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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見首于堂

另一名弟子說:“少廢話,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要么說出真名,要么滾蛋”。于仁之壓低聲音說:“聽說太平教規(guī)矩甚嚴,怎么守山的弟子如此放肆無禮”。?剛才的弟子臉色一變說:“藏頭露尾,我看你是誠心來搗亂的吧,讓我看清楚這是個什么怪物”。他拿起鐵劍,靠近于仁之,劍尖極不禮貌的向他的帽檐挑去。于仁之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氣,他大喊一聲:“混賬”。這兩字蘊含他無比霸道的真氣,似奔雷般在九人耳旁炸開。包括領首在內(nèi)的八人同時捂住耳朵。拿劍的弟子離他最近,劍身‘咣當’一聲落在地上。痛苦的在捂著耳朵不斷的翻滾嚎叫,原來他的耳膜已被震穿,鮮血橫流。

領首的弟子穩(wěn)定心神說:“擺陣”。七人勉強握住鐵劍按北斗方位將于仁之困在核心。于仁之說:“哦,還有再戰(zhàn)之力?竟然還會用七星陣?不錯,不錯”。他仍站在原處,任憑七人陣型組成。領首的弟子說:“好狂的漢子,你不知道自己已被困在陣里”?于仁之:“是嗎”?北極星位的弟子鐵劍劃出,六人緊隨其后從各個方位進攻于仁之。于仁之轉(zhuǎn)身,后發(fā)先至的奔到主陣人的身邊,主陣人似在夢中,他的手腕已被生生掰斷。待他反映過來,于仁之依法視為,六人鐵劍落地,不住的痛哼。領首的一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不可思議聲音發(fā)顫的說:“你是人是鬼,怎么可能只用一招便破了七星大陣”?于仁之:“我可早就說過有事情要參見大賢良師,當然是人”。領首弟子:“不可能,不可能啊”。于仁之:“很奇怪嗎”?

領首弟子沉默。于仁之:“天樞道人派我前來”。領首弟子眼睛睜得更大說:“天樞道人不是被叫于仁之的匪首給綁了嗎”?于仁之:“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匪首”。領首弟子:“好大的膽子,你是來向大賢良師提條件的么”?于仁之:“你廢話可真不少,帶我進去”。

領首弟子心想:“就算你功夫再高又怎樣,難道還能逃過尊師的神通”?想到此處,他怯意頓去,也不理會受傷的弟子,將于仁之帶入山外山的必經(jīng)暗路。于仁之也不堤防他會不會向自己暗中下手,大方的跟隨他走入。經(jīng)過山洞,一路無險、領首弟子打開鐵門,慌忙告訴里面的弟子,不一會兒消息如擊鼓傳花般不脛而走。只見一位中年道人身穿古銅色道袍,腳不點地的來到于仁之的面前,領首弟子慌忙下跪。他本想說話,被道人制止。于仁之抬頭望去,見此人滿臉戾氣,不像范退思口中說的張角那樣沉穩(wěn)。中年道人望著于仁之說:“你便是大鬧皇宮的于匪仁之”?于仁之:“正是”。道人說:“幸會幸會”,他伸出右手,于仁之遞上右手,二人雙掌一握,突然松開。于仁之:“你就是張寶吧”?張寶:“家兄就在大殿,你隨我來吧”。

張寶符咒輕念,雙腳騰空,向前奔出。于仁之心想:“要比輕功么”?他負手而立,雙腳疾馳與張寶不相上下。張寶心說:“盛名之下無虛輩,此子名滿江湖,倒非世人夸大”。剛才二人雙掌接觸,張寶本想挫挫他的銳氣。沒想到于仁之真氣之精,內(nèi)力之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自己的精神碾壓對他毫無用處。于仁之心想:“先生果然說的不錯,張寶如此根基便修煉到這等地步,那張角該有多強大”?太平教總壇道路雖曲折,臺階固然不少,怎抵得上二人玄妙無上的內(nèi)功?張角收了神術(shù),沖于仁之哈哈一笑說:“除了我大哥,在下生平很少佩服人,你是第一個”。于仁之也笑著說:“閣下法力高深,于某今天大開眼界”。張寶:“這便是正殿,請進”。于仁之一揖說:“多謝領路,后會有期”。張寶:“不用客氣,請”。

于仁之將全身功力提至巔峰,他表面上輕松的緩步邁入大殿。殿內(nèi),三清神像慈祥巍峨,香氣裊裊,一片祥和之境。中央,一位中年道人對著他閉幕打坐。于仁之:“這就是先生經(jīng)常提到的張角了”。他感知張角周圍的氣息,竟沒有任何流動的跡象。于仁之嘆道:“聽安老前輩說,功夫練到頂層,看起來與普通人一樣,莫非此人已入化境?”。道人未睜眼開口說:“不用那么緊張”。于仁之:“久聞大賢良師之名,今日瞻仰風采,目睹真容,三生有幸”。張角睜開眼笑著說:“你也很不錯,一人敢闖我太平教總壇”。于仁之:“非也,我只是代先生傳個口信而已”。張角:“退思兄弟可好”?于仁之:“尊下何必明知故問”?張角笑容收回,凝視于仁之。于仁之感到一股壓力沖向身子四周,他未曾怠慢,猛提真氣與張角的壓力相抗。張角一笑,壓力驟減。張角:“的卻是江湖第一硬漢”。于仁之:“大賢良師謬贊”。張角:“他想說什么”?于仁之:“三日后的晚上,不成材的范退思,協(xié)眾來投”。張角:“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氣”。于仁之:“長丐身體怎么樣”?張角:“我見茅屋簡陋,特接老人家過來享福,一切都好”。于仁之:“太好了,我這就告訴先生”。張角:“既然來了,便留下個事務作為紀念”。于仁之影眸發(fā)亮,虬髯噴張,盯著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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