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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河神節(jié),會永遠(yuǎn)在一起?

隨后,她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可是已經(jīng)三更天了,六公子卻還沒來,是不是忘記了這事啊”紅兒瞧一眼路口,那頭卻依舊是沒有出現(xiàn)半個人影。

“應(yīng)該不會”宋雅琴嘆了口氣。

突然,只聽見一個腳步聲朝著這邊來,宋雅琴和紅兒對視一眼,面色有些奇怪。

一個人影快速的上前,將她們往旁邊的一推,便將她們倆推進(jìn)假山后,宋雅琴一驚,便聽到來人出聲“七姨娘莫怕,奴婢是六公子派過來的”。

宋雅琴與紅兒對視一眼,剛想要開口詢問著,就聽到不遠(yuǎn)處,往huayuan來的路上,傳來大量的腳步之聲。

那丫鬟原本準(zhǔn)備帶七姨娘離開,可是聽到腳步之后,只得作罷“來不及了,七姨娘,您等下莫要慌張,一切交給六公子便是”。

宋雅琴皺眉。

見她表情,那丫鬟繼續(xù)道“六公子說了,讓您千萬莫慌張,剩下的他自會解決”。

說完,便快速的消失在假山后。

宋雅琴見那身影離開,看一眼紅兒,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未見人影,便已經(jīng)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金嬤嬤的聲音“丞相,老奴可是親眼所見,七姨娘和六公子在此拉拉扯扯”。

宋雅琴不由的一驚,面色有些慘白,而一旁的紅兒,更是眼含恐懼。

“是啊,丞相,妾身也聽七姨娘院中的婆子說,七姨娘最近和六公子走得很近”大夫人掃一眼huayuan,輕聲笑道。

“父親,想不到您一片癡心待七娘,她卻是如此待您,若不是我今日去看望七姨娘,聽她院子里的丫鬟告訴我,還不知道此事呢”寧若水看著寧左晨,輕柔的出聲。

“丞相,如今府里出了這等事,絕對的要嚴(yán)懲不貸,若是以后被下人學(xué)了去,怕是外人知道了,都會恥笑我們寧府”大夫人看著寧左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狀似擔(dān)憂的說聲。

寧左晨瞟一眼大夫人,目色有些凌厲,大夫人見狀,是再也不敢言,看一眼空蕩蕩的huayuan,寧左晨吩咐著身后的仆人,道“給我搜,把七姨娘找出來”。

“是”。

一眾的奴仆準(zhǔn)備上前,搜索著。

宋雅琴聽著寧左晨的聲音,不由的緊張的抓了抓手心的帕子,死死的揪著,深深呼吸一口氣,才從假山后走出來“不用搜了,我在這里”。

寧左晨見她的身影果然出現(xiàn)在huayuan里,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呵呵,不知道七娘大半夜在這里干嘛”寧若水一見宋雅琴的人影,帶著笑意問道。

宋雅琴死死揪著手中的帕子,咬著唇,不說話。

“不會是在這里夜會情郎吧?”寧若水看著宋雅琴慘白的面色,低低一笑。

“你胡說”宋雅琴一聽寧若水這么說,面色一變,憤怒的回道“三小姐怎么也是未出閨閣的女子,怎說這種話”。

“哼”寧若水輕哼一聲,不屑道“難道不是?”。

慢慢踱步到大夫人身旁,嘴角一勾,嘲諷道,“不難怪你會說是母親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說不定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父親的,都還不知道呢”。

聽著寧若水這么一說,宋雅琴是氣的面色發(fā)白,只是死死的拽著手中的帕子,卻無力反駁。

“三小姐,你不要胡說,七姨娘對丞相是一片癡心”紅兒見寧若水似有若無的笑容,連忙反駁著。

“這里哪有你一個丫鬟說話的份”金嬤嬤一瞪那丫鬟,邁步上前就是給了紅兒一個巴掌。

“紅兒”見金嬤嬤啪的一巴掌落在紅兒臉上,宋雅琴連忙看向紅兒,只見,紅兒的臉頰在燭火的照亮下,白希的臉上染上著一個五指印。

“七姨娘,奴婢不礙事”紅兒捂著臉,揚(yáng)起一雙淚眸看著宋雅琴,搖了搖頭,安慰道,如今這種情況,她不能在讓七姨娘為她擔(dān)心呢。

“丞相,我真的與六公子沒有私情”宋雅琴看一眼紅兒,轉(zhuǎn)向?qū)幾蟪浚B忙解釋道。

“那這是什么”寧左晨聽著她的話,眉目里全是憤怒,說著,將一樣?xùn)|西往她身上一扔。

宋雅琴連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紙張,打開一看,卻見上面寫著,六公子,三更huayuan見。

宋雅琴面色一白,看著上面的字跡,是寧左晨曾經(jīng)教她特有的字跡,而這種字跡,是她為了討好寧左晨,特意學(xué)了一個月的字跡。

宋雅琴看著那紙條,看向大夫人,卻見大夫人眼底全是得意的笑意。

“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七娘你就不要辯解了”寧若水揚(yáng)起一抹勝利的笑意“雙兒說她可是親眼看見你和六公子來往密切,七娘,你要知道,雙兒可是你帶進(jìn)府的丫鬟哦,而且,雙兒說了她剛才可看到你與六弟在huayuan中偷偷摸摸的,動作親密,七娘,你還是交代六弟去了哪里”。

“雙兒”宋雅琴不由的倒抽一口氣,看一眼不遠(yuǎn)處的雙兒,瞪向?qū)幦羲叭〗悖悴灰f,我與六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雙兒,你家七姨娘到底與六公子是不是來往密切?”。

雙兒看一眼宋雅琴,再看看寧若水,回道“是的,三小姐”。

突然,huayuan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走水了”,瞬間是大量的腳步之聲涌入。

寧左晨皺皺眉,轉(zhuǎn)過身,朝著起火的地方而去。

卻見火勢不大,卻也不小,只是因?yàn)樘鞖飧稍?,燈籠從房梁上掉下來,燒著了地上的枯草,所以,便開始燃燒起來,而被巡夜的家仆看見了,就快速喊了起來。

這一喊不要緊,可是驚醒了府中的所有人,眾人都是朝著huayuan而來。

最先開始到的便是寧逸臣,而還在朦朦朧朧睡意中的寧柳兒,和院中幾個和大夫人關(guān)系好的姨娘。

寧白蘇是最后姍姍來遲的人影,她看一眼huayuan中的眾人,微微一笑“發(fā)生了什么事啊,這么多人”。

卻見寧左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善。

寧白蘇假意吃痛一聲,揉一揉膝蓋。

管家一聽她發(fā)出的聲音,連忙上前“六公子,老奴真是對不住您了,害您摔了一跤”。

寧左晨一聽,皺了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管家聽著寧左晨的詢問,笑意回道“丞相,老奴先前見落院外那條走道上的房梁上的掛鉤壞了,掛不住燈籠,原本,是吩咐老奴兒子做的,可哪知道那小子睡著了,喊不醒,所以,老奴就親自去將落院外的掛鉤都修補(bǔ)了一下,剛才有人喊走水了,六公子出門來,因?yàn)闆]有燈籠,所以摔了一跤”。

“你大概是什么時候去的”寧左晨皺了皺眉,問著管家。

“一更天的時候,老奴年紀(jì)大了,也不是太看得清楚,所以就修補(bǔ)的有點(diǎn)慢”。

寧左晨不由的皺眉,他是二更天才離開七姨娘的院子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修補(bǔ)落院外的燈籠?” 。

“是啊,丞相”。

“那六公子可有出落院?”寧左晨看一眼一臉無辜的寧白蘇,繼續(xù)問道。

“沒有啊,六公子自從和大公子回來之后,一直都在落院里”管家很誠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胡說,六弟明明出了院子”寧若水聽管家這么一說,連忙怒斥道。

管家一聽寧若水的話語,有些生氣回答道“三小姐,老奴雖然是老了,但是不瞎,這么大一個大活人出門,老奴還是看得見的,就像剛才,六公子一出院子,老奴就看見了”。

聽完管家的話語,寧左晨目色凌厲的瞪向?qū)幦羲嫔[約有些不悅。

“可是,雙兒明明就...”寧若水還想要解釋什么,可卻被大夫人的視線給打斷。

看著寧左晨不悅的眼神落在寧若水身上,大夫人一笑,上前道“丞相,水兒她一時嘴快,你不介意,而且她也只是為您的名聲著想”。

寧左晨看一眼大夫人,語氣有些怒意“教好她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丞相,奴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冥幣”突然,一個家仆上前,將手里半截冥幣遞上來。

寧左晨見此物,瞬間大怒,看向周圍眾人,怒斥道“是誰,出來”。

眾人一時間無言。

寧白蘇輕輕勾唇,抬起頭,看一眼一臉慘白的宋雅琴,宋雅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抬起頭,與她對視。

寧白蘇慢慢將手挪到肚子上,指尖動了動。

宋雅琴咬緊唇,目光中全是明白,邁步站了出來“丞相,是妾身”。

寧左晨聽到她的聲音,皺眉的看著她。

宋雅琴抬起頭,對上寧左晨的視線,未語,兩行淚就先流了下來“妾身今日是來給逝去的念兒燒的”。

寧左晨皺了皺眉心,面上卻有片刻的緩解。

“妾身知道府中不能夠燒這種東西,可妾身卻做不到不燒,所以,才會選擇半夜來燒這個東西,就是希望這個無緣的孩子能夠出現(xiàn)在妾身面前,好讓妾身看看他”宋雅琴輕輕說著,還未說完,便開始抽泣起來。

寧左晨面上有片刻的柔情,上前,將她摟入懷中“你怎么不早說”。

“妾身是怕丞相你責(zé)罰,而且,他們都說這個時辰是最好的時間,因?yàn)樗?,怕別的時間陽氣太足了,而他不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只能選擇這個時辰來燒冥紙,希望他在天上能夠不要責(zé)罰我這個沒有將他保護(hù)好的母親”宋雅琴看著寧左晨,委屈不已的哭泣著。

聽見宋雅琴的哭泣,寧左晨更是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兒,別急,將來我們還有機(jī)會要孩子的,你看,你的手都這么涼”。

說完,伸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披入宋雅琴身上。

“那丞相您是不是還怪我和六公子...”宋雅琴有些怯弱的看著寧左晨。

寧左晨聽她話語,看一眼不遠(yuǎn)處的寧白蘇,打斷道“別胡說,我相信你”。

“妾身就知道丞相一定會相信妾身的,妾身真的好委屈,若是您真的聽信了她人的話語,懷疑妾身與六公子,那您就直接賜予妾身三尺白綾吧”宋雅琴柔聲哭泣著。

寧左晨只是握緊她的手,緊緊抓著,呵護(hù)的說著“我相信你,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寧白蘇垂下眸光,嘴角微微勾起,看一眼一旁一臉不甘的大夫人,而氣的臉色發(fā)白的寧若水,微微一笑,對上寧若水憤恨的眼神。

她今日早就告誡了七姨娘,要有耐心,所以,七姨娘給她送信時,她是奇怪的,而且那上面字,雖然模仿的很像,但對于現(xiàn)在正在臨摹一個人的筆跡來說,是會讓她有所懷疑的。

所以,她故意出了房間,假意去了茅廁一趟,那在她院子外的人影動了,跑回去報(bào)信,就真的以為她是去夜會七姨娘,而且,她早就知道管家今日在修房梁上的掛鉤,這樣她便就擁有了一個讓寧左晨相信的人證,讓時間對不上,她一更就回來,而寧左晨二更才離開的宋雅琴,這樣她和宋雅琴壓根沒有時間約會。

而且管家在府里這么多年,寧左晨是對管家深信不疑的,只要時間一不對,她和宋雅琴huayuan相約的信息就是假的。

“丞相,若是下次還有人污蔑妾身,妾身該怎么辦,妾身怎么也想不到雙兒會如此來冤枉妾身”宋雅琴再次哭著。

寧左晨只是擁著她,看一眼周圍眾人,出聲道“來人,將雙兒拉下去杖斃,竟然敢污蔑自己的主子,如此不知輕重的東西,真是狼心狗肺”。

“丞相饒命啊,雙兒是一時眼瞎,看錯了,竟然冤枉了七姨娘”雙兒一聽寧左晨這么說,連忙跪地求饒,爬過來,死死拽住宋雅琴的裙裳“七姨娘,饒命啊,奴婢是豬油蒙了心,一時錯做了,還妄您,看奴婢跟了您這么多年,求求您,饒過奴婢吧”。

宋雅琴低下頭,看著死死拽在她衣裳的雙兒,嘲諷道:“雙兒,我自認(rèn)為待你不錯,什么好的都是給您和紅兒兩個人,而且你還是我?guī)нM(jìn)府的,卻想不到你卻是背后捅我最厲害的人”。

“不是,七姨娘,奴婢做錯了,求求您,饒過奴婢吧,奴婢下次不會了,奴婢真的是嫉妒您chong紅兒一些,奴婢還是您帶進(jìn)府的,卻不如紅兒在您的心中的地位,奴婢真是做錯了,求求您,饒過奴婢吧”聽宋雅琴這么說,雙兒苦苦哀求著。

“雙兒,其實(shí),我真的沒有特別chong愛紅兒,你和她我都情同姐妹,可是,雙兒沒有下次了,你太讓我失望了”看著哀求的雙兒,宋雅琴搖了搖頭。

“來人,拉她下去杖斃”寧左晨不耐的吩咐道。

“是”家仆點(diǎn)頭,連忙上前,將哭鬧不停的雙兒拉下去。

寧左晨看一眼寧若水,面帶不悅,寧若水見寧左晨的眸光,連忙跪下“父親,我是受雙兒蠱惑的,她來找女兒,說是七姨娘與六弟有染”。

隨著寧若水的話落,眾人一驚,這才清楚事情的真相。

“丞相,水兒也是聽信她人讒言,才會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大夫人連忙道。

寧左晨面上一堪,瞪向大夫人“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果真是品格優(yōu)秀啊,竟然如此污蔑自己的姨娘”。

大夫人面色一白,就聽到寧左晨吩咐道“來人,將金嬤嬤拉下去,打上一百板子”。

“丞相,饒命啊”金嬤嬤一聽,連忙跪地求饒。

“哼”寧左晨怒急。

“丞相,老奴錯了,老奴真的錯了”金嬤嬤上前,哀求著宋雅琴“七姨娘,老奴不該聽信雙兒讒言,誤會了您,求求您饒過老奴一命吧”。

宋雅琴還沒說話,就見寧左晨一腳踹上金嬤嬤的肩膀“來人,拉下去”。

“是”。

“丞相,您饒過金嬤嬤吧,她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住這么一打的”大夫人見金嬤嬤被帶下去,面色慘白的哀求著。

寧左晨只是看著大夫人“來人,將大夫人拖下去,面壁一個月,不準(zhǔn)大夫人出院子,也不準(zhǔn)任何進(jìn)去”。

“丞相...”大夫人一聽,跌倒在地,她何時受過寧左晨這般嚴(yán)重的懲罰。

寧左晨再次轉(zhuǎn)向?qū)幦羲?,出聲道“將三小姐送出府,去安若寺呆上一個月”。

“是”。

一旁的寧逸臣皺眉,上前,剛準(zhǔn)備開口。

就被寧左晨打斷道“誰也不許開口求情,不然一律同罪”。

說完,是再也不看大夫人,扶著宋雅琴就離開。

見寧左晨的身影離開,寧白蘇看一眼地上哭泣不止的大夫人,和一臉慘白的寧若水,微微一笑,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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