán)重,我們真真到底是姑娘家臉皮薄一些!她已經(jīng)很棒了,為了幸福勇敢的在向前追!”

淺淺其實(shí)也覺得真真不錯了,但顯然就是沒有自信。

像今晚的事情,若是換在她的身上,定然上前直接挑明了。

三兩句話就要問出馥兒的身份。

馥兒明顯是一個被過度保護(hù),十分單純的女子,幾句話的功夫,完全就能問出她們想知道的事情。

若是早問出來了,哪里還用得著傷神整晚。

淺淺臉色沉沉,看向真真慎重的說道:“這事你回屋好好想想,若是你不能把你心中無聊的自卑趕走,若是你不能將古璇青當(dāng)作你的私有物來捍衛(wèi),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放棄比較好!”

淺淺知道這時代的男子能夠三妻四妾,但是他們言家小門小戶,西順村的百姓也都窮苦,誰家也沒閑錢多娶一個。

不單她接受不了三妻四妾與人共夫,真真也是同樣接受不了的。

但是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時,身邊的蒼蠅自然而然就會飛過來。

有時候男人不想納妾,也會有人想方設(shè)法的讓他們納妾,這就是生活。

看著真真失魂落魄的出去了,藍(lán)冉瑩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淺淺抬眼,眉目清明的問道:“二嫂,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太過分了?”

藍(lán)冉瑩不自然的說:“也不是!我相信你今晚特意去一趟古家醫(yī)館,定然把事情也是了解清楚了,你為什么就不直接告訴真真呢?”

淺淺意味深長的看著藍(lán)冉瑩,問道:“你覺得古璇青為什么要讓真真誤會他和馥兒的關(guān)系?”

藍(lán)冉瑩揚(yáng)了下眉,卻是想到了某個可能,馬上緊皺的問道:“難道他真的對真真沒意思嗎?可是我看他們之間,不像沒有半點(diǎn)情愫的樣子???”

淺淺莞爾一笑,“對??!既然我們都看得出來有情愫,古璇青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藍(lán)冉瑩沉吟一想,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難道古璇青他……”

淺淺輕笑的點(diǎn)頭:“既然二嫂也想到了這點(diǎn),應(yīng)該就是錯不了的!古璇青也有心和真真在一起,但顯然真真不適合做古夫人,所以古璇青在教她,讓她快速成長起來!”

藍(lán)冉瑩臉色古怪的說:“但這樣也太那個啥了?!?/p>

二郎附和的說:“是??!喜歡一個人不就該對她對嗎?哪里有像古璇青這樣的???把人當(dāng)猴子耍嗎?”

淺淺白了眼二郎,輕斥道:“你當(dāng)所有人都和我們家一樣單純的嗎?你們是不是忘了古璇青他爹是太醫(yī)?。磕昙o(jì)輕輕就從太醫(yī)院退出來,肯定是有些事情吧!你們又知道古家不會重返那個政治圈嗎?太醫(yī)給誰治病,那是給皇室啊!我覺得古璇青的做法也沒錯,若是真真連這點(diǎn)扛打壓的能力都沒有,以后怎么站在他的身邊??!古璇青若真的回到了國都,帶走了真真!難道他一個男人還能天天守著真真嗎?到時候會有很多反對的聲音,這些都得真真自己去面對。”

藍(lán)冉瑩臉色白了白,凝重的說:“你想得好遠(yuǎn)啊!”

淺淺嘆息一聲,搖首說:“不是我想得遠(yuǎn)!而是我琢磨了許久,想不明白古璇青這樣做的原因,而且晚上我和他說這事時,他提起真真是一副失望的口吻!這明顯就不對?。 ?/p>

她觀古璇青和真真相處。

古璇青是有些小惡劣,會故意惹得真真上竄下跳,但不至于這么失分寸,而且是當(dāng)著他們這些兄妹的面前,明顯就是給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分。

“算了,不說這些了,晚上生意還好吧?”淺淺揮揮手,暫時不想再糾結(jié)真真的事情,便問起了衣服的銷售情況。

說起今晚的成功,藍(lán)冉瑩臉上立即布滿了笑容的說道:“生意特別好,衣服都賣了出來,一共二百一十兩銀子,都在這里。”

藍(lán)冉瑩小臉激動得微紅,自胸前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給淺淺。

“我看真真今晚有點(diǎn)心不在焉,怕銀子放在她身上不安全,我就自己拿來保管了!”

三只小熊是由真真主事,這事自然是該真真管的,錢卻在藍(lán)冉瑩身上,藍(lán)冉瑩也是細(xì)心的解釋了一句,免得有什么誤會。

淺淺不在意一笑,接過荷包掂了掂,笑吟吟的說道:“今天晚上是第一次,所以賣得出高價(jià),以后肯定賣不好這么高的價(jià)了。”

藍(lán)冉瑩笑容滿臉的說:“反正我們是已經(jīng)掙了一筆了,這些成本還沒有花十兩銀子!布料人工都是我們自己的?!?/p>

“這倒也是!”淺淺笑了笑。

藍(lán)冉瑩見淺淺這淡定的樣子,越發(fā)對她佩服,激動的說道:“還真像你說的一樣,今晚買我們衣服的人,都是穿得有些體面的公子夫人,一看就是生活優(yōu)越不愁吃穿的?!?/p>

“肯定啊!也只有生活條件好了的人,才會想著這些!一般百姓,只要能穿暖就行,既然買得起三只小熊的產(chǎn)品,也就不會在意這幾兩銀子?!?/p>

淺淺也是拿捏了這些人的心理,才敢獅子大開口,開出這樣的價(jià)錢。

雖然面料不算頂好,但勝在款式出眾,而且是獨(dú)一份。

稍微條件好一點(diǎn),有點(diǎn)愛慕虛榮的人都會樂意花上這筆銀子。

聊得高興的時候,姜氏和姚氏都來了,而且一個人手里端了一盅湯,一個手里端了一碗藥。

“說什么呢?這么高興?趕緊把藥喝了!”姜氏一邊問話,一邊吩咐淺淺喝藥。

姜氏手里端的是一盅湯,端著就直接往旁邊的桌子上放下了。

淺淺笑瞇瞇的接過姚氏遞過來的藥,嘴甜的說道:“辛苦姚姨了,一會兒等藥涼了,我馬上就喝!”

姚氏笑著叮囑說:“不能太涼,涼了就沒藥性了!”

淺淺沒法,抵不住姚氏和姜氏的一番好意,小口小口的抿了起來。

藍(lán)冉瑩竊笑一聲,見淺淺被姚氏和姜氏盯得不自然,聰明的拉開了她們的注意力,故意說起了今晚的成就。

姜氏和姚氏一聽一晚就掙了二百一十兩,果然不再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淺淺喝藥。

“這一晚就掙了這么多,那我們接下來要多做一些才是啊!”姜氏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興奮的提議。

姚氏也立即附和說:“是?。〈蜩F趁熱,要多做一些才是?!?/p>

淺淺笑道:“我們那幾個款式,過不得幾日,別的衣鋪肯定就要賣的!而且賣得會比我們便宜一些!”

姜氏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你當(dāng)初不是弄了一個什么品牌嗎?”

淺淺望向藍(lán)冉瑩,詢問道:“二嫂,你們賣衣服的時候,有沒有告訴客戶我們的衣服是品牌,叫三只小熊,以后凡是世面上沒有這種標(biāo)示的,都是仿冒產(chǎn)品?”

藍(lán)冉瑩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道:“有說!但就怕到時候別人用的布料比我們好,我們反倒是落了下乘?!?/p>

淺淺自信滿滿的說:“沒事!不用擔(dān)憂,我們設(shè)計(jì)的樣子特別,以后衣服也分三六九等來賣價(jià)就是了!”

藍(lán)冉瑩見淺淺心中有溝壑,倒也就不擔(dān)心了。

聊了會天的功夫,淺淺把藥和湯都喝了。

姜氏看時間不早了就催促說:“趕緊回屋里睡覺了,都這么晚了,你不睡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穩(wěn)。”

淺淺哭得不得的擰了擰眉,這二十天左右,她肚子里頂多就是一個指甲大小的小肉球吧?難道現(xiàn)在就懂得熬夜了嗎?

“可是爹上街去給我買核桃去了,他還沒有回來?。 ?/p>

姜氏怔了下,“怎么突然想吃核桃了嗎?”

淺淺縮了縮肩說:“也不是,就是吃了核桃對孩子好,我跟爹提了下,他就性急著馬上出去給我買了,我都說了這么晚了,不用了,但他就是不聽!”

姜氏一聽對孩子好,馬上細(xì)問了一下。

淺淺又將這些粗淺的知識再次向姜氏她們傳授了一遍。

姜氏恍然大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好,這些到時候我都會提醒你吃的!還有你,以后懷了孩子,也跟著這么吃,對孩子好了的!”

姜氏突然對藍(lán)冉瑩說道,藍(lán)冉瑩面色一紅,羞答答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又等了會兒,言永福還沒有回來,淺淺便有些擔(dān)心了。

“二哥,你和清哥哥出去找找爹,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出去也很久了!”

“好!”二郎起身,看向穆清示意,兩人就朝門外走去。

還沒走多遠(yuǎn),兩人又退了出來,手里還提著大包小包。

他們的身后,跟著的正是讓家人擔(dān)憂的言永福。

“爹,你去哪里了,怎么這么久?”

言永福笑了笑說:“買得東西多了些,就多花了些時間!”

淺淺望了眼穆清和言二郎手中的東西,微微咂舌,哭笑不得的說:“爹??!你怎么一次買這么多東西啊!你怎么拿得回來啊!”

光核桃就有一大袋子,還有黑芝麻,還有雪梨、蘋果這些水果。

“慢慢搬,就搬回去了!你現(xiàn)在要不要吃什么?水果嗎?爹去給你洗一個梨子?”言永福平凡的臉上,揚(yáng)著不平凡的父愛。

淺淺心里暖暖的,一臉感恩的說:“不用了,爹跑一趟也累了!等會兒睡覺前,我就讓清哥哥給我洗一個就行了!”

“好吧!不過穆清晚上和你還是要分床睡,等這頭三個月過了再說,爹娘也是為了你們好?!毖杂栏I髦氐慕淮?。

剛才還有些不滿離開了人體供暖機(jī)的淺淺,這會兒哪里還有半分不樂意。

不管爹娘做什么決定,總是為了他們好的,就算有些關(guān)心對他們而言可能是負(fù)擔(dān),但是都不能抹殺爹娘的拳拳愛意之情。

“這些都搬到你房里去!就不要拿出來了,不然幾下就吃完了,你自己留著多吃一些!現(xiàn)在不比以前,你是雙身子的人,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別又大方的都給了別人,自己沒得吃的?!苯显谝贿叢逶挘⒎愿滥虑搴投芍苯铀偷綔\淺的屋里去。

“好!”淺淺好笑的答應(yīng)。

看到姜氏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突然想起剛才送給她,卻送她隨意放在桌上的兩根金釵,忙去拿來遞給了姜氏和姚氏,并故意笑著打趣。

“這接下來的十個月還得勞煩娘和姚姨多照顧啦!就先賄賂賄賂你們!”

姜氏無奈一笑,滿是幸福的低斥:“你這孩子??!”

“嘿嘿!”

淺淺一陣樂。

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穆清和二郎把東西把在淺淺的房里后,二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穆清卻是衣服一脫,直接往床上一躺,說道:“我先給你捂熱被子?!?/p>

淺淺看著穆清這張俊臉,不舍的嘟起了嘴說:“懷孕一點(diǎn)都不好。”

穆清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你忍忍,爹娘說就三個月!”

淺淺瞬間糾結(jié)起眉眼,這話怎么這么不對呢!

穆清被子里剛起暖意,姜氏就來催人。

“怎么還不走,別耽誤晚了影響淺淺休息,到時候?qū)λ眢w不好!”

一聽姜氏這樣說,穆清二話不說,掀開被子就直接走了。

淺淺糾結(jié)伸手抓了抓,看著穆清的背影一臉的不舍。

姜氏笑罵一聲,“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有你這么不知羞的嗎?”

淺淺苦大情仇的翻身上床,捂著被子默默想著,我想和自家相公睡在一起,怎么就不知羞了。躺在暖暖的被子里,身子很快就暖和起來了,像平日一樣趴在睡著。

嘴里也小聲的嘀咕著:“懷了孕不是照樣能趴著?!?/p>

但是趴來趴去,總覺得不對味,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又埋首在枕頭里嗅了嗅,翻身一下坐起,抓了抓腦袋,輕吟一聲,“啊……”

不行,淺淺越想越覺得過不得,憑什么她睡不著,穆清卻能在隔壁睡好,她得去看看穆清有沒有睡著,若是這么快就睡著了,哼哼!她和他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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