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賢叔嫂二人才各自睡下。
翌日,天還沒亮,李賢便睡醒了,昨晚上他琢磨了一夜,終于想出一個藏匿李氏的辦法。
之前,李賢的父親就干著販賣私鹽的活,而為了躲避鹽丁、青皮的搜查,李父曾在房內(nèi)挖了個不小的坑。
平時,只要有私鹽,多半就藏匿到坑里去。
李賢穿越過后,那坑便漸漸荒棄了,上頭蓋了層木板,板上面便是床榻。
現(xiàn)在想來,只要再把土坑挖大,應(yīng)該就足夠李氏藏身所用了。
入了屋子,李氏正在整理竹簍里的吃食,她見了李賢,打了個招呼,道:“三郎起的這么早,嫂嫂給你做些飯食?”
生火做飯,這可是婆娘做的事情,李賢倒是愿意享受一下,可誰知道待會兒會不會有人過來,萬一李氏正在做飯的時候被人瞧見了,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有了顧慮,李賢自然只好拒絕:“嫂嫂莫急,我先給你找個穩(wěn)妥的藏身之處可好?”
李氏左右瞧了一眼,屋里空蕩蕩的,能往哪里藏?
心里猶疑,李氏嘴上還是笑道:“那自然是極好的,只是,不知三郎要把嫂嫂藏到哪里去?”
李賢掀開床下的木板,道:“就在下面,這幾日我再把底下挖大一點,弄成一個地室,這樣的話,就算我出遠門,嫂嫂也有地方可去了?!?/p>
李氏又驚又喜,她急問道:“三郎要出遠門?你要去哪里?”
“我打算去即墨一趟”
即墨城,那可是比介亭縣城大上好幾倍的大城,李氏這輩子都沒去過那么遠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來:“三郎在即墨有相熟的人?”
李賢搖頭,解釋道:“朱富貴死了,這介亭縣的鹽貨可就沒人管了,我想與糜氏商棧商議一番,定下個章程,日后長期為他們供貨?!?/p>
李氏瞪大了眼睛,嘴里道:“三郎好大的志向,你說的事情一旦成了,那你就是我們趙家莊的大功臣,嫂嫂我什么也做不了,在家里為你祈福就是了?!?/p>
李賢不置可否,他笑著鉆下了地室,一鏟一鏟地挖起土來。
擴大地室的工作整整進行了三日,這三日里,縣里果然有官差入村核查,不過他們確定李氏并未歸家之后倒也沒有多做停留,只是留下信兒,說李氏在大牢內(nèi)遭了火,斃命了。
李氏的婆婆自然傷心欲絕,她哭嚎著要給兒媳婦立個衣冠冢,李賢雖然明知李氏未亡,可也不好多加阻撓。
鄉(xiāng)民們哀其不幸,送了不少吃食過去,李賢自然也不例外。
借著由頭,李賢又去縣內(nèi)大肆采購了一番,這樣的話,就算他離家多日,李氏也不至于餓了肚子。
第四日,李賢用圓木對地室進行了加固處理,小小的地室長有一丈三尺,寬約一丈,足夠放置床榻、桌椅了。
不知怎的,當(dāng)李氏進入地室之后,李賢腦子忽然涌出一個邪惡無比的念頭:地室淫。辱。
相處了這些時日,血氣方剛的李賢早就被李氏的一舉一動吸引了,只是一直強行忍耐著,才沒有作出荒唐的事情。
現(xiàn)在,李氏臥在榻上,不經(jīng)意間作出的動作,著實魅惑無比,讓李賢想到了后世里那些風(fēng)流事跡。
生理年齡不過十七歲,可李賢早已經(jīng)懂的足夠多了。
好吃不過餃子,易推不過嫂子……
李氏似乎察覺出了李賢的不妥,她低聲喚道:“三郎怎么了?”
李賢喘了口氣,道:“沒怎么,嫂嫂瞧瞧,這里還有沒有需要購置的?!?/p>
李氏笑道:“三郎看著辦便是,嫂嫂都依你。”
李賢再也按耐不住,他落荒而逃。
期間,趙亮與莊鄰來了幾次,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氏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